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来这前已经探听到不少关于龙脉的事情,可以让你们少走好多弯路,”接着又神秘地说:“你不知道吧?这龙脉的相当隐秘处还藏有一种神奇的石头,据说若能找到此石,就可长生不老。”
“神奇的石头?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傀儡石呢?”我暗自思忖,对他说:“要跟我们一起走,也行,不过得有个条件。”
他见我终于答应同行,连连说:“行,行,你提几个条件都行。”
“不许生出什么恶念,不得对我们的事情问东问西,不得跟我们住在一起,寻得宝藏不得损坏,不得私自携带出境,不得——”我把我能想的统统加上了不得两字。
络腮胡都一一承诺一定办得到。
忙累了一宿,我们都好好休息了一番。准备穿过禁地。那本来松软的红土都结成了板块,那只巨魈昨晚死后就被血水腐朽殆尽。只有那条碗口粗的铁链还在那里。
“怎么会有铁链子锁着那巨魈啊?”暖暖不解地问。
老四赶紧答话:“这是古人在这里设的一道关卡,他们把这巨魈锁在这里,让它守护龙脉。”
“哦,是这样啊,可是这片禁土怎么白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变化呀?”暖暖不解地问。
“咳咳,这个么,也只能说古人的聪明才智,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质量极其轻微的沙土,人只要一走上去,就会失重,找不到一点支撑力,然后又根据月食潮汐的变化设置了机关,晚上含铁的腐蚀性液体涌出,让人看上去就象血水在横流一样。”说完,老四心虚地看看我们,讪讪地笑着补充:“当然,这只是一些传说和想象,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说得很有道理呀。”暖暖心无城府地赞同着。
我突然想起了席寒,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师祖把他安置在了哪里?他的病情是有好转还是恶化了。我赶紧摇摇头打断了思结绪,现在只有赶快找到傀儡石,才能有救活他的希望。
傍晚的原始丛林里依旧一片生机盎然,鸟叫虫鸣此起彼伏。我们走了很久一段路,直到太阳开始下山。
我发现周围的树木稀疏了不少,暖暖突然指着前面高兴是叫了起来:“你们快看。”远远望去,一缕炊烟高高地往天上飘去。
老四接口道:“现在可是吃饭的时候了,当然是有人忙着做饭了呗。”没等他说完,络腮胡就拍了他一下脑袋:“做你个头,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人在做饭呢。”接着又似有所悟地说:“难道我们离古城已经越来越近了?”
席敛平时在玉钗里闭关打坐,养精蓄锐。小五若不去淘气玩耍,就爱偎在暖暖怀里,让她抱着,和她亲热。络腮胡和老四总是或前或后地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知道席敛是个世外异人,随时都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所以也不敢多问。对我们两个女子十分恭敬。
几经折腾,我们一行终于又深入了一层。
眼前是一片巍峨的宫殿型建筑。
只见师傅一纵身上了屋顶,我也赶紧用飞字诀跟着跳了上去。这屋顶距地面还是相当高的,我站在上面,往下望,竟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脚下的琉璃瓦很滑,好不容易踩稳了,不知从哪儿飞出一只小鸟与我擦身而过,脚下一滑,几片琉璃瓦应势掉了下去,一阵尖厉的破碎声从下面响了起来,“糟了”我心里暗叫一声。
我先担在了屋脊的横梁上,往下张望,一间金壁辉煌的宫殿展现在我眼前,师傅也来到我的身侧,小声说:“丫头,等什么呢!还不快下去。”
不容我说话,拽着我飞身跳了下去。
脚下全是细沙,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师傅,这是哪里?你是怎么知道这儿有个地洞的?”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没等他回答,我们头顶突然响起了叫喊声,一群人在洞口上方,叽里呱啦地嚷嚷着,听不懂这是哪国语言。
“这问题我问过了,可你没回答呀。”
“那你就不能再问一次吗!”师傅突然怒到。
我无奈地想,有师傅如斯,要徒弟如何?“好吧,我再问一次,师傅,你怎么会来这儿的呢?”
“哎,这就对了,”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接着又悲愤地道:“还不是你那个臭师祖,非要把我召唤了去,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我。”
我好奇地问:“什么大任要降啊?师傅。”
“我也奇怪呀,莫非师祖改主意了,看我专心修行,道行日益精进,广行布施,一心行善,终于感化了他老人家,要升我为掌门了?”
我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忍不住说道:“师傅,您别忘了,我可是他老人家钦点的掌门人。”
“嘿,莫说,说不定他老人家还真要给我掌门呢!”
我很是诧异,急忙问师祖是怎么回事,师祖说席寒中了鬼咒,他暂且用山中的灵气护佑他的魂魄,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已出发去十万大山去寻傀儡石了,但前路十分凶险,他算出你们将有一大劫难,只有我才能解救你们于水火,说到这里,他“嘿嘿”笑了两声。
“师祖他真这么说的?”我表示十二分地怀疑。
“丫头,难不成师傅还瞎说怎么着,”说着,他回过身就拿手电筒朝我脑袋就来一下,我急忙歪过头一躲,却见他手停在半天,并没有往下落,我嘻嘻一笑,刚要说话,师傅忙让我禁声。
我脑袋里乱作一团,师傅让我闪开,去推石墙,嘀咕着:“他无量天尊的,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机关?那刚刚我看到的小女孩跑哪里去了,难不成穿墙而过了?”
看来那小女孩誓死也要把我做成她的玩偶了,连这么远的地方也能追过来,我不由自叹自己怎么就这么悲催呢。
我艰难地转过身去,一不小心被尖锐的石头给我手上划出一一道口子,疼得我呲牙咧嘴。石墙上有粘粘的黑色的液体流下,奇臭扑鼻,我屏住呼吸,拿着手电上下左右他仔细照着,没发现有移动的痕迹,更没发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按钮,墙体和周围的石面连接得没有丝毫缝隙,好象压根就是一个整体。
“丫头,推推看,说不定是个旋转门之类的机关。”
我依言而行,把手电咬在嘴里,双手用力一推,纹丝没动,石墙上黏糊糊的液体就象鼻涕似的厚厚一层,手按上去直接陷了进去,恶心至极。
“丫头,快停住!”师傅急叫,吓得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师傅,你怎么还一惊一乍的,没被鬼吓死,也得被你吓死了。”我抱怨地白了他一眼。
师傅突然揪住我的领口大喊一声“快跑!”就飞奔了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带拉着我东磕西碰地狂奔着,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胳膊,腿被石壁撞击得剧痛无比。
好一阵子,师傅终于停下来,气喘如牛地骂了句:“人无量天尊地,吓死本道爷了。”
“哎哟,哎哟,师傅,你可把我害苦啦!”我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胳膊腿,师傅却又站起身,拉上我,急促地说:“此地不宜久留,快,再忍忍。离开这儿再说。”接着又开始了一阵狂奔。
这么小的空间里师傅还躬着腰,挪动的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慢。活脱脱一匹脱缰的野马,我心中这个苦啊,像只软柿子似的碰哪儿哪儿疼。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终于好象出了洞口,地下的空间大了许多,师傅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我挣扎着站起身,身子散了架似的左摇右晃地站不稳。
手电筒的光暗淡了好多,也许是快没电了,我们面前仍然是漆黑一片,不过能够感觉到空气是流通的,不象在里面有种窒息的感觉压迫得人难受。
我想我此时身上一定是瘀青一片了,勉强打起精神问:“师傅,你这通玩命的跑,到底看到啥东西了?”
师傅气顺了些,道:“丫头,你是刚才没看到啊,那石墙里有个人。”
“没有,我是猜呢。”我无比沮丧地说,“我已经碰到她好多回了,没想到又追到这儿来了。”于是简单地跟他说了前几次的遭遇。
听完师傅表示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丫头,你的骨骼清奇,又天生反骨,注定会有不平凡的遭遇。”
我眼前垂下无数条黑线,谁想要这种不平凡的遭遇啊,我只是想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女子而已。
师傅从背包里重新拿出一个手电心有余悸地往洞口照了照,这回倒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只看得见小道上的细沙路上凌乱的脚印。
借着亮光我们渐渐看清楚了所处的环境。前方是一堵极其险峻的悬崖峭壁,从洞里出来之后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我们正在这片开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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