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离开,那就是被顾家年赶走,以后就再也不能依靠他了。
必须死皮赖脸!
而且,她换下来的衣服,都已经被放进有水的桶里。
身上的睡衣,真空的状态,就这样出门,回家,也不方便。
因为打赌的缘故,宁真知也不会专门帮腔赶走她……
那样不是自己让自己输吗?
苏问河的话,就算有赌注,她也本就不把这放心上。
以她的性格,也做不出赶庄思仙离开的事儿来,甚至还会帮对方说好话,希望顾家年别再针对对方。
毕竟,又不是庄思仙的错。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顾家年见宁真知和苏问河都举手表决留下庄思仙,切了一声,自然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接下来该怎么安排呢?
直到现在,庄思仙才意外的发现,顾家年、苏问河还有宁真知,好像是各自一间卧室?
三架床?
“呃,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的么?还是说,这只是做个样子给外人看?实际上要么两人睡一张床轮换着来要么三个人睡同一张?”
苏问河赞同她留下过夜,却还是不怎么愿意,如宁真知所说那样,三个女孩子都爬到顾家年的床上。
这成什么样啊!
太胡来了。
因此,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庄思仙,你就到我的房间,跟我一块儿睡吧。”
“啊?那个……唔,好,谢谢你,苏姐姐。”庄思仙看了顾家年一眼,然后说道。
宁真知立刻说道:“喂喂喂,搞什么,人家小仙仙都已经是小年年的三姨太,今天是她成为他三姨太的大好日子,晚上怎么可以不睡一起?小河河,你别忘了,你才成为他大姨太那天晚上,可是跟他一个床上睡觉的。”
苏问河无言以对。
她认识顾家年的那个夜晚,本来是说一个睡上半夜一个睡下半夜,但后来还是搞成了同枕共眠。
但也只是单纯的睡觉,没做别的什么好不好!
她顿了顿,只能说道:“那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那个,庄思仙,你是打算睡哪个房间?”
庄思仙同样无言以对。
这个问题,叫人家怎么回答?
她低下头,一脸羞涩。
宁真知便一把拉住她,说道:“每个人不都得经历这一关么,怕什么羞?来来来,就是这个房间!”
她简直就是神助攻,把庄思仙推进顾家年的卧室。
庄思仙一看里面的两米宽大床,就是一惊。
这么大的床,他们一起睡也都完全不挤啊!
今晚,自己就要在这里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吗?
宁真知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笑嘻嘻地走出来,对苏问河张嘴无声:“你输了。”
苏问河无奈,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顾家年打了个呵欠,说道:“你们可真无聊。”
“你一开始就已经预谋到这种情况了,也有脸说我们无聊。”宁真知撇嘴,也去推了他一把,“快点去享受你的美味大餐吧!”
“我今晚就睡沙发……”
“沙你个大头鬼啊!给我死去……”
宁真知将他也推进卧室,并将门给关上。
顾家年一耸肩,也无所谓了。
见庄思仙坐在床沿,浑身紧绷,顾家年面露玩味之色,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外面,苏问河伸长脖子,望着顾家年卧室房门,几番欲言又止。
宁真知瞥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不放心?”
“……哪有,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真是的。”苏问河立马否认。
“是吗?那我们也各自回房睡觉吧。”宁真知往自己房间走去。
“诶?”苏问河讶异,忍不住说道,“你说的那个赌注……”
“哈,被我给诈出来了吧!”宁真知猛地伸手指着她,坏笑着说道,“你其实很期待我们也一块儿进去,大被同眠,却装作不想去的样子。”
“哪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苏问河顿时一急。
“你就有!”宁真知上前,挑起她的下巴,“哼哼,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真的没有啦!”苏问河要哭了,“我只是觉得,觉得,那个庄思仙她只是感激顾家年,一时冲动就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他作为答谢,以后也许会后悔。就这样冒失的置之不理,不太好……”
那种绝处逢生被营救的感觉,她也是深有体会。
特别是被梁杰强逼着拜堂,到夫妻对拜的最后关头,顾家年及时赶到的那一刻……
“我当时也是想着不如把身子交给他好了啊,但是,这不是爱情好吗?”苏问河心想。
“你又不是她,又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想法,也许她是真的喜欢他,也许这就是爱呢?”宁真知说道,“你这不是坏人家的好事嘛!”
“唉,我说不过你。”苏问河词穷,只得双手捧一胸,默默期待。
嗯,那天晚上自己悄悄钻进他的被窝,他最后都没有真正碰自己。
也许他今晚也不会去碰庄思仙。
可是!
那天晚上自己虽然主动爬到他床上,后面却没主动了啊!
甚至在顾家年要脱衣服的时候还说了没准备好。
这时候,那个庄思仙,会和自己当时一样反对吗?
她要是很主动的话,顾家年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能忍得住吗?
苏问河一颗心莫名揪了起来。
宁真知眼珠子一转,则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面,偷听里面的情况。
顾家年何许人也,外面的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宁真知偷听,他也有所察觉。
冷笑一声,顾家年打开手机,一番熟悉的操作。
庄思仙低着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脚背,正紧张得不知将手往哪里放,手掌心也全是汗,然后悄悄抬头。
本以为会和顾家年“色一眯眯”的目光对视,结果却让她一阵愕然。
只见顾家年手机里忽然就传出嗯嗯啊啊的怪异女声!
“啊啊啊,他他他这是在干嘛?”庄思仙一脸懵逼,内心泛起了强烈波一涛。
“我知道了,他这放诶片助兴啊,原来他习惯先这样……”
没错,顾家年确实是在放诶片……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网址的。
“卧槽!”
宁真知竖起耳朵,也一下子听到了顾家年故意调小音量后的娇一喘迷音。
如果音量很大,反而会令人生疑。
这种若隐若现的窃窃低一吟,才会增加说服力。
“你快过来一起听!”宁真知一边招手,一边无声张嘴,挤眉弄眼。
苏问河矜持了两秒钟,也忍不住凑过去倾听。
“啊,这声音……”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
这才进去多久,就已经这么激烈了吗?
节奏也太快了吧?
没错,真相其实是……
顾家年快进了!
“不行,不可以!”苏问河在呆了呆之后,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一扭门把手,就闯了进去。
宁真知正扒在门上,都没来得及稳住,就一个踉跄,往前栽了出去。
好在她会功夫,手一撑,就已然站好。
然后她和正要开口的苏问河,就都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家年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将手机一按,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这是演的哪出?”顾家年说道。
宁真知急忙指着苏问河:“是她,是她有话要跟你讲,不关我的事。”
“嗯?”顾家年一步步走向苏问河。
苏问河一张脸顿时通红,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由大羞。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一张脸都快埋到胸口。
顾家年走到她面前,也低下头,附耳低语:“你要跟我讲什么?”
“你……坏死了。”苏问河呢喃着说。
“哼!”顾家年猛地探手,将她抱起来。
在苏问河一声惊呼中,顾家年直接将她往床上一扔。
“啊,妈呀,这家伙要变身禽一兽啦!”宁真知尖叫,一副要往外跑的样子。
“你往哪里逃?”顾家年也一把抓住她,转身间,单脚一勾门,使它关上。
接着他就带着宁真知一块儿,往床上扑了过去。
“救命啊!”宁真知带着颤音的声音中,是她一张把眼泪都快笑出来的脸。
她被摁趴在床上,顾家年则坐在她后腰上面,将她双手都反过来。
“你不是喜欢玩儿吗?那就陪你,还有你们两个玩!”顾家年这般说道。
“大爷,我错了,就饶了我嘛!就算不饶,可不可以轻点,人家还是第一次。”宁真知娇里娇气地捏着嗓子。
顾家年恨得牙痒痒。
这个宁真知,总是仗着自己不能破一身,就几番戏弄,当真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他把心一横,直接扯断宁真知睡衣袖子,使长长的袖子变成布条,将她双手手腕捆在一起。
“喂,那干嘛绑我?玩儿真的啊你,快给我松开!”宁真知急了。
“嘿嘿嘿。”顾家年将另一截扯下的袖子绑住了她的双脚,然后就对庄思仙说道,“知道什么是百合吗?”
“啊?”庄思仙眼睛都直了。
“不知道?就是女同一性一恋啊!你,现在就百合给我看。”
“啊?”庄思仙眼睛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啊什么啊,不照做,就离开。”顾家年故作凶恶。
苏问河想说什么,又被顾家年眼睛一瞪,吓得她急忙抱住枕头,挡住了脸,然后又偷偷的看。
“顾家年,你别太过分了啊!”宁真知大叫,“庄思仙,我警告你,别过来!”
庄思仙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在做心理斗争。
“原来他好这口,喜欢看别人表演,来勾起性质。好变一态啊!”
“你到底配不配合?我倒数三二一了啊!三!”
“我配合,我配合!”庄思仙咬咬牙,伸手摸向宁真知。
宁真知的脸都绿了。
“呃,我具体应该怎么做?”庄思仙又忽然说。
顾家年笑呵呵地说道:“这还用教吗?”
“那,那,那……那我只好随意发挥了。”庄思仙无可奈何地说道。
“哇,别过来,给我住手!我是属于陈凤栖的,我才不要被别的女人碰!呜呜呜……”宁真知要哭。
“顾家年,你快叫她停下来,不然我可要曝光你的糗事了!”她又大呼小叫。
顾家年哂笑,说道:“你要曝光,我就让她把你弄得三天下不了床,不信试试?”
“那我不曝光还不行吗?”
“你不曝光,我就让她把你弄得一天下不了床。”
尼玛,这有区别吗?
“这个,这个,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其实一点经验都没有,怎么可能弄得她一天下不了床?”庄思仙只感觉压力好大。
顾家年坐到苏问河旁边,只用一条腿压住宁真知的后腰,便使她不能反抗……
不这样做,就算手脚被绑,庄思仙也别想靠近她。
撞都能把她撞死。
苏问河一缩脖子,见顾家年没有要绑自己的意思,才道:“你真要让她们百合啊?”
顾家年饶有兴致地掏出手机,对准宁真知和庄思仙拍摄,说道:“为什么不?哦,你是怪我不叫上你一起?”
“啊,没有没有没有。”苏问河急忙摇头,并且摆手。
顾家年说道:“好像是你硬闯进来,坏我好事,我不惩罚你好像有点不公平啊!”
苏问河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一时手滑……”
顾家年看着她,忽然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苏问河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这会子瞬间又铺上一层娇羞,那一下子爆发的风一情,使紧挨她坐下的顾家年都一阵失神。
如同正负磁石,他下意识就偏着脑袋,朝她娇艳一欲一滴的红唇靠近。
苏问河睁圆了眼睛,一时也都露出了深深的迷茫之色。
不知道是该躲还是原地不动。
庄思仙跪坐在宁真知身侧,看了一眼顾家年,也有样学样,朝着宁真知的脸颊亲了过去。
这房间的画面,登时变得不堪入目。
“顾家年,你混蛋,你个性一无能,你个童子一鸡,装什么洋葱加大蒜,快把老娘松开,你个一辈子的处一男,忘了你碰了女人就会死的魔咒吗?”
宁愿被顾家年亲,也不想让庄思仙亲的宁真知,终于忍不住,一口气爆发出高分贝的噪音。
顾家年和庄思仙同步一停。
苏问河眨了眨眼睛。
“什……么……碰了女人就会死?”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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