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长洲也发生了车祸,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因为血库里的血不够,需要家属输血。
可在我们血型匹配的时候,我们的血型完全不同。
事后,我才知道,我不是顾长洲的亲生女儿,而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在顾长洲和杨曼青的纠缠中,我成了破坏他们的那颗老鼠屎,而且落落的死……我也有责任,况且青姨的腿。
就在我沉浸在往日的纠葛时,洛美欣突然从台阶上冲了上来,推开我……闯进了门内。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屋子里面,从阿姨的手中抢过来小酒。
“呵……真像,都是孽种!”
洛美欣的这话有些奇怪,情急之中我没空多想,“洛美欣,你放下孩子!”
“我偏不放,你说这个孩子死了,既白会不会伤心?”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阴沉和怨毒,那眼神恨不得将小酒捏死。
我心口砰砰的跳着,生怕洛美欣冲动之下把小酒扔在地上,“你把孩子放下,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说!”
“说什么,说你大难不死生下了这个野种,还是说你骨子里带着贱根,和你的母亲一样,都喜欢勾引别人的老公!”
这句话莫名其妙。
“你……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洛美欣冷哼了一声,恶毒的开口,“你和你那死去的母亲一样,都是狐狸精!”
陡然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闪过,但还未来得及成型,洛美欣就发疯似的抛起了小酒。
小酒吓的哇哇大哭,就连阿姨也吓的尖叫了起来。
反而我成了那个最冷静的人,在小酒落地之前,我抱住了他,但脚下不问,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顾绵笙,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
我抱着小酒,惊魂不定,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阿姨在一旁,小声的问,“要不要告诉先生!”
“不用!”
我和洛美欣的账,我自己算。
-
晚上。
我刚哄着哭闹的小酒睡着,容既白就来了。
他推着我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一进门,就不由分说的将我抵在了墙上。
“顾绵笙,我说的话你当做耳旁风了,为什么打美欣?”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由的发笑,“容先生,洛美欣跟您告状的时候就没有讲清楚事情的原委吗?”
我指了一下自己红肿的脸颊,“您看不到我脸上的伤吗?”
“那也是你先动的手!”
“既然你都已经确定是我的下的毒手了,又为什么来找我,容既白……你到底要干嘛?”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的期冀,容既白或许有那么一丢丢的在乎我。
可现实总是喜欢打脸。
他冷嗤了一声,双目寒凉,“我想看看你顾绵笙到底有没有心,我想知道你顾绵笙到底要耍多少的手段!”
睿智冷静的容既白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就眼瞎了吗?还是说他固执的认为我就是凶手,我就怀着一颗歹毒之心。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的嘲弄道,“容既白,你可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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