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掠妻成瘾-第299章 莫名而来的性致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太太出去了。”宗玉兰淡淡的笑,“怕是这几天闷得慌,说在周围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他没再问,只“嗯”了一声,换了鞋往家里走。

    宗玉兰在一旁看着这个家的男主人换了鞋,手臂里搭着外套,走上楼梯开始就抬手捏了眉间,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他的背影就是疲惫的。

    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疲惫的先生了?

    宗玉兰一边想一边皱了眉,手无疑是的围裙上擦了擦,转身往厨房走,她是猜着先生可能没吃饭。

    凌月居侧边的翠林里。

    这里栽种了许多名贵的树木,走得深了,甚至看不到她的身影,只是小小的纤瘦的一条靠在树干上,树林间的风一吹,柒月才觉得有些冷,手臂微微环了自己,另一手捏着手机贴在耳边。

    “没有别的办法么?”她皱着眉。

    这是一通国际长途,电话那头是那凉昇的辩护律师。

    “这个……”律师很是为难,“柒小姐您可能不太了解对方的情况,要赢确实很难,那先生的这一年半载监狱之刑可能是免不了的,他要我转告您,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找那先生手底下的一个人。”

    柒月皱着的眉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她对那凉昇这飞来狱难除了失望之外,还有着莫名的怀疑。

    毕竟那凉昇不是一般人,怎么能轻易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手里?

    “你把他的联系电话给我吧。”好一会儿,她才说说了一句。

    律师直接发到了她的手机上,她低头看了一会儿就删除了,一串数字只印在了脑子里。

    抬头看了看逐渐昏暗的天,这才往外走。

    她以为,滇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一晚,傅宫凌恐怕是没时间回凌月居来的。

    所以她走得很慢。

    还没出林子,她又接到了炎肖的电话。

    听了两句之后,她才忍不住笑了笑,“这不像你的性格,昨晚才刚把事情处理妥当,现在就怕了?”

    炎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站在办公室里,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窗沿,这才道:“您可能不知道,昨晚的事有蹊跷。”

    蹊跷?

    她略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听今早滇英的相关消息,我怀疑还有人在算计傅宫凌,否则不会损失这么重。”他很肯定的道。

    炎肖虽然也有胃口,但好歹还有分寸,一口吞不出个胖子,他并没那么急迫。

    她原本就缓慢的脚步干脆停了下来,低低的道:“所以你的意思,你被人当了垫脚石?”

    扛了个名头,最大的利益,却不知流到了哪。

    “只是猜测。”炎肖道。

    可柒月知道,没有无端的猜测。

    挂了电话之后,她久久在原地站着,柔眉微蹙,脑子里不断转着这些事。

    那凉昇出事了,炎肖这儿也有纰漏,怎么就这么巧?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之后,一抬头对上了前头的光亮。

    愣了一下。

    傅宫凌 从对面走来,也不知道找了她多久,步子有些急,昏暗的视线都能感受到他阴沉的脸。

    “你……怎么回来了?”她没怎么想,张口问了句。

    等他到了跟前,低眉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道:“公司的事,我在新闻里都看到了。”

    傅宫凌也没多说,只一手牵了她往回走,步伐并不急,也不宽大,不疾不徐,一步一步的稳健。

    柒月几次侧首看了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点担忧,或者烦心。

    但是都没有。

    他那张雕刻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到了家门口还微微侧首问她:“没吃晚饭?”

    柒月抿了抿唇回神,顺势一脸泰然的道:“反正也不饿,也就顺便在等你。”

    对此,傅宫凌终于微微勾了嘴角,一路带着她进了餐厅。

    宗玉兰已经把晚餐都摆好了,分别给两人盛饭就退了下去。

    中途,柒月吃得心不在焉,直到忽然被他阻止了,低低的一句:“感冒不许吃这个。”

    她顿了顿,看着都已经到碗里的东西又被他夹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儿,柒月才看了他,打破沉默,“公司,不碍事?”

    傅宫凌抬眸,幽深的眼底看不清内容,只是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微微弯起唇角,“担心我?”

    柒月这才低了低眉,筷子戳着碗底没说话。

    说实话,她不是个没心的人,也以为这么弄傅宫凌,她一定会很高兴,但似乎没有。

    虽然也没有她此刻表面这样的替他难过,所以她才佩服自己的表现力,也不知道这样替他低落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多一些。

    好一会儿,她也没再吃饭。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句:“吃完了?”

    柒月只好顺势放下了餐具,勉强的笑了一下,“你慢用。”

    哪知道他却忽然拿走了她手里的筷子,一手挡开了面前放着的所有碗碟,一手将她扳过去就吻了下来。

    被抵在餐桌边的柒月愣愣的看着他,手还保持着拿餐具的高度,这会儿无意识的抵在他肩头。

    在她从惊愕中眨了眨眼时,再一次听他沉着声音问:“你在担心我。”不见她有反应而加重了吻她的力道,哑着嗓子说:“是么?”

    所以,他忽然想这么吻她,只是因为看到她好像在担心他,竟然这么高兴?

    柒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推了推他。

    可他却起身一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自始至终都没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径直进了客厅。

    她才觉得有些慌,看了看周围,被压在沙发里才抵着他,“兰姨还在……”

    声音不大,只微微皱眉。

    男人听而不闻,薄唇覆下。

    “喂……我在感冒。”柒月微微侧了脸,看着他的唇吻在了耳侧,并没有停下,依旧依附上来。

    “不影响。”他终于低低的回了一句,握着她的下巴对视,距离之近,滚烫的呼吸直接洒在她脖颈里,“也正好替你分担了。”

    柒月在发懵的状态下被夺去了理智。

    就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要得发了狠的彻底,宽厚的掌心一直紧紧攥着她的腰,分毫都不让她挣脱。

    窗外的天早已黑尽,他放开她时,柒月不知道是几点,是他抱着她上的楼,之后他离开卧室。

    就着疲惫,她睡了会儿。

    睁眼时,已经是半夜了,可身边依旧没有傅宫凌的影子,她才拧了一下眉,翻身起来在卧室里看了一圈。

    的确没有他的影子。

    书房里。

    灯光并不是很亮,却能看到映出了他伟岸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柒月没有往里走,就在书房门口站了会儿,即将离开时才听到书房里他的手机响起。

    傅宫凌从窗户边回头看了一眼书桌上的手机,过了两秒才不疾不徐的折回来,并没有把手机拿起来,而是开了免提,淡淡的一句:“说。”

    电话那头自然是桑哲。

    书房门口的柒月没有离开,都已经凌晨的夜,他们都没睡,难免好奇。

    电话里传来时桑哲犹豫的声音:“傅总……也许是我查到的结果有误。”

    傅宫凌站在书桌边,一手撑着桌面,看起来丝毫不好奇公司出事的背后到底是谁,也不好奇桑哲接下来的话。

    桑哲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只好接着道:“有可能,和小姐有关,或者……”后一句,完全是桑哲不愿让两人闹僵才加的,他说:“也有可能,是有人借了小姐的名,毕竟,如果您还有不会与之计较的人,只有她了。”

    傅宫凌没有说话,只是略微抬眼看向黑乎乎的窗外。

    书房门口的柒月却已经拧了眉。

    她知道桑哲的能力不能小觑,但没想到这些年办事能力又长进了。

    正想着,她一下没防着,垂下手的空隙打到了门板。

    “嘭!”一声,并不大,但夜里听起来十分清晰,她皱了一下眉,干脆一皱眉推开了门。

    一眼看过去时,她轻轻眯起眼,还带了几分惺忪的看着书桌边的傅宫凌,“你怎么还不睡?”

    早在她的指节打在门板时,傅宫凌就已经敏锐的皱了眉,这会儿见她推门进来,第一件事,是将桌上的手机关了免提,若无其事的捻在手边,朝她走过来,幽深的眼底带了几分担心:“失眠了?”

    柒月摇了摇头,“渴了,发现你没在。”

    傅宫凌没有因为桑哲的话而表现出半分异样,微微弯起嘴角抚了抚她的脸,“回去躺下,我给你倒水。”

    听到这句话时,柒月没动,只是微仰脸看了他一会儿。

    也许是她的错觉,出了这件事,他反而越发的深沉,却也越发温和,只有下午忽然来了性致把她折腾一番,像一种莫名的发泄,却绝非蹂躏,反而像极了宁愿沉迷在她身上。

    “怎么了?”因为她不走,男人再次开口。

    柒月这才问:“公司的事很烦心?”

    桑哲并没有把电话挂断,所以他能听到另一头两个人的所有对话,他是一只跟着傅总的,这么几年来,这是他头一次听到傅总对别人说话如此温柔。

    不是他身为傅总的属下而偏袒,哪怕是傅总从前再十恶不赦,这样条件的男人,早该被原谅上万次也不嫌少。

    桑哲听着小姐回了卧室,傅总给她倒了水,背景才终于安静下来。

    而他听到的却是傅总淡淡的一句:“如果真的与她有关,就不必再报了。”

    桑哲皱了一下眉,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有些担心的继续问:“傅总,毕竟这是公司大事,滇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后果很严重。”

    傅宫凌是站在卧室外阳台的,听到这里才弯了弯嘴角,“滇英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如果她想,随她。”

    桑哲半晌都说不出话。

    滇英是小姐带起来的,但这几年的壮大完全超过了当年的盛大,这样宏大的产业,傅总怎么能跟送玩具给别人似的轻松?

    或者说,就算傅总点头同意,若是公司里其他董事知道了,无论肇事背后是谁,怎么都跑不了的。

    可桑哲没能多说就挂了电话。

    傅宫凌回了卧室,床上的人已经躺下,感觉到他回来才睁了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他一会儿。

    男人走到床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这才笑了笑,低低的嗓音,不无玩笑的一句:“不累?不累就做个运动?”

    柒月一听这话,立刻拉了被子往旁边躺,盯着他很自然的嗔了一眼。

    却见傅宫凌直接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脱衣服,连睡袍都不穿就要上床,她才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干什么?”

    男人只是简单的吐了一个字:“热。”

    热?

    她拧了眉。

    家里的温度明明正好,再者,就算热也应该是调低温度,不能就这么睡吧。

    可他已经矫健的上床,很自然的将她揽到了怀里,她原本是要把他推开,但碰到他身体时,柔眉忽然骤紧。

    “傅宫凌?”她忽然抬头看他。

    男人只是从喉咙里低低的“嗯”了一声,一手握着她的脸转回去,沉声命令:“睡觉,很晚了。”

    柒月干脆拿下他的手,又试了试他的额头,顿时坐起了身,“你发烧了?”

    傅宫凌依旧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句,丝毫不在意自己生病的事。

    柒月想起了下去他忽然心血来潮的在客厅折腾,这下好了,她成了罪魁祸首。

    他没有半点要起床吃药降温的意思,柒月忍了会儿,最终是没过去良心那一关,心想,就算要折磨他,也必须是他活着的前提不是么?

    闭了闭眼,翻身起来给他找冰袋、找感冒药。

    看着他在床上躺着,一脸疲惫,体温总算降下去,她才松了口气。

    这一下,两个人都成了病号,虽然只是小感冒,但第二天起来,无论说什么,他都不让她去片场。

    宗玉兰看了直笑,“先生是怕太太累着,总归也不是飞去不可,多休息对恢复身体有好处。”

    傅宫凌转眼顺势接了一句:“早餐多做些她喜欢的菜。”

    “哎好!”宗玉兰笑眯眯的看了两人,转身忙去了。

    柒月转过头看着他,好似有话要说,可最终只是抿了唇。

    昨晚的电话,她都听到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没有表现出半点对这件事的担忧,更没有半点要试探她的意思。

    用过早餐,他就跟她一起,直到兰姨准备了满满一桌她喜欢的饭菜,他陪在一旁用得津津有味,对公司的事只字不提。

    他要出门时,大概是下午两点。

    她手里还捧着杂志,只是这会儿已经睡了过去,脑袋歪在一旁,长发散下来遮挡了窗外的视线,因而睡得很安稳。

    傅宫凌在她面前站了会儿,然后缓缓蹲下,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睡。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他终于伸手轻柔将她抱起来,缓步往卧室走,放下她起身时还在额头落了轻轻一吻。

    转过身,拿了外套,一边系着领带一边走出卧室,坚毅深邃的五官透着某种决定,一双深邃的眼看起来却一如往常。

    班若铭在咖啡馆等着傅宫凌,一杯咖啡都快见底了,才看到他的劳斯莱斯停在咖啡店门口。

    看着傅宫凌走进来,班若铭才笑了笑,“看来你并不急,我倒是白担心了。”

    傅宫凌在他对面坐下,要了一杯咖啡便微微仰靠倚着,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慵懒。

    才听他几不可闻的挑眉,颔首看了班若铭的手腕,问:“怎么弄的?”

    班若铭低头,看了自己的手腕,有一排明显的牙印。

    他转了转手腕,让衬衣袖口遮住手腕,看起来也是那样的不在意,也笑了笑,“眼睛挺尖的。”

    傅宫凌还是看着他,没办法,班若铭才随意一句:“起了点冲突,被女人咬了。”

    那也只能是至今关系模糊的童冰颜了。

    所以,傅宫凌没再继续问,别人的事,他向来没什么兴趣。

    班若铭抿了咖啡,看了他,见他不像会主动开口的样子,这才问:“公司出了内贼,还是?”

    这样的损失,按说不可能出现在傅宫凌身上。

    却见男人弯起嘴角笑了笑,“就不能是管理盲区,或者系统失误?”

    “这种事到哪年也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班若铭淡淡的,笃定的一句。

    安静了一会儿,班若铭才继续道:“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

    可傅宫凌只是淡淡的一句:“几个亿还算不得什么损失。”

    这轻描淡写的财大气粗,班若铭除了笑也没说什么了,“几个孩子就先住我这儿吧,免得你烦心。”

    “嗯”傅宫凌点头没有异议,倒也提醒了一句:“让童冰颜离孩子远一点。”

    在傅宫凌认知里,童冰颜依旧是那个生了死胎后纠缠不休的形象,甚至连精神都是不正常的。

    对此,班若铭也笑了笑,只是“嗯”了一句。

    好一会儿,他才主动说起:“童氏也濒临倒闭。”

    傅宫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事不关己,“不是不关心。”

    班若铭,说是这么说,但女人缠起来的确很头疼,这一次是牙印,下一次呢?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