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竟然还撬不开一个女人的嘴巴!
洛长林将手中沾着水的皮带抽到君子兰的身上的时候,她慢慢的转醒了,其实君子兰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是白天还是黑夜,而自己到底昏迷过去几次,醒来了几次,她也记不清了。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可是她还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不过,因为眼皮都肿了,洛长林并没有在君子兰的眼神中看到冷意,看到的只是一个倔犟的女人在不屑的挑战着自己的能力,不愤气的又朝着君子兰身上抽了一鞭子,“说不说!”
“军爷要我说什么?”君子兰笑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残缺不全的身子,然后才不屑的说道:“怎么,难不成军爷还想说,只要我交代了,就能够让我完好无损的离开?”
“完好无损?”她的话里带着毫不犹豫的讥讽,“我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什么完好无损呢?只求着军爷能什么时候不知轻重的,啪,给我一鞭子,然后我就幸福的死去了。”
“哈哈哈哈……”
洛长林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蓬头垢面的,就像是疯子一样仰天长笑,竟然觉得格外的恶心,抬起手就想要往她的嘴巴上抽过去,密封的屋子里不知道从何处弹出来一枚银针,直接将洛长林给迷晕。
莫忘慢慢的从暗中走出来,走到君子兰的面前,讥讽的将她上上下下给打量了一番,“呦,堂堂的君姑姑,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想象不到啊……”
君子兰虽说现在已经是浑身伤痛,可是警觉之心依旧是有的,“你不是晋王派来的人,你是谁?”
“呀,想不到不过是几年没见,君姑姑就将我给忘记了呢!”莫忘挑了挑眉,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不过也是,君姑姑的手上有那么多条人命,怎么可能还记得渺小的我,不过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君姑姑,想要将君姑姑给碎尸万段!”
君子兰看着微弱的烛光之下,眼前之人的眼睛,只觉得这个带着恨意的眼睛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这张脸又是那样的陌生,根本就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人。
她沉默了,一直在脑海中搜索者眼前之人。
反观莫忘,淡然的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记得了?不如,我给君姑姑一个提示,五年前,京城外的演武场。”
话音才刚落,君子兰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许久之后才是不可置信的问道:“莫忘?你还活着,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啊,我还活着。君子兰,五年前你给我喂下‘月食’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的。”莫忘冷冷的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君子兰的嘴巴里,才不紧不慢的接着说下去,“既然君姑姑这么喜欢这个‘月食’,莫儿便随了君姑姑的意愿,也让您好好的享受一番。”
神官宫的月食,是世上无解的毒药,可是只有历任神官才有。
君子兰看着莫忘,“你、你怎么会有……”
“呵,”莫忘斜斜的靠在一旁,“当初君姑姑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我便是怎么得到的。怎么样,这‘月食’的滋味如何?”
“月食”下肚,立刻发作。
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感觉,君子兰就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开始抽痛了起来,紧接着这种感觉就像是蚂蚁一样蔓延全身,慢慢的她的意识开始涣散,不过,脑海里的她还是笑着的:这样被困在暗房,死在“月食”上,也好。
恍惚之中,莫忘捏住了她的一个穴位,本来还涣散的君子兰顿时觉得清明,身上的痛觉更加的清晰了,莫忘笑了,“想死,没那么容易!”
她难处另一颗“月食”在君子兰的面前划过,挑了挑眉,道:“这是我改良过的‘月食’,并不会要人命,可是会让中毒之人无时无刻都感受令人难以抗拒的痛苦!”
“怎么样?”莫忘讪笑,“专人定制的感觉,君姑姑应该觉得很开心吧。”
趴在地上被迷晕的洛长林手指动了动,莫忘瞬间就警觉了,然后将瓷瓶收回到自己的怀里,慢慢的隐匿到了四周的黑暗之中,“君子兰,你就在这儿好好的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吧。”
也就是在莫忘的深身影消失在了君子兰的视线中的时候,洛长林摸着自己脖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还在眼前的君子兰,上前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束缚,问道:“刚刚是谁?”
君子兰知道锦衣卫的暗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自己又是亲眼看着莫忘隐匿在一旁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莫忘,是莫忘来了!”
洛长林想到的莫忘和君子兰口中的莫忘是一个人,可又不是一个人,他皱着眉头看着君子兰,刚想要开口,就见君子兰看向一个方向,胸有成竹的说道:“刚刚她就是往那里离开的,军爷不去看看?”
屋内只有一支蜡烛照亮,洛长林半信半疑的举着烛台慢慢的向周围墙角靠过去,墙角空荡荡的,别说是人,就是一个活物都没有。
紧接着,身后君子兰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再走回去,洛长林看到她的嘴角慢慢的溢出血迹。
连忙命人群皇宫中请太医,这么多年,锦衣卫做事素来有分寸,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事情,自然也就惊动了皇上。
太医从暗房回来的时候,将看诊的情况说出来的时候,傅策惊的从位置上站起来,“什么,月食?你敢确定真的是‘月食’之毒?”
太医跪在地上,“臣用性命担保,一定是月食。”
傅策将手中的折子摔在地上,呵道:“来人啊,宣苏玉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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