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卓逸放下月凝霜的秀发,搂过她解释道:“本不想如此早出手,既然凝霜不喜欢仇卓天,那本王只好先解决了他,如此你也不必和仇卓宇有过多联系。”
月凝霜抬头看着仇卓逸,难道他现在动手还和自己有关系不成?这样的回答她不信,也不愿意信,轻声道:“殿下,凡事已大局为重,不必为凝霜坏了计划。”
仇卓逸轻声一笑,突然扣起月凝霜的下巴道:“你这女人的脑子怎么和男人一样?”
月凝霜觉得变扭,甩开头不悦道:“殿下注意分寸,别老这样。”
仇卓逸靠近几分,凑近月凝霜的脸道:“别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夫君多挂念自己几分?我是你夫君,你怎么就不想我亲近你?”
月凝霜羞的低下头,咬了咬唇推开仇卓逸的胸襟,本以为这是段契约婚姻,可没想到如今她和仇卓逸的事情已经走到自己不能把控的状况,他对她如此好,难道他喜欢自己?还是为了什么?轻声道:“儿女情长之事总会坏了大事,殿下既然都准备去挣皇位了,何不再隐忍些日子?”
仇卓逸抓开月凝霜的小手,一下子抱住她道:“你觉得本王要这皇位是为什么?”
月凝霜被他紧紧的扣着,心里着实难安,以他之前所说是为了查一个真相,要一个答案,那么能让这么一个男人如此执着方不下的事情,目前只有他身子的病,想到之前听风所提到的,仇卓逸之前身子不好是被人下毒所致,那事情就更难以捉摸了,是谁会害大晋的二殿下呢?他这答案还需要夺皇位才能知道吗?想到这里,月凝霜心里顿时明白了,在仇卓逸耳边道:“殿下要皇位,是要查害你之人?”
仇卓逸微微一笑,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果真是聪明通透,摸着她的秀发道:“你这般聪明,真是很难让人不喜欢啊。”
月凝霜一愣,他这话的意思说,他喜欢自己吗?突然又觉得自己胡乱瞎想,呼了口气道:“你先放开我,我会帮殿下成大业的,殿下不必假戏真做。”
仇卓逸微微皱眉,难不成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为了要拉拢她才如此对她的,心里有些气,放开月凝霜的身子,凑近逼问道:“难道凝霜认为,本王对你好是为了要你帮本王?”
月凝霜瞪着眼睛看着仇卓逸有些生气的眼神,难道自己想错了吗?看着眼前的仇卓逸,已他的气度和样貌,这般对自己情有独钟,岂不是傻?随即摆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劝道:“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殿下不必如此对凝霜,殿下和我只是契约关系,我们...........唔。”
仇卓逸一气,上前吻向月凝霜,月凝霜一惊,瞪着双眼还为反应过来,已被压在马车后的木板上,只觉得脑袋一疼,轻哼了一声,仇卓逸见状,用手用力的扣着她的脑袋,月凝霜不能闪躲,只能被吻着,直觉眼前的仇卓逸仿佛要她吃了一般,月凝霜心里暗骂,自己说错什么了吗?这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这样。
仇卓逸感觉到她的不认真,手又扣紧了些,吻了更紧了几分,月凝霜直觉呼吸都困难,香绯浓滑在舌间纠缠,突然脑中一片空白,马车颠簸了下,仇卓逸才微微皱眉,不舍的松开月凝霜,月凝霜喘了口大气,脸涨的通红,摸着胸口一脸怨气的看着仇卓逸。
仇卓逸戏谑道:“凝霜对本王的这番献媚感觉如何?是不是够换的上凝霜帮本王?”
月凝霜更是气,被轻薄了还不算,他还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可又怕得罪了他,再被他轻薄,赶紧摆手,语气放软道:“殿下不必如此,凝霜也会帮殿下的。”
仇卓逸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月凝霜被他一拽靠在他肩头,仇卓逸凑近道:“哦,对了!本王想起来了还未与凝霜圆房,要是凝霜觉得不够,本王可以以身相许,只求王妃能死心塌地的帮本王。”
月凝霜表情尴尬,他这话的意思是气她之前说假戏真做吗?仇卓逸这是生气了?可他气什么呢?
“殿下,到王府了!”马车外的听风喊道,月凝霜一听心里松了口气,慌忙撩开车链,赶紧下马车,一溜烟的小跑进了王府,几个侍卫都还没反应过来,月凝霜就跑了老远,听风一脸茫然的看着月凝霜的背影,看着仇卓逸缓缓下了马车,不解的小说问道:“殿下,王妃这是怎么了?”
仇卓逸不答,微微一笑,缓步走进了王府。
这几日仇卓天要监国的消息传播了京都,有些原本在仇卓逸这边的官吏也有所动摇,仇卓天府上也门庭若市,攀关系的人也多了起来,这几日月凝霜躲在清水院里不曾外出,只听李叔说仇卓逸又出府了。
而如今最让她头疼的是,自己不知道仇卓逸的计划,他到底要如何爬得越高摔的越狠?
换眼见到了这月二八,仇卓天纳月凝秋的日子,月凝霜便起来了,心情格外的好,她那个姐姐,不知道日后如何面对自己做妾侍的身份。
玲珑端着一个镜盒进了院子,见月凝霜在哪里心情甚好的样子,微笑上前道:“小姐,方才李叔命奴婢去拿的,这是殿下今日送来的行头。”
月凝霜转身看了看玲珑手中的镜盒,轻声问道:“他回府了?”
玲珑放下镜盒点头道:“玲珑知道小姐会问,方才问了李叔,听闻昨夜里回的府里。”
月凝霜脸一红,玲珑这话,什么叫还知道自己会问,莫不是这丫头莫不是真以为自己和仇卓逸有什么吧?
此时喜儿也从房里出来,瞧见院里的桌子上放了镜盒,好奇的走了下来,欢喜道:“这又是殿下送的什么宝贝?”
忍不住打开镜盒,瞬间变了脸色,一脸吃惊呼道:“小姐,这是什么做的?怎么会如此炫目多彩?”
月凝霜也一脸好奇的探头看了看,也是一怔,镜盒里这收拾,这衣衫,少说也有千两,这不是重点,那衣衫是用彩锦做的,这彩锦晋国没有,只有迟国有,且一年才有几批的产量,仇卓逸是从哪里弄来的?又拿起镜盒里的金镶玉的发饰,这汉白玉通透温润的像能流出水一半,这品相也是世间少人的,他让她穿这身去?这仇卓逸这是准备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影藏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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