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经理并没有换人，还是这个市侩的大妈。
她还认得方恩泰，当然，她心里很清楚，他是难得一见的阔客：“张先生，太太好吗？”她满脸笑容，一副阿谀谄媚的样子，跑着过来欢迎，殷态之至。
方恩泰问：“太太？”
经理说：“田欣小姐！”
“她？”方恩泰发出一阵笑声，没有人知道他是伤心还是自嘲：“她嫁人了，但是丈夫不是我，别提她了，一瓶酒基皇家路易白兰地。”
经理亲自把酒送来：“张先生，一表人才，还怕找不到太太？”
方恩泰说：“要找一个像田欣那样的人，也不容易！”
经理说：“真巧，一个月前来了一个女孩子，她比田欣当年大一岁。”
方恩泰问：“十七岁？”
经理说：“唔，十七岁，她也是个女学生，家境比田欣好，因为父母闹分居，她觉得很烦，跑出来，在我们这儿做侍应生，寻求自立，她和田欣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方恩泰垂涎欲滴：“她也像田欣一样漂亮迷人？”
“唉！我在帝豪会所做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像田欣那样的美人。”经理摇一下头：“不过，她也长得不错，也是一头长发，很富野性美，这儿许多客人看上她，她就是不理。”
方恩泰问：“她也和田欣一样，不陪酒？”
经理说：“一样！”
“噢！”方恩泰马上没有表情。
经理笑一笑：“不过，她们两人的性格，却有很大的分别，田欣高傲，不识抬举。她虚荣，老是幻想做名流夫人。”
方恩泰问：“她既然虚荣，为什么不陪酒？”
经理说：“她虚荣，完全不是因为钱，她认为在这种地方，不可能遇到她所喜欢的人，所以她不肯陪酒。事实上，像张先生这样有学问，富有又风度翩翩，实在难得一见！所以，如果张先生有诚意，我相信她会愿意跟你交朋友！”
方恩泰很高兴：“马上请她来，经理，这五百元给你，另外一千元，是给那位小姐的零花钱。”
经理欢天喜地，不久，她带了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长发姑娘过来，她的确比不上田欣，不过，可以成为田欣的代用品。
她叫卢惠利，一个早熟、性感、开放的女孩子，具有一定的魅力。
她认识方恩泰一个月，就离开帝豪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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