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龙木抱着端阳,后退了数步。秦天看着眼前那只怪物,道:“大师兄,这就是你们说的那血玉斑凤吗?”
一旁的洪生道:“秦天,这只怎么会是血玉斑凤呢,血玉斑凤周身通长七丈有余,而且全身都是血丝红色。”
秦天道:“但这只怪物身上也长有一对血红的翅膀,莫非和血玉斑凤有着某种联系不成?”
兰香道:“秦天说的也是,这会不是那只血玉斑凤幻化而出的呢?”
就在众人说话之际,又听得村庄内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随后七八个人在村里惶惶张张的跑了出来。
这些人的逃跑姿势与表情跟之前死掉的那个人是一直的,在跑到距离秦天他们跟前二十丈的时候,便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个个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副喘不过气来的难受样子。而且他们的上身全部是赤裸的,腹部内也有着一道同样的伤口。鲜血正沿着他们的伤口,向下流淌着。
洪生看到这,眉头不由一皱,手中的剑横胸而至,挡在身前。
兰香道:“师兄,莫非这是?”
洪生眼中的瞳孔在不断收缩着,闪着点点寒光。看见洪生如此严厉的眼神,秦天感觉到,这件事情一定是十分重大的。
果不其然,洪生眼中的寒光又慢慢转为有些惊恐的样子,道:“我在担心,血玉斑凤已经借助村民,幻化出无数它的替身。”
洪生话没有讲完,就见眼前这七八个村民纷纷倒在地上,痛苦的曲卷着身体,嘴里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嚎叫之声。
洪生一见情况不妙,便道:“秦天,赶紧抱着端阳,躲到一旁的槐树之下。”秦天也见到了眼下这危急时刻,担心端阳在昏迷之中,受到这些妖物的侵袭,便与龙木一起,将端阳扶至槐树之下。
将端阳藏至槐树之下,秦天便闪身出来,前来相助大师他们。
这时秦天见到眼前情景,不由又是大吃一惊。在洪生与兰香头上,已经缠绕着七八条和风尘扬跟前一模一样的妖物。
而那七八个村民,此时早就死去多时了。看来这些妖物是借村民肉体诞生出世,这些村民便全部死去。
风尘扬此时见这些妖物越聚越多,担心后继还会有来者,便道:“洪生兰香,施展五味真火,配合体内玄功,顷注于剑气之上,用它来斩杀妖物。”
洪生兰香二人当下便各聚体内玄气,运至丹田,后经体内七经八脉之处,再转化为五味真火,尔后随指尘催动而出的剑气融为一体,对准眼前这些妖物奋力斩去。
五味真气配合体内激发而出的强大剑气,挥至妖物身体之上,便是冒出一阵阵的黑烟。继尔燃烧起来,便出嘶嘶的声音,好像这些妖物也在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伴随着火势在这些妖物身上燃起之后,这些妖物便化为了一堆堆带着丝丝的粘液,颜色是漆黑一团。
这些小黑团还在地面之上,不停的来回滚动着,洪生拿手中剑尖一刺入这些黑团之内,便有大量黄色液体喷射出来,洒向四周而来。
而且这些黄色液体喷射到哪里,哪里立刻传来一股令人闻之作呕的恶臭味道。
风尘扬收剑在手,向村内望去,却见再也没有村民继续跑出来。
秦天见妖物已除,便又跑回槐树旁边,却见龙木用手按在端阳额头之上,一副焦急的样子。
秦天见状,也伸手一探端阳的额头,却发觉是滚烫一片。
秦天惊叫道:“不好,端阳发烧了。大师兄,端阳发烧了。”
风尘扬闻讯赶紧一看,惊怪道:“只是刚才被这妖物一烧,但怎么会就突然发烧了呢?”
秦天向村内望了望,未见到什么动静。于是道:“大师兄,现在端阳高烧不退,我建议咱们先行进入村内。一来是看是否还有村民受伤,二来也可找处地方让端阳先行休息一下。”
风尘扬点了点,道:“目前情况来看,端阳发烧,咱们行动不便,也只能够如此了。”
当下一行人便向村内潜入,风尘扬在前面仗剑开路,秦天和龙木扶着昏迷不醒的端阳,洪生和兰香负责断后,一行人就这样慢慢进入村内。
进入村内之后,便见各屋各户的大以闭。风尘扬坚起耳朵仔细辨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一人行走着,突然看到正前方有一处人家,这家的房门是敞开着的。奇怪,各家各户都紧闭着大门,为何这一家单独敞开了呢?
秦天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指着那家道:“大师兄,就这家吧,咱们将端阳扶进去,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风尘扬先自行跃入院落之中,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有异常情况,便对着门外秦天挥了挥,示意他们安全,进入。
就在秦天扶着端阳进入此院落后,在此村庄北面的一处大山脚下,一个人正痴痴呆呆的行走着。
此人一袭绵衣在身,正沿着大山下的一条小径向前疾速前行。但此人面色呆直,双目毫无光彩,正茫然前行之中。
朋友,当你见到此人时候,保准你会大吃一惊的,只因为此人正是已经失踪好久的星月城二弟子名兴。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地,看他的表情,怎么会如此古怪,他这又要准备走哪里而去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就让我们一起慢慢关注于他吧。
却见名兴沿着山脚下的小径,一直向前慢慢行走着。时而听见山内传来一阵吹奏之声,这股声音犹如钩魂一般,吸引着名兴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名兴便走到一处山洞之外。这个洞口周围是一堆翠绿的松柏掩盖起来,外人不仔细观察,是不容易发现这处洞穴的。
名兴进得洞来,洞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
却见洞穴处站有一人,背对着名兴,穿着一袭黑衣,手中拿着一只银笛,正在独立吹奏。此人吹奏出来的曲子,竟然透露着无比的邪恶之意。
名兴呆呆来到此人身后,便停下了脚步,傻傻的站立在此人身后。
却见此人猛然将身子转了过来,脸上竟然戴着一张鱼皮鬼面具,只透露出两只眼睛来。这两只眼睛里所射出来的目光竟然是残忍、凶恶、冷酷、狡猾的目光。
此人看着名兴,嘴中竟然发出杰杰怪笑之声,听来像是夜晚猫头鹰在怪笑的声音,令人全身极为不舒服。
此人怪笑声过后,转为阴沉的声音道:“名兴,你总算来了。”此人此言一出,名兴顿时清醒过来。
名兴向自己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于这个洞穴之处,不由大为感觉到奇怪。
当名兴听到这个声音,抬头一望,看见自己眼前站着一个鱼皮鬼面人,吓了一大跳,当场差一点坐到了地上。
鬼面人阴森森道:“怎么,是不是十分不愿意见到我?”
名兴立刻哭丧着脸道:“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我帮你放出血玉斑凤,你便放过我,永不找我麻烦的。”
鬼面人森然道:“不错,我是讲过这要的话。但现在我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名兴一听,几乎要哭出来,道:“你,你怎么能够不讲信用呢?”
鬼面人一听名兴嘴里说出信用两个字来,便仰天长笑起来。他的这一阵大笑,又是令名兴感觉到恐怖无比。
鬼面人大笑过后,将头紧紧贴近名兴,眼中的冷光立刻迸射到名兴脸上,令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鬼面人道:“信用,在我这里是不值钱的,你要继续帮助我下去。”
名兴一听,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带着几近哀求的语气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帮你私自放了血玉斑凤,单凭这一件事情,让师尊知道了,我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让我如何帮你呀?”
鬼面人阴森道:“怎么,不肯帮我了。那好,我这就去跟幻影和松海讲,血玉斑凤是你私自放走的,你还暗恋着师尊的女儿冰雁,是吧?不过我看冰雁好像对秦天有意思吧,怎么样,你的自尊心是不是受到伤害了?”
当名兴听到自鬼面人嘴中提到秦天的时候,名兴原本怕怕的目光之中,突然也迸射出一股恶狠狠的目光来。
道:“不错,原本冰雁师妹对我很好的,可自打秦天那个废物来了,冰雁便对我变得冷冰冰起来,不再愿意搭理我了。这一切,全部拜秦天所赐。”
名兴找到此处,越发感觉心里有气,手握成拳,狠狠在地上敲击了一下。
鬼面人道:“名兴,只要你愿意跟着本座,本座保你有一天,可以如愿娶到冰雁作你的妻子,如何?”
名兴一听鬼面人如此讲,当下又觉得兴奋起来,但这种兴奋只是持续了小一会儿后,名兴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鬼面人一见名兴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心里忌惮幻影和松海。当下道:“我知道你心里怕那两个老匹夫,可你要知道的是,你助我成功之后,我便帮你铲除幻影和松海,而且还可以助你登上星月城掌教之位。”
名兴一听,脸上又是一股别样的兴奋样闪过,道:“真的吗?”
鬼面人道:“当然是真的,你当上掌教后,星月城内的一切还不是由你说了算,至于冰雁,那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吗?”
名兴道:“好是好,可万一事情败露的话,我岂不是要被他们给活活打死呀?”
鬼面人道:“所以趁着事情败露之前,咱们便将事情搞定。到时候生米弄成熟饭,也由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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