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的标准客艇,每只可以载三十人,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陆离带人出发,到达雁荡湖边时,才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亲自带着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并双豹舒畅、郑爽,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少林慧心、恶祖门活阎罗谢客,并四百名超级战士,以及艺业极高百名的谍讯司高手,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庄。
命十三龙魂中,排名第二的八荒游龙武当清尘,率领同是十三龙魂中的透地鼠李笑风、咏春门的龙虎金刚雷仲济,和男虎女豹成员三百名,去奇袭雁荡湖边的岳家永和庄。只要灭了这两家,东南的事就好办了,岳家的老头岳剑锋,自以为手中执掌兵权,大泽中央不会拿他怎么样,既有这种心理,偷袭起来,定是容易。
在此之前,天狐门、地狐门的众狐狸,就化做牝兽,在肚脐中塞入陆离密制的“散秽香”隐住了狐骚味,在天狐门掌门胡簪玉、地狐门掌门李弄花的率领下,通过通奴院,被当做牝畜,悄悄的混进了项家。
项家虽是机关严密,但众狐狸都至少都有千年的寿命,不但见多识广,也狡猾异常,怎么说也算是道门中人,西洋的机关,又哪有大泽的诡异高深,水临枫不闯,倒不是怕项府的机关,而是怕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摸透了机关禁制,趁没事时,自可通过变化,将消息送出,项景瑜请来的诸国高手,又全都在外院居住,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内院。更何况各国高手,来时所抱的目的都不同,根本对项家的事,不太关心,只想早早了事后,拿了好处回去,至于项景瑜玩弄女人也好,玩弄妖精也罢,他们是不会没事找事的。
岳家的永和庄,就在雁荡湖边,现在已经全泡在水里了,只露出部分高楼亭阁上半部分,清尘带人,根本就不用下艇,从四周密密的靠近永和庄,用上了消音器的各种枪支,射杀站在房顶各处的人。
岳老头正在主楼中调兵遣将,对付大水,猛然感到外面气氛不对,问道:“来人!怎么回事!”
春奴带着几个绝色的牝兽,正跪在不远处,闻言立即爬了进来,应道:“水势又大了!似是有人落水!”
岳剑锋立即就往窗口处走,想看看情况,春奴悄悄的站了起来,蹑在他身后,岳剑锋猛一回头,喝道:“春奴!你想干什么?”
春奴大笑,头一转,幻出了一张他从没见过的、美极了的、年轻的脸,悴不及防中,一掌拍向岳剑锋的天灵盖,叫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谍讯司九怪之一的千面桃花南宫春,来你家已经很久了,咯咯咯--!”
岳剑锋食中两指剑指着南宫春,张了张嘴,倒了下去,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头骨尽碎,眼见是不活了。
南宫春笑道:“死便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吓我吗?”
左手一翻,祭化了一张道符,喝道:“三鬼六魂,急急如敕令,不得在人间停留,速去阴司报到,去--!”
一道光线,强带着岳剑锋的魂魄去了。
南宫春回头,连杀了几个仆人和几只牝畜,主楼顶层再没有人,左手一翻,祭出一道道焰,凌空窜了上天。
透地鼠李笑风大喜道:“南宫前辈已经得手了,我们这就去接应她老人家!”
清尘道:“你去就行!其他的人勿必将岳家看见我们的眼线全部斩杀,以免留下舌头,日后麻烦!”
众人应了一声,分头行事,阿香已经不同以前,知道人心极其险恶,身份又极低下,刚开始发觉不对头时,就躲入水下,悄悄的换气呼息,哪敢多事看个明白?保命要紧啊!
天雷山庄中,项景瑜从外国请来的众高手,也料不到对手会如此之强,除少数见机早的逃掉了以外,天、地狐门伏兵于内,陆离纵兵于外,不消两个小时,被杀的干干净净。
陆离为了毁尸灭迹,命人把尸体全扔进水中喂鱼,一缕缕血水,不断的从水中飘散开来。立即就引来雁荡湖中的大鱼,前来争抢啄食。众人在雁荡湖边集合,纵声大笑,想不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忽然黑暗中的湖水翻起了小山般的巨浪。
远远的在另一艘艇中的陆潇潇大惊道:“不好!我们喂鱼喂出大家伙了,这雁荡、燕雀二湖,号称水面万顷,三面环绕着紫龙山,水下洞窟无数,更有数条水道,通着万里大江,千万年来,从没干涸过,定是血腥味引来了湖底的精怪,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
说是迟,那时快,巨浪中早现出了一个龙头来,后面却驼了一个巨大的龟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大小,劈面伸出一只龙爪,打沉了一条客艇,大嘴一张,早咬住了一个人的大腿,猛嚼了起来,血水顺着嘴角,如泉般的涌出。
舒畅离的最近,大惊道:“妈呀--!那是鼋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个?”
阮佩君在旁边道:“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舒畅回过神大来,娇喝道:“快!调头,全速逃跑!”
驾驶客艇的锦衣卫高手也回过神来,急速的调转艇头,卷起一层白浪,如飞而去。却不料前面早有一张大嘴在等着他们,露在水面上的背鳍足有一丈多高,如帆似的兴奋的鼓动,等着自己送上来的美食。
郑爽在另一艘艇上看的真切,大叫道:“舒畅快跑!你们前面也有一个大家伙!”
陆潇潇也在弟子边上,大叫道:“阮佩君!快祭起飞剑逃命,那是蛟鳗,头比卡车还大哩!”
那露在水面的蛟鳗,只见头不见尾,水中劲力尤大,卷着巨浪,一摆鳗头,瞬间把舒畅乘的客艇打翻,巨大的身体一翻,钻入水中,去找人吃。阮佩君和陆潇潇,当年也同舒畅、郑爽一般亲如姐妹,两人配合已久,闻言更不犹豫,拉起舒畅的手臂,祭出了飞剑,在千钧一发之时,带着爱徒,飞了出来。
两人站在飞剑上,阮佩君道:“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陆潇潇道:“等等我!”
说罢拉起郑爽的手臂,也祭出了飞剑,跟着就飞了出去。
陆离望着天上一青、一红的两点彩星,摇头道:“这两个骚货,倒是自在,事急时全不顾全大局,自己先走了!来人--!掉转船头,小心避开那些大家伙,我们也回去吧!”
阿香直待风平浪静,才悄悄的爬出水面,登上屋顶,找到一个干净处,弄干衣服,岳家已经完了,她虽在现场,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公然袭击岳家。
现在岳家的保安、仆人全死光了,若是岳正阳回家问起来时,自己怎么说的清?说没看见,他会相信才怪?现下南天城中恶浪滔天,实在也没有地方好去,抬眼看向山巅处的凤栖阁,一咬牙,说不得了,只好厚着脸皮求马莹菲收留自己了。
阿香产自西北,全不识水性,好在武术根底好,为求活命,只得用一个最笨的办法,先找一件重物,抱着沉到水底,憋住呼吸,认准凤栖阁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在水底走。
阿香身份下贱,当然不会住在岳家的主楼中,实际上她住的是关押牝畜美奴的房舍,当她憋住呼吸,努力下沉到水底时,忽然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阿香大惊,怒力的睁开眼睛,果真是人,这个人被关在铁笼中,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姻体上环扣齐全,大概是只牝畜。
奇怪!哪只牝畜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被泡在水底这么长的时间而不死?关牝畜的铁笼,大户人家的丫头仆人,再熟悉不过,那是一种只能在外开的弹簧销,里面被关的牝畜美兽,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
那只美畜急的用手直指铁笼的弹簧销,阿香灵机一动,熟练的打开了弹簧销,里面的美兽如鱼一般的游了出来,水性娴熟无比,带了阿香,浮到了水面。
两人爬到房顶上,喘息了半天,这才互相对看了一眼!齐声道:“是你!”
水中的牝畜却是张雪,张雪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叛教!今天我要替教主毙了你这个叛徒!”
阿香既到了水面上,也不怕她,喝道:“慢着!你不是也叛教了吗?还有脸说我!”
张雪披了披小嘴道:“我对教主的忠心,日月可鉴,何来叛教之说?”
阿香道:“大言不惭的骚货,都做了人家的美女犬了,还嘴硬!”
张雪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保存有生力量而已!那个岳正阳,连我的修为也搞不清,哪能从我的嘴里掏出教中秘密?”
阿香也看不出她的修为,不敢和她硬拚,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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