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里闪着光,我在这一刻,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还是感激更多:“嗯呐!”
电梯开的时候,我和苏朔正要去前台,忽的,我就在地上看见一抹白迅速飘过来!
“是宝宝!”
我大声说话间,也忘了去找前台,一下就跑过去!
然后我还没过去呢,离得老远我就听到太岁在嚎:“呜呜呜……白水!”
“你快救我……我卡住了……卡住了……”
“呜呜……”
太岁宝宝说话时,我脚步一顿,然后掀起毯子发现,他的确卡住了……
只露出了头顶的球儿。
“这里,好多网……宝宝上不来!”
它说话间,声音闷闷的从地下传来。
我的目光一下柔和了,“没事没事,我来了,我救你。”我说话间,它还在抽噎着:“呜呜,白水,你不知道……早上还有好多人,好多人都在本太岁的头上踩!疼死宝宝了……”
它是真哭,我料想它这一夜也是不好过的,赶紧小声安慰着,并看着它球儿的周围--。
“苏朔,怎么办呀?”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救它,“撬开地面吗?”
我说话间,太岁也不再和苏朔摆脸子了,反而哭诉道:“呜呜……本宝宝再也不乱跑了,这世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呜呜……白水,你快救我啊……”它是真吓着了,我不断的安慰时,苏朔起了身:“你呆着,我去拿工具。”苏朔说的时候,我回头赫然看见那边儿电梯开了--。
里头,竟是那个西装眼镜男人!
他竟自己爬出来了……
“倒是省事了。”苏朔冷冷的说时,我“嗯……”了一声,旋即他就大步走过去,顺着电梯就上去了。
眼镜男人和他擦身而过时,一个笔挺一个狼狈。
我收回实现守着太岁,看着那白里透红的球儿,又去前台要了些水,在太岁舒服的“呼噜呼噜……”的声里,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好了不哭了,下次别乱跑了。”
我说完,太岁宝宝有些委屈:“不是我愿意跑,是没了束缚,忍不住……”
它倒是委屈,我琢磨着要给它再来个蝴蝶结时,忽然觉得脊背一悚,似乎身后什么东西在接近,下一秒,只听太岁说了句:“白水小心!”
可为时已晚!身后,一只有力的手,猛然捂住了我的鼻子,那瞬间,忍不住的呼吸时,刺鼻的味道和我曾经被卖时……一模一样!
“白水!”
太岁宝宝的声音有些魔幻,在脑海中重重叠叠时,我的意识缓缓消散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绑着的,而绑着我的人竟然是--。
“是你。”
我说话间头还有些晕,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又使劲儿的眨眨眼,视线才恢复些。
环顾四周,我是在一个白森森的房间里,房间设施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盏灯,一扇门,没了。房间很像是电视上的审讯室,我就被绑在那个椅子上,而绑我来的人……
我不远处站立的男人,终于脱了黑西装。只穿着西装马甲和黑长裤,单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烟,一手插在兜里。
他鼻子上贴着创可贴。
不知道是否没了眼镜又加上创可贴和换衣的缘故,那张脸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呆板。
他吐了口烟雾后,看我道:“得罪了白小姐。”他说话间,看我的眼中,仍然有些害怕的光,可那种光又被一种坚定的光芒取代。
“你把我绑过来,就不怕韩悟打的你半死?”
韩悟不能杀人,但折磨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我说完,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后就转身掐灭了烟,一边捻着烟一边道:“战争已经开始,除了胜利,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停止。”
他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话间,自己走到了审讯桌子后坐下,而我在他坐下时,再度看见了414,桌子上的牌子,很小很小。
然后他目光沉着道:“怕也要做。”
没了眼镜遮挡的眼睛,细长无比,看起来就很诡谲。
他说话间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创可贴……我沉思了一下,想来那鼻子上的创可贴要换,时间应当也够久。
没心思跟他扯些有的没得,我直接道:“我昏迷多久。”
他把创可贴换了再抬头时,看了看腕表:“现在刚好六个小时。”说完了,他问我:“你要吃什么吗。”
说话间,我还没回答,那桌上的电话响了,“叮铃铃铃……”的刺耳无比。
那听筒特别好,声音我一点儿都听不见,只是这位仁兄的面色,越来越差!
我见听不出什么,就想着六小时……
我出来时大概是上午十点到十一点,那现在是下午四点五点左右吗?
那边儿终于挂了电话,男人起身从旁侧出去,并从椅背上拿了西装挂在胳膊上走出去。
“等等!”我喊他,还没说什么,肚子先发出一声叫唤,咕噜的响让他停住脚步道:“你放心,我是去给你拿吃的。”
他说完,人就已经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这间屋子等了大概几分钟,他就端了热饮和汉堡来!
“只有这个,凑合吃。”
没遇到苏朔之前,我对这些速食非常喜欢,可这口味都让苏朔养叼了,而最主要的是……
“我不用你喂,你把我松开。”
我说完后,他稍作犹豫,摇头:“不行,你太厉害,我忌惮。”
这人倒是实话实说!
可我的确饿的厉害,让他拿着喝了几口果汁,那果汁甜甜的好喝极了,然后……我就睡着了。
王八犊子、他骗了我!
果汁里一定有药!
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车上。
我的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黑暗,手脚也被捆住,不能动弹,就连嘴巴都被塞了团儿布团儿,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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