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去找邵子恩求助?你是不是忘记谁才是你的男人了,嗯?”凌颢初的语气隐隐有些危险。
“我只是就事论事,所以才会去找邵子恩的。”薄心凉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事实证明,邵子恩的办事效率就是比你的高,三两句话上来就把人给带走了。”
“你是在说他比我要优秀么?”凌颢初眯了眯眼睛,“我吃醋了,怎么办?”
“当然是凉拌了。”薄心凉也眯了眯眼睛,笑的没心没肺,“我饿了,我要吃饭,你不许烦我。”
“我也饿了。”凌颢初一本正经的说,“可我现在不想吃饭,怎么办?”
“这里是办公室,你疯了么?”薄心凉一脸惊恐的护胸。
“这个时间了,不会有人来的。”
“你别闹了!”薄心凉躲闪了凌颢初的触碰,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这男人是食髓知味了么,一有空余时间就过来撩拨她。
“我没有闹,我很正经。”凌颢初的气息灼热,“今早的事情就被打断了,你现在还不想听话吗?乖一点。”
事实证明,薄心凉在这个问题上,是拗不过凌颢初的,所有刚开始的抵抗,最后都会变成绕指柔。
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薄心凉脸红的不行,只能狠狠的在凌颢初的腰上掐了一把。
“你现在是要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么?”凌颢初握住了薄心凉的手,“你这个丫头,真是狠心。”
薄心凉:“……”
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好想咬人,怎么办?
“乖,我带你去洗澡。”凌颢初把薄心凉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一个有休息室还有浴缸的办公室,这个地方还真是设备齐全。
“别别别,我自己来!”薄心凉一脸的警惕。
开玩笑,这男人每次给她洗澡,最后都会变成限制级的场面,她现在可没有力气陪他胡闹了。
“好吧,你自己来。”凌颢初亲了亲薄心凉的额头。
在这个丫头的面前,他的自制力一向是溃不成军的,所以还是退一步来得好。
可薄心凉虽然是一个人进的浴室,可最后出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
因为她很不争气的,在浴室里睡着了。
还是那句话,和凌颢初一起做这档子事,实在是忒累人。
这一觉薄心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人是还穿着卡通睡衣的凌伯赫。
“早啊宝贝,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薄心凉懒洋洋的说。
凌伯赫明显是刚刚起床,头发有些乱,身上的睡衣有褶皱,灰色的小袜子也是一支高一支低的,整个人都处于一众呆萌的状态。
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个萌娃,薄心凉感觉她新的一天真是太美好了。
“我在等妈咪起床。”凌伯赫一脸的无奈,“妈咪你实在是太懒了,你昨晚居然是睡着了之后被爹地抱回来的。”
听着这童言无忌的话语,薄心凉的脸颊红了一瞬。
“妈妈是太累了。”薄心凉含糊其辞的说。
“爹地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所以我很乖的,一直没有出声打扰妈咪,就是在等妈咪起床。”凌伯赫踢掉拖鞋,爬到床上。
“其实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提醒妈咪,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妈咪似乎还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呃……其实你不需要提醒我,我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昨天的事情有些多,所以她才会耽误了。
“我也知道妈咪是不会忘记的,我特意来提醒妈咪,就是想要表达,我对妈咪的生日礼物很期待!”
凌伯赫漆黑晶亮的眼睛里写着“我很期待”四个大字。
这孩子说话,还真是九曲十八弯的,一看就是和凌颢初学的。
薄心凉笑着揉了揉凌伯赫的头发,“放心,妈咪也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昨天已经想好要做手工的礼物,先把画画排除掉,再排除一些她根本不会的雕刻什么的,剩下的,也就是有人会手把手教学的陶瓷了。
做一个一家三口的陶瓷娃娃,里面加上一个灯泡似的石小暖,应该还算不错吧?
只是她的时间不多,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很精致。
没想到第一次给凌伯赫的生日礼物居然这么草率,薄心凉感觉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薄心凉起床的时候,凌颢初已经去公司上班去了,最近公司的事情多,他还要准备凌伯赫的生日,确实是有些忙。
而石小暖昨天出门之后的经历又有些惊悚,所以薄心凉就一个人出门了。
可是薄心凉万万没想到,薄心凉出门之后首先见到的,居然是邵子恩和安云清。
见到这两个人,薄心凉感觉她整个人又一次的不好了。
想要假装没有看到绕过去,可是邵子恩好不容易见到薄心凉一次,那肯就这么放过?
“最近还好么?”邵子恩的开场白有些俗套。
“如果没有看到你们的话,是挺好的。”薄心凉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么尖锐的态度对待我?”邵子恩有些挫败。
“在你不针对我和凌颢初的时候啊。”薄心凉随口回答着。
邵子恩想要报复凌颢初的原因,不就是要给安云清报仇么?可是现在安云清都回来了,他还这么较真干嘛?
对啊,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手啊?
薄心凉脑子里忽然电光火石的闪过些什么片段,却又没办法把那些片段串联在一起。
“子恩,你和薄小姐很熟么?”安云清有些紧张。
她只需要看到邵子恩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邵子恩和薄心凉之间的相处氛围不对劲。
那个一向对她唯命是从的邵子恩和以前不一样了,而她改变的原因,该不会是薄心凉这个贱女人吧?
“还好。”邵子恩回答的有些模糊,目光却依旧焦灼在薄心凉的身上。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出门了,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来给我儿子准备生日礼物啊。”
薄心凉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凌伯赫要过生日了?” 安云清有些意外,“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薄心凉更加意外,短暂的愣神之后就是不屑的冷笑。
一个连自己儿子生日都不记得的女人,居然也好意思拿自己当一个母亲自居,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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