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做人绝学:通解孔子34种为人智识-家居清闲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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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论语·述而》)

    清闲是人生中最难得的,因为功名会让人失去许多心里的纯净而变得浮躁起来。假如没有了一份清闲,你就不会多一份轻松。

    智者为人的心境

    “燕居”,闲适地栖居。“申申”,舒坦貌。“夭夭”,欢乐貌。这话是说,孔子家居清闲,舒坦轻松,一家子很快乐。孔子周游列国后回到鲁国,回归家园让他通过日常生活就成为圣人。

    一般人误以为:圣人嘛,一定一天到晚道貌岸然,玩深沉,装伟大。哈,你们当然错了!这样的人是假圣人,伪君子。真正的圣人是貌不出众的,与一般人没什么两样,非常地轻松,非常地放松,哪有什么架子?

    孔子曾说:“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谦虚地说自己不如老农民,不如老园丁,是一个平民化的圣人。他最喜欢的弟子颜回也是平民,师徒二人彼此相得。

    颜回居陋巷,孔子则要好些,毕竟是有名望、做过官的人,当老师后又一直享受学生的贡奉,想来房子不会太小,否则很难“申申如”与“天天如”。当然,孔子当初的房子一定没有现在的孔府那样庞大得像宫殿,应是一个集住宅与学堂为一体的大院子。

    我想像的孔子的家是这样的:

    远远望去,孔家的房子像块大石方方正正,细看又不是严严实实的,透出了了亮光,是一片宽敞明亮的树林。

    从远方延伸到孔子家门口的路上印着许多零乱的车马痕迹与人的脚印——光脚丫的脚印,穿各种鞋的脚印,都有,还有一个个很深的小泥洞,那是乡里的老人家柱着拐棍来与孔子说话留下的。道路两旁长着疏疏落落的野草,孔子让它们自由生长,不准儿子孔鲤去锄它。

    孔子家门口有两三棵高大的松柏,因为孔子喜欢这种不畏严寒的树木,曾说: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孔子以松柏自期自励,所以能终身不畏严寒,并且高大如斯。

    一进孔子的门就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坝子,孔子在这里给学生讲课。露天学习其乐无穷。

    院子的左右两边是厢房,也就是学生宿舍。斯文点的学生住在东边,以颜回为首;粗鲁一点的学生住西边,以子路为首。东厢房紧挨着厨房,孔子有时来兴趣了亲自下厨,教学生们老子讲的“治大国如烹小鲜”,当然也教他讲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前面院子是学堂,后面院子就是孔子起居的地方。孔子的夫人操劳家务带孩子,孔子在里屋看书。如果有学生进来请教,一定会轻轻的,不是怕打扰,孔子看书时谁也打扰不了,而是畏惧孔子威严。

    孔子身材高大,是个标准的山东大汉。大汉现在成老汉了,更加威严。想像一个威风凛凛的老头子坐在你面前看书,当然没人敢随便打扰。后来关羽学孔子,一样的北方大汉,一样的灯下看书,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尊活神。但关羽太威煞,不如孔子有亲和力。孔子看书时不像关羽一样爱摸胡子,读到会心处常常面带微笑,因此弟子们其实是不怕他的。

    孔子的房间很乱,尤其是在他编《诗经》的那一阵子,满桌满地满床满枕都是资料,还到处散放着牛皮绳。牛皮绳是用来系书的,《史记》上说孔子“韦编三绝”,“韦”就是这种牛皮绳。

    看书累了,孔子当然就会把书扔在一边,管它是《尚书》还是《周易》。不看书干什么呢?对于老夫子来说,首选的消遣方式当然是散步。

    《史记》上讲孔子是个大力士,“力能举北门”,连城门都能举起,可见武功不凡。孔子的弟子子路也是个侠客,后来战死。孔子散步有点像玩气功,走路轻轻的,飘飘欲飞,所以叫“申申如也”。这个“申”就是《庄子》上讲的气功“熊申鸟经”的“申”。“申”就是自由伸展身躯,“熊申鸟经”就是像熊一样大模大样,像鸟儿一样轻盈。

    孔子不像大笨熊,却是一只善飞的海燕。山东挨着大海,经常有海燕飞到孔子家来,孔子经常学习海燕的飞行术,所以练成了一身身轻如燕的绝世轻功。

    说孔子有武功与轻功这当然是杜撰,我在此意在说明孔子散步非常轻松自然,绝对不像我在北京街头不时碰到的一些老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孔子散步有时在院子里碰见儿子孔鲤,就会问他:“学诗乎?”孔鲤如果说“未也”,孔子就会告诉他:“不学诗,无以言。”于是孔鲤退而学诗。

    孔子有时又问儿子:“学礼乎?”如果孔鲤说“未也”,孔子就会告诉他:“不学礼,无以立。”于是孔鲤退而学礼。

    孔子就是这样,在散步时也能告诉人很多道理。不错,这是说教,但只要说得对听听又何妨?孔鲤后来把孔子的思想发扬光大,传给了他的儿子子思,子思作《中庸》,将祖父的学问传于世间。子思又收了孟子这个高足,孟子又把孔子的仁义发挥成了一门大丈夫的学问,实在了得。

    孟子、子思、孔鲤的学问归根结底从哪里来?就来自于孔子的一次散步。那天也许他兴趣好,也许吃稍饱了些,自然就讲得多些,儿子与弟子们都听入神了。老头子讲累了去睡觉,留下一大群人如痴如醉地在那里整理上课记录,忙得不亦乐乎。

    再大的圣人也有烦书烦学问的时候。孔子如果烦了,就在家里喝喝酒。孔子酒量颇大,常与子路对饮,曾说自己“唯酒无量”。有时乡邻来了,孔子就与他们对饮。有时鲁国国君来看他,孔子也是招呼他随便坐下对饮。孔子说自己七十岁时“从心所欲,不逾矩”,应该是相当随便。

    弟子们常拿好酒菜来孝敬这老夫子,孔子也常让他们去跑腿,买酱油、买盐什么的。“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先生馔”嘛。

    孔子主张“有教无类”,将天下苍生都视作圣人之徒,说“自行束侑以上,吾未尝无诲焉”。因此,他收的学费不算少,人多嘛,“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还不够他花?又不用上缴国家,夫人应该比苏格拉底的夫人好,不至于时常河东狮吼。

    因此孔子在家里是非常滋润的,名字虽然叫教书匠,其实是个小富翁,我们应该恭称一声“孔员外”。

    我们这个孔员外当然是个大善人。凡是有人求他都有求必应,又敢收留江湖流亡之徒,如子路就曾经是个在外面混的人。孔子的做法有点像宋江,又有点像柴进,但孔子从不谋反,因为他已经是“帝王”了。当时春秋十五国,哪个国君有他自在?

    孔子修养高深,从大丞相到流亡国外,再回乡当教书匠,最后以富人之身颐养天年,得以善终,是个会享受的人。周游列国很辛苦,所以后来他就安享晚年补偿自己的人生。

    这样的人出门就是上宾,回家就是贤主,当然家居清闲,非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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