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61章:喝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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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琰看着围在篝火旁,颇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的士兵们,再看看旁边那一堆难得放开了玩的文职军师,微微挑眉,视线最终落在了辰风炎身上。

    谭琰虽然抓到了埋伏在鸣凤城中的细作,可是还没等她刑讯逼供,那些人莫名其妙就死在了地牢中。

    虽然辰风炎并没有说什么,可是谭琰知道,军中可有不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而且,谭琰昨天得了空,将这阵子的事情细细梳理了一边遍,发现——自从她跟辰风炎说了印主的事情之后,辰风炎莫名就开始关注她的身体。

    以前辰风炎也会时不时对她表达一下自己的好感,但现在,经过那一夜之后,他似乎更倾向于亲自动手验证。

    谭琰机警,除了那一晚没防备被得手了之外,她根本没让辰风炎近身。

    还有就是,欧阳流霜的易容越来越趋近于他的本来面目,只是每天改变一点点,但这么二十多天过去,让谭琰不看出一样才怪。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现场热火朝天喜乐无比的场面,谭琰心中反而隐隐发寒。

    她打定主意,不管怎么说,战事暂告一段落,梁香与是绝不能再在驿站待下去。而辰风炎,她必须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辰风炎已经在各个篝火堆上走了一圈,场内的士兵、将军和军师们几乎混成一团,再也分不出你我。

    这个时候,有一队士兵和军师组成的小队,窜进那十几个篝火堆的中心,手拉着手就开始跳舞。

    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热烈。

    就在这热火朝天的时候,辰风炎忽然站起,白玉无瑕的脸上带着甚少出现的温柔缱绻,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

    即使谭琰在走神,也在辰风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第一时间,回过神来。

    两人目光相触,谭琰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尴尬。

    这时,辰风炎举起酒坛,晃动间,澄黄色的酒液顺着他修长有力的胳膊流下来,沾湿了衣袖,显出一片暧昧的水痕。

    他看着谭琰有些着迷有有些茫然的模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在明亮鲜艳的火光下,摇曳着邪肆的阴影。

    谭琰一激灵,看着辰风炎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她从第一次接触这个男人就知道,他很危险。

    虽然辰风炎在世人面前一直都是有能力、严谨自律、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年轻有为还家世背景好什么的,是天下待字闺中的女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夫婿人选。

    但谭琰知道,这个人的骨子里是不安分的,甚至有些正邪不定的。

    谭琰曾经一度揣测过,辰风炎打仗那么厉害,是不是他平时压抑惯了,只能在战场上发泄呢?

    但现在看着辰风炎面上慵懒而自然的邪肆之色,谭琰就知道——不是。

    冷静自持也好、严谨克制也好,或者像现在这样,邪魅得让人错不开眼睛也好,都不过是辰风炎的愿意展现出来的一面而已。

    这个男人啊……

    谭琰有些感慨,自己两辈子,竟然能够见过两个这样鬼神莫测又出色得可怕的男人,到底算是冤孽还是缘分?

    辰风炎微微俯下身,脊背不再挺直,但那股子傲气却没有丝毫减少。

    他看着谭琰的眼睛,眼神幽深,语调清朗,裹挟着内力,很是轻柔随意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谭琰,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谭琰心头一跳,下意识就转开目光,心中有淡淡的喜悦以及更加明显的慌乱,但那种慌乱不是小女儿心态的娇羞,而是面对一个巨大的陷阱和危险的时候,军人本能的反应。

    本来,不怎么动弹的辰风炎已经是整场庆功宴中最受人瞩目的焦点了,现在他又说出这样的话,士兵们当即就疯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胆子大的,凑到谭琰身边,一个劲地撺掇她赶紧答应了将军。

    边疆苦寒,作为守护在最前线的士兵,多少有些生死由天的意思。

    再加上辰风炎特殊的训练方法,士兵们其实并不在乎自己喜欢上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能做到相知相守相爱相敬就好了。

    谭琰虽然到军营没几天,但她受到风炎将军的格外器重、自己的能力又强,这是西北军全体有目共睹的。

    更重要的是,一向清心寡欲的风炎将军终于肯为自己找一个体己人了,西北军的士兵们那个高兴啊。

    廉成历很是愧疚地走到一边,拉着衣摆擦眼泪:他跟着辰风炎已经有十余年了,这么多年,将军竟然没有一个女人。他甚至都要大逆不道地怀疑过,将军是不是不行啊。

    但是现在,他看着谭琰那苍白的脸色,那修长挺拔的身姿,那冷淡狡黠的眼睛,以及腰间那条从不离身的马鞭,心中那个感慨啊。

    将军,原来您的口味如此奇特,也难怪您要单着这么多年了。

    谭琰这种款式的另一半,怕真是天上地下至此一款了。

    面对这种近乎疯狂的场面,面对廉成历明目张胆的“您辛苦了”的小眼神,谭琰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辰风炎却就这手上开封了的酒坛子,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将酒坛子递到谭琰面前,眼带笑意。

    “喝!”“喝!”“喝!”

    这么整齐的起哄,感情你们还专门练过啊。

    谭琰无奈,只好接过酒坛,不过转了个方向,特意避开辰风炎留下的水泽,也喝了一口。

    入口是火辣辣的烧刀子的味道,几乎那澄澈的酒夜一进入胃里,谭琰只觉得眼前的场景摇晃了起来。

    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这具身体的酒量很好的。她自己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军校中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谭琰眼中的辰风炎,看着她,似乎笑了笑,然后她眼中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辰风炎抱着有点对不准焦距的谭琰,对廉成历和士兵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横穿过会场的时候,谭琰迷迷糊糊间看见在一堆篝火旁,有一个形容美艳的红衣女子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直直地盯着自己。

    那种森冷的视线,即使她现在的状态异常糟糕,也无法忽略。

    “辰风炎……”谭琰有些费力地抬起手,“再检查一下会场。有人混进来了。”

    虽然这场庆功宴在鸣凤城中举办,但并没有邀请太多鸣凤城中的居民参加。

    因此,负责会场警戒安保的士兵只要保证酒食的安全以及在里面胡闹成一团的时候,不会出现刺客就好了。

    辰风炎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看着已经有点迷糊的谭琰,很快又恢复原样。

    如果谭琰这个时候是清醒的,就能发现,此时辰风炎面上的表情,跟那一夜一模一样,充满了侵略性以及……某种欲望。

    将人抱到床上,辰风炎单手将床幔放下,俯身朝着她低下头去。

    那张坚固而简单的实木大床轻轻震动了一下,辰风炎又退出床,走到门边,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叫来两个随他回来的亲兵守着,又重新关上门。

    给自己冲了杯浓茶喝下去,辰风炎在外间洗漱完,就进去里间,钻进大床中。

    屋中一阵内劲造成的风过,烛火被熄灭,房间很快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谭琰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侧躺着的辰风炎,眉头紧皱,双唇微动,无声问道:“怎么回事?”

    辰风炎笑笑,同样无声道:“好不好玩?”

    谭琰眉头跳了跳,有些无奈:“照这个情形,不用到明天,军营中关于我们两个的流言就满天飞了。你想借此做什么?”

    辰风炎同样无奈,还有些委屈:“我喜欢你,很早以前我就对你说过了吧。你怎么总不信呢?”

    谭琰低下头,语声有些低沉:“辰风炎,我之所以留在边疆、愿意信任你,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将军。跟着你,我能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很感激。”

    辰风炎似笑非笑:“我知道。要不按照你那种连自家兄长都能出卖的个性,早在那道密令下来的时候,一走了之了。”

    谭琰对“连自家兄长都能出卖”几个字有点介意,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缠于这个问题的时候,道:“我这么说不是想威胁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情你直说,说不定还有惊喜。”

    辰风炎有些惊讶,看着她,半晌,忽然躺平了,无声地笑起来:“你果然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存在。”

    谭琰就听见刷拉拉一排黑线出现在脑门上:她可算是个借尸还魂的货,当然可以称得上是独一无二了!

    辰风炎终于不笑了,挑起嘴角,道:“你的身上,存在着一个平息照国和东国百年相争的钥匙!”

    谭琰第二天悠悠转醒的时候,却不是在辰风炎的床上,而是一处冰冷阴暗的地方。

    墙角有几丛苔藓,但并不明显,屋顶有个小小的天窗,大概能容纳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爬出去。

    从天窗上垂下来几条水纱色的地衣,可能是因为房间之外的风比较大,地衣轻轻摇摆着,掉下来些许雪花一样的东西。

    整个房间很干燥,她的身下还垫着厚厚的干草,因此并不难受。

    谭琰这下是完全清醒了,她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只是右手和右脚被扣上了两指粗的铁链,铁链很短,还不能让她走到墙边。

    环顾了整个房间,谭琰心中也有了个计较。

    地衣只能生长在环境很好的地方,再加上那些细细碎碎的雪花,和这种干燥的环境,她现在应该在比西北更北的地方。

    根据地图上的指示,她现在应该身处照国境内。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她究竟失去意识了多久?

    昨晚辰风炎在酒里下了迷药,但是那也在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顺手解了药性。她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的呢?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一道小小的铁门打开,门口的光影摇晃了一下,一个披着狐毛披风的斯文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从刚刚的风声来看,她应该还在西北边界线附近。

    见谭琰神情淡然,见他进来不惊惶也不质问,那人笑了声,道:“没想到西北军人才济济,连个军师都这么淡定自若。”

    谭琰微微抬眼,那眼神,带着一股子辰风炎独有的傲慢慵懒,像是无声地嘲讽他只懂得背后下阴招一样。

    那人呼吸一滞,只觉得怒火直朝着脑门上冲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身上的印主就要成熟了,而你竟然迟钝到把信任交付给利用你最狠的人!”

    谭琰愣了一下,脑中飞快闪过昨晚辰风炎无声摩挲着她胸口的伤痕时,眼中流出的矛盾悲哀,冷声道:“原来,印主并不是我。”

    那人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印主怎么可能是你们东国人。”

    谭琰没有再理睬他,低下头想心思。

    刚才那句话是他一气之下说出来的,也就是说,真实性还是有一定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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