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默的肤色很特别,是偏铜色的粉白,既不会白皙地显得稚嫩,又不会过暗显得太粗犷。他的五官也很有意思,单看都非常的男人刚硬,合在一起却透著精致的俊美。戴著眼镜时还好,虽显得更为冷傲一些但不算太可怕,可他一旦取下眼镜,她就完全不敢直视他了,那双眼眸中的深沈和锐利仿佛能吞噬掉她的身心般令她颤栗,无法反抗,只能顺著他的意他的命令做著越来越羞耻的事,说著越来越淫荡的话……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会被他调教成什麽样子。
还有,季节、他……她简直不知该怎麽形容他!在他手里,她就像是他亲手做出来的性爱娃娃,碰哪里会颤抖、会酸、会尖叫、会哭,他一清二楚,何时高潮何时崩溃全由他一手掌握!她一直想忍著不发出呻吟,可每次到了最後都是被他逼到失声!
至於阮麟──那就是匹种马!被他做昏过去又被他做醒过来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还总说她缺乏“锻炼”!拜托,以消耗的卡路里来算,她相当於天天都在跑马拉松好不好!
然後,等牧惟再一回来……
叹了口气,轻轻拍拍她床上“黑衣人”的肩,何乐乐小声唤道:
“申屠先生……”
没有反应。
“申屠先生?”提高音量。
眉头紧了紧,还是没睁眼。
“申屠──啊……”
猛然间被申屠一把抓住拉伏到他身上,何乐乐反射性惊呼了一声。
“几点了?”捏著她的下巴,申屠默不客气地吻住她的香唇辗转品鉴。
努力回应著他的吻,按照他命令过的指示与他的舌头纠缠,顺从地任他侵掠她的小嘴,一吻过後,她才低低地回道:
“两点多了,已经准备了食物,您……要不要先起来用餐?”
申屠默看著她小媳妇儿般怯怯的样子,没有回答。
何乐乐低著头看著他胸膛上黑色的衬衣,忐忑地等著他的决定。
记得翎羽曾经说过:两件事会引起深仇大恨,打扰人吃饭和睡觉。那她打扰他睡觉喊他吃饭,结果会怎样?
半个小时後……
“嗯……”何乐乐羞红了脸,背对著赤裸的申屠默跪趴在浴缸里,咬唇忍著身下两个小穴传来的摩擦快感。因为是跪在他身体两侧,身体就算是被他玩弄地再难受她也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反射性收缩两穴排拒著他长长的手指。
他吃完东西後就一边解著衬衣扣子一边走回她的卧室,她自然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进了浴室,和往常一样伺候他泡澡沐浴。放水的功夫他已经先把她压在墙上插了好一会儿了,脚尖踮得一双腿酸胀不已,所以等水放好了,他暂时抽出去时她著实松了口气。进了浴缸,她刚准备自己坐上去,他却叫她转过身趴著,身下的蜜穴正因中断的欢爱空虚地翕动著,他却要她翘起臀来给他看吗?
“啊……”花穴因为饥渴自主自发地吮吸著他的手指,菊穴则是想放松却放松不了地死咬著又长又热的异物,两样的感受同样强烈的刺激,一想到身後的他也许正用那种吞噬灵魂的眼神盯著她淫荡不堪的两个小穴,她就……
申屠默突然停了手,“什麽时候会射的?”淡淡的语气。
何乐乐的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可不可以不要用这麽“正常”的语气说这样淫秽的话?什麽时候会射?她、她怎麽知道嘛?每次都是季节那个混蛋逼她的。
“我、我不知道。”
“……我是问你什麽时候学会的。”
学?“我没有,”她扭身看向他,“是、是季先生他──”
申屠默垂眸看著她的桃心样的圆臀,点了点头。
“自己玩到射出来。”
“我……”被欺负地快哭了,“我不会。”
“……”
见他不说话,何乐乐只能认命。同样的命令最好不要他说两次,否则代价只能用“惨痛”“十分惨痛”“万分惨痛”来形容!转身将双腿打开挂在浴缸壁,不敢压到他的腿,她的小臀便只能半悬在水中,靠著腿弯和後撑的左臂稳住身体。右手颤巍巍地抚上水中的细缝,轻轻地上下滑动,从穴口到嫩珠,慢慢地摩擦。
很舒服,但……不够。之前他做到一半,她身体的性敏感神经早就被全部唤醒,现在自己的这点安慰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怎麽办……
乞求地望向申屠默,人家後捋了把头发,把湿漉漉的头发捋著了霸气又酷帅的浪奔头,脸上的神情却是气死人的事不关己!
坏人!魔王!
作家的话:
咳咳~~先告罪~~不是编编审得晚~~是江山昨天码到一半撑不住睡著了~~早起起来一码就到中午了~~让妹子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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