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指指点点,都向月凝霜看来。
月凝霜脸色微变,既然听风说此人可疑,还会拳脚功夫,因是和仇卓天或是仇卓宇有关系,从拂袖中拿出一个巾帕往那女子嘴里一塞,对听风道:“此地人多眼杂,先回府再说吧。”
听风点头,将那女子单手扛起,往马车一扔,随后扶着月凝霜上马车,放下帘子,迅速驾车离开桥边往二王府驶去。
月凝霜和那女子公出车内,那女子呜呜呀呀的叫唤着,月凝霜凑近瞧瞧了她,啧啧道:“还真是个小美人呢,怎么会干这勾搭?”
说着勾气那女子的下巴,那女子一吓,往后挪动着身子,月凝霜见状拿开她口中的巾帕,眯眼看着她,那女子惊叫一声,惶恐道:“你要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月凝霜见她满意惊恐,这才想起今日自己还女扮男装呢,看来这个小女子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个大昏官要轻薄她,坏笑一声,凑近她道:“你等等若不是老实交代,本公子有的你好受的。”
那女子一脸气愤道:“难怪你那手下如此猖狂,原来你与他是一丘之貉,色狼!呸。”
月凝霜见她说的趾高气扬,应不是装的,又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叫何名字?为何会在桥头对听风出手?”
那女子没有回答,表情气愤道:“原来那色狼叫听风啊!”
话音刚来,听风掀开帘子,拿起马车的帘子忘那女子嘴里一塞,那女子一怒,又呜呜的喊叫起来,听风没有过多的表情,拱手道:“到府门口了。”
说着一把扶着月凝霜下了马车,月凝霜才见已到了之前的出王府后面的山丘旁,回身,听风已将那女子提了下来,单手扛着肩上,月凝霜跟着他,一路走到后院的矮墙边,这时只见听风将那女子往墙内一扔,只听那院内闷哼一声,想必也是够疼的,月凝霜侧目,看了眼听风的表情想必还没瞧出那是个女子。
这时听风上前,扶着月凝霜的手臂小声道:“王妃,见谅。”
说罢扶着月凝霜的手臂的手一使劲,便抛上了墙,随和自己一跃而上,到了院内,伸手将月凝霜接了下来,又将那女子扛在肩上,往府里的后院走去,月凝霜跟在身后,走了不多远,见李叔迎面而来,看了看月凝霜又瞧了瞧听风肩上的人,疑惑道:“这人是?”
听风冷声道:“今日在西市桥头见到和那三个刺客用的一样的腰佩的男子,准备上前抓人时,这人出来坏事,还多番纠缠便放跑了那人,估计可疑就抓了回来。”
月凝霜这下才算明白这事情,可为何这女子叫听风是色狼?
李叔见状道:“殿下刚和赵迟出府了,先押到后面吧。”
听风点头,扛着人就往后面的假山走去,月凝霜心里好奇,便跟在身后,才见听风走到假山旁,按动石碑,瞬间哐的一声,那假山背后既然有个暗道,听风扛着那女子,侧目看月凝霜还跟着,皱眉问道:“王妃也要审此人?”
月凝霜此时看那女子在听风肩上吓的挣扎了几下,被听风打了一掌,才老实了些,看这女子表情狰狞,若是暗卫早就自尽身亡了,可若是江湖人士又保不准,现在京都关系复杂,自己也拿捏不准,此前她言语又如次肯定听风是个“色狼”,怕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又不敢确定,开口道:“且听听她如何说。“
听风没有作答,杠着人便走进了暗道,月凝霜紧跟其后,才见这假山中别有洞天,甬道不长,走到尽头,左侧是木门和王府外的厢房差不多的结构,右侧则是铁门,应是牢房。听风此时正放下那个铁索走了进去,月凝霜跟着也走了进去,才发现这地方看起不大,里面却分了四间牢房,
听风打开一间牢房的门,将那女子扔了下去,那女子闷哼一声,怒目盯着听风,听风上前蹲下责问道:“说,你到底是谁的手下?”
说着拿开她口中巾帕,这女子扭动着身子一脸不服气道:“什么谁的手下,不要想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就关起来,大色狼!”
听风皱眉,抓起她的衣领,凑近道:“我耐心有限,若是再不说,就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
此时这女子脸色一白,慌张道:“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而已,光天化日之下我弃能容你调戏良家妇女?”
听风松开手,起身从腰际拿出匕首,低头看着地上被捆着的人,微微眯眼,冷声道:“没功夫看你在这里演戏。”
说罢便拿起匕首准备上前结果此人,那女子确实被吓到了,哭喊道:“卑鄙无耻的色狼,我坏你好事,你既然要性命。”
此时听风刚要抬手,月凝霜打断道:“等等!”
听风蹲在地上,侧目看着月凝霜,月凝霜上前又细细打量这女子一番道:“你若再不说,自己是何人?就要横死在这里,你可想好了。”
那女子见二人是真的对自己起了杀意,支支吾吾道:“我叫慕容珂。”
听风收起匕首,沉声问道:“你来京都为何?为何要拦着我去抓那个男人?”
慕容珂一脸茫然道:“什么男人?我明明看见你要去摸茶摊边女子。”
听风皱眉,细想起来,方才那男人在茶探附近确实有几个女子,抬起看着慕容珂,原来她以为自己是要去调戏女子,脸色尴尬的怒道:“胡说什么,我何时要去摸那女子?”
慕容珂又一脸不服气道:“我方才在桥边看你盯着那女子看了许久,你还说没动歪心思?”
听风这下真是百口莫辩,自己明明看着是那可疑的男子,只是碰巧那女子在他身前,这家伙竟然以为自己是色狼?
慕容珂见他面色有些尴尬,以为被自己言中,脸色得意几分又道:“瞧你长的也算好看,却做如此勾搭,真是无耻。”
听风被一骂,脸色一黑,怒目道:“你说谁无耻?”
那慕容珂白了一眼听风道:“谁调戏良家妇女谁无耻。”
听风气节,也懒得和她口舌之争,这事情也没有办法解释,现在又将此人抓进了王府的地牢,若是放出去,随时都可能将这信息泄露出去,现在着实难办,难道杀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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