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过去了，仍没接到招聘单位的通知，我决定上门去碰碰运气。
刚走进店，就看到一个富婆模样的顾客在焦急地用手比划着，营业员一脸茫然，给她递去一张纸和一支笔。
女顾客将纸和笔拨开，情绪激动地打着手语。
我走过去，热情地向她打着手语：“对不起，姐，我就是这间店里的营业员，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也许是那一声“姐”，或许是我的手语，我们很快就交谈起来。
她想买一款有商务应用功能的手机……
她买了手机，走出店门迈上她开来的那辆宝马。一个店长模样的中年男子打量着我问：“你学过手语？”
我说：“我从小就会。”
“从小就会？”
“我父母亲都是聋哑人。”
中年人想了想说：“那……就先试工吧。”
营业员告诉我：“他是我们连锁店老板。”
和父母亲一样，我不但会读唇语，还会读对方的眼睛——我从老板的眼中读到了怜悯和疑虑。
拿着刚才那位女顾客临走时给我的名片，我离开了店。女顾客用手语说：“看得出来，你不是这里的员工。有工作了吗？到我公司来试试？”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期望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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