人类地球未解之谜-扑朔迷离的野人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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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人,即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似猿非猿,似人非人。由于其形态像人,所以人们叫它野人。在美洲他们被称为“大脚怪”,居住在哥伦比亚南部的印弟安人把这种动物叫做“沙斯夸支”,即“森林野人”之意。这是同一概念的不同表述。野人是世界四大谜之一,由于目前还没有捕捉到活的个体,也没有取得完整的标本,因此,一些科学工作者称之为“奇异动物澳大利亚“野人”

    一得像人一样的巨兽直立站在离火堆不到6米远的地方,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它正在用它的人手一样的巨掌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我们向四周一看,发现我的一个同伴已经吓得昏过去了,他后来过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过来。

    就在“野人”传闻在世界上其他地方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古老的澳洲大陆也传来“野人”的消息。

    1912年的一天晚上,悉尼的测地员查尔斯·哈卜与其他几个同伴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的卡罗克比利山中经历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当时他们几个人被附近树林里传来的声音惊动。受到惊吓的他们往火里添了些树枝,希望能借助火光来帮自己壮胆。但是当跳动的火光越来越大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幕还是吓了他们一大跳,他们的眼前站着一位可怕的来客。他们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一个长得像人一样的巨兽直立站在离火堆不到六米远的地方,我们能清楚地看到它正在用它的人手一样的巨掌捶打了着自己的胸膛。

    我们向四周一看,发现我的一个同伴已经吓昏过去了,他后来过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过来。那头野兽站挪里有儿……”

    “……这野兽身材魁伟,显得强壮有力。它的上肢和前掌又长又大,肌肉发达,上面长满了毛,但比身上的毛要短一些。它的头和脸很小,十分像人。它的眼睛大而黑,目光锐利,眼窝深陷。最可怕的是它的嘴,口中长着两颗又长又大的獠牙。

    当它把嘴合上,两颗牙伸出在下唇之外……所有这些是在几分钟之内观察到的。”

    “它又吼叫了一阵后,拍打着胸脯,离去了。开始的几步路它是直立行走的然后就四肢着地飞快地穿过灌木丛跑了。我的同伴们再无兴致继续前进了,而我是唯一对此次旅行感到高兴的一査尔斯·哈卜和他的同伴的遭遇至今还困扰着人们,到底当事人看到的是什么·在古老的澳洲大陆上难道真的存在着另外一种人类未知的类人动物?如果真的存在的话,他们是怎样生活的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有人能解开这个继。

    北美洲的“大脚”野人

    遭遇大脚“野人”许多学撒为’世界上真有一种“沙斯夸支”大脚“野人”存在。他们多分布在美洲,并且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证实了它们的存在。

    见过“野人”者如美洲的印第安人、白人牧人、捕兽人等,他们提供了许多有关“野人”的报道、照片、足印铸型(其中包括一个跛足的大脚“野人”的足印),在足印附近发现的粪便、毛发以及大足“野人”发音的录音带等。还搜集了许多与此有关的当地印第安人的民间传说。最后,值得一提的是罗杰·帕特逊拍摄的那部着名影片,摄下了一个看来是雌性的“沙斯夸支在英属哥伦比亚佛雷泽河上游地方,住有姓查普曼的一户美洲印第安人。1940年某日,一高2.4米的男性“沙斯夸支野人”进了村子。这个“野人”是从树林里出来的,然后走到农庄建筑物附近。查普曼太太起初以为是熊之类的动物,后来她看清楚了是个“野人”,吓得她拖住孩子们就跑。全家人知道此事后,回房舍查看,才发现在房子附近留下了长0.4米,宽0.2米的大足印,每步的跨度达1.2米。屋里一大桶咸鱼被打翻,洒到地上。他们见到的这个“野人”大小及体格,看来属于沙斯夸支男性。这次发现(值得指出的是“沙斯夸支”喜欢鱼),与苏联在帕米尔的发现有同等重要价值。

    1955年,在英属哥伦比亚米加山区,又有一次更有意义的发现。一位名叫威廉·罗的筑路工人(他还是一个有经验的猎手和看林人),见到一个女性“沙斯夸支”。这个“野人”髙约1.87米,个头大,全身呈棕黑色.头发银色,乳房很大。

    有两只长臂和一双大脚。罗还注意到,她行走时像人一样,左脚先着地跨步,头的后部似稍高于前部,鼻子扁平,两个耳朵长得像人耳朵,小眼睛。她的脖子很短,几乎看不出来。还未等他仔细端详完,女“野人”巳发现他就在其身旁,便赶快走开了。

    一来自北欧的伐木工奥斯曼说,1924年,他在温哥华岛对面的托马港附近度狩猎和宿营的假期时,曾经被一个“沙斯夸支”俘虏过。这段遭遇轰动一时,但他本人没有大肆传播,因为他认为别人不会相信那是真事,他肯定地说’有一个“沙斯夸支野人”在一天夜里,把他连同他的睡袋一起扛起,在山里走了大约24千米最后到了四周是峭壁的深谷中的“一户人家”,家中有其父亲、母亲、儿子和小女儿。他在“这户人家”中安全地住了六天,后来还是逃离了。他清楚地叙述了这家人的情况,他们既不生火也无工具。但奥斯曼强调它们有与人相同的地方。

    后来于1978年6月6日上午8时又有一次新发现,目睹者是两位年过50岁的高级地质考察工程师肯德尔和哈撒韦,他们两人都是长期从事户外工作的科学家,有丰富的野外工作经验。当天他们下了中途搭乘的卡车后,便登上华盛顿州喀斯喀特山北面的高峰,此山的高度大约是海拔1220米。当时天气晴朗,气温很低。两人根本未想到有关“野人”的事。突然,对面伐倒的灌木后有一个大黑影很快地闪现过去,引起了两人注意。起初他们以为是个人,后来才想到,此处没有伐木业,他们是在一处私人经营的小小的木材堆放场。再细看时,他们发现那个家伙身材高大,像人一样地直立行走,并且故意躲在一块大木料后面。那个家伙皮肤黑色全身长毛。他们看3到了它的头、双臂和宽肩膀,但仅一两秒钟它便跑掉了。由于太突然,两人惊得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等他们明白过来,才快步走到“野人”消失的地方去找脚印。地面太硬、石头又多,什么也看不清。以前他们曾听说过,他们非常熟悉那一带,不可能有“野人”出没,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也相信了,他们眼见的那个家伙就是沙斯夸支“野人”。

    在大脚“野人”出没频繁的俄勒冈州的某县,1969年还曾颁布了杀害大脚“野人”要判处5年监禁及罚款的法律规定。

    更令人吃惊的是,不少学者认为美洲的大脚“野人”是中国巨猿迁徙进入美洲大陆而演丝的。

    到了1970年,在对全球有关庞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种未经证实的两足动物可能和不明飞行物(UFO)有关。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国印第安那州的那克达尔发生了类似不明飞行物的奇怪事件。当时在那里的一幢活动房屋里住着名叫罗杰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刚开始,这一家人看到有一发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盘旋。而后他们几次听到在静夜中附近什么地方有声响。他们中的一人走出门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地面折玉米秆儿。罗杰斯夫人从小屋的窗子里望见它站立时像个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们看得不很清楚,因为这事发生在夜里,但他们可以看出那家伙身上长着黑毛,并散发出“死动物或垃圾一样的”臭味。那家伙有一独具的特点,就是它好像是虚飘飘的东西。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未发现它留下任何踪迹,哪怕是它从泥地中走过。它走起来连蹦带跳。但却好像什么也碰不到一样。当它穿过草丛,你听不到任何声响,有时你看它时,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体而过。”

    不过,这只怪物并不总是不留痕迹的。还有几个农人也看到它。在那家伙来过后,他们发现了几十只肢体残缺的死鸡,不过未被吃掉。伯丁一家发现了死鸡,草:1地被践踏,篱墙被毁坏,猪食桶里的黄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们看见那家伙站在他们鸡舍的门口,小伯丁说:“这家伙把鸡舍里的灯光全挡住了。鸡舍的门有1.83米宽,2.38米高,它的肩膀顶到门的上缘,它的脖颈应比门还高,可是它没有脖颈,在我看来它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它长着褐色的长发,身上呈铁锈色。我没看到它的眼睛或脸。它发出低沉的号叫声。”

    当那家伙跑走时,伯丁一家向它追去并开了枪,尽管距离很近,他们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并不在乎。

    乔恩·埃里克·贝克约德是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大脚汉科研所”的创立者和所长。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怪”或“沙斯夸支”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面1:部的伐木人看到120米远处有一身高2.7米或3米的“沙斯夸支”。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等上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号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怪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四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怪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兰州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了。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州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沙斯夸支”试图强行闯人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人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支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离地1.5米高的窗户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沙斯夸支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些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沙斯夸支”正在办杏树的枝杈,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0.6米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笃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文森特.萨里奇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他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类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

    据称,北美见到过“大脚怪”的人少说也有五百多人,其中有几次与“大脚怪”的直接遭遇,在当时成为头号新闻,轰动一时。但是,对这些传闻,美国科学家往往是付之一笑。他们根据“在北美洲没有发现过高级灵长类的任何化石”这一现象认为,如果说这里有“野人”的话,那简直是对人类学和灵长类学缺乏起码的常识。

    1969年,有人在华盛顿州波斯伯格镇附近发现了一千多个大脚印。这是一个跛脚“大脚怪”的脚印,一只脚印是正常的,另一只却是畸形的。经过人类学家克兰茨副教授鉴定,确认为是真正的“大脚陆”脚印。

    要证明“大脚怪”的存在,单凭脚印是不够的,最好能捉到一个活的“大脚怪”,但是“大脚怪”行踪诡秘,动作敏捷,难以捕捉。相对而言,打死一个“大脚怪”容易些。然而,在“大脚怪”出没的地方,当地政府又不准捕杀“大脚怪1969年美国斯卡马尼亚县就通过一项法令:“凡预谋或蓄意杀死‘大脚怪’者,都将被视为犯罪行为,课以1000元以内的罚金,或处5年以下的监禁。”

    因此,美国旧金山“大脚怪”研究会领导人乔治·哈斯认为,要证实“大脚怪”的存在,必须要有一部电影,这就好像对菲律宾依旧过着旧石器时代的塔沙代部落一样,证实它的存在用不着把他们抓起来,或者杀死一个做标本,只需拍摄一部影片就够了。

    后来,在北美洲有四个猎人拍摄到了“大脚怪”的电影,其中最着名的要数伊凡·马克斯的影片。

    伊凡·马克斯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布尔内县人。他是一名出色的猎手,体格强健,机智勇敢,擅长狩猎狗熊,曾以活捉一只美洲豹而驰名全美。他又是一位摄影师,备有包括变焦镜头和长焦镜头在内的尼康照相机、摄像机和电影摄影机。长期以来,他拍摄了许多有关野生动物的照片和影片,为电视台提供了丰富多样的节目。他还有一狩猎情报网,只要什么地方有珍奇动物一出现,他的那些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知心朋友马上就会打电报或长途电话通知他。他便立即驾车甚至是乘飞机赶面场,或是捕杀,对北美有“大脚怪”之说,伊凡·马克斯一开始并不相信。然而,1951年10月他在加州北部死马山上狩猎时,却意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大脚印,每个都有40厘米长。凭着他多年狩猎的经验,他深信这些是某种巨大的类似人的生物踩出来的脚印。这种类似人的生物,就是传中的“大脚怪或者说是“野人生存在我们这个世界上。从那天起,马克斯就立志去寻找和发现“野人”,并决心拍一部“野人”的电影。

    但事情很不顺利,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连“野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他长年累月地奔波在美国西部山区的森林里,期待着这种神秘怪物的出现。有些人嘲笑他,有些人甚至认为他病了,但马克斯不放弃原来的信念。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摸清“野人”的生活规律,只要坚持下去,总有成功的一天。

    机会终于来了。1958年马克斯在白山狩猎时,他看见400多米外,有一个高大的黑色类人生物。他立即举起照相机,用长焦距镜头,拍下了世界上第一张“大脚怪”彩色照片。事后他说:“我狩猎多年,看到过·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可还从来没见过像‘大脚怪’这样的怪物。它黑黑的,长得特别高大,浑身是毛。太古怪了!太陌生了!太危险了!所以我不敢再靠近它,拍完照片,又赶忙退下山去o”真是很可惜,由于光线暗、距离远,虽然他拍了一大段胶卷,可所有的镜头缠糊不清,缺乏科学价值。

    马克斯并没有灰心丧气,他经常向当地居民请教,访问熟悉“野人”的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1970年10月,有人从华盛顿州给马克斯发来一封加急电报,说在该州的波斯伯格镇附近,发现了个跛脚的“大脚怪”。它在过高速公路时,被汽车撞倒了。当它爬起来穿越铁路时,一列火车呼啸着从它面前突然驶过。它受了惊,又跌了一跤。由于受了伤,又是个跛脚,它还躺在那儿。马克斯闻讯后,火速赶到现场。这是第二次看到“大脚怪”,而且它又受了伤,马克斯就壮着胆子走近它,打开了摄影机。这回马克斯看得很清楚,那“大脚怪”的脚确实特别大。那“大脚怪”见有人来了,便尽力支撑着爬起来,挥动着两条又长又粗的手臂,蹒跚而行,消失在附近的树林之中。伊凡·马克斯抢拍的这些电影镜头,经剪裁后还长达数分钟,取名为《波斯伯格插曲》。影片公映后,引起了轰动,这也使伊凡·马克斯成了一位风云人物。

    1972年,马克斯又在加利福尼亚北部的雪地中,拍到一个高大的“野人”形象。1977年4月12日,马克斯和他的妻子佩吉在加利福尼亚的夏斯塔那附近,遇到一个“野人”突然向他们猛冲过来。就在这危急时刻,马克斯取下步枪准备射击,而他妻子佩吉则举起摄影机拼命猛拍,一口气把一卷胶卷全部拍完了。这时’马克斯开枪击中“野人”的屁股,“野人”转身就跑,他们立即换上新的电影胶卷,追击拍摄。“野人”愤怒了,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们。头顶上的毛,一根根竖直起来瑟瑟抖动。马克斯也站住了,一直到第二卷胶片拍完方才罢休。

    几天之后,马克斯在一片泥沼地中,又发现了一个“野人”。他用高倍望远镜看到,“野人”因为受到蚊子的侵袭,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身体。后来,又弯腰用手掏起沼泽里的水,朝身上泼洒,企图赶走讨厌的蚊子,这些动作就像人类在洗澡。马克斯用装有望远镜的照相机,成功地拍摄了三张彩色照片。这个“野人”头顶尖耸,下颌粗大。美国人类学家库克教授看了照片后认为,它的头部特征类似175万年前非洲的包氏南方古猿化石头骨,它可能是这类古猿的后代。

    伊凡.马克斯拍摄“野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1982年。当时,他戴着皮帽子,身着鸭绒狩猎服,在拉森山麓森林雪地里搜寻“大脚怪”。十几天后,他发现了“大脚怪”的脚印。于是,他在雪地里挖了一个坑,留有洞口和天窗,并在洞口和天窗上放了一些树枝,以作为伪装。他静静地等候在这个“观察哨”里,最后终于等来了“大脚怪”。它离“观察哨”约100米,尖耸的头项在树干上碰来碰去,似乎是在搔痒。马克斯用长焦距镜头拍摄下这一情景。为了近距离拍摄,他毅然钻出“观察哨”,飞奔到面前两丛灌木的中间缺口处。“野人”朝灌木丛走来。它上身像猩猩,下半身像人,长腿大屁股。它走到灌木丛缺口处,看到马克斯手中的摄影机,猛然一怔。它还从来没看到过摄影机,不知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对着镜头傻看了一阵,然后落荒而逃。它的“标准相”由此拍摄下来,由于这次是近距离正面拍摄,时间又较长,因此比过去摄的都清楚。从照片上不仅可以看到它的尖耸的头顶、扁平的鼻子、突出的嘴巴i深陷的眼窝,还可以看出它的耳朵比人类的大而尖,位置也偏高。

    1984年,美国惊异撕公司的蒙代尔把伊凡.马克斯历次拍摄到的“野人”电影短片和照片集中起来,并对他的考察活动也进行了拍摄,编成了一部大型纪录片,全片长两小时。纪录片的画面,有远摄也有近拍,其中还包括一些难得的特写镜头清楚地表现出“野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除此以外,影片还反映出在不同季节拍摄到的“野人”,身上的毛有不同的长度和颜色。这部影片是人类学研究中一份异常珍贵的资料。通过对影片画面的研究,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影片中的“北美野人”是比猩猩更加高级的人形动物,很有可能是粗壮的南方古猿。

    科学界的争论“野人”之谜已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从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来看,无论是喜马拉雅山的“雪人”、神农架的“野人”,还是北美的“大脚怪”,人们除了见到大量的可疑脚印、粪便、毛发,或者亲眼目睹“野人”的身影外,谁也没有拿出一个切切实实的真实标本。那么,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当前的科学界,为此而进行了一场大争论。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种观点:

    第一种看法是“没有野人”和“不可能有野人这些科学家认为,现代动物学已经研究到了很深人的阶段,不可能再有新的种类发现,“野人”当然也不例外。

    第二种看法恰恰相反,认为“野人”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他们的理由是,世界各地有关“野人”的传说一直长期存在,绝不是偶然的,这些传说至少有一定的根据,不然的话,为什么这离兑只限于某几顿方,而不是到处贿呢?

    还有一种是折中的看法。这些科学家认为,“野人”可能存在,但还要进一步查实。他们举出大熊猫为例。在许多万年以前,中国华南地区生存着剑齿象一巨猿大熊猫动物群。后来,这个动物群中的不少种类,已经在华南地区灭绝,但仍有少数的幸存,其中最着名的就是大熊猫。既然大熊猫能够延续到今天,那么巨猿的后代也可能有幸存者。

    今天,关于“野人”的争论还在继续,同时,对“野人”的探索研究也在进行中。人们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完全解开“野人’,之谜的全部奥秘。

    蒙古的“阿尔玛斯”

    1963年,有一位苏联儿科医生伊万·伊弗罗夫,在蒙古南方的阿尔泰山旅行时,见到过一户像人的动物,这户“人”站在山坡上,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小孩”

    伊弗罗夫是一很有声誉的人,他的父亲尼古莱也是一位医生,曾在蒙古首都5乌兰巴托工作多年。

    伊弗罗夫的奇遇,确实是他永远难忘的。因此,我们现在不是谈论民间故事和当地传闻,而是研究一位受过专业训练的科学家所记录的,并向官方汇报的一次经历。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伊弗罗夫的报道,一方面是因为他在科学界声名卓着,另一方面还因为,他虽听说过关于这种动物的当地传闻,但对它们的存在仍持怀疑态度。当时,伊弗罗夫是站在大约半英里之外的地方,用双筒望远镜观察那特别的蒙古-“阿尔玛斯”一家“人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矗立的峭壁之后。和医生同行的蒙古司机也看到这几个动物,并且确有把握地说,在这个地区常见这种动物。后来,伊弗罗夫医生曾向莫斯科达尔文博物馆的巴扬诺夫述说这次发现,他们都确信无疑。

    这件事的发现,使伊弗罗夫大为吃惊,他决定去询问当地的小病人,他想孩子们的陈述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带有偏见。结果,他发现许多孩子都见到过“阿尔玛U斯”,而且还讲述了许多详细情况。有一孩子告拆他,有一次,他们一群孩子在小河里洗澡时,看见一男性“阿尔玛斯”跨过小河的浅水滩。这个“阿尔玛斯”还扛着一个小孩,涉水过河,并没注意那群看见他们很吃惊但并不害怕的孩子们,伊<弗罗夫的小病人还说,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成年的“阿尔玛斯”的背影,它背着的那个小“阿尔玛斯”,从肩头上看着他们,还伸出舌头对他们做鬼脸。任何一个孩子见此情景,都会感到惊奇,说来绘声绘色;特别是还有一些当地人证实确有其事,因而,伊弗罗夫认为这个故事可能是真实的。

    .究竟这些“阿尔玛斯”人是什么样的人?或是什么动物呢?在蒙古人民共和国偶然四处走动的是哪一种“野人”呢?有关他们的情况又知道哪些呢?

    在蒙古语中,“阿尔玛斯”这个词是一个不分性别的名词,意指一种在人与猿之间的奇特种属动物,它可能是两个蒙古词“aia”(杀)和“mal”(动物)所构成。语言学家很难确定这个词的确切来源。这个词也可以译成“野人”。如果按照住在蒙古人民共和国边境以南的蒙古人的用法,这个书面的蒙古名词KOmOnggese也可指“野人”。蒙古语中与“阿尔玛”有联系的地名很多,如A-masyndobo(阿尔玛山丘),Almasynulanoula(阿尔玛红山)、AlmasynulanKbada(阿尔玛红岩石)。但是,这些名词的使用,似乎局限于蒙古南部地区(阿尔泰与戈壁滩相连地区),和新疆的准噶尔盆地跨过苏联边界的地区。

    “阿尔玛斯”的许多故事,跟其他传说(如喜马拉雅山的耶提或北美洲的大脚“野人”)的区别之处,在于缺少神话色彩,但来自蒙古西北部的传闻是个例外,也加添了一些神话成分,并且还和流传于欧洲的所谓“野蛮猎人”有联系。在蒙古西北部的萨满教传说中,“野人”的灵魂往往帮助猎人追赶野兽,使他们能指望得到捕获物,当地一些神话中,把“阿尔玛斯”看作“神”,并用野生动物和野生树根等供奉,这似乎与佛教信奉深山丛林中和高原上的精灵有关。蒙古民族学家把这些神话看作是有事实根据的。同时反映了早期的萨满教把似人的、长毛的双足动物,解释为精灵的一种民间传说。这种传说,包含了可供参考的事实,如“野人”使用石器,只吃野生食物,厌恶吃饲养的牲畜。

    人们并不认为“阿尔玛斯”有超乎自然的神力,当地人也并不怕它们。人们把它们看作是原始人,它们在一个地区出现,很难引起重视。虽然有很多事例表明,他们曾故意想和人接触,但没有任何证据说明“阿尔玛斯”有意危害现代人。

    “阿尔玛斯”的故事,可追溯到遥远的过去,但越是进一步追溯,就越难于区分,到底真实的有关“阿尔玛斯”的参考文献,与森林中普遍流传的“野人”之间有何界线。一些来自天山地区——显然是“阿尔玛斯”故事的核心地带的描述,说明了在十五世纪就开始提及“阿尔玛斯”。这个地区在蒙古阿尔泰山脉以西。这些描述,出现在一位巴伐利亚贵族汉斯·希尔特伯格尔的着名回忆录中。他曾被土耳彳其人俘获,送到黄金游牧部落的可汗(传说中名叫帖木耳·兰的首领)那里,充当鞑靼(蒙古族)王子的侍从。1427年,希尔特伯格尔逃回家,撰写旅游见闻录,于1430年写完,现存于慕尼黑。下面是这篇见闻录中的一段摘要(文中提到的阿布斯山属于天山山脉,切克拉是一位蒙古王子):

    “切克拉参加了埃吉迪王子组织的探险队,前往西伯利亚,走了两个月才到达。

    在那里,有一条称为阿布斯的山脉,他们路过此地花了32天的时间。当地居民说,山下是一片荒原,连绵到大地的尽头,没有人能在那里生存,因为荒原上到处有蛇和老虎。山里住着“野人”,它们和人类毫无共同之处,全身长着毛,只有双手和脸上无毛,这种“野人”像野兽一样,在山的周围活动,吃树叶、草和其他能找到的食物。领地的一位贵族送给埃吉迪王子一件礼物,是一对丛林中的男女,这对男女是和三匹野马一起在荒野中被捕捉到的。这两个‘家伙’和其他种动物在德国土地上均未发现过,因此,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这段摘录中,有两个地方很重要:首先,希尔特伯格尔说,他亲眼见过这种动物;其次,他提到“普热兹瓦尔斯基”马’这种马是1881年由普兹瓦尔斯基发现而以其姓氏命名。人们对这种“野人”描述含糊不清,未曾命名,然而就其发现的地理位置表明,很可能是最早期发现的“阿尔玛斯”。1871年,普热兹瓦尔斯基在蒙古亲眼见到过“野人”。从中世纪以来,在中亚一直有“野人”出现的传说。

    在希尔特伯格尔的报道之后,关于“野人”,除去有了些喇嘛用于宗教仪式的绘画外,别无什么记载。直到后来,捷克人类学家伊曼纽尔·伏尔什克在二十世纪50年代开始研究两本古老的人类学和解剖学的着作(原保存在一个寺庙的藏书室内,现存于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首都乌兰巴托)。其中的第一本书,最早在十八世纪末出版于北京,这本书系统地描述了蒙古的野生动物,并且使伏尔什克更为吃惊的是,书中还衬一幅画得很好的“野人”插图。这本书是木刻藏文版,内有关于这种动物的描述:“野人”直立行走,站在一块巨石上,一支臂膀举起,除双手、欢足外,全身几乎都长了毛。但这幅图出于仿效喇嘛教的艺术传统,而显得不太真实。该书使用了三种语言解说,西藏语把这个“野人”称为“Samda”,中文称为“bitchim”蒙古语称为“gorugosu”。所有这几种称呼都可以译为“人兽经蒙古科学委员会中央图书馆进一步研究,出版了同一本书的更近期版本,一百年后在乌兰巴托又重印,书名未变;可译为《鉴别各种疾病的解剖示辞典》。在这本书中,这种两足的灵长类动物,是系统研究蒙古自然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其中还增加了一些藏文注解,这就使三种文字的命名都便于理解为“野人”。书中插图与早期版本十分相似,但更为宗教化了,可信程度也就更小了。据书中的描述,这种“野人”长满头发,脸上长满胡须。除了两手和双足,身体其他部分长有短毛!肌肉突出显露,特别是胸部异常发达——同一形象也见于对尼安德特人的描述:“‘野人’住在山中,它的起源近似熊,身体类似人,力气特别大,吃它的肉,可以治疗精神病,胆汁可用来治疗黄疸病。”

    特别有意思的是,曾来往于西藏和蒙古的旅行者们,对这种动物(“阿尔玛斯”的一种)巳经有充分的了解,确实已形成研究蒙古自然历史的一项课题,就像它可以应用于佛教医学一样。这本书中,有数千张不同纲目的动物插图(如哺乳纲,爬!行纲和两栖纲),它不像中世纪欧洲同类着作中的描写,仅仅是神话般的一种动物。所有这些动物,在今天都是生存着的,可见到的。似乎没有理由认为“阿尔玛斯”不存在,因为这本书的内容和插图,看来可以证明,在山区多岩石的栖息地有这种动物。着名的蒙古学者,巳故的叶·林岑说,这本书确切地说,可以称为《医学明鉴》,是由着名的蒙古学者唐杜贾尔特桑(1792年~1855年)所着。显然,伏尔什克见到的仅是两种版本,而现在所知共有三种版本,即内蒙古版本,西藏一个寺J的版本和蒙古个寺庙的版本。后者是翻印藏文的旧手稿本,增加了西藏文、蒙古文,满州通古斯文和中文、原稿是1924年由巳故的活佛乌尔加的藏室得来的。

    伏尔什克发表的第一幅图,取自旧的内蒙版,而第二幅图则取自1912年的再版。

    如果我们认为“阿尔玛斯”现在是,或过去也是活的动物,那么,我们就需要审阅当代研究所提供的证据,以及近年来保存的文献记录。在这些资料中,最为迷人的,就是那古怪和高深莫测的蒙古教授林岑的着作。他那多变的经历,丰富多彩的个性,使得人们有相当一段时期不理解他。但是,后来从游牧人到科学院的委员都怀着崇敬的心情,弓用他那些丰富的、各种各样来源的故事。

    1958年派驻蒙古的记者克里斯托弗尔.多布森在1959年7月30目的日记中,对林岑教授家庭情况做瓶样的描述:

    “一天,我穿过森林,往一个蒙古包走去,看见身材丰满的中年蒙古妇女,她正在河边洗衣服。我对她说:‘早上好!’使我大为吃惊的是,她用流畅的英语回答:‘早上好!请进来喝一杯咖啡·’

    “实在偶然,我撞人了林岑教授的夏日住宅一这位蒙古最有声望人的家。他是一个多么可爱的人呀!他那古铜色的脸显得健康,头上长着长而密的白发,脸上长着蒙古式的络腮胡子。

    “我们一块走进深山老林,谈到圣山,古代的蒙古艺术和文化。我发现,他是一位研究‘野人’的一位专家。我们称‘雪人’为‘阿尔玛斯’,就是‘野人’

    差点忘记了,记者多布森在林岑教授的家里,还看到了一幅富有魅力的“野人”图,这是来访的记者能够看到“野人”形象的唯一资料。林岑教授是一位语言学家,他的早期作品,大部分至今还是无人能超越的。林岑教授研究“阿尔玛斯”问题,耗费了他一生最宝贵的光阴。毫无疑问,他乃是蒙古人民共和国知识界最杰出的代表之一。

    但是,林岑并非第一t·发现“阿尔玛斯”的学者,这一荣誉应归于巴扎尔·巴拉丁。1906年4月,他曾在阿拉汉沙漠中住过。一个太阳快要落山的黄昏,大家正准备搭帐篷宿营,领队突然惊恐地大叫起来。大家便停了下来,每个人都能看到,一毛人的倒影,那“人”站在沙峰的顶上,面对着下山的太阳。它盯视着出现在面前的人们,不久就转身走了,消失在沙丘间,巧妙地躲开了人们的追踪。这一发现,引起俄国科学院很大的兴趣,但是也引起一些怀疑。巴拉丁在报道他的探险活动时(后在1906年撰文发表),有些人包括沙皇地理学会主席,要求他不要公开发表这段经历。然而,巴拉丁却会同曾发现阿尔玛斯的其他蒙古同事,把这次经历告诉了他的朋友——着名的蒙古教县鳞萨拉诺。

    桑姆特萨拉诺生于1880年,终生热心于收藏蒙古文物,曾流放(沙皇政府说他是民族主义者),后来又从蒙古被放逐到列宁格勒,还是由于他的民族主义观点。从十九世纪末直到1928年,他进行了广泛的野外考察活动,目的是证实关于阿尔玛斯的传说。他把每一次的发现,标绘在一张特制的地图上,还注明是什么人提供的资料。这些提供情况的人,多半是四处流动的蒙古牧民。他们路过考察地区时,经常报告发现“野人”和许多足印的情况。桑姆特萨拉诺记下每次发现的日期,并请陪伴他的画家索艾尔泰根据每一次的描述,绘出一幅彩色图,可惜这些珍贵资料后来都遗失了。

    1928年或1929年,巴拉丁由于政治原因而被捕,并处以死刑。当时,桑姆特萨拉诺虽已恢复名誉,但仍失宠。值得深思的是,巴拉丁的许多发现、桑姆特萨拉诺的大批档案资料,以后究竟有多少可能,可供像林岑教授以及鲍里斯·波什捏夫那样的研究人员使用。巴拉丁和桑姆特萨拉诺来自同一地区,差不多是同时代人,又在同一天享受同一地方委员会提供的经费,到俄罗斯大学学习。桑姆特萨拉诺死于1940年,他的作品集保存在两部分档案中,148份资料存在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的列宁格勒分所,31份资料保存在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的布利雅特社会科学研究所。可以想象,这些资料是不准备向西方公开的,但肯定可供苏联科学家査阅吧?

    当波什涅夫在1958年~1959年从事他的研究工作时,桑姆特萨拉诺已不在人世To虽然他的手稿成了远东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的最大部分的资料汇编,但他的名字在该所发表的资料中并未提及。不过,在林岑编写的桑姆特萨拉诺作品目录中提。到,1958年他看到选05些档案资料。后来在1960年·1962年,又为桑姆特萨拉诺恢复名誉,并发表了几篇纪念他八十周年诞辰的文章。然而波什涅夫巳无法再査阅这S些资料。在波什涅夫发表的着作中,有两篇评论文章(1963年和1968年写的)提到,他猜想,桑姆特萨拉诺的档案资料可能已被毁或已散失,但是,经他的一位同事的考察,又认为这些档案还在。林岑从未向波什涅夫谈起过这些材料,虽然他们二人在“阿尔玛斯野人”问题方面有共同兴趣。这或许是由于林岑是持反苏观点的人,或许他认为这些材料未涉及“阿尔玛斯”问题。无论如何,现在看来,林岑本人似乎也未谈过这些汇编材料,因为他的文章中有一些模糊观点,如《蒙古的“阿尔玛斯”》一文就缺乏更详尽的材料。档案中有桑姆特萨拉诺的日记,以及他在制作大幅的“阿尔玛斯”分布图和考察时的野外调査记录。这些资料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但是时至今日,人们还是认为,这些资料如同那么多的其他早期资料一样,均已散失。随同桑姆特萨拉诺考察的多尔古·迈伦描述一些考察成果,这些片断就是现今仅有的桑鳞萨拉诺的考察资料了。

    迈伦曾在戈壁地区住过,是科学院的成员。据他回忆,在1807年~1867年期间,关于“阿尔玛斯”的报道,来自Khalkha,Galbin戈壁、DzakhSoudi戈壁以及内蒙等地。特另多的报道贝来自GourbanBogdinn戈壁、Chardzyn戈壁、阿拉金沙漠·(林岑从这里报道了他的发现)等地,还有其他不少地方也有发现。根据迈伦的资料,1867年~1927年期间发现次数大为下降,在此之后,除了在科布多省和南戈壁省以外,其他地方几乎完全没有什么发现。蒙古牧民也说,“阿尔玛斯”非常罕见了。林岑说,1937年他在戈壁的一所寺庙里,见到过一张“阿尔玛斯”的皮。那是喇嘛们用来做佛事时用的毡毯。皮上的毛呈红棕色、弯曲。这张皮是“阿尔玛斯”死后,人们从它的脊柱剥下而制成的。这个野人身上毛较少,脸上可见眉毛,头发长而乱,手指和足趾保存完好,指甲和人的指甲相似。

    桑姆特萨拉诺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因为这位教授以“阿尔玛斯”为题材写出了第一部科学幻想小说,赢得了不朽的荣誉。这本书名叫《深峡谷中的“阿尔玛斯”》,姆.罗森菲尔德着。1936年出英文版,1937年由伏.阿.什切列德诺夫译成俄文。该作者还发表了一篇真实的报道,描述一位司机1930年横越蒙古进人苏联的经历,讨论了许多有关“阿尔玛斯”的故事,还弓证了巴拉丁教授的观点。

    有关“阿尔玛斯”的描述,来自这些不同的记载,各个地区几乎无多大区别其身高与当代蒙古人的高度相似,但略低些,因为它们屈膝行走,半伸直身体,它们的上下领很大,下巴向后缩,眉脊与蒙古人相比显得十分突出。女性“阿尔玛斯”的乳房很长,当它们坐在地上时,可把乳房搭过肩头给背在背上的婴儿哺乳。一些报告还提到,“阿尔玛斯”的双足稍有点内弯,另一些人发现,它们跑得很快,不会用火。它们往往是夜间出人,胆怯,孤僻和不爱寻衅。它们吃植物和动物,主要吃小的哺乳动物。它们没有清晰的语言,除去几个像词语一类的声音之外,不能表达更多的意思。

    好像是在十九世纪发生的一次事件,记述了“阿尔玛斯”如何占据了一处临时放弃的营帐,它们如何取火暖身,存放获得的干果,它们没有去动盛酒的容器,也没有想到放更多的燃料使快熄灭的火着旺。当帐篷主人回来时,也没有表现出寻衅行为,只是无抵抗逻却了。

    另一个由伊万诺夫提出的报告,故事甚至实在比他亲眼所见的更为有趣,只是,天晓得有多大可靠性。这是由当地一位教师作为极大秘密告诉他的。那位教师有一次在山间漫游时,被两个女性“阿尔玛斯”捉住,带到一伙“野人”住的山洞里。

    “野人”们仔细地在近处查看他,着他的衣着显示出甚为吃惊的样子,但并未伤害他,还给他拿来食物,其中有用锋利石器切割的山羊肉,这位教师说,他当时用放大镜取火烧热了这块肉吃;而“阿尔玛斯”人却生吃。他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大约两周);直到她们对他不感兴趣时,他才得以逃走。这个故事如果可信,那该是多么好!好像有人说过“阿尔玛斯”使用工具,但是我想,这位说故事的教师,大概从书本上也会懂得,人科动物才会使用工具,因而所说情节值得怀疑。这故事若不是很重要的发现,便是虚构,那位教师对这个故事十分保密,因而未广泛流传。至于为什么要讲给伊万诺夫听,是由于后者在当地人民中享有很高的威望。还有显然类似的情况,奥斯曼说他曾被“沙斯夸支”绑架过,尽管他也不愿泄密,但最后还是透露出来了。

    林岑核对过早期的报道,并且提出,在戈壁地区既可见到男性也可见到女性“阿尔玛斯”,还发现小“阿尔玛斯”,有时单独活动,有时和他们的母亲在一起。这就表明,“阿尔玛斯”的种群数量相当大,足以生存和繁衍后代。首批外国猎手们曾持枪吓唬“阿尔玛斯”,它们也并不跑开,但这种行为被当地人制止。甚至还有一个地方,称为“阿尔玛斯”

    的埋葬地,标志着这里是传说的古人发源地。

    林岑得出重要结论:在这样长的时期内,报道发现野人的地区之所以不断缩小,是由于人类活动的不断增多,以及申于修建穿过蒙古的铁路(连接北京和苏联的伊尔库茨克),开发了沿铁路线地区。据观察,野马和野赂蛇的分布地区也由于相同原因而缩小,它们布向西部迁徙的明显趋向。林岑认为,“阿尔玛斯”的分布,现在只限于方圆约六百多平方公里的偏远山区,介于科布多省和巴彦乌列盖省之间。蒙古西北部的这个地区有丰富的可食水果、浆果等,也是摩佛伦羊、小羚羊和雪豹的天然栖息地。1962年,国立博物馆(在乌兰巴托市)的达姆汀先生,在这个地区度过几个月的时间,回去时带了充分的资料,作为说明第二年还有必要再来考察的依据。几个月内,他记录各种人的许多见闻,这些人中有农业合作社社员、猎人、学生、教师以及军官等。下面就是由哥伊朱阿先生口述的一个故事,他是来自新疆的蒙古侨民,是布尔根蒙古科学院所属水果栽培实验站的工人。

    “这件事发生在1953年6月26日大约10点钟,我记住了月份、日期和时间是因为这件事使我大为吃惊,永远铭刻在记忆中。

    “那天拂晓时,我朝‘阿尔玛斯红山’的方向走,寻找走失了的骆驼。那天风和日丽,我进入峡谷,清风吹来高地上的阵阵花草香,但我急于要在中午骄阳暴晒之前,离开峡谷深沟的迷宫。当我骑着胳驼沿着崎岖的小路爬上爬下时,在一个隐蔽峡谷的角落里,突然看到在两簇矮灌木丛下,伏着一个驼毛颜色的东西。我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个粗壮多毛的似人的动物尸体,半埋在沙中。虽然我在新疆的故乡看见过牺牲在战场上的死人,但从没见过像这样遍身生棕黄色短毛的东西,我被吓住了。这奇怪的死东西是谁?是人还撕兽呢?我决心再过去仔细地査看一番。我又走近死尸,从胳蛇背上往下看。这个死尸不是熊或猿,如果是人,既不像蒙古人或者哈萨克人,也不像中国人和苏联人。它的头上的毛发长过身上的毛,腹股沟和腋窝的皮肤深暗一些,并且皱缩得像死骆驼的皮。

    “我还查看了尸体附近的地面,未发现衣服或其他东西。我吓得浑身打战,记起精灵鬼怪的老故事,心里想,在我面前的不就是一个精灵吗?我转身急忙走开。回家后,我把见到的情况报告给当地主管部门,还有我们的水果栽培站的站长奇乐多吉先生,然而,谁也不重视我报告的情况。过了十年后,我从一位来自乌兰巴托、专门研究“阿尔玛斯”的人那里听说,这具可疑的尸体有很大的科研价值。”

    有关“阿尔玛斯”的着名描述,现仍继续记载下来。1980年,在一期有插图的英文》月刊《蒙古》上,刊登了一文,题为《ma到“雪人”》。这篇文章描述了1970物的一次发现。此文最为有趣的地方,是首次出现了一个新名词——bungurees(“人兽”之意),其次证实了“人兽”现在的分布地区是很小的,只局限于科布多省和巴彦乌列盖省极少部分地区,还证实了19W年林岑所发表的关于“阿尔玛斯”的一些预言性语言评论。此外,它对于一些还不能很肯定的参考消息’如目睹者所说“阿尔玛斯”

    常常成群地出现,也是很有价值的。特别是由于资料是蒙古科学院人员搜集的,看来较为可靠。整个的阿尔泰荒原(准噶尔盆地)都被看作是早期的发现地,但是特!另鲜细的描述,是由住在巴彦乌列盖省,发现“阿尔玛斯”的16个人提供的。一J叫拉夫吉尔的人说,经过18天的搜寻,1973年12月15日他在雪地上发现了“阿尔玛斯”足印。第一天他和当地两位养牲口的人,一起沿足迹跟踪了近20公里,第二天又跟踪了8公里,一直到足迹消失在某座山里。1974年2月13日一位叫穆塞的牧t羊人说:他在阿斯加特山见到过一个“阿尔玛斯”,他所描述的情况,即使有点文理不通,但描写的内容是前后一致的:

    “……几个长着浅红黑毛的半人半兽的怪物,脸和肚子的毛长得少而稀疏,头后部呈现圆锥形,前额扁平,眉脊显着,下倾前突,身高近似中等个子的人。其中有个屈膝行走,站着时弯腰曲背,脚趾似乎内向,肩宽手臂长,大脚趾外伸。这些怪物很胆小,多疑,完全不侵犯人,过着夜间出没的生活;没有人听到过它们说话。A它们往往在清晨或黄昏时才出现。它们是靠树根、树叶、草和其他植物生存,习惯于住在远离人的深山中。不知为什么它们和野绵羊及野山羊最接近。每到夏季,畜群从这里的山地转移到更远的牧场时,野山羊和野绵羊便占据了那些地方,此时,通常就会有这种怪物出现。放牧人一次见到一对,另一次见到一个小陆物。”

    这是一段很吸引人的描述,符合早期的许多资料。“阿尔玛斯”的分布和野绵羊、野山羊的分布相关连,可能是由于便于猎食,特别是如果认为前面提到过的一个报道是可信的话就是伊弗洛夫听一教师说,“阿尔玛斯”捕杀山羊。

    天山西部的“其伊克阿达姆’

    位于天山西部,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基什卡印迪自然资源保护区,有个科学工作者带领一群中学生在这里进行野外考察活动。一天晚上,在他们返回营地途中,前面30米处突然闪现出一个身材高大、两脚直立行走的怪物。在月光下,这个浑身毛发灰白的不速之客同这群学生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便消失在黑暗的密林中。

    许多年来,这里一直流传着“雪人”出没的传说,这一次又证实了传说中的“雪人”确有其事。当地居民把“雪人”叫做“其伊克阿达姆由于没有捉到这种野生动物,“雪人”一直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引起生物界的浓厚兴趣。

    为了探明“雪人”的行踪,一支探险队来到了位于天山南麓的阿克苏河谷地并在这里的蓝湖湖畔安营扎寨。这里海拔4000米,森林密布,山洞点缀其中,是个A·罕至的喀斯特地貌发育的边远地方。探险队决定从这里开始搜索。他们把灵长类动物经常分泌出来的一种汗液涂抹在做记号用的布条上,然后挂在可能属于“雪人”活动地域的树枝上,希望能把“雪人”引出来。

    第二天夜里,一名探险队员被帐篷外沉重的脚步声惊醒,并闻到一股类似一个人多年没有洗澡所散发出来的汗臭味。由于外面漆黑,他不敢贸然爬出帐篷看个究竟。清早起床后,他们发现帐篷周围留下了几个巨大的与人相似的脚印,于是查遍了附近树丛岩洞,但“雪人”去向不明,他们只好悻悻而归。

    第四天,自然保护区的几位野生动物饲养员骑马来到探险队营地,他们向探险··队员报告,发现一些粗大的赤足脚印。队员们立即跟随他们去查看现场,在有信息素做记号的地方果然留下一些杂乱的脚印,脚印长33厘米,步距110厘米,非常清晰,谁也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根据脚印的深度来看,这只庞然大物的重量可能不少于250公斤,队员们把脚印做成石膏模型,经过分析比较,形状与人的脚印大体相同,只是大得多,而且脚掌中部较深,现代人的脚尖大耻头到小趾头呈倾斜状,而“雪人”的脚趾头长短齐平,几乎成一条直线。

    有一天晚上,队员帕维尔·卡扎切诺克被冻醒,他听到帐篷外有人在沙砾上走路所发出的脚步声。他立即从睡袋爬出来冲到帐篷外,发现有个模糊的黑影正往灌木丛里逃去,并听到从树丛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吼叫和树枝折断的咔嚓声。队员们随即跟踪追击,但怪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挂在树枝上做记号的布条已被撕成碎片抛在地上,而挂布条的树枝也被折断成几截,地上留下的脚印与上次的相似。

    可以肯定,“雪人”巳先后两次光临了探险队营地。是什么东西把它引来?是信息素,还是好奇心?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据专家们分析,雪人可能早已意识到人类巳经发现了它们,而且正在想方设法捉住它们,因而它们远远地逃离人群居住的地方,躲避人类的追踪。尽管如此,探险队这次的考察活动还是有所收获,他们不仅肯定天山密林里有“雪人”存在,而且还肯定“雪人”就住在离他们营地不远的地方,只是山高坡陡林密洞深,一时难以捉到。

    非洲森林“野人”之谜

    刚果民主共和国偏远北部地区的非洲森林中,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巨大猿类动物。它来无影去无踪,长得既不像黑猩猩,也不像大猩猩,说不清它究竟是什么生物。那么’它是否就是人们臓的“野人”呢?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这种巨大的猿身高有2米,体重85~102千克。此外,科学家们还拍摄到了巨大猿的宝贵录像,并发现了这种巨大猿的死尸骨骼。

    神秘大怪物的发现者之一是美国灵长目动物研究专家谢利威廉姆斯。她一连几年待在刚果神秘大怪物出现的地方,搜集这种神秘大怪物的DNA样本、粪便、头骨和地面上的大脚印。2002年,他在当地居民的协助下发现了四只大怪物,甚至还拍下了一个雌性大怪物稍纵即逝的镜头。威廉姆斯称,这有可能是一种新的灵长目动物,换句话讲,这是动物研究史上未曾发现的一个灵长目分支,它可能与人类的起源有着某种联系。

    会说当地语言的威廉姆斯见过那些声称看到过神秘大怪物的村民,但是,威廉姆斯刚果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与神秘大怪物迎面相撞,最近的时候距离不过四五米。在当地的向导带领下,威廉姆斯接连追踪神秘大怪物长达数小时。为了引诱神秘大怪物现身,他们还玩了好几个伎俩。

    威廉姆斯还遇到一个在当地传教时间很长的挪威教士,这位84岁的挪威传教士告诉威廉姆斯说,几年前,他开着一辆旧卡车在行驶途中,突然一个大怪物出现在他车前,并且比坐在车里的他还高。要知道,这位挪威传教士足足有1.8米高!

    这种巨大猿和大猩猩和黑猩猩都不相同,传说它可以猎杀一只狮子,在当地人的传说中它被称为“吃狮者有关这种巨大猿的相关资料和描述,人们起初认为它是大猩猩,因为在发现这种巨型猿的500公里处是大猩猩密集居住地。巨型猿的面孔的确与大猩猩十分相似,并且有较长的背脊骨豁C但是,澳大利亚堪培拉国立大学专家科林·格罗夫斯称,依据巨型猿的头骨特征推测,它应当属于黑猩猩。然而,它的生活习性却是喜欢将自己的巢穴建在地面上,就如同大猩猩那样,而黑猩猩是栖息在树上。

    令人十分不解的是,这种巨型猿又与大猩猩有许多不同之处,通常大猩猩不喜欢在潮湿的地方居住,为了避免潮湿,它们宁愿每天都在干燥的地方建一个巢穴。但是,巨型猿却喜欢在潮湿的类沼泽地栖息,而且经常不更换巢穴。科学家们对它的巢穴附近发现的巨型猿粪便分析,巨型猿每天的主要食物是水果,这一点与黑猩猩相似。

    更让灵长类生物学家们感到困惑的是,每当月亮升起和落下的时候,这些神秘的大怪物总要发出怒吼声,这恰恰是其他灵长类动物最忌讳的习性,因为这些非洲灵长类动物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发出吼叫,以免招来狮子和草原野狗等凶恶的食肉动物。如此怪异的生活习性让灵长类专家们百思不得其解。美国佐治亚大学的教杜纳·鲁姆鲍表示:“我们不能排除它是一种新的类人猿种或是某种杂交猿种的1能性。”

    另外一种解释是,这种巨型猿是大猩猩和黑猩猩的杂交种类,兼具了两者的特征和生活习性;此外,部分科学家还认为,这种巨型猿是一种低能黑猩猩,它的身体比正常的黑猩猩大二分之一。

    有关非洲中部巨型猿最早的描述来自1898年一位欧洲猎人,那时刚果还处于比利时殖民统治时期,一位欧洲猎人最先拍摄下巨型猿的照片。1996年,一位居住在肯尼亚名叫卡尔。安曼的瑞士摄像师表示自己看到了神秘的巨型猿,并声称这种巨型猿居住在森林深处,是目前世界上最凶残的猿类动物,它可以猎杀一只狮子。

    安曼说,这种巨型猿警惕性很高,一旦发现有危险迹象,便很快消失之巾。

    按照达尔文进化论,从猿到人应该是一条非常完整的进化链,在这个进化链里面,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比如说人是地球上最强壮的一个物种,但是往前推一万年,人就已经比较少了,推十万年,不仅数量很少,而且形态也跟现代人差很多。要往前推一百万年,人的形态、功能各个方面差距就非常之大。但同时我们又发现,那些叫作人类祖先的东西,比如说猩猩、猴子等低等灵长类活得都很好。恰恰在这条从猿到人的进化链里,人类最直接的祖先没有找到。

    目前,全球人口约60亿以上,么强壮的群体,按照优胜劣汰的原则,它的祖先演化到今天,一定有它的源头所在。就像一棵粗大的树一定要有一个强大的根系一样,如果根系非常薄弱,或者说祖先早就灭绝了,那后代子孙从哪儿来呢?因此,研究“类人动物”有没有活着的,对于研究人类学、人类起源可能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随着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增加,发现动物新品种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但可能仍有许多人们未知的动物。最近一百年间,过去许多被怀疑的动物陆续得到发现与证实。但是,人们能否证实“奇异动物”的存在呢?这就要看动物学家们的努力了。

    世界未群之健大采奈西伯利亚“雪人”

    有关俄国“野人”的一些最令人感兴趣的情报,来自西伯利亚。有两种类型的“野人”,一种非常像人,而另一种是大型动物的变种。所有的报道,都由于有民间故事传说的润色,而使内容更为完整。前一种似人的野人,大约只出现在西伯利亚东北部的雅库特地区。后一种“野人”,则分散地出现于由西至东横跨整个西伯利亚的地带,这是真正名副其实的辽阔地域。我们发现,人们对西伯利亚各处“野人”的描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些多毛动物,在冻土地带和针叶森林中神出鬼没,于是引出许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西伯利亚的荒凉和辽阔,是难以想象的,它的整个面积超过1200平方公里。近20年来,尽管政府鼓励向这片大原野移民,但这里的人口密度仍然很低。西伯利亚的土生土长的居民,大都是半游牧的驯鹿人家。关于“野人”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些牧民述说的,其他部分,则是科学工作者和学者们的报道。这些外来客,出于业余爱好,对考察“野人”发生浓厚的兴趣,他们借助当地居民的描述,来核对资料。很多戏剧性的见闻,往往就发生在当地人劳动的地方。下面就是一老人说的故事。

    “在离河100米的地方,我和两个成年人,六个男孩,正在堆集干草。附近有一间草屋,是割草时临时居住的地方。我们突然发现,河对岸有两个从未见过的怪物——个矮而黑,另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身子灰白色,它们看起来像人,但我们立即认出并不是人。大家都停止堆集干草,呆呆地看它们在干什么。只见它们围着一棵大柳树转。大的白怪物在前面跑,小的黑怪物在后面追,像是在玩耍,跑得非常快。它们赤身露体,奔跑了几分钟后,飞快地跑远,然后就不见了。我们赶决跑回小屋,待了整整一个小时,不敢出来,然后,我们就抄起手边有的东西当武器,带上一支枪,乘一只小船,驶向对岸怪物玩耍过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见到许多大小足印,在柳树的四周围。我已记不起小的脚印上的趾迹,但当时注意观察了大的足印,确实很大,像是穿冬季大皮靴留下的印记,不过脚趾看来是明显分开的。较清楚的大足印共有六个,长度都差不多。脚趾不像人的一样并在一起,而是BW-些0”·

    这段报道之所以令人感兴趣,有两个原因:其一,看到动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同时看到的(而且还有其他村民);其二,同时看到一大一小“野人”在一起。这就必然引出一个问题:那小的是不是同种族的一个幼儿?事情巳过去了半个世纪,现在没有必要过分推敲当时的细节,从描述的基本情况以及足印看,很可能是“雪人”类的动物。

    当许多考察者怀着极大兴趣来搜寻有关西伯利亚“雪人”资料时,他们得知“雪人”经常偷走猎户们猎杀的动物尸体(如兔、野猪等)’由此推断出“雪人”是食肉类种。学者推测,西伯利亚“雪人”在进化过程中,因奇怪的退化现象的出现才使“雪人”成为西伯利亚一大链团。

    森林“野人”之谜

    1962年2月,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克莱圣特的伐木工罗巴德·哈特费尔特走访了住在森林地区的朋友巴德·琼肯斯家。刚走进琼肯斯家的院子,主人的家犬就紧张地狂吠起来。哈特费尔特感到奇怪,环视四周,突然发现20米以外的院子外面,有个长着人脸模样,毛发很长的怪物正隔着篱笆朝里窥探,篱笆高约1.8米。怪物从上面探出头来,它的身长至少在两米以上。

    “啊!是黑熊!”哈特费尔特乍一见,慌忙朝屋子里奔去。“是个大黑熊!”一奔进门,哈特费尔特就气喘吁吁地告诉主人,他们赶忙拿起来福枪,跑到门外一看,那怪物已经无影无踪了。哈特费尔特急忙绕过房子的拐角,冷不防和那个怪物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糊在地上。

    “大家千万别走出来,这儿有个‘野人’!”哈特费尔特急中生智,边大声对琼肯斯的家人喊道,边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奔进房内,关紧了门。

    “野人”在哈特费尔特后面慢慢地跟了过来,一到门口就用力大无比的手臂猛烈地撞击房门。哈特费尔特和琼肯斯惊恐万分,死死地抵住房门。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野人”似乎力乏了。趁这机会,两人提起来福枪,鼓足勇气冲出门外。可是,“野人”连影子也不见了,只有在房子周围留下的巨大脚印。

    新闻记者们闻讯赶来采访,哈特费尔特对记者讲述道:“我和‘野人’撞了个满怀,跌倒在地。这时,我瞥见了它的脸。长得丑极了!至今我也忘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脸黑得像锅底,嘴巴和脸颊上长着硬毛,眼睛大得出奇。长相很像人,可总觉得有些地方和人不同。”

    显然,这种与人很相似的动物不是人类,也不是大猩猩那样的类人猿,而是一种更接近人类的动物。它们极少在人类居住的地方露面,类似的情况在苏门答腊、蒙古、西伯利亚和北美西北部的森林地带等地曾经有人目击。似乎有好多种类,但它们都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毛发很长。

    1957年夏天,苏联科学家普罗宁博士在被称为“世界屋脊”的中亚帕米尔高原上,用望远镜发现了山谷对面的这种奇怪的动物。他这样谈及自己亲眼目睹的情景:“‘野人,的身体部分和人类相似,手臂很长,脸的大部分和整个身体都覆盖着一层灰色的毛,身高在两米以上。据当地人说,这种动物不袭击人,吃树根、果实,也吃老鼠、黄鼠狼、兔子等小动物。”

    1941年冬天,苏联的卡拉佩强大校在高加索的布依那库斯克也看到过被当地人抓获的“野人”。他记述道:“‘野人’的模样与人十分相似,胸、肩、脊背上长满了乱蓬蓬的褐色的毛。但是,脸部、手掌、脚底的毛长得很稀疏,头发也是深褐色的,长长地披落在肩上。身高1.8米以上,胸部宽厚,体格健壮。据看管的人说,‘野人,性格暴躁,身上有强烈难闻的气味没办法把它放置在家里一百多年来,在北美洲也不断有人目击“野人”。

    1884年,在加拿大森林中行驶的列车乘务员发现像人和猴子的混血儿似的动物,躺在铁路旁,身高1.5米,体重约60~70公斤。除了手、脚、脸以外,全身披着黑色的毛。1924年,在美国的圣海伦斯山干活的矿工们,受到几个毛发很长的大个子怪物的袭击。矿工们用手枪反击,也难以抵抗。

    1963年7月,在美国俄勒闪州,一个男人在深夜驾车行驶时,发现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身高近3米,全身披着一层灰色的毛。

    大千世界真的居住着既非人类又非猩猩之类的类人的动物吗?谁也无法确定地回答:“是的。”只能说这又是一个未解的悬疑。

    美国“冰冻野人”之谜

    1968年,美国新泽西州的动物学家A·桑德尔和B.埃维利曼斯获悉一个惊人的消息:在美国某地的商品展览会上陈列着一具被称为“雪人”的尸体。

    出于职业的爱好,他们立即赶往美国中北部的明尼苏达州,在罗林斯顿找到了神秘怪物的主人汉森。汉森曾当过飞行员,1965年退伍,据汉森介绍,这个陈列品是他从香港买来的。

    桑德尔森和埃维利曼斯在汉森的陪同下,仔细地观察这具全身长毛、身高1.8米、肌肉发达的男子躯体,整个躯体被封在大冰块中,看来是被火枪击毙的,整个躯体保糊艮完整。

    一连三天,两位动物学家仔细地研究了这具尸体,并拍摄了四十多张黑白和彩色照片,埃维利曼斯经过仔细分析,对这个奇特的生物提出了几种假设。

    这是一种至今还未被人们认识的、在低温下保存了数千年的古人,但是,这个畸形人可能是复制品,即用动物残骸拼制而成。也可能是人和猿之间的杂种,即科学上还未发现的“猿人然而,某些科学家经过鉴定认为,“冰冻野人”属于至今还未被人们发现的猿人。埃维利曼斯又根据其形态做出鉴定:有可能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

    埃维利曼斯和桑德尔森自从看到这具尸体后,便试图请求一些科研机构能够把它买下来,以供他们研究之用。谁知,当他们把想法向汉森说出,并答应用百万美元的巨款来买下这具尸体时,汉森立即推托说:这具尸体的真正主人是一不愿披露自己姓名的大企业家,这个主人不准备以任何价格来出售他的陈列品。

    尽管谈判没有取得成功,但是这两位动物学家回到美国新泽西州之后,很快把自己所见所闻写成文章在报上发表,并将这个“野人”定名为“类似于猿的人”。到了1%9年1月4日,他们俩又将搜集到的所有材料交给了美国着名的人类学家卡.克恩博士做鉴定。其结果,克恩博士认为,这具尸体确实属于类人猿中的特殊人种。不久,在《比利时皇家自然科学研究所公报》上,发表了埃维利曼斯有关冰冻敝章,顿时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并在动物学界引起轰动。

    美国人类学研究中心史密斯研究所也开始重视这项重大发现,并且把有关情况向联邦调査局做了报告。当研究所的总秘书找到汉森要求观看那件陈列品时,汉森却说,他的主人巳将尸体取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具已制作好的复制品。

    接着,联邦调査局又根据汉森提供的这具尸体是从香港买来的线索,向美国海关做了调査’海关否认发生过任何以合法手段将“野人”尸体运进美国的事件。

    1970年7月,汉森在《传奇》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中详细地描述了他怎样在打猎时击毙这个“野人”的情景,但事实上’汉森所说的狩猎区一一明尼苏达州北部山区,谁也没有听说有这样的“野人”出现过。

    这具尸体到底从何而来?汉森的说法为何又前后矛盾?这具“野人”尸体既已经过科学鉴定非属伪造又为什么拒绝出售?这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埃维利曼斯的埃维利曼斯认为,这具“野人”尸体极可能来自适合于“野人”生存的东南亚山区,也就是汉森服役时曾在那里度过多年的地方。这个地区很可能就是越南。

    1965年,一名澳大利亚记者在他撰写的一书中,曾谈到在越南有人活捉过多毛人。1966年1月1日的《国防先驱论坛报》也报道过美国海军陆战队在越南曾打死一个很大的类人猿。

    越南战争,破坏了这些长年栖居在丛林中的“野人”的安宁,为了生存,他们被迫离开家园四处逃生,于是有的被打死,绝大多数则逃进了更加冷僻的密林中。

    既然尸体来自越南,那么,这具尸体是怎样运进美国的呢?据联邦调查局调查。有个走私集团经常从“金三角区”(即缅甸、老挝和泰国的边境地区),秘密地把大量毒品运进美国。

    走私集团上下串通,经常把毒品放人海关免检的、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尸体包内,有时甚至放人海关无权检查的特别军用包内运进国内。

    1972年12月间,美国海关当局接到报告,一架从泰国飞来的军用运输机上,有一具尸体包内放着一包重40公斤的毒品。后因有人给走私集团通风报信,走私犯立艮P将毒品转移而未被海M现。

    从动用军用飞机参与走私这一事实可以看出,美国空军内有不少人,甚至可能有高级军官参与了这些违法活动。埃维利曼斯认为,汉森就是通过这条走私渠道把“野人”尸体运进美国的。

    因此,要搞清“野人”尸体的真实情况及他的来历,就必然要牵扯到这个走私集团活动的内幕。这就是汉森吞吞吐吐不肯把真情公布于众的根本原因。

    这具“野人”尸体失踪后,汉森曾表示:只要法庭不追究其违法行为,他愿意将“野人”尸体交给有关科研机构。但是,美国政府始终没有表态,“野人”尸体也就下落不明了。

    越战中美军遇到的“野人”

    经过两年的调查研究,洛杉肌大学人类学教授沃尔夫·福瑞德瑞士与战地记者欧文.罗伯特二人,于1992年合着了《神秘的越南丛林》一书。其中生动地记述了存在于越南亚热带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在有关“野人”的描写中也许有联想的成分,我们摘取其中的一、二节用以鉴真弃伪。

    胡兰山区距西贡400多公里。陆军75团三营是美军设立于胡兰山区的一支守备部队,之所以设置于此,目的在于防范北方游击队对美占领区的偷袭。该营是在1969年诚龙驻扎的,营部设雅村。

    温克勒·西蒙少校当时是该营的营长,越战结束后到弗罗里达当了警察。欧文·罗伯特来采访他,当问到越南丛林中是否存在“野人”时,温克勒·西蒙说“确凿无疑!假如说‘野人,不存在’那就是我眼睛出了毛病。”西蒙少校现在已是年过七旬,十分善谈的老人。他当即向欧文.罗伯特讲述了1969年6月9日’

    “野人”搔扰部队的狮。

    西蒙老人说:当时,孟雅村营部驻扎了五十多名官兵。这天早晨,华尔·迈克上尉惊呼起来,命令各战斗队员戒备各村口通道。

    原来,迈克早晨接到官兵食堂的报告,他们正起床准备早餐,发现粮食颗粒无存。迈克上尉断定是游击随了村庄,丽名哨兵竟然没有发现。迈克上尉极为恼怒,当即将两名哨兵押送到西贡,接受军事法庭的裁处。

    西蒙老人说:营部共有五十多名军事人员,夜问,他们的生命全掌握在哨兵手中,一旦他们擅离职守,稍微疏忽,大家都完了。迈克上尉当时的处罚是正确的。

    两名下士极力辩解却毫无用处,当天就被送往西贡。可是,第二天早晨官兵食堂的伙夫又向迈克上尉报告,存积在食物库房的大量罐头被盗,另有一些调料沙司之类的东西被撒了尿,库房里有许多大便。

    迈克上尉查看了食品库房,向西蒙少校报告这件蹊跷事:当夜迈克上尉每隔四十多分钟就去哨楼査哨,的确没有发现哨兵有怠职的现象。两个哨楼成倚角之势,南北照应,凡通道和营房,尽在眼底,出人人员,无不在控制之中。

    营部几个军官立即汇聚分析,断定是精通游击战的越南游击队敢死队人员所为。数量不多,但行动快捷,企图断绝粮食,以示对美惩罚。事后西蒙少校电致团部,请求火速运送粮食到孟雅村,并组织一个二十名精壮人员组成的巡逻队,整夜防守。

    一连几天,平安无事。然而巡逻队刚刚撤离,又出现相同的事。西蒙少校立即下令恢复巡逻队,但是不许巡逻队四处走动,甚至连岗哨的士兵也可以打瞌睡,以麻搏游击队。而巡逻队所有人员都进行备战掩蔽,埋伏在各个角落,准备将游击队-网打尽。另外,其他军事人员也全都处于戒备状态,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可以立即开火反击。

    西蒙少校亲自参加夜间埋伏。将到夜里11点,他有些忍受不住了,在草丛杂树间埋伏是一难以形容的事。西蒙少校回忆道:在越南的日子里,每时每刻都充满了险峻恶劣。游击队、老百姓’甚至连蚊虫对我们都满怀敌意,我身上擦遍了防护油,可还是被那些蚊虫蚂蚁蝗虫叮咬得遍体鳞伤,这些该死的小动物,它们比游击队还不留情。

    夜间12点,西蒙发现有一黑影飞快从树林奔出,接着有两三个黑影又随之奔出。他们并不沿道而行,却是直接奔向村口。西蒙非常奇怪,那敏捷的行动和跨跃障碍的本领,连国防部的特种部队也没有能力达到。

    前后共有四条黑影,长得矮小,但似乎手臂特别长。夜色之中,无法看清他们是否拿了武器。到了村口,四条黑影躬身小心翼翼向四处探着,然后迅速分散,从不同地方向村里奔去。

    西蒙用对讲机命令各伏击点人员注意。由于未发现他们携带武器,要他们最好能生擒这四个游击队员,以便能审问出这一山区地带的游击队情况向团部报告,重新调集军事设置。几名士兵尾随而去。西蒙在后来说:“我们的做法相当愚蠢,这些家伙M如飞。”

    食品库房是重兵把守之地。当那里的埋伏人员发现几条黑影时,那些家伙已经背着、搂着食物出现在屋顶了0他们出人并未从地面行走。

    迈克上尉命令哨楼打亮探照灯。一刹那间,四束灯光照得食品库房及附近明如白昼,四条黑影似乎被吓傻了,立在屋顶。所有的人都看清了,那四个家伙浑身长毛,没有衣服,脸上是红色轧邦奇长。县小偷就是他们0西蒙少校下令守住路口,抓住这几个怪人。哪知十几秒钟一过,四个怪人回过神来,发出尖厉的声音,丢掉手中的物品,惊慌失措地飞跃而逃。

    没有一个士兵能靠近他们。那动作是惊人的,他们穿越封锁,攀着屋檐树枝,不到三分钟时间,顺利地逃出了整个警戒区,未伤一根毫毛。

    在欧文·罗伯特采访时,西蒙少校说:“当时,我们不知道有‘野人’存在,也不知道他们就是‘野人’。我们称他们为胡兰山怪人。”

    此次事件后,平静了十几天,“野人”又出现。既然并不是游击队,西蒙少校就未下令杀死他们。只是挖了地窖,严密地藏好了食物。可是这群“野人”偷不到食物,就大为恼怒,拆坏哨楼,钻入营房撕烂士兵的蚊帐、衣服,在井里面、蓄水池里撒尿挪。

    当然,“野人”的出现均在夜间,白天从来未出现过。

    有一次,西蒙发现一个“野人”竟身穿军服出没于村子。还有一次,当“野人”在营房内出现时,几名士兵醒来,就一齐扑上去想把它抓获。哪知矮小的“野人”不仅灵动,还十分凶猛。“野人”的手爪长有锐利坚硬的指甲,被其抓挠者鲜血淋漓,皮肉撕裂。士兵们发出痛喊,那“野人”破门而出,援救的人赶到时,早已没有“野人”的影子。

    后来,西蒙少校吩咐伙夫,在食品库房放置少量食物,供“野人”拿取,以免他们骚扰营房。果然,“野人”取得了食品后,再也没有骚扰行为,但它们仍然是夜间出没。

    在采访时,欧文·罗伯特问西蒙少校:为什么采用这种方式,而不是开枪杀死“野人”?西蒙少校说:“我对生命由衷地热爱,作为军人,对生命就有更特殊的理解。他们不是敌人,而是手无寸铁的怪人。

    谈起这事,西蒙略有一点遗憾:他们应该设置陷阱或者用渔网捕捉住其中一个人,这样可以对这些怪人有更多的了解。但不知道在战争中这样做,会不会产生恶劣的后果。西蒙少校曾经拍,摄过“野人”。由于都是夜里所拍,而“野人”的行动又无比敏捷,所以画面上根本没有“野人”的样子。

    阿登.赫塞尔是美军陆战队上尉,1970年6月,他被越共游击队捕获,押往越南北部。途中,游击队沿路审问。阿登上尉怕自己经不住苏联指挥官的问讯手段,说出美军在海防的军事布置,后来趁守卫人员松懈之时,逃出押解队伍,往黄高森林跑去。

    黄高森林位于西贡之北,与中国广西龙州相邻,处于左江下游。这里森林茂密,白天气候炎热,夜间又寒冷潮湿。

    阿登上尉身带创伤,衣衫破烂,穿着皮靴,在森林里走了两天两夜,才知道自己迷失了方向。但他别无选择,后有游击队的追捕,只能如此走下去,至于能不能生存下去,阿登上尉没想过,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这一天,阿登上尉来到一条小溪边,捧着水喝了,又用水洗面孔,当他站起身来,周围有一群既像人又像兽的家伙,它们披头散发,额骨外突,鼻子扁平,两只鼻孔奇大,耳朵向前长着。它们身上都长着半英寸左右的长毛,黑油油的。其中两个陆物显然是雌性,它们长有乳房。

    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也悄然一声不发,注视着阿登。阿登上尉在讲述时说了当时的心情:“见到这么多‘野人’出现,老实说,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快跑。但我吓坏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不能挪动一步。但我见它们也是诧异,不敢向我靠近,我便明白它们也同样害怕。我想,它们从来没见过人,更没见过金发碧眼的人。于是我镇静下来,向它们友好地问:‘朋友,你们好吗·’那群‘野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动弹。阿登上尉自我介绍起来,他明知‘野人’听不懂,但他要装成毫无畏惧的样子。见“野人”没有反应,阿登上尉干脆向“野人”走去。

    突然,一“野人”惊叫一声,霎时,七八个“野人”呜地齐呼起来,一哄而散,逃得不知去向。

    天色渐暗,阿登上尉不敢继续往前行。便用石块干柴引出火种,燃起一堆火爬上榕树而睡。半夜,一条蟒蛇把阿登惊醒了,它从阿登身体上滑过,吓得阿登神乱心跳,久久不能人睡0第二天,阿登发现自己已落在“野人”手中,他被一群“野人”抛起来,又接住,然后又往上抛。阿登吓得连叫饶命,那些“野人”吵吵嚷嚷,显得十分开心。

    阿登心想,自己不神秘了,落在这群浑噩的家伙手中,只有死路一条,它们会在玩耍够了之后,吃掉自己。纸它们在抛累之后露出古怪的笑容看着阿登。

    突然,一群“野人”冲上来’将阿登上尉的衣裤剥尽,取下靴子,然后摁住他4的四肢。阿登明知道言语不通,但还是大声哀求别吃掉他。

    看到另外几个“野人”抱来数十斤重的大石头,阿登心想,完了,他们要砸死我’或许是敲开我的脑袋,喝我的脑浆。

    哪知,那些“野人”并没用石块砸他,而是将四块大石,轻轻放下,压住他的四肢,然后,又放了一块大石压住肚皮。接着,又放了一些石块,垒在原来的大石上。阿登感到身负压力越来越重,几乎不能喘息,每只手和脚上至少有两三百斤的石块。

    那群“野人”嘻皮笑脸地朝阿登露在外面的头胸吐着唾沫,又喜笑颜开地离、去了。

    阿登上尉见他们离去,而自己不能动弹,别说猛兽蟒蛇,就是森林中的小蚊小虫都足以让自己成为一堆白骨。他破口大骂起来,希望“野人”干脆把自己杀死或吃掉。

    可是“野人”再也没有出来,阿登无比绝望,骂声仍然不断。

    后来,阿登上尉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野人”良心发现,又回来了。可他立即分辨出脚步声是皮靴。一队越南游击队追上了阿登,那个苏联指挥官也在其中,正是先前押解他的队伍。

    阿登最后免于一死,作为俘虏交换给美国。如今,这位前海军陆战队上尉在一家美国电气公司当守门人。

    索托尼森林“野人”的秘密

    1994年6月,由前苏联科学院院士、野生动物学家奥辛科夫,英国剑桥大学教授、生物学家威尔逊,美国生物科学院人类学家杰·汉斯,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琼·丝丽四人组成的非官方探险小组,对俄罗斯西伯利亚的索托尼森林进行了历时十一个月的考察。在这一片原始森林中,他们遇到了苏联探险家伊万·哈库与母彳“野人”生下的孩子,称“野人一号在“野人一号”的帮助下,他们找到了森林“野人”部落,并成了“野人”的俘虏,经历了一段非人的生活历程。在略通人性的“野人一号”的帮助下,他们先后逃脱了野人的追击,最终披露了索托尼森林“野人’,的秘密……遭遇“野人”死里逃生

    西伯利亚地处寒带,冰雪与寒流使这个地方旷无人迹,这里是末代沙皇流放二!月革命党人的地方。

    季耶夫是一二月革命党人,被捕后被流放到离索托尼森林较近的库伯流放营中。他因受不了恶劣的气候环境和沙皇士兵的非人彳虐待,便伙同另外两人,趁一个风雪迷漫的黑夜,偷偷逃出了库伯流放营。

    季耶夫早有准备,怀中藏了一柄刺刀,一旦受到看管士兵阻拦,就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带着干粮,摸黑向西而行,试图越过冰河,逃往距冰河160公里的什页村。什页村是鞑靼人移居的地方,躲挪里比较安全。谁知,季耶夫等三人在还未靠近冰河时,就已迷失了方向,这一夜一昼竟是往北行进。就在夜幕降临时,他们发现已走进了可怕的沼泽地。沼泽历来被人视作死亡地带,三人立时陷入了惊慌失措之中。突然,他们发现从左边密林中,蹿出一只受惊的野兔,箭一般地掠过沼泽。紧接着,一阵吓人的高喝声随之传出。

    这声音如猛兽咆哮,沉重异常,季耶夫等三人竟被吓得呆若木鸡。季耶夫后来对《沙文周报》的记者说:“当时,由于一路的疲惫和失望,都已变得麻木了,面对险境连一点躲避的念头也没有。”

    他们呆呆地看着从密林里蹿出的一个高大的直立行走的怪物。它全身褐色,身形与人相似,整个躯体足有2.4米高,十分雄壮。两条带毛的长腿奔走神速,由于它奔走如飞,竟一闪而过,以至于无法看清其面部。

    这个人形怪物倏然循着野兔的路线走过,全然不怕陷入沼泽,使他们感到万分惊奇。就在它奔过沼泽的那一瞬间,季耶夫赫然发现,这个高大褐色的人形怪物臀部长有一条尾巴,大约有15厘米长。莫不是遇到“野人”了!但还未等季耶夫三人回过神来,这个“野人”已快捷返回,手中居然拎着那只灰色的野兔。

    这一次是正面相遇,季耶夫已看清了它的面部:除了前吻突出,褐色毫毛密布外,与人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它双目深陷,两束目光闪烁不定,在相距五米远的地方伫立着,让季耶夫等人毛骨陈然。

    季耶夫脱险后,在向人叙述这一险遇时说:“一个‘野人,追捕狡兔的场面已让人惊心动魄。而对峙间,‘野人’带着惊奇、诧异和恐慌的目光,使我自己也是双腿发软,汗流浃背,十分害怕。我们和‘野人’都有畏惧感,它是见我们人多,而我们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高大古怪的家伙。”

    季耶夫的一个同伴感到大事不妙,赶紧从杂草丛中拾起一根短棒,以图自卫。“野人”十分敏感,知道对方要发起攻击,突然仰头一声尖号,一时间,森林中震荡着怪声,“野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攻击者。其动作十分敏捷而剽悍。瞬息间,那位手拿短棒的同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条手臂被活活扯下,同时听到“咔嚓”一声,头被“野人”扭断了。

    如此可怕的场景,吓得另一位同伴掉头就逃,但不待他跑出两步,只见“野人”手臂一伸,将他抓住,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他后颈肌肤。他大声哀求季耶夫救命,但呼喊声未落就被“野人”一口咬住左颈,鲜血顺着“野人”毛乎乎的下颌、胸膛流下。

    在这生死关头,季耶夫鼓足勇气,掏出了那柄冰冷的刺刀,勇猛地扑向“野人”,尖刀从“野人”腰间穿过。受伤的“野人”狂怒吼叫,声音震耳欲聋。季耶夫顿感头晕目眩。这时,“野人”转身扑来,那张沾满淋漓鲜血的嘴直朝季耶夫咬来。季耶夫躲闪不及,右脸颊被“野人”一口咬住,“野人”还用强壮有力的手箍住季耶夫的身躯,几乎让A窒息。

    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季耶夫战胜一切恐怖,他奋力贴近“野人”胸腹间,将刺刀向前疾刺。“野人”终于忍受不了疼痛,猛地尖晡一松开手臂,向密林中奔去,一路吼声连连。季耶夫意识到,“野人”是在用喊声6集同类,他顾不上浑身伤痛,见两位同伴都已气绝身亡,他只得赶紧单独离开这危险之地。

    由于四处都是密林沼泽,神秘诡异,让人不寒而栗,季耶夫被迫无奈,只得回到库伯流放营。在“十月革命”前夕,他回到了莫斯科,索托尼“野人”第一次成为新闻。因俄国当时正处于政治风云中,季耶夫带回的索托尼“野人”的消息,仅仅在《沙文周报》的4角落面过,并未引起人们的关注。

    “野人”报复血洗山村

    被沙皇流放到西伯利亚的二月革命党人,当有幸逃出流放营、别无去处时,只有躲藏在西伯利亚的第二大森林一索托尼森林附近。赫拉兹村离索托尼森林大约48公里,许多革命党人在这里定居下来。“十月革命”胜利后,赫拉兹村成了巴林甫集体农庄。

    十世纪30制饭’赫拉兹村AJ5常发现古怪的脚印。这些脚印与人的脚印极其相似,只是前掌印很深,且相当于常人脚印的两倍那么大。只要出现这种古怪的脚印,村子里便有家禽、家畜丢失。除此之外,村民们尚未受到.

    恶意侵扰。因季耶夫对索托尼森林的首次发现,人们都知道这是“野人”造访村庄,便没有向外界透露这件事。结果导致后来“野人”血,洗村庄。

    1934年11月,一个名叫图布西金的村民,发现自己6岁的孩子失踪了。全村人立即帮助寻找,他们在索托尼森林的小河边,发现小孩的鞋和被撕烂的衣服。接下来的几天中,又有两名小孩失踪了。

    事发二十天之后,西伯利亚地方报纸向社会透露索托尼“野人”的存在。苏联生物研究院和内务部联合派出一个考察组,来到赫拉兹村考察。其中一位考察人员分析说:“以前‘野人’来此地骚扰,或许是出于对人类的恐惧,因此仅仅是一种试探。当季耶夫初次发现‘野人’并发生冲突时,‘野人,已经视人类为敌。现在,他们已有把握向人类实施报复了。”

    很遗憾,由于苏联当时的政治原因,考察组还未进人森林开展工作,就被解散了。

    赫拉兹村居民得不到援助,只有用猎枪和捕兽器具保卫村庄。一连数月,并未见“野人”进村骚扰。可是,无论男女老少,一旦离开村庄,就再也没有回来。

    赫拉兹村几乎与外界隔绝,处于“野人”的围困之中。他们既不知道“野人”的数量,也不知“野人”在何处藏身。村长认为,长此下去,村民们等于束手待毙,唯一的办法就是主动出击,·消灭“野人”。

    全村的青壮年组成了讨伐“野人”的队伍,他们手执猎刀、猎枪,分成四个小队,由一小队守护村庄,三个小队进人森林搜寻“野人”。

    搜寻队伍在森林里整整转了六天,未见“野人”的踪影。但当他们在第七天傍晚返回村子时,听到的却是一片哭叫声。原来,当他们进入森林后,村子里遭到“野人”数次袭击,五户人家被洗劫,抢走了九人,而留守村子的那一小队人员当场被“野人”打死,无一幸存。“野人”共有17名,身高都在2.1米以上,浑身长满褐色的毛,还长有尾巴。“野人”个个都力大无比,没有人是它们的对手。就在征讨队回村前半小时,它们全都离开了。

    村长急忙带征讨队追去。出村才20里,还没到索托尼森林的人口,就发现了村中最漂亮的姑娘亚历山娜的尸体,全身赤裸,内脏流出,惨不忍睹。

    第二天,村长决定举村迁徙,于是,全村剩下的74人赶着马车,驮着家用,凄杂离开赫拉兹村。

    伊万做了“野人”丈夫白俄罗斯人伊万·哈库是田径运动员,自幼酷爱探险,对大自然的神奇充满了感情。退役后,伊万成了一名职业探险家。1984年,37岁的伊万从列宁格勒出发,带着帐篷、摄像机以及攀援器具,徒步来到西伯利亚索托尼大森林西端的古宁沼泽地。

    1984年5月,伊万在当地向导格列凡的帮助下,越过了沼泽,来到了森林边缘。到了5月8日,格列凡害怕或猛兽、“野人再也不愿继续前行。伊万再三挽留,又多付了100卢布,格列凡才留下,当夜两人搭好帐篷,生起篝火。

    当伊万一觉醒来时,天际才刚泛曙色,但帐中已无人,格列凡逃走了。无奈,伊万只得独自收拾行装,继续朝索托尼森林腹地走去。行走不到两里,伊万发现前面有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他端起双筒猎枪,小心地走上前一看,认出是向导格列凡。尸体周围撒落着一地钞票,他的腹腔被撕开,里面空荡荡的,尸体也被啃得乱七胤伊万无法判断这撕种野兽所为。

    突然,伊万背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声,灌木丛中发出沙沙沙响。伊万意识到,一头猛兽正闻到血腥而来。他闪到一棵大树后,义了猎枪。

    来者不是“野人”,而一头笨重的西伯利亚熊,它走到格列凡的尸体前,转着嗅了一圈,才慢慢地嚼起来,伊万背上一阵发麻,只见又有两头熊赶到。

    伊万不慎踩到地上一根枯枝,发出响声,三头熊抬头奔了过来。情急之下,伊万朝其中最壮的一头熊开了1一枪。中枪的熊仅闷哼了一声,发狂地扑向伊万。伊万来不及装上子弹,弃枪而逃,并扔了背上的行囊。幸亏是田径运动员出身,在密林中穿行倒还迅速。他一路快奔,试图甩掉三头壮熊。

    西伯利亚熊不仅力大无比,而且特别耐劳,只是行动迟钝了些。三头熊对伊万紧追不舍,而伊万的体力渐渐不支,眼看就要被三头熊追上了。伊万急中生智,爬上了一棵大树。一头大熊用身体撞击大树,咚咚发响。受伤的熊抬头盯着伊万,虎视眈眈。另一头熊坐在树下,大有守株待兔之意。就在伊万感到绝望之际,只见一高大的人形怪物从远处飞奔而来,伊万喜出望外,向来者大喊“救命”。待他看清来者时,又吓得浑身发抖。来者原来是比熊更可怕的“野人”!

    这是一褐色毛发布满周身、结实魁梧的“野人”,它前额略突,眼窝深陷。从它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来看,显然是雌性“野人三头大熊发现“野人”后,立即掉头就跑。那“野人”发出尖厉的叫声,在林中回荡,只见它脚步飞快,出手如电,眨眼间接连抓起三头大熊,像抛砖头似的扔了出去,只听“砰、砰、砰”三声闷响后,森林中悄然无声。

    伊万在树上惊出一身冷汗,一头熊至少也有200多公斤,却被这个“野人”像提小鸡似的。“野人”见伊万恐惧地望着它,不时用两手比划着,口中吱吱呀呀,但伊万不明白“野人”的举动,抱着办干不肯下来。

    突然,那“野人”手一伸,飞速爬上了大树,举手抓住伊万的胳膊,很轻松地跳下地面,一把撕烂伊万的衣服,好奇地抚摸着他光溜溜的肌肤,脸上露出笑容。

    可怜伊万这个男子汉,在“野人”手中无力挣扎,见它发笑的样子,不由得浑身毛发直竖,“野人”直把伊万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单手挟起伊万,风一般地朝密林深处奔去。

    伊万与这个“野人”共同生活了七年。已变得苍老僬悴的伊万,于1991年回到了文明社会。他对索托尼森林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他找过政府有关部门,奔波了几年才找到前苏联科学院院士奥辛科夫。当时苏联已经解体,奥辛科夫也无能为力,劝伊万将七年的“野人”生活写出来。于是,《伊万·哈库奇遇记》便成为当年俄罗斯的畅销书。

    伊万在书中记述,他被“野人”关在一个山洞里。所有食物均由“野人”提供,夜晚很寒冷,“野人”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暖身,后来剥了几张熊皮给伊万裹身。

    “野人”的警揭性很高。决不允许伊万走出山洞。“野人”要出洞时,每次都用巨石堵住洞口,伊万就这样与“野人”生活了7年。

    三年后,“野人”生下一个男婴,其形状与“野人”无异,一点也没有伊万的样子。野男婴长到两岁时,能跟伊万咿呀学语。

    雌“野人”见伊万离不开男婴,才放心让他出洞。头一年,雌“野人”怕伊万被猛兽吃掉,总是与他一起出去,伊万开始留意寻找道路,为逃出大森林做好准备。但森林像一座大迷宫,伊万整整花了四年时间,才最终回到了文明的人类社会。

    雌“野人”遗弃的洞穴《伊万·哈库奇遇记》一书十分畅销,还被译成英文流传到西方,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都想亲自到索托尼森林去考察一番。于是一个非官方的索托尼森林探险小组成立了,他们是由前苏联科学院士、野生动物学家奥辛科夫,英国剑桥大学教授、生物学家威尔逊,美国生物科学院人类学家杰.汉斯和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琼·丝丽四人组成。

    伊万与“野人”奇遇的经历似乎说明,“野人”并不是无原则地视人类为敌,也有它善的一面。因此,四人小组决定不雇用武装保护,成员也不带枪支,他们认为在大森林的自然环境中,武装显然是无力的,伊万的猎枪就没有起到保护自己的作用。

    1994年6月29日,4人探险小组来到了赫拉兹村的遗址,才想到“野人”的可怕,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踏入了索托尼大森林。对于这次探险,他们早有心理准备。探险的意义就在于发现前人之所未发现的,这项事业是一种贡献和牺牲。

    到达森林的第三天,他们一无所获,便退回到黑山,决定从那里出发进入古宁沼泽地,这就是伊万当年的行进路线。

    他们遇到了一位叫巴甫洛维奇的当地老人,老人自愿做向导,使四人小组顺利地通过了那片可怕的沼泽地。

    这位老人相信森林里有“野人”存在,并给探险小组讲了一个故事:50年前,正是斯大林的“大清洗”时代,一个青年女政治犯被流放到这里。一天,她在姻P冰河被“野人”抢走务了。第二年,她逃出了森林,住在老人的家里。四个月后,她生下了一怪人,长长的毛发,没存尾巴。

    琼.丝丽小姐认为老人的故事是编造出来的,一个青年女子被野人抢入森林,怎么可能逃出来?而且她还身怀六甲。要知道,伊万是运动员,壮实的男子汉,他为逃离那位“野人”伴侣,整整花了四年时间。丝丽追问老人关于小怪人的事,巴甫洛维奇老人说,当时大家都以为是鬼怪,因此就丢进了冰河里。

    他们认为老人的话本身就是一谜,因为他们巳翻阅了许多索托尼“野人”的%资料,根本没有女政治犯的记载。如果她是活着走出森林的,那么一定会留下线索。探险小组越过沼泽地后,向导也就独自回去了。四人小组便根据伊万提供的路线,按图索骥,去寻找那个伊万被“野人”囚禁了七年的山洞三天后,他们果然在一个低洼处找到了山洞,场景和伊万描述的一模一样。他们走进山洞,小心地打亮手电,以防洞中“野人”突然袭击。洞中悬挂着野兽的干肉,地上有两块熊皮德子。“野人”不着衣裤,全身厚毛,不惧寒冷,那么这熊皮一定是当年伊万用过的。

    面对这个被“野人”遗弃的山洞,丝丽小姐只顾拍照,把看到的全记录在胶片上。威尔逊先生则很风趣地分析:那雌“野人”一定另有住处,这里是一个“情人屋后来伊万逃走了,雌“野人”也就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突然,从洞穴顶端传来汉斯的叫喊声:“这里有新鲜的粪便,我断定“野人”常到这丝,或者根本就住这太危险了,待在洞中无疑是让“野人”进来瓮中捉鳖。四人立即退出洞来,藏身于洞口附近的林子中,准备好相机,等待“野人”的出现。可一连等待了十几天,连“野人”的影子也没见到。他们决定改变方案,到森林深处去找这“林中之王”。

    伊万后代“野人一号”

    当四名探险人员卸掉伪装,正要离开此地时,一个约1.5米高的小“野人”直奔洞穴而来。他进人洞穴不久又奔了出来,响亮地叫了一声“爸爸”。

    “野人”会叫“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伊万的说法,他与雌“野人”生下一男孩,如今应该是5岁了。莫非这个小“野人”就是伊万的后代?错不了,伊万曾教过小“野人”说话,刚才小“野人”进洞,一定是闻到了有人来过的气味,还以为是他父亲伊万呢,所以激动得大声喊叫起来。

    小“野人”奔出山洞,立即发现了四个生人。丝丽小姐是记者出身,职业造就她善于抢镜头,举起相机对准小“野人”,“咔嚓”一声就拍下了一张照片。这一举动触怒了小“野人”,他惊叫一声,飞身扑到丝丽面前,一把夺过相机,在石头上逻砸得粉碎。然后揪住丝丽的头发问:“你们是谁·”

    奥辛科夫一边比划手势一边说话,说明自己是伊万的朋友,受他父亲的委托,专程来探望他。小“野人”似乎听懂了,松手放开丝丽。丝丽见相机已被砸碎,十分心痛,一路上拍下的珍贵镜头全毁了。她要求小“野人”带他们去见他的母亲。

    小“野人”点头答应。四人喜若?WS着小“野人”向林中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们与小“野人”交谈,发现他的身体已相当于亚洲黄种人的成人身髙,而语言却十分贫乏,稍复杂一点的话,他就听不懂了。当问及母亲与他的生活之-时,小“野人”显得百思不得其,解。他只会说四个单词以内的,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就说-…’、遍明,尽管人与“野人”交配生下的后代,具有双方的遗传基因,但他的智商却远远不及人类同龄的幼儿。这个小“野人”,体格优于人类,但他只有简单的思维和低下的智力。人类基因在他身上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但他似乎有人类的感情。

    探险小组将这个小“野人”命名为“野人一号”。

    四名探险人员加快脚步,怎么也跟不上“野人一号于是,“野人一号”就驮着行动最缓慢的丝丽,而且仍健步如飞。他们一行在密林中一连走了15天,才来到了“野人”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片银杉林,身处其境会感到十分阴森恐怖,但空气却格外新鲜。“野人一号”呼啸了一声,瞬间,有八个褐色毛发的高大“野人”拥上前来。他们全是青年“野人”,似乎与“野人一号”同属一宗,或许整个森林“野人”都属于同一群体。

    这群“野人”唯独对威尔逊感兴趣,一对对明亮而神秘的目光盯着威尔逊浓密的长须。突然,一“野人”低吼一声,四个“野人”一拥而上,威尔逊还来不及发出哀号声,就被“野人”们撕得肢体分离了。

    丝丽小姐见状,吓得连忙向“野人一号”发出救命的哀求。野人一号似无动于衷,只简单地说了一句:“长胡子,吃了。”

    奥辛科夫后来回忆说:“难怪所有记载中都没有衰老的‘野人’出现,他们严格遵循森林法则,体弱多病的‘野人’总是被同类及时吃掉。因此,‘野人’才成为森林之王,任何猛兽都不敢向‘野人’挑战。而当时,威尔逊被“野人”分食时,我怀疑是‘野人一号’故意把我们带进‘野人’区。我们要进行自卫时,立即被另外几个“野人”摁住了。‘野人一号,向一群‘野人,比划着,嘴里吱吱呀呀,像在劝阻。

    “那群‘野人’没有听从‘野人一号’的劝阻,口中发出嗬嗬声,扔光了我们的衣物,摔坏了我们所有的用具。我们担心无法生还了。人在大自然中,是多么的渺小和无能为力。在威尔逊死去时,我们无力抵抗,更无法援救威尔逊。我立刻告诉汉斯博士和丝丽小姐,大家尽量争取逃出森林,在斯卡镇会合。”

    奥辛科夫当时的想法是,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人能够回去,就可以把所见所闻公布于众,寻求更多人的支持和援助,解开“野人”之谜。

    专横的母“野人”

    就在奥辛科夫、汉斯和丝丽三人感到绝望时,“野人一号”带着它的母亲及时赶到,制止了这群“野人”吃掉他们三人的态势。这时,索托尼森林中的“野人”

    几乎都汇集到这里来了,它们似乎分为三个群体,经过一番比划讨论’最后做出了协议。由“野人一号”的母亲带走了杰·汉斯,而奥辛科夫被另一群“野人”的母亲带走,那一群雄性“野人”则带走了琼.丝丽小姐。

    “野人一号”的母亲把赤裸裸的汉斯带入一个洞穴。这个山洞比当年囚禁伊万的山洞要大几倍,里面很潮湿、阴森。汉斯因发高烧,一连几日昏迷不醒,待他醒来,发现洞中住着七个“野人连“野人一号”在内共五个雄性“野人两个雌性“野人”。从外貌看,还真分不出它们年纪的长幼,但从他们对“野人一号”的母亲那种服从的神态上,知道这六个小“野人”都是这个“野人”母亲的孩子。同时也说明,“野人一号”的母亲就是这个山洞的首领、主人,这是一个母系社会。

    它们的生活很有规律,早出晚归,捕获猎物。“野人”也会使用简单的工具,但由于它们力大无穷,攀援纵跳能力很强,所以很少使用工具。当六个小“野人”聚集在一起时,也时常打闹嬉戏,为此偶尔也发生冲突。这时,只要那个“野人”母亲发出一声低吼,对着它们龇牙咧嘴,冲突会立即停止。

    汉斯则受尽“野人一号”母亲的折磨,也许是它有过被伊万蒙骗的经历’伊万的逃走深深地刺痛了它,所以把仇恨加在了汉斯的头上。

    山洞里的生活都是原始的,没有沟通与交流。“野人一号”的母亲白天带着几个小“野人”出洞猎食,总要留三四个小“野人”看守汉斯,而“野人一号”不得参与此事。晚间,“野人”母亲总是威逼汉斯与它同睡,折磨得汉斯苦不堪言。只有当另外的一些雄性“野人”来到山洞里过夜,汉斯才得以解脱。

    大约三个月后,这个雌“野人”有时也带汉斯出洞,汉斯才得以更多了解“野人”的习性。它们没有固定的联系,招呼同类都以晡声呼唤。它们的生存能力很强,不需要成群结队外出。

    汉斯发现,雌“野人”有很多丈夫,却没有一个固定的。做过露水夫妻后,即使在山林中再次遇到,也是擦肩而过,有时也交颈摸索一阵。

    每次从外面归来,雌“野人”总是要汉斯打猎物,常累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个作为主人和统治者的母“野人”,极为霸道和专横,它不容许子女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有时,“野人一号”的母亲也招来别的“野人”来家作客。在洞穴里生活,汉斯能与“野人一号”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一旦有这样的机会,汉斯就对“野人一号”实施语言教育。尽管机会极少,但“野人一号”在心里对汉斯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次,趁母亲带着汉斯外出时,“野人一号”在远处发出啸声,装作向母亲求援。当母亲离开汉斯时,“野人一号”突然来到汉斯身边,扶起汉斯,向丛林外奔去。

    当母亲赶上时,他已把汉斯藏在隐蔽之处。雌“野人”见他放走了汉斯,勃然大怒,竟把她的孩子活活咬死,然后愤愤离去。

    汉斯回到人类社会后,便写了一本《野人一号》的书,把他亲眼目睹的“野人”生活公之于世。

    “野人”对火顶礼膜拜奥辛科夫给“野人”做了编号,他称带他走的那个“野人”二号。“野人”二号把他带到一W系洞穴里生活了数月。这个洞穴里的雌“野人”显然没有受过那种“伊万逃跑”的打击,它虽然也折磨过奥辛科夫,甚至想吃掉他。但奥辛科夫凭着自己的智慧,很快获得了雌“野人”的好感,并借助“野人”对火的畏惧逃了出来。

    奇圣的是“野人”二号把奥辛科夫带回山洞后,第二天就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于是,奥辛科夫称这个洞的雌“野人”为三号。“野人”三号共有九个子女,他们与奥辛科夫相处尚好。

    这些小“野人”很喜欢把活的动物捉进洞来,围着这些活动物玩一阵后,才把它们杀死吃掉。这可能就是“野人”增加生活乐趣的一种方式。奥辛科夫到洞的第九天,一个小“野人”捉住了一只幼虎,把它带进洞来,并杀死幼虎分而食之。老虎是兽中之王,可不是好惹的。但老虎对“野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在那儿,奥辛科夫有幸看到群虎与“野人”搏斗的惊险场面,同时也认识到“野人”在森林中的无比威力。

    就在当天夜里,奥辛科夫在洞中闻到一股异味,而且越来越浓。正在惊奇时,听到洞外一阵咆哮声,震得山洞似乎摇晃起来。他奔出洞外,看见一大群猛虎,约有二三十头,眼光闪亮而“野人”三号带着子女赤手空拳地守住洞口,面无惧色,见奥辛科夫跑出来,连忙把他推回洞中。

    数倍于“野人”的老虎不敢妄动,只是朝“野人”咆哮,似乎在等待进攻的时机。一个小“野人”倒是先出手了,它冲人虎群,轻易地将两只猛虎抓住,把它们甩出了虎群。虎群也立马冲向“野人”。

    “野人”三号猛然发出一声嚎,这声音在夜间高亢清亮,它率先冲人虎群。也许是受“野人”三号啸声的召唤,不多时,又一群“野人”赶来相助,不足十分钟,两群“野人”合力纤了虎群。“野人”将击毙的几头老虎剥了皮,在一起吃了虎肉,那一群“野人”也是一系社会,听从一雌“野人”的号令。

    如何逃离“野人”三号的洞穴,是奥辛科夫的心腹大事。一天,他见阳光透进森林,就想到了火光,便做出了逃跑的计划。他找来两块石头,又收拢一堆易燃的干草。一阵敲击,石头冒出火花,点燃了干草堆。他把各种兽肉放在火上烤。到了夜间,“野人”三号和它的子女回来,闻到了奇异的肉香,便胃口大开,个个都狼吞虎咽,然后昏昏睡去。

    此后,“野人”三号便命奥辛科夫每天烤肉给他们吃。他也就乘此机会去找寻油胶树。日糊累,他终于积存了足够的胶油。

    由于“野人”不了解火,所以一见到火苗就十分害怕。曾经有个小“野人”觉得火苗跳动很好看,就伸手去抓,结果“嗞”的一声,一只手上的毛全被烧光,吓得它在地上乱跳。而“野人”三号也时常把奥辛科夫抱在身上,以示对他这个玩火者的崇拜。

    一天,奥辛科夫认为逃走的时机已成熟,便在洞口堆起一堆干柴。“野人”不知是计,以为是烤肉所用,一个个吃饱东西后便睡着了。奥辛科夫用干柴迅速堵住山洞,点燃了火。当然,他并不想烧死他们,而是利用“野人”怕火的心理,来阻拦它们,火无法燃烧到洞中深处,因此“野人”不会丧命。

    奥辛科夫雏样逃出了亲并把他的奇遇公布于世。

    女士幸遇绅士“野人”

    琼.丝丽小姐把她的幸遇写进了《人类学及科学界的新使命》一文,许多新闻媒体于1995年做了报道。她说:“我所接触的“野人”群体’像英国绅士对待妇女一样,显得彬彬有礼,充分显示了对女性的尊重,这表明“野人”有接受人类文明的可能。”

    丝丽被一群雄性“野人”带走,进人了一个平缓的森林区。令人不解的是,在这充满野性的群体中,丝丽没有遭到任何暴力的袭击。

    丝丽写道:“这真是一个谜。”当时,她看到一个个雄性“野人”,四肢发达,心里甭说有多害怕,曾产生过轻生的念头。

    孰料,它们对丝丽秋毫无犯。相反,她还从“野人”那里获得了兽皮。接着’丝丽还在“野人”的帮助下,搭起了一个简单的棚子。她把这个地方叫作“琼地”

    琼地带有20多个雄“野人”,它们是从母系的洞穴中自行分出来的,组成了一个新的群体。它们散居在这个地带的树上、草丛中,没有母系群体那样组织严密。因此,丝丽的活动比较自由,可以随意跟着这些“野人”出没于森林中。在四人小中,她是最幸运的,也是唯一自愿留在那儿记录“野人”生活的人。她记下了两件最有趣的事。

    一天,丝丽与五个“野人”外出,碰到了一个雌“野人”。雌“野人”很惊诗地看着丝丽这个异类。丝丽却注意到,这个雌“野人”正处于发期,它眼里有一种渴求。这深深吸引住了五个雄“野人”。奇怪的是,这五个雄“野人”相互看着,谁也不敢先行一步,只是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声。

    雌“野人”发出“呀呀”一阵呼叫。一个雄“野人”再也忍耐不住,拔腿冲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另外四个雄“野人”一齐朝它扑去-阵脚蹬手抓和口咬,顿时,那个先行的“野人”

    浑身鲜血淋淋,一头栽倒在地。

    余下四名雄“野人”又如先前一样,相互对视,口里依然发出“嗬嗬”的叫声。丝丽终于明白,雄“野人”遇到异性的挑逗时,显然都有着强烈的面,但却不主动上前,主要是顾忌同伴的袭击。

    丝丽在“野人”中大约生活了六个月之后,又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一天,一个雌“野人”主动走进琼地带,发现丝丽和一雄“野人”在一块’立刻冲上来要厮打。原因是,这个雄“野人”被同伴咬伤后,血流不止,丝丽正在用一种草药为它疗伤,并用树皮为它包扎伤口。雌“野人”看到这种情况,便嫉妒心发。雄“野人”见状立即冲上去拦阻,两者对视咆哮,指手画脚了一番,便搂在了一起,直到翻滚在地。

    丝丽小姐始终能与“野人”友善为伍,这使她对“野人”的看法和见解与别人大不相同,尽管她也承认,“野人”是野蛮的,浑身充满野性,但却可以通过教育得到感化。

    时间长了,丝丽想回到人类社会中去,索托尼“野人”竟然组织了护送队伍,它们驮着丝丽走出了森林。

    这些耸人听闻的报道,是索托尼森林中的怪事,可信吗?当然不能排除其中有许多是伪造的,甚至全都是假的。但如今没有人能够拆穿它们。

    秦俄勒冈州荒原上的“野人”家庭之在约翰.格林的《追踪“沙斯夸支”》一书中,谈到一个“沙斯夸支”群体活动的事例,该书记录了一猎人叙述的经历一位目击者告诉约翰·格林先生:“我在俄勒冈州的荒原地带仅仅花了一天时间,那一天是我最富有成效的一天。可能是1967年深秋最后一个周末,正是猎鹿季节。天气特别冷,我沿着小道向下走了一英里左右。这是一条山间小道。海拔约1520米~1830米。我再向前走了一识障没在雾中了。我拐个弯,第一眼便注意到有些岩石块被翻了过来。”

    这位目击者说:“由于雾气,周围其他石块都是湿的,但这些石块却是干的。我抬头一望,在约12米~15米的地方看到一块石头,也看见好几个怪物——“沙斯夸支”在那儿。它们看起来像人或者说与人差不多。那雄的挺大,雌的并不那么大,还有个小幼仔,不是很小,它正跟它的父母同行,它多半是站着的。

    目击者说:“那两个年长的拾起石块闻一闻的时候,是蹲着,身子有点弯曲。它们好像很仔细的样子。它们向前移动了几分钟,那雄的可能是发现了它们正在找的东西,很快地在那些石块中挖掘到了什么,那些石块都是很大的鹅卵石,扁而尖的,间隙很大,下面有几个洞,好像这些石块曾被爆破过。那些动物闻一闻后又把石块垒好,不是放回原处,是成堆地码起来。当那个雄的发现了它所找的东西时它把石头抛开,大的石块重达22.5公斤~27.2公斤甚至45公斤,它只需用手把这些石块迅猛地抛开,它挖出了看上去像个草窝似的东西,可能是些小啮齿动物叼到那“它在干草堆中挖出了那些啮齿动物,吃掉了。这些小动物可能正处于冬眠或睡熟着。大约有6~8个小啮齿动物,我注意到那个小的吃了一个,两个大的吃了两个或三个。正是这个时候,它们意识到了我的出现,一个个变得警觉起来,开始静悄悄地移到一棵树枝低悬的大树后面。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它们。”

    目击者说:“它们的脸有点像猫,没见耳朵,鼻子要扁很多,上唇很短,很薄。雄的比雌的黑些,是暗棕色,雌的是淡黄褐色。雄的肩上、头上和脖子上的毛要长些,呈线状下垂,肩部比雌的要肥大得多。它的臀部以上显得宽大,它的腰宽,但是从腰往上更宽,越来越宽大。它们的肩圆润或是下曲,双肩中的头的位置比人的头要低些,似乎没有A龄的脖子“绝大部分时间,它们不是站立而是蹲下或向前倾,以便拾起那些石块。直到它们警觉到我的出现时,我才看到它们完全站立起来。它们行动敏捷,但是弓着背曲着身穿过那些石块的。它们最后跑动时,身子是直立的。那妈妈将她的孩子抱起放在膝上,跑时把孩子放在前面胸部下方。她的乳房低垂着,比人的更低得多“它们很粗壮,特别是背的根部和肋骨以上特别肥重而厚。雄的1.8米以上高,雌的只有雄的肩高,它们比人要高大得多,重得多。那小的,不到它母亲的臀部高“我第一次看见它们站立时,是那雄的拿着草走出它挖的洞,前只瞬间。”

    这在它们跳开之儿的一些干草。

    驯化挪威“雪人”

    1920年初,一队苏联红军士兵被派往第比利斯(今格鲁吉亚首都),执行增援反击邓尼金残部弗兰格尔的军事任务。可是,在穿越高加索山脉的行程中,整队人马却神秘地失踪。对此,红军司销大惑不解,而当地老百姓则平静地说:“这一百多人都被“雪人”掳去做丈夫了……”

    地球上真的有“雪人”吗?为什么在世界许多民间文学作品中,都有关于“雪人”的记载?

    在西藏,一些地区的藏民把“雪人”叫作“岗拉仓姆吉”,意即雪山上的“野人”。据说,“雪人”体型高大,可达两米左右,全身披浅灰色的长毛,头发为棕黄色;直立行走,快捷如飞;以挖食草根,捕捉雪兔、雪鸡等小动物为生。力大惊人,敢与凶猛的灰熊搏斗。它们长年累月地生活在雪山之上的悬崖绝壁、冰川雪岭之中。由于毛色极易与积雪、荆棘相混,又极机敏,稍有响动便飞速避匿,连照相机也很难捕捉到它。

    二十世纪50年代末,国际上兴起“雪人”热。人们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西藏地区。来自世界各国的科学考察队都聚集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千方百计搜寻“雪人”。女作家吉尔宁也曾在一群尼泊尔少女的陪同下来到喜马拉雅山南麓寻觅“雪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里,这群少女在雪山间的一条小涧里嬉戏,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跃出十几只“雪人”来,它们呼啸着一拥而上,将惊慌失措的少女尽数掳走。正在一旁山崖上观察雪景的吉尔宁还未来得及下水,因此才得以逃脱。她劫后余生,将这次身临其境的冒险经历写进了那部引起轰动的着名探险记《“雪人”和它的伙伴们》里。

    1985年10月,有个个体牙医在从J岫羌塘一带返回拉萨的途中,曾见到这样一个触目惊心的场面:一大群受惊的野驴从山谷中狂奔而出,在它们的后面,一头棕色的怪兽紧追不舍。不一会儿,一头落伍的野驴便被它紧紧地攫住。这个牙医确信那棕色的怪兽就是人们衔兑的“雪人据统计,近几年来,从世界各地陆续传来的发现“雪人”的报告仅美洲就达1350份。力n拿大、美国、俄罗斯、中国和白俄罗斯的中部、北部地区及西伯利亚、高加索、中亚细亚的山区——帕米尔高原、喜马拉雅山和天山等地区也不断有目击“雪人”的报告传来。

    1986年,在美国动物学家安.乌尔德里兹的率领下’一支庞大的考察队伍风尘仆仆来到喜马拉雅山区。令人惊喜的是,一天黄昏,在海拔3000米的高山上,考察队与一个“雪人”不期而遇。在转瞬即逝的当儿,有人拿出照相机拍摄下了“雪人”的照片。尽管这张照片不够清晰,却至少可以说明这样一个事实:这种身高大约两米、浑身长满深红色毛发的类人生物是客观存在的。

    这张照片饰勾起了人们对喜马拉雅tii区存在“雪人”的幻想,来自世界各国的科学考察组再次深入喜马拉雅山区,却无缘再创造一种奇遇。

    前不久,从欧洲传来的一则消息让“雪人”迷们异常激动:由英国人类学家和动物学家仲·沃勒格尔和尤·斯利特率领的一支科学考察队,在挪威斯匹次皮尔根群岛的一个山区考察时,意外捕获一个“雪人”。为了维护它的自然天性,科学家们把它带到苏格兰北部的一荒无人烟的农场里,并专门指派了一个勇敢多智的管理员照管它。

    这个身高2.14米、体重98公斤、脚掌长0.54米的“雪人”,虽然看上去枯瘦如柴,却肌肉发达的大力士。它有一双修长的手臂,一直垂到膝盖。全身长满了浅棕色的毛发。在管理员的照料下,这个“雪人”总是随地大小便。一旦把它关进卫生间,它就会野蛮地狂叫起来。

    研究者计划i±这个“雪人”在农场再待一段时间,然后对其进行全面的研究和驯化,以使其能够适应最起码的现代人的生活。人们期待着有新的报道传来。

    加拿大的萨斯考奇人之谜

    询问“巨足人”或萨斯考奇人是否真的存在和询问与这个名字相关的现象是否真的存在,这两种问法之间存在细微的差别。几乎每天都有看见它们或发现其脚印的报告。你可以给他们各种不同称呼,诸如精神实体、心理畸变、地球外生物或未k知自然生命,但不管怎样称呼,正是他们或它们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留下了这些脚印。有关萨斯考奇人的大量证据集中出现在太平洋沿岸的加拿大和美国西北部地区。

    1967年10月20日下午1点刚过,鲍勃·吉姆林和罗吉尔.帕特森设法用16毫米小型胶片拍摄了953个镜头,内容是一个个子很大、头发披散的类人动物的活动情景。这个影片否定了两种看法:他们看到的无论如何不是某种幻觉,也不是所谓自我提示、自我催眠状态的结果或他们自己偶然玩的任何种类的心理社会逻辑智力游戏。就目前所知,电影摄像机还不能摄下仅存在于摄像机使用者心中的图像。

    这段影片不算完美,但它却足以否定另一种说法。不管怎么说,吉姆林、帕特森影片上记录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们熟知的生物,而是一不好辨认的动物种类。这个东西不是在特殊条件下或用奇特的视角观察任何一种熊或类人猿得到的影像。它是下述两种可能之一:

    要么是骗人,要么就是一种有其客观存在的形体、可以拍摄记录的未知生物。

    加拿大和北美的土着人有关于巨足人的文化和传统的历史记载,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之前。最早的文字记录始现于将近200年前,那些目击情况绝不是假造的。当地土着人还有欧洲和亚洲的移民都和“巨足人”的故事有过关联。

    经过统计分析,发现了有趣的相互关系。例如,“巨足人”或萨斯考奇人的传说涉及美国西北各州600个以上的地名。这些地名的出现和当地的人口密度不成正比。如果其中有骗局存在,就应当出现人口越多的地区骗局也越容易流行的规律,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目击次数和地名多少倒是和山脊峰顶成正比关系,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存在像萨斯考奇人和巨足人这类生物,则他们和海拔高而且人迹罕至的地方密切相关,正如中国西藏及尼泊尔的“雪人”一样。

    从数千份报告中取出一份作为例子。两位来自英属哥伦比亚的斯图亚特的猎人,在海拔1200米的地区沿着一条旧矿道前进。随着阳光变弱他们转了个弯,忽然看见有一只熊在前面走。他们从车上跳起来,动身追上去,却发现那家伙直立行走。与此同时,它也发现了他们,回转身直视着他俩。它转动它的双肩和整个上身,因为它看上去没有脖子。

    他们描述那家伙是一张黑脸,留小胡子,扁平鼻子。它看见他俩显得有些惊慌,他俩看见它也吃了一惊。在他俩最后瞥了一眼后,那个萨斯考奇人便钻进树丛消失了。两位猎人特别说明,那家伙个子很大,超过两米高,块头也很大,周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他们还记叙说它的手臂垂下来能达到膝盖以下。

    艾伯特·奥斯特曼有一次比上面两位猎人还要近的遭遇。他叙述说他1924年在英属哥伦比亚托巴山口勘探时,有一个萨斯考奇人像捡背包一样地把他捡起来放到他的睡袋里,用车拉着走了大约三小时。天亮后他才发现他是在萨斯考奇人的一种住宅里。这家住着一个成年男人、一个成年女人和两个孩子,就是那个成年男人昨晚绑架了他,虽然他们看住他好几天不让他逃跑,奥斯特曼仍不愿意对他们用枪因为他们并没有加害于他’显然也无意加害。他最后是用鼻烟耍弄那个成年男人的办法逃脱了。当那个家伙跑去找水来缓解鼻烟引起的难受时,奥斯特曼冲出去跑掉了。

    在关于萨斯考奇人脚印的一个很大的统计分析样本基础上,亨纳.法伦巴博士做了另外一项很有趣的工作,任何一个自然界动物种类包括人类的脚印尺寸一般是标准的钟形曲线分布。例如大多数人鞋号(英国号)都大于4号而小于11号,其中的多数即这个钟形曲线的项部集中在6号到9号。极少数脚特别小的人穿2号鞋和3号鞋,同样少数的人脚大要穿11号和12号鞋。

    法伦巴博士计算后发现,萨斯考奇人的脚印和这个标准的自然分布规律非常吻合。如果是有人搞欺骗,他们很难在这么大的范围和持续这么多年的时间内串通制造出这样的实验样本范围。

    富兰佐尼警告说,第六感官问题一旦提出,那些正统的科学家便吓得躲开,不1敢再研究这一现象了。这可能是因为从十七世纪以来就占统治地位的科学机械论哲学造成的严重偏见和雷内.德斯卡特的长期影响所致。

    鲁伯特·雪尔德雷科博士的名着《令人费解的动手能力为什么被忽视》一书既渊博又有极强的可读性。他提出的观点是,学院式的生物学从十七世纪科学继承了一种很强烈的简化论信念。简化论是一种用简短的要素解释复杂系统的技术。例如我们曾经认为原子是一切物理解释的最基本单元,但最近的亚原子研究表明,原子本身也被认为是一种在力场内振动形成的品格。这种理论或多或少地动摇了旧的唯物指斗学的基础。

    伟大的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说过:“由于现代物理的发展,唯物主义已经超越了自我。”看来已经使科学哲学和相关物理学科发生了变革的力量尚未征服仍存在于杂生物学领域的顽强的唯物主义。

    还有一种生物学方面的科学哲学称作“生机论认为活的有机体是真正生机勃勃的,而机构和唯物主义理论却把它们仅仅看作是无生命的和没有灵魂的东西。

    因为生机论承认未知生命原理的存在,其信仰者便主张对那些用机构论不易解释的现象成因持开放态度。生机论者有兴趣研究人的精神能量和动物的神秘能量例如萨斯考奇人明显的第六感觉。

    .W.波恩在靠近哈里森温泉的哈里森河畔土着人居住区做教师工作多年。他从他的柴哈里斯族朋友那里听封了许多有种不可思议的具有天赋的巨人人种:他们穿衣服,会用火,有武器并掌握基本技艺,还生活在村子里。他们也具有许多超自然的能力。

    这种情况和来自宾夕法尼亚联合城的报告一致。该报告是1974年UFO座谈会上印发的资料。有一位妇女正坐在家里看电视,听到门廊内有奇怪的声响,便起来去看是怎么回事。想到可能会有危险,她拿了支子弹上膛的猎枪。当她打开门廊灯走出去看时,看见一个两米高的动物,披散着头发,离她只有1.8米远。那家伙将它的双臂举过头顶,但那位妇女却误以为它要对她发动攻击,便朝它的躯体开了一枪。只见一道闪光,那家伙便不见了,没有血、没有尸体,什么也没有。也许机械论者之所以成为机械论者,是因为他们害怕生机论及其含义。这样说可能不太友好世界未鲜之谜大采余。

    但事情看起来常常就好像他们正是如此。正如雪尔德雷科博士指出的那样,对他们来说,承认生活中任何神秘的或玄妙的事物的存在就意味着放弃对好不容易赢得的科学必然的信仰。

    某些难解的现象受到攻击或被忽略,并不是因为它们不正统、不合逻辑、谬误或滑稽可笑,而只是因为它们不符合那个出来解释万物的自在舒服的机械论理论。

    雪尔德雷科坚持认为,一个能代替关于生命的机械理论的更广泛的理论已经以一种关于自然界有机体哲学的形式建立;整体比其零件的简单总和更有意义。组成自然界的是有机体,而不是机器。

    在这样一种更加自由的哲学、生物学背景下’萨斯考奇人及其喜马拉雅山同类

    雪人将会有更多的机会露面。

    19岁的兰克帕.薛佩尼1974年报告了一次惊险的遭遇。她i兑她的牦牛曾受矮小3但非常强壮的“雪人”的攻击,它们拧牦牛的角,然后将其击昏,共伤害了五头牦牛。这一事件发生在珠穆朗玛峰附近的海拔4200米的地区。

    1957年,V.K.利奥蒂夫教授在高加索山脉靠近朱尔姆特河发源地的地方看到雪地上有奇怪的踪迹。当夜他又听到不明声音,第二天看到一个奇异的未知动物。他描述那个未知动物有两米多高,身体很宽阔,头发披散,直立行走,手不触地。教授将其称作凯帕塔,当地人都知道这个名字是指那种动物。在它走了以后,教授仔细地研究了它的脚印,认为和以前他所碰见过的任何动物的脚印都不相同。

    1924年7月,在华盛顿州得维斯河区的圣海伦斯山有一群矿工遭到萨斯考奇人的攻击。在矿工遭到萨斯考奇人的攻击之前一周多的时间内,他们曾听到吓人的奇!怪声音。他们看见一个奇异的两米高的动物并向其开枪,然后跑进了他们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夜。萨斯考奇人都在向小屋投掷石块,并企图破门而人尽管他们力气很大,但未成功。俄勒冈州布尔特兰德报的记者到此调查,发现矿工小屋四周全是巨大的脚印。此次攻击之后,这个地方便改名为猿人峡谷,现在人们还都知道这个名字。

    1969年11月20日晚,温哥华的伊凡韦利正驾车沿穿越加拿大的高速公路前进,大约位于莱顿以东约五六千米的汤姆逊河上路段。当他的车子爬上山坡时,他看见在前面的路上有一个动物。它大约有两米高,腿偏长,和身材不成比例,据韦利估计其体重超过135公斤,淡灰褐色的短毛发布满全身。当车开近它时,那家伙转过身掉头看着车子并举起了双臂。伊凡后来回忆说,那家伙的脸让他想起老头儿那样枯槁的脸。伊凡有一只狗当时坐在他的后排,不知是什么原因弄得它又害怕又生气变成半疯。就在这时那家伙迈动它的长腿慢吞吞地走了。伊凡调转车头开回莱顿,把这个事件报告了加拿大皇家骑警队。他们带着他认真地搜査了脚印。不幸舰的石子上留奸面,他们无功而返。

    类似的事件很容易便汇集了许多,来自加拿大、美国、尼泊尔、中国和俄罗斯的几百也许是几千位明智、可信而且可靠的见证人。报告了他们发现头发披散、长得像大个子男人的奇怪动物的经过。这些怪物是什么?绝大多数的报告认为它们身上有些超出正常范围的东西。难道它们只不过是某些不为人知但非常正常自然的类人动物?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们从来没看见过它们的尸体?也许它们掩埋了死者’也许它们找到荒僻的地方比如隐蔽的山洞,当它们感觉到死期将至时,便在那儿庄严、秘密地死去。最奇怪的理论是认为它们会有很长很长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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