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帝王恩:皇家奶妈-第20章 邪少主索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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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宓愣了下,难道自己看错了?他其实是个深情的男人?可是没理由呀,如果他真的在乎那个容儿,为什么她会走?

    “容儿,你真的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幸福了吗?”程昭阳眼神迷离的看着唐宓,好像在搜寻过去的记忆。

    “对不起,我不是容儿,请叫我唐宓。”唐宓推开程昭阳伸过来的手。

    “容儿,唐宓……为什么?为什么要忘记我?”程昭阳抓着唐宓的手深情的质问。

    “没有为什么,忘记了就忘记了,如果我真的是容儿,如果当初真的是我自动离开,那肯定是你的错,没有一个女人会挺着肚子离开心爱的男人,一定是你伤她至深。”唐宓有些害怕,她怕程昭阳会算这一年的帐,她不想代人受过,只得先下手为强,将过错都推至程昭阳身上。

    程昭阳失神的看着唐宓,轻柔道:“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倔强,这么悍,但是你说的没错,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伤害你,不应该逼你……”

    唐宓的心在抖,看着程昭阳伤心,后悔,她竟然于心不忍,见他忏悔似的低头,唐宓心一下子就软了,温言相劝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如果我真的是你说的容儿,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不管你曾经如何伤害我,我都愿意原谅你。”

    这正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如果唐宓真是容儿,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说出原谅。

    “容儿,真的吗?你真的原谅我了?”程昭阳惊喜的握着小小的手,激动万分。

    “嗯。”小小有些受不了程昭阳这样的激动,小手被陌生人握着很不习惯,欲抽回,但是程昭阳却握的更紧。

    “不对,你在骗我,你连手不想我碰,怎么可能原谅我,你骗我的……”

    唐宓有此晕眩,她注视着程昭阳,想知道他晚上是不是喝多了酒,晕了头,在想着有什么方法让他离开这里。

    “程昭阳,请你冷静一点,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就算你我不睡,孩子也要睡,有什么事,你能不能明天再说,少醒了泓儿。”唐宓不愿解释,目前的情况她越解释程昭阳也就越纠结,那晚上就不得安宁了。

    “容儿,我找了你一年,给我一点安慰,给我一点希望好吗?”程昭阳深邃的眼里,是看不见底的深沉。

    “对不起。”唐宓回避着,欲挣开程昭阳的手。

    “你说过,这辈子只做我我程昭阳的女人,你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程昭阳的头发无风飞起,眼里是狂野,是恼怒,方才还幽黑的双眸竟然慢慢转淡,变成了金黄色。

    唐宓惊呆了,吓傻了,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他的眸子由黑变白,他的头发在飞,他……他是妖?

    “不……”唐宓惊恐的摇首,恐惧从心底由眼睛尽泄。

    程昭阳修长的食指轻滑过唐宓紧咬的下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这辈子,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我的容儿。”程昭阳说着温柔的印上唐宓颤抖的唇畔。

    淡淡的,属于男人狂野的气息充斥着唐宓的嗅觉,她想逃,她想喊,可是竟然喊不出,动不了,她只能瞪大眼看着这个邪魔一般的男人舔吻着她的唇畔,一点一点,由舔入深,最后以温柔又霸道的气息完全堵住了她的唇。

    当程昭阳微温的舌尖滑入唐宓口中,唐宓清醒的意识到,她被男人非礼了,而且还是被当成替身。对于已婚的唐宓来说,一个吻算不得什么,但是程昭阳这个吻却让她害怕,颤抖,她知道害怕的不是吻本身,而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她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她知道男人的冲动,她知道男人通常都是感官动物,她不是清高的圣女,但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吻已是她忍耐的极限,如果再继续,她会后悔的杀死自己的。

    “容儿,你还像以前一样甜美。”就在唐宓握起枕畔的匕首时,程昭阳却像知道似的松开了唐宓。

    唐宓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一个吻,就当被狗咬了,一会好好刷牙就好了,则重要的不能动怒,就算为了泓儿也得忍住。

    “容儿,又生气了,还是觉得一个吻不够,想要更多。”程昭阳挑起唐宓额前一绺发丝放在鼻前轻嗅,半挑逗,半暧昧的笑道。

    “没有,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我们以后再说。”唐宓放下手中的匕首,悄悄塞入枕中,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程昭阳长了一双火眼金睛。

    “容儿,你将什么往枕下塞。”程昭阳眯着眼,盯着唐宓右手。

    “没什么,你去睡吧,明天还得起程回源州。”唐宓心漏了一拍,这要让程昭阳发现,那岂不等于捅了天?

    “让我看看。”程昭阳以命令的语气道。

    唐宓摇首,“真的没什么,阳,你去休息吧。”

    见程昭阳一副非看不可以的样子,唐宓伸出手,柔媚的轻道,打算混淆程昭阳。

    “可以,你亲一下。”程昭阳愣了下,扬眉指着自己的唇笑道:“要亲这里才行。”

    唐宓头顶轰的一下,这明摆着强人所难,刚才的亲吻虽然不至于恶心,但是也让心里很不舒服,现在还要她去主动亲他,那还不如在她脖子上划一刀。

    “容儿、、”程昭阳撒娇似的看着唐宓,手却快速的伸至枕边,幸好唐宓未放松警惕,及时的握住了他的手,与此同时,冰凉的红唇也送了上去。

    程昭阳眉眼都笑开了,长臂一拢,将唐宓紧搂在怀中,热烈的索吻。

    “容儿,以前我们都是这样的,让我帮你找回记忆。”程昭阳说着在双手将唐宓的柔腕扣在头顶,一边以湿热的唇舌为唐宓洗脸。

    “不要,放开我。”唐宓闭上眼懊恼的低吼,泓儿睡在身侧,如果太大声,吵醒泓儿万一他迁怒于泓儿怎么办,可是这样被他欺负他会得寸进尺,怎么办?怎么办?

    “你竟然暗藏匕首。”就在唐宓进退两难之际,程昭阳早已腾出一只手将枕下的匕首翻出。

    “还给我。”唐宓这下慌了。

    “容儿,你一点都不乖,还是像以前一样爱藏利器,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训你。”程昭阳手拿匕首在唐宓脸上轻滑过。

    “滚开,滚开,你是魔鬼,还我的匕首。”唐宓再也顾忌不了许多了,这个男人是魔鬼,是疯子,从他进房到现在,就在不停的调戏她,威胁她,她受够了。

    “我原来同你说过,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带武器,连衣服都不准穿,你竟然不听话。”程昭阳手中的匕首顺着唐宓的脸颊向下,滑过细嫩的脖子,那闪着寒光的冰刃,竟在她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虽然唐宓告诉自己死没什么可怕的,可是当冰冷的匕首在她肌肤滑过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恐惧,还是害怕。

    “不要,我不是你的容儿,不要,我不是你的容儿……”唐宓真的哭了,她受不了这种压迫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她不会功夫,什么都不会……

    “容儿,你是不哭,以往你都倔强的不留一滴泪的,现在怎么这么爱哭?”程昭阳俯下身,伸出舌尖舔去唐宓眼角滑过的泪痕。

    “我不是容儿,不是,你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里。”

    “乖,你是不是我的容儿我比你清楚,别动,让我好好爱你,爱过你就会想起我是谁了?”程昭阳抽出唐宓的腰带,将她的手缚在床上,而后阴邪的笑看着唐宓。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唐宓不停的扭首,做着无谓的挣扎。

    “容儿,你是在怕我吗?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程昭阳看向一旁的泓儿不知是有意的暗示还是无意提起,不管是那一样,他都达到了。

    唐宓没再哭,没再喊,只是看着泓儿傻住了。

    “泓儿,你将泓儿怎么了?”唐宓突然惊恐的大叫。

    “你不是说怕吵醒了孩子吗,我只是点了他的睡穴,待我们恩爱后才解穴不迟。”程昭阳撑着身子邪魅的笑。

    “程昭阳,你难道就要用这种手段让我屈服吗?是不是这样你才有成就感?我呸,你这种强盗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当一个人的恐惧与憎恨到达一定的高度时,就会让人崩溃,也有的会让人突然变强大。

    就像唐宓现在,横竖都是被强暴的命运,不如反其道而行,为自己争取一线希望。

    程昭阳眼里闪过一道火花,他用匕首挑开唐宓的衣衫,邪笑道:“无所谓,反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你堂堂圣婴教的少教主竟然做奸淫的事,就算圣婴教的人不敢说,江湖中人也会耻笑你的。”唐宓气吼道。

    “哈哈哈……容儿,你还真是忘得彻底,我一向不在乎江湖中人的看法,更何况我睡自己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对。”程昭阳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唐宓的外衣挑开,一件又一件,直至里面水湖色的肚兜呈现在他面前。

    “程昭阳,你不如将匕首扎进我心窝,你这种禽兽的行为,即使你不杀我,我也会杀了你。”唐宓嘶吼道。

    “哈哈……,怎么看都学是我的容儿,也只有你才说得出这样的话,你又不是一次想杀我,但是你有哪次得逞,还是乖乖的听话,留在我身边估筱温驯的娘子。”程昭阳说话的同时,亦低首舔上了那抹挺起的水湖色。

    唐宓闭上了眼,没再挣扎,也没再求饶,他在等,等路凌风来救她。

    路凌风离开唐宓的房间后即悄悄离开了旧宅,趁着天未黑进了宫。

    “启禀皇上,南亲王求见。”小安子进昭华殿向路廷昊禀道。

    “传。”路廷昊的脸绷得有些紧,虽然路凌风是弟弟,但是他们相隔却只有三个月而已。

    “臣弟给皇上请安。”路凌风笑抱拳道。

    “免了吧,这个时候请的那门子安,王弟,你回宫多日,总不见你出现,莫不是又要走了?”路廷昊挑起眉道。

    “皇兄果然神机妙算,臣弟这次来,不但是来告辞,还欲向皇兄借个人。”路凌风与路廷昊打起哈哈道。

    “借人?借谁?”路廷昊不解的看着笑容可掬的路凌风,很是不解,但是又很好奇。

    “女人,事已至此,臣弟也没不敢再隐瞒,泓儿昨天被人抢了。”路凌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你说什么?泓儿被抢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抢朕的皇儿?”路廷昊有些不相信,泓儿在怡安王府,怎么可能被人抢,真要说抢,莫非是他本人要抢?

    “是,皇兄,我向您借的女人与小孩子,原本臣弟计划等案情水落石出后再行禀报,但是眼下事情迫在眉睫,臣弟不敢不报了”。

    “什么事快说?你要借人何用?”路廷昊急道。

    “不知皇兄可曾听说最近京城有人丢小孩子,这事官府已经插手,京城丢失的小孩子不少十名,但是官府一直没有进展,如今昨日奶娘与涨儿突然被抓走,经臣弟一再打听,得知邪少帮主在的妻儿……”

    “那与朕有又何干?”路閮昊万分纠吉道。

    “宫里的奶娘唐宓与邪教少主的心上长得极为想像,为了能破这个案子,请皇上将奶娘与皇子交给臣弟。”路凌风难得以一本正经的眼神道。。

    “你要借唐宓与泓儿顶替?”路廷昊气得直接站起,那可是他的儿子,这个弟弟越来越过分,竟然借起人来,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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