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此次行动负责人,他接到一道最为严厉的命令:如果负隅顽抗,就地格杀!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邱凯举起狙击枪,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几名保镖想要阻拦,被枪托砸晕。特警们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冲到大厅,将何梦琴母子包围起来。
“秦文渊,跟我们走!”邱凯扬了一下手里的枪,怒喝道。
“妈,救我,快救我呀——”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秦文渊傻眼了,拉着母亲的手哀求。
何梦琴也束手无策,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警察连要员府邸也敢硬闯,估计这会儿丈夫的手下还在路上。
来不及了,只有先应付了再说。
何梦琴厉声一喝,指着邱凯道;“是谁派你们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要员府邸,都有特权保护。
即便要抓人,也应该知会一声才是。
神龙国的刑法可是明确规定,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这条法律比“人人平等”的宪法条文更有实际效果。
面对质疑,邱凯愣了一下,板着脸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只知道上级让自己抓人。
如果抓不到人,那才丢脸。
何梦琴寸步不让,就像一个守护幼雏的老母鸡,挺起胸膛站在跟前,死死的护住身后的儿子。
邱凯只好叫人将她拉开,把秦文渊铐起来,带上警车。
“文渊,我的儿子,妈还没来得及给你做手术啊——”
自从儿子被阉割后,何梦琴一直在等待最佳的手术时机。没想到儿子却在这时被人抓走,看来秦家一脉真的要断了。
她立刻给丈夫秦不败打电话,一通臭骂,对方却毫无反应。
“你哑巴了吗,那可是咱们的儿子,你们秦家唯一的根啊!我一早就给你打了电话,你都干什么去了!”
“你一个堂堂特种部队的长官,就这么任由别人闯进家里抓人?”
“秦不败,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种人!”
“够了!”
电话那头,秦不败低吼道:“我一早就到了南川省警署。”
“你见到云海天了吗,他怎么说?”
“他说秦文渊涉嫌投毒杀人,这起案子不好办。”
“给他钱,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
秦不败顿了一下,叹气道:“关键是这件案子连钱都解决不了,我送的一亿现金人家看都没看一眼。”
“我不管,总之你要把他救回来——呜呜——我们秦家就这一根独苗啊——”
冰冷的牢房里,秦文渊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龙小白通过观察室看到这一幕,不屑的叹了一口气道:“和他担任副校长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蓝艳深有同感道:“这种二世祖不过是草莓族,外表光鲜,但经不起折腾。”
顿了一下,她好奇的问:“只是我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识破他的诡计的。”
秦文渊非常小心,叫小玲送货的时候转了一道手,还教了对方怎么说话,不过还是被龙小白识破了。
“很简单,我有秘密武器。”
龙小白摊开手掌,蓝艳吓得花容失色:“毛毛虫?”
咔嚓一声,毛毛虫变作一只甲虫。
“别怕,这是一只可变形的合金甲虫,我将它放在潘秀的窗台上,探听到这一切的。”
蓝艳这才放心,将甲虫抓在手里,越看越喜欢:“好可爱的甲虫,还能变幻十多种形状,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一个朋友设计的!”
“能不能送我一只?”
“暂时还不行,我也只有这么一只。”
“小气,不过这东西落在我手里,蓝姐我要定了。”蓝艳将拳头攥得很紧,一点都没松手的意思。
“呀,好痛——”
蓝艳一松手,甲虫飞到龙小白的手上。
“小气鬼,一只甲虫都舍不得。”蓝艳捂着发红的手掌,娇嗔的瞪了一眼。如果有了这种甲虫,破案审讯岂不是事半功倍。
石千山的升级版还没研制出来,加上这种甲虫是龙小白最大的秘密,不能轻易的暴露,所以暂时还不能送给她。
蓝艳走到控制台,摁下一个按钮。
一扇大门开启,一条暗道出现在眼前,蓝艳扬起下巴道:“不去见一下你的同事?”
“我也可以?”
“以前不行,但现在你是暗剑组织的成员,是这个国家的特种警察。”
加入暗剑成为特种警察,还有这好处?
龙小白眼睛一亮,举步走进去。
咣当一声,监牢的大门打开,秦文渊站了起来,当看见进来的是龙小白,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发抖。
监狱是最黑暗的地方,就算身经百战的铁血悍将进了监狱,也会被折磨的形销骨立。
何况秦文渊这样的二世祖。
这个披着光线外衣的知名学者,依靠学人光环欺骗了不少女学生的禽兽,此刻终于遭到报应。
痛快,真是痛快!
龙小白要了一条凳子坐下,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欣赏仇人的悲惨。
秦文渊不明所以,故意装得很硬气:“小子,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砰!
龙小白一脚踩在秦文渊的裤裆,对方立刻血肉模糊。
本来,上一次馨儿阉割的并不完整,这一脚将秦文渊修复根的希望彻底踩碎了。
“啊——痛——痛死我了——妈——快来救我——”
秦文渊满地打滚,一脸怂包样。
龙小白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心说真不知道秦不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生下秦文渊这样的脓包。
叮当!
警铃响起,外面的警卫报告:“蓝局,有人探监。”
“是谁?”
“何梦琴!”
一听说老妈要来,秦文渊的眼睛闪烁着一份神采,他扑到栏杆上,一双眼睛全是泪水。
“走吧,要把这颗草莓彻底压烂了,就不好玩儿了!”
蓝艳嘟哝一句,又回到了监控室,密切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何梦琴进入了会面室。
秦文渊一见到母亲,就嚎啕大哭,好像被人欺负求安慰的三岁小孩儿一般。
“儿子,别怕,一切有妈在!”何梦琴拍着儿子的背安慰。
秦文渊扑在母亲怀里,一颗脑袋蹭来蹭去,像要吃奶一般滑稽可笑。
何梦琴看到他裤裆血淋淋的,不禁大吃一惊:“儿子,你怎么了?”
“龙小白,他踩了我一脚。”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何梦琴说着,就要去解儿子的裤带。本来她准备取保候审,跟儿子做器官移植手术。
如果彻底踢坏了,那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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