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看见傅宫凌出现在会所,然后黑着脸将柒月带走,好多人都见怪不怪了。
以往没听说这两个风云人物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柒月的滇英现在滇英的影视公司负责,也知道当初柒月回国,见过的人物里有傅宫凌。
这么一看,柒月跟傅宫凌没有关系也不尽然。
这一个月,关于两人的猜测早就传遍了整个圈子,而在晚会上,即使柒月喝醉,也绝对没有哪个不长眼敢调戏柒月。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成了这样的颓废状态,喝酒跟喝水一样,偏偏还总是能遇上傅宫凌。
他又一次把她带走。
“柒月!”傅宫凌将她困在后座,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无奈,连以往的愠怒都保持不了了。
柒月美眸微眯,酒气熏染,却吐字清晰:“又是傅先生呀。”
这一个月他简直深受柒月的折磨,一旦听她出席宴会就精神紧绷,直觉得她会惹事,每每赶到时都是她醉酒的模样。
每次都是她挑逗他,让他欲火焚身的时候突然抽身离去,惹得他背后咬牙。
可这段时间她情绪一直不稳定,他从来不碰她。
一手握了她的下巴,微微拧眉,“如果这是因为我带走Cqueen而报复,用酗酒的方式折磨我,你成功了。”
柒月笑了笑,醉醺醺的在他眼前晃,“所以呢,你要不要把女儿还给我?”
男人垂眸,深不见的眸底一片黑暗,薄唇一碰,满是矜冷,“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凤月医从来都很厉害,现在屑于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逼我了?”
不可否认,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讽刺。
讽刺她无能,是么?
她终于不笑了,眼角逐渐变冷,又慢慢变湿润,“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从最初慢慢的问话,到激烈的推着他,“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为什么?”
傅宫凌紧紧盯着她的眼,“因为爱”几个字说得理直气壮,声音低吻稳。
柒月却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推了他,满是可笑,“爱?”
呵!她冷然一笑,明知道自己醉了,却不知道哪来的气,打开车门之际踹了一脚,直接往外走。
可她站不稳,在傅宫凌看来,更像看着她滚下去。
心头一紧,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脸色冷了又冷。
她的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挣扎,毫无意义的重复着三个“放开我!”
傅宫凌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禁锢着她,直到她挣扎得累了。
发丝因为挣扎而凌乱着,眼角的眼泪湿湿黏黏,无力的放弃了挣扎。
就在傅宫凌想说什么时,她却忽然仰起脸,那张绝美的脸,更因为沾着眼泪而我见犹怜。
像绝境里的挣扎,她忽然魅惑迷离的扬起嘴角,在男人猝不及防时,嫩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仰脸,她说:“你包养我吧。”
一双美丽的眼就那么看着他,轻飘飘的语调,幽兰一般的气息绕着酒香。
傅宫凌任由她勾着脖子,略微低垂的视线暗了暗,还不够,又轻轻眯起。
良久,男人终于薄唇轻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柒月眯着眼,似笑,非笑,柔唇微微勾着,“我清楚,还是……你不想?”
傅宫凌定定的盯着她好几分钟,始终没有开口。
她终于松开手,“你知道我什么性格,我不愿意回去,或者宁愿用这样的方式,至少这个身份的女人,就是我,我可以满足你,但可以不要钱,而是跟你讲条件,不是么?”
男人低眉。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给她回到他身边找了个这么独特的方式,如此可笑的理由。
然而,他不在乎。
只要她肯回来,不论什么方式,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
终于,男人薄唇微掀,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好。”
那一瞬间,柒月绽放了一个妖艳的笑。
傅宫凌失神了。
这样的关系,让她很开心?
柒月再次勾了他的脖子,红唇微动,醉意下的声音轻吟,“要我吧。”
语毕,红唇覆上他的薄唇。
他们之间的吻太多了,不论愉快与否,她竟然都记得,胸口忽然算了。
强迫着闭眼抛开一切,白皙柔荑生涩的去解他的纽扣。
男人英眉拧了拧,一手握了她,他说:“坐回去。”
声音低哑,平淡。
可她不,一张脸藏在他脖颈之间,“哪里不都一样么?车上也好……”
“柒月!”傅宫凌似乎有些恼。
她不动了,皱着眉,“你刚刚不是答应了么?既然如此,不办正事?”
她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跟他,不过是为了奉献自己,然后和他讲条件。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救北云奇?”傅宫凌微微绷着下巴,声线冷沉,“他知道你这样出卖自己?”
柒月淡淡的笑,说得淡而凉,“我自愿、你也乐意,两厢情愿就不叫卖,我不喜欢这个词。”
说完话,她像赌气似的缠着他亲吻,醉后的腰身尤为妖娆。
傅宫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夺回主动权,加深抵进这个吻,肆虐索取
车子停在路边,来往车辆不多,模糊的夜色,从车窗外几乎听不到声响,车里那一片交缠旖旎被隔绝,车身微微晃动在夜里无人会察觉。
……许久。
“月医……”情动时,男人依旧喜欢这样唤她,而不是陌生的“柒月”。
一场欢愉,男人餍足而情浓的微微阖眸,深邃的五官看不真切,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他是在意她回来的方式,但想一想,有何可在意?本该就是他养着她,宠着她。
柒月闭着眼,半醉的脸泛着潮红,耳边是男人沙哑的嗓音:“回凌月居?”
多么性感悦耳的嗓音?可她不能沉迷于此。
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cqueen住在凌月居,自己也有好多天没有见她了。
想了想,点头。
傅宫凌俯低峻脸亲了亲她,眉眼微微满足的笑意。
果然女儿在他那,就不怕女儿妈妈不跟上。
没有叫桑哲,傅宫凌自己开车。
柒月依旧坐在后座,一番情事,醉意散了一半,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疾驰掠过的夜景,郦都的夜景,原来依旧很美。
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那么心平气和跟傅宫凌同一辆车,以往哪有什么心思看风景?
到了凌月居,将近凌晨,柒月在后座已经昏昏欲睡,傅宫凌垂眸,安静看了会儿她安静的睡颜,幽暗的眼底有淡淡的疼宠。
有力的手臂伸开,将她抱起,稳着步子走向他们的主卧。
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没离开,半个身子撑悬着,骨感指节轻轻抚过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跟三年前相比,她容颜上没有什么变化,皮肤甚至更好,身材越发迷人,这双樱唇……
男人没再想,贪恋的神色收回,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准备去沐浴一番。
起身却发现衣角被她一手紧紧的拽着。
“月医?”傅宫凌又坐在床边,垂眸,眉峰微微蹙着,不见她有反应,才小心的掰开她的手指。
那样轻,怕他一个稍微用力就将睡着的人儿弄醒。
熟料,刚想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却反而被她一个翻身搂住精瘦腰身。
“别走……”几不可闻的梦呓。
可他听清了。
她把他当做了谁?又梦到了什么?
盯着她看了好久,又将视线放在缠在他腰间的手上,终于放弃了去沐浴的想法,顺势躺在她身边,任由她搂着抱着。
今天晚上,柒月睡觉很不老实,参加晚宴的礼服在车上随便穿了穿,这会早就被蹭掉了,只身只有胸贴和下身遮羞物。
房间开着空调,翻了个身被子自然滑落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到寒冷,梦里的她寻着温暖的热源,自然贴了上去。
傅宫凌板着身子,他从来不是个食色性也的男人,前后要过的女人只有她,三年戒荤的结果便是,她的每一点挑拨,他都忍不了,也不想忍。
捉了她胡乱摸索的手,翻身将她压进床褥里,覆下薄唇。
迷糊间,柒月喘不过气,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皱了一下眉,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乱,半醉,又半醒之下,她的表现简直真实到令人疯狂。
太汹涌,她受不了,只是偶尔想张开嘴抗议,每每总是被他的吻堵回去。
……
结束后,他的吻在她身上流连,轻轻拥着,看着她身上自己犯下的罪证,略微心疼。
“下次睡觉安安分分的。”他反而把罪名扣她头上了。
不待她说话,起身将她抱进浴室。
不知谁引诱了谁,两人又在浴室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傅宫凌才将洗干净的柒月抱回床上。
凌晨四点了,柒月早就睁不开眼睛了,不知是困的睡过去了,还是累得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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