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它们在想些什么,或者曾经有过那些不太美妙的记忆,于是迅速出手。
异魔的能力分阶我并不清楚,只是这一批好像是能力最低下的普通异魔,很容易就被消灭。我原来甚至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准备,可是看到我只用了几招全被打到的异魔群,半晌无语。
最后看了一眼它们,点了一把火,看着它们在火中嚎叫挣扎,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当天晚上,网上出现了一个帖子,十分火。
我那时刚刚洗完澡,披着宽大的浴巾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被我撩起,看了一眼电脑突然出现的极度火热的帖子,忍不住笑了笑:都到世界末日了,还这么有闲情逸致。
看了一眼帖子大致内容是,惊现美女大神,半空对峙恶魔。
我看了一眼,说的大概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沉默了一下,点开后面的发现里面的评论……怎么说呢?一股清流。
在这么危急的时代,每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段子手,我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湿漉漉的长发上有水滴滴下来,划过我的锁骨。漫不经心的擦拭了它,站起身来,把浴袍解开,走到衣柜前面东翻西翻,找到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褪下浴袍,换上衣服之后。
门铃突然响了,我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了出去。是上午在我家晕倒的那个邻居,她看了我一眼,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洗澡?”
我顿了顿,一笑:“那儿又那么夸张?”又说,“更何况,今天的那些东西不是都没有了吗?”
她惊讶的说:“你也看帖子了。”然后两眼发光的问我,“你是不是也会飞?”
我笑了一下:“我没有翅膀,我不会飞。”
她显得很沮丧:“你那么厉害,都不会飞。”
我笑了一下:“没办法,种族差异嘛! ”
她问:“那有没有什么可能性能让我变得像你们一样厉害呢?比如仙丹什么的。”
我笑了笑:“您要和我一样厉害,起码您得看着异魔面不改色。”
她振振有词:“如果我和你们一样厉害了,不就不怕了。”
我笑了笑,不致一词。
她在我这儿讨了个软刀子,脸色并不好看。我也没管她,自顾自的擦拭自己的头发。她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自己一个人想怎么就怎么吧! ”
我笑了笑,然后在她转身的时候说:“对了,那护身符……”
她转过头来,脸色更加不好看。
我却笑了笑:“那护身符一定要孩子贴身戴着。”
她却突然像是得了什么大便宜一样,问我:“那么,你那护身符还有吗?”她笑了一下,“看你那护身符还挺好用,我准备送我妹妹一个去。”
我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浑身一震,忙低下头:“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先休息吧! ”然后像遇到鬼一样,飞速的跑了出去。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心绪一下子不知道飘到了那里。
这样的场景在六界并不少见,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也不乏损害别人的利益的,平日里看着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今天竟然还会觉得伤感。
我笑了笑:“难不成是回到家了,格外的精神敏感。”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了。
我并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只在网上看到有一群不出世的人出世了,一向束手无策的局面终于得到了遏制。彼时的我,正躺在阳台上的藤椅上,享受着难得午后阳光。
网上发的帖子有图有真相,我也无意去揣测那群不出世却为了大众出世的所谓世外高人来自哪里,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手里的热茶,慢慢的出了神。
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过去了。短短的三个月之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从原先没有异魔,到现在的异魔泛滥成灾,说不上心里有什么感受,只觉得有些不安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哪里,也并不准备去追查个水落石出。比起这一切,我更想的是找到那个害了不要的人,以及找到那双眼睛的主人。
我以手做笔,缓缓的勾勒出那一双眼睛的轮廓,半晌,轻轻的笑了起来:我是有多喜欢你?以至于看到你的眼睛都会这么开心?
笑了一下,自问自答:“应该是特别喜欢吧?”
“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等着我呢?没关系,我会很快找到你的。”
我甚至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只想找到他而已。
悄然握住了自己冰凉的手,看着远方阳光,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极地之北。
命定神看着眼前这一幕,叹了一口气:“她终究还是变了。”
凝魂神自斟自饮,听到他这句话,一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一杯酒下肚,她仰起脖子,露出脖颈完美的弧度,“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不一样了不是吗?”
命定神只是在笑,什么也不说了?
凝魂神闭上眼睛:“只是没想到,她对那贱皮子的执念那么深,明明她用那具皮囊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怎么到现在那贱皮子还会对她有这么大影响?”
命定神低头想了想:“大概是有心和无心的差别吧!当时的时候,大人剜心再坠入追溯石,那个时候她就抛弃了她所谓的心上人。”
“而你口中的那个贱皮子,是大人在无心的时候喜欢上的,而且喜欢的还那么深刻,没了心触景生情想起他,并不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笑了起来,“更何况,早先的你,不是早已经一绝后患了吗?”
他又好整以暇的问:“那么如果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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