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爬我男人的床没有爬上去,我骂你怎么了?”薄心凉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更何况我这也不是在骂你,我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比我老还没有我长得好看,凭什么要人家看上你?”
女人被薄心凉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耐烦的将女人从门前推开,薄心凉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凌灏初在暗夜里依旧熠熠的眼眸,哪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你没事?”
薄心凉皱眉,凌灏初要是一直醒着,那她刚刚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脸上的温度开始升高,薄心凉暗自想,还好是在暗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你觉得我应该有事?”凌灏初屈起胳膊撑着身体,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怎么知道我一夜七次的?暗地里臆想的?”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外面有车。”薄心凉自动忽略了凌灏初后面的那句话。
“过来扶我。”凌灏初大爷一样的开口就。
“你既然没醉,为什么还需要人扶?”薄心凉不情愿的非常明显。
“你不愿意?”凌灏初的语气沉了下来,目光幽深。
“没什么不愿意的。”薄心凉很没骨气的妥协了,走上前去想要扶起凌灏初。
在她伸出手的一刻,凌灏初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拉着她往床铺上倒去。
“你干什么?”薄心凉低低惊呼了一声,想挣扎,手腕却被凌灏初牢牢握在掌心里。
“除了你,我还能干什么?”凌灏初笑了,在薄心凉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唇瓣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冰凉的吓人。
“凌灏初你别闹了。”薄心凉的脸色从浅浅的红晕变成了煞白。
“你不是说我是一夜七次吗?不亲自实践一下,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
凌灏初在薄心凉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一用力就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疼!”薄心凉到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你也会觉得疼。”凌灏初按着薄心凉肩膀的力度不断加大。
“那你知不知道在被你背弃之后,我心里的感受是怎么样的?”
应该,很难过吧。
薄心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紧紧抿着唇线不发一言。
“当时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薄心凉,你终究还是为了你的亲人放弃了我。”
“对不起。”薄心凉轻声说,“既然你知道我为什么走,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被逼无奈,我也喜欢你,怎么可能舍得你呢?”
“那在刚开始受人胁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我是害怕……”
“那些都是借口。”凌灏初忽然冷笑了一声,“你只是不肯相信我而已,薄心凉,我真是白喜欢你了。”
凌灏初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疲惫。
“你回去吧,类似于今天的事情,以后都不需要做了。”
“我……”
唇瓣张了又合上,薄心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将所有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看来凌灏初,应该是不需要她的主动求和了。
“记得早点回来,我会让管家给你准备醒酒汤,免得你明天头疼。”
薄心凉说完,转身离开了,再没有回头看凌灏初一眼。
“该死的!”凌灏初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薄心凉,明明就是来主动求和的,低姿态的卡在嘴里死活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就不能有点诚意么?
下次他要是不让薄心凉放软了声音求和好,他凌灏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凌灏初目光停顿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在。
一张他五年前就已经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王牌。
——
当天凌灏初到底是没有回到凌家,薄心凉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一晚上的时候。
虽然一直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说凌灏初不喜欢她了也是正常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可是当真相血淋淋的裸露在薄心凉面前,哪种心理落差她还是有些受不了。
她没办法那么收放自如,就像她没办法再像喜欢凌灏初一样去喜欢第二个人。
“滴滴——”
刺耳而响亮的汽车鸣笛声忽然想起来,薄心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一晚上没睡觉都掩饰不了她此刻的精神奕奕。
“凌灏初你回来了?”薄心凉压制住有些过于激动的心跳,尽可能的保持语气淡定。
“嗯。”
凌灏初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就从薄心凉的身旁走过。
当即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了头顶上,薄心凉有些苦涩的勾了勾唇角。
算了算了,别在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了,还是上去不眠来的实在一点。
可是这边薄心凉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有什么东西直接扑在了她的腿上,软软的,但却扒着她不肯松手,并且还伴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
“妈!”
薄心凉:“……”
她当时就有一种风中凌乱的感觉,诧异的长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咪你怎么了?”粉雕玉琢的找人纠结着一张脸,然后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了,妈咪一定是突然见到我,太高兴了,所有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愣了半天,薄心凉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了。
“宝贝,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妈咪?你是认错人了么?”
“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妈咪呢?”凌伯赫一脸嫌弃的看着薄心凉。
她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嫌弃了!
薄心凉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能是蹲下去,看着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人。
不得不说,这个孩子乍一看很漂亮,仔细一看更漂亮,长成这样,简直就是开挂了。
而且这个小宝贝,眉目五官和凌灏初有七分相似,不需要说明都可以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你就是凌伯赫,对吧。”薄心凉说的其实是一个肯定句。
“对啊,妈咪你想起我来了?”
“不是想起来,是原本就认得,你是凌灏初的儿子嘛,不过……”薄心凉想了想,还是把剩余的话说完了,“我不是你妈咪,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
根据之前的了解,凌灏初这个儿子应该是属于少年老成型的,好好说应该能说清楚。
可是薄心凉的话音刚落,凌伯赫的眼睛里就迅速弥漫起了一层雾气,浸染的他那双眼眸越发的漆黑晶亮起来了。
“妈咪你还是不喜欢我吗?是不是又要把我一个人扔到国外,不管不顾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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