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奇缘:鬼夫么么哒-第一百零二章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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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天黑下来,我们就真的只好在这里过夜了,到时候这里只有我们孤男寡女,你想不让我抱也不由你了,”他故意压低声音,做出色狼状。我可经不起吓唬,乖乖地借着他的力爬上了山洞。

    两人进入山洞才发现,这里竟是相当的宽敞干燥,洞身一直向里蜿蜒,我们不敢逗留摸索着向里走去,洞身几度狭窄得只容单人侧身而过,大约前行了有约百米左右,就看见前面隐约有自然光线射进来,再走了约五十米,竟然走到了出口处。

    原来这个出口极为隐蔽,出口前方有两块巨大的山石,通往外界的小路上有杂草树枝交相遮掩,从外面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个洞口。

    我们两人身上都被带刺儿的树枝刮伤了好几处,一路相扶相搀,终于找到了泊车的地方,坐进车里,同时都松了一口气,“畅畅,本来是要带你放松一下,没想到———”。

    “这种经历很值得珍藏。”我笑着接过席寒的话。突然发现他在用很专注的目光注视着我:“畅畅,我会把这一天的经历刻在我的心里。”我被他的表情弄得不知如何应对,低下头,催促道:“席寒,我们回去吧,天都快黑了。”

    一打开家门,灯光亮得有些刺眼,席敛斜倚在门框上,用耐人寻问的眼光看着我们,“你们这一整天都没在家,跑哪儿去了?”

    “去哪儿还用通报你吗?”席寒又恢复了他那张面瘫脸。

    我冲席敛吐了吐舌头,又赶紧一本正经在问席敛:“你好了吗?什么时候出来的。”

    “没好也是可以出来的。”他见我关心的眼神,马上又说:“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早上想着吃点早饭,才出来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也不在,而且一直到现在才回来,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你们没带回点吃了来?”

    我和席寒不约而同地双手一摊,表示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想吃饭?怎么不知道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席寒在厨房转了一圈出来,不满地看着他哥哥。

    我一看风头不对,生怕他哥俩因为这个再吵起来,忙说:“超市就在咱们旁边,现在还没关门呢,我们去买些应该还来得及。”不等席寒表态,就拉上他往外走。反正不能把他们哥俩同时放在一间房子里,否则很可能还没等我回来,房顶就会被掀翻。

    我推着购物车,席寒默不作声地走在我的身旁,晚间的超市里很清静,少数几个顾客挑着自己需要的商品,我们直接来到蔬菜区,挑选了几样较为新鲜的食材。刚要往回走,忽然想起应该买些水果。

    “席寒,我们去买些苹果吧,你会做苹果羹吗?”我见他点点头,就颇为感慨地说:“小时候妈妈常常做给我吃,现在离乡背井的在外面上学,很少回家,也有几年没吃上了。”我歪头看向他时,见他的目光好象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畅畅,接着。”席寒挑了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抛给了在柜台另一侧的我,我慌忙接住,一检查,上面竟有个虫子眼,“不合格,打回。”我利落地将苹果抛回,席寒接住。

    席寒又找到个好苹果,抛给我,可是又被我以不合格打回。

    这样一来二去,不禁玩心大起,嬉笑着将一个苹果在我俩手中抛来转去。一个清秀可人,一个儒雅风流,不觉间我们周围竟吸引了一小圈看热闹的顾客。

    好多人都被我们纯真的游戏打动了,面露笑容,低声猜测着:“看这小俩口真般配啊。”“可不是吗,看他们多甜蜜啊。”——,我俩这才发觉有异,脸上不由得都垂下许多黑线,忙低头挑捡好苹果,匆匆离去。

    虽然超市在就家左近不远,但出超市没多久,我就感到头又痛了起来,这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没彻底好。

    席寒见我紧皱眉头,将我手中的塑料袋全接了过去,交到了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腰,这一次,我没再推开他。因为我感觉我眼前的景物正在不停地摇晃,模糊起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由着席寒拥着我向前走去。

    “席寒,我们在往哪儿走?怎么还没到家?”我很疑惑地问,平时这个时间段应该早就到家了。

    “你怎么了?你已经在家里了,快坐下。”席敛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的身旁就是沙发,就摸索着坐了下来,“这么黑,是不是又停电了?”周围一片安静,“席寒?席敛?你们在吗?”我发觉有异,忙招呼他们俩。

    席寒和席敛兄弟俩见此情景面面相觑,席寒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畅畅,你怎么了?看不见我吗?”

    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伸手抓住了席寒的手,颤抖着声音问:“席寒,我这是怎么啦?我失明了吗?”

    他轻拍着我的手,安慰着说:“畅畅,别怕。我们这就去医院。”

    经医生全面检查,确诊还是上次在欢乐谷高空掉下来摔伤,颅内发现一个小瘀血块,正好压迫了视网神经,导致了暂时性的失眠。一般情况下,等血块被身体自行吸收了,视力就会恢复。现在只能是在家静养,等待血块自行消失。

    听了这样的结果,大家都松了口气。等再次回到家时,已到了后半夜。

    我躺在床上,眼前漆黑一片,深深的孤独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峡,我一怔,一动也不敢动。

    席寒悄无声息地侧卧在我身侧,一只手轻轻地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见我停止了哭泣,把我的身了扳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胸膛依然是那么冷冰冰的,他俯在我耳边轻声说:“畅畅,别怕,过些日子就会好的。有我呢。”我不由自主地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前。

    由于失明,本来周一该上学校,只好又请了病假。

    暖暖周一下午到的家,一进门,就嚷嚷着累死了。看到我突然间失明,惊慌失措起来。反而是我一再安慰她,很快就会好的,她才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暖暖,我怎么感觉我们这里还有个人?”我发现失明后我的听觉异常灵敏起来。

    “对啦,我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我小时候的朋友——陈凯,这次我们恰巧在大巴站上遇见了。”

    “你好,我叫陈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中音响起,一双有力的手礼貌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好。”我适时地抽回了手。

    “畅畅,陈凯一时还没找到住处,你看,能不能先在我们这儿暂时住几天?”暖暖小声跟我说。

    “啊?”我一愣,“可我们这里哪有地方住呀?”我为难地说。

    “那个,不行的话,咱们俩先挤一挤吧。”

    “可是——”没等我说下去,暖暖就轻轻摇着我的胳膊,央求道:“畅畅,先将就一下嘛,陈凯可是我自小一起玩大的,他到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不等他说完,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那你把你的东西快收拾过来。”

    陈凯见我们俩人嘀嘀咕咕个没完,大概也意识到我们在说什么,于是说:“暖暖,不方便的话,我还是到外面去找个旅馆住吧。”

    “别,别呀,”暖暖急忙阻止,“去外面住干嘛呀,又浪费钱又不安全。我们这儿正好空着一间房间呢,你来正好。”

    让我纳闷的是,席寒一直没出声,难道他没在?这时,有人俯在我耳边不满地说:“畅畅,你这个闺蜜,可真能张罗,简直就是无视我的存在。”

    我把脸侧向席寒说话的方向问:“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神经大条,偏又仗义的要命。对了,刚才她没看见你在这儿吗?”

    “哦,我一看她带了个外人进来,就隐身了。她们俩谁也没看到我。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现身呢。”席寒有点沮丧地说。

    “既然这样,那你就委屈几天,还是别现身吧,免得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安慰他。

    我和暖暖躺在床上,暖暖心满意足地抱着我,头依偎在我的后背上,兴致勃勃地说着她这次出行的见闻,忽地又想起什么来,坐起来问:“畅畅,我怎么没看见你那个瘟神呀?”

    “瘟神?”我有点发蒙,一时不知她指的是什么。

    “唉,就是席寒。”她解释。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问:“你怎么会管他叫瘟神?”

    “他整天板着一张扑克脸,冷冰冰的,跟每个人都欠他二百万似的,我都没见他笑过。这还不是瘟神,是什么?”她为自己选了个正确的形容词得意洋洋。

    “他呀,去找我师祖了,得过几天才能回来呢。”我随口说道。

    忽然,她“哎哟”一声,叫了一声。

    我忙转过身,问:“怎么啦?”

    “畅畅,你这床上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放?”说着话,她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塑胶的皮卡丘来,“哎哟,搁死我啦。”她着屁股。

    我这里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这时,我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嗤笑声。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席寒这个小心眼的鬼,刚听暖暖诽谤他,弄出恶作剧来作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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