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干脆扔了二百块钱就离开了。出来后,李红旗开车往外走,妇幼保健院这里很堵车,用了半小时才出去,本来烦躁的心情也好了一些。这时候李红旗才说:“这张半仙病的真是时候,掐着点病的。”
我说道:“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啊!”
焦百惠说:“是啊,怎么可能是装的呢?”
李红旗说道:“不是装的还能是什么?医院都查不出来。这老东西,可能早就算到我们会来,看来我们只能另辟蹊径了。去监狱找李明龙的父亲问一下情况。”
我拿出电话说:“不必那么麻烦,我先问问我父母吧!”
我打通了我爸的电话,我爸正在带着一群泥瓦匠盖养鸡场呢。他接电话就问我:“儿子,啥事?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我说道:“不是,有别的事。爸,我问你个事儿,就是我出生的时候是不是在村里?”
“是啊,怎么了?就是黄玉芬给你接生的,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赤脚医生。”
“那么生下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有没有人去咱家说什么?算命什么的。”
我爸说道:“还真有,你刚生下来不久,门口就来了一个自称张半仙的算命的,非要给你重新排一下生辰八字,说你出生的时候是大凶之时,要作法改一下才能保证你一辈子平平安安。我不信这个,就打发走了。”
我一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说没事了你忙吧爸。我挂断了电话后,说道:“立即去找李明龙的父亲问问情况。”
到了看守所,我们很快就见到了老李,这老李见到我们就开始哭,说他是冤枉的,自己怎么会杀自己的儿子呢?还说他只是睡觉,睡醒了儿子就那样了。
李红旗说:“我信你说的,虎毒不食子,你只是被人控制了。但是我问你,你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九月初七啊!怎么了?”
李红旗说:“这很重要,你必须说实话。现在你儿子已经死了,你要明白他已经死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老李这时候抬起头来,然后喃喃道:“能给我抽支烟吗?”
我递给老李一支烟,他深深吸了一口,说道:“我记得那天,确实不是九月初七,而是九月初五,午时。那天的天特别的阴,乌云压顶,白天就和黑夜一样。我这么大年纪都没见过大白天会阴成那样的,最关键的是,不仅是阴,还没有下雨。过了午时云散了,太阳就出来了。小龙就是那时候出生的。”
我追问:“那为什么要改成九月初七呢?”
“小龙生下来也就是两个小时吧,就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说必须把孩子的生辰八字改一下,我以为是骗子,但是他说不要钱,免费的。我就让他在院子里做了一场法事,屋子都没让他进。做完后他给我一张纸条,让我按照这个给孩子改,就改成了九月初七午时。之后上户口也是按照这个上的。怎么了?”
李红旗说:“这个张半仙,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我这时候哼了一声说道:“也许不是两个地方,而是很多个地方。我们继续去追查!”
就这样,我们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寻遍了所有死者的家属,说法都大同小异,没错,我们是同时出生的各地的五个倒霉孩子。最后一个还没有确定身份,所以暂时还查不到。
焦百惠说道:“看来我可以申请逮捕令逮捕唐建国了。”
李红旗在车上一边抽烟一边悠悠地说:“你凭什么逮捕唐建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杀的人?这件事不是你们警察能管得了的,这不是刑事案件,这是灵异事件。这件事是我们阴阳师的事情,你回去和王局长说,这件事交给我吧!只要他能给我足够的经费。”
焦百惠哼了一声说:“只要是有人死了,就和我们公安局有关,李大师,你别想甩掉我。”
我这时候却在喃喃:“这最后一个人,是谁呢?我入职的时候唐建国要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这最后一个死者的身份,唐建国那里是一定有的。就在便利店的保险柜里,最主要的是,怎么拿出来。”
“看来还是必须要你去找唐璇了,你就说要拿回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不在这里干了,那些入职文件也没必要在里面放着了。她去拿的时候,你趁机将拿小子的复印件也拿出来。”李红旗说道。
“只能是这么试试了。”我说。
我开车去了李红旗的加油站,加了油李红旗让我给钱,我说没带钱,李红旗就说我这是要赖账的节奏。焦百惠下车后去结账,然后要了发票,说这些她能报销。其实我就是想恶心下李红旗,这下把我弄得倒是不好意思了。
依着我的意思,就在这加油站呆着,但是李红旗说这里不安全,到处都是阴门的眼线,于是我们开车回了白楼。回去后,我们开始分析案情,我总觉得最后一个小伙子有点不对劲,最大的差别就是他竟然在店里干了三个月之久。
我们前面的几个,都是干了没多久就出事了。对这件事,最清楚的应该是那小女孩和那俩纸人警察。
此时的这三位就在前厅,一个在棺材里睡觉,另两个变成了两个纸人,也不知道这是歇息还是做什么呢,反正就是戳在大厅里。不到太阳落山,这三位是不会出来说话的。
我此时在想,要是趁着他们这样把他们一把火烧了会怎么样呢?
刚想到这里,我身前影子一闪,那位警察女就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看着我说道:“秦让,你最好不要这样想!”
没错,她是个读心者。“我,我想什么了?”我挺了挺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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