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不开心的皱起来眉头,娇嗔的看着他,“锦衣卫看守的人逃了,这不是要锦衣卫的人去查,好端端的怎么轮到你们了,这不是为难人吗?”
芍药眼看着院子里的人就快要搜完了,可是自己还没有问出什么来,心中有些焦急,接着说道:“这锦衣卫都是决定的高手,追查人起来不是更快,要你们一户一户的查,这可要查到何年何月去?”
“这……”官爷某种带话的笑了起来,“这上头的事情,我这种做属下的可就不知道了。”
“哎呀,你坏坏。”芍药扭头就要走,“你明明都知道,可就是不告诉我。”
看着眼前的没人就要离开,官爷可就站不住了,漫漫长夜好不容易有人愿意陪他说上几句话,还是个美女,这样好端端的机会可就不能这样让她溜走了,连忙伸出手去想要抓住芍药的衣角,可是芍药就好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的正好转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官爷此时恨不得将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出来,忙道:“你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芍药笑着靠回到门上,一旁的人紧张兮兮的凑到她的耳边说道:“锦衣卫的嫌犯已经死了,根本都没有什么嫌犯逃脱,都是在演戏呢!”
“呀!”芍药猛地将自己的耳朵给蒙住,然后道:“官爷,我怕什么都都没有听到,你可别害我啊。”
那人看着芍药这么识趣,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巧手下的人回来,道:“老大,什么都没有。”
官爷在最后趁机捏了一把芍药的下手,恋恋不舍的往外头走,道:“小娘子,记着,爷叫李柱,等着爷过两日来疼惜你哈……”
这一下,芍药连应付都不愿意了,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将大门给关上了,看了看自己被他捏到的部位,吼道:“从来都只是我调戏别人,还没有别惹调戏我的,过几日还敢来,看我不好好的整一整你!”
说着,就慢慢悠悠的走到院子中间围成了一个圈的人,道:“没事儿,都回去睡吧。”
这时候,就见风郁故意抬高了音调问道:“芍药啊,今天晚上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芍药顺着风郁的眼神看过去,发现树叉上的苏浅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们,连忙也吼道:“说是锦衣卫暗房有个叫君子兰的嫌疑犯跑了,正在抓人。不过刚刚那位官爷跟我说了,那都是假的,皇上设了计想瓮中捉鳖呢……”
说罢,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去,莫忘在走了两步之后,饶有所思的看了看呆在树叉上已经好几个时辰的苏浅,转过头对着风郁说道:“我去神官宫看看。”
话说完,人已经在院子里消失了。
这个时候,最热闹的地方应该就是神官宫了,莫忘忍不住想去看看现在这个胸有成竹的苏玉衍,好在将来什么都没有抓到的时候,看着他“啪啪”打脸。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神官宫此时安静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莫忘站在正中间神殿的屋顶上,环视四周,终于在神官宫的一个角落,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就在风声中听到了一点压抑着的吼叫。
好像是龚觉。
她好奇的从屋顶上跃过去,慢慢的掀开屋顶的瓦片,屋子里面灯火通明的样子,令她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龚觉正躺在床上,额头上难受的冒着冷汗,一旁的苏玉衍也是一脸的焦急,紧张的烧着什么东西一直在龚觉的眼角处熏着,莫忘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看样子像是毒发,难道龚觉身体里也中了剧毒?
“公子,没关系的,熬过今天晚上就好了。”
苏玉衍听见龚觉这咬着牙还在劝解自己的话,心中更加是愧疚,拿着药的手不肯停下下人们换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好端端的为什么要……”
“为了给公子希望,龚觉的命是公子救下的,要是没有公子,就没有现在的龚觉……”他穿着气,身体里的疼痛感令他每说一个字都格外的费力,“那么多年,龚觉都挺下来了,公子便有求生的意志,相信她也活下来了。可是,公子……”
龚觉沉默了一下,“我服下‘月食’的时候,公子解救及时才有了现在的我,可是当时君姑、君子兰是看着她断气的,您真的相信,她还活着吗?真的相信,那个在风府的人,真的是她吗?”
“你不要说了!”
“公子!”龚觉忍不住吼道,“其实您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那个苏浅来到京城之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您就真的相信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醒醒吧,公子,别再自欺欺人了,她是从晋国来的,怎么可能还向着公子。当年的莫家,不就是……”
苏玉衍猛地站起来,最终也只是冷冷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别的事情,龚觉看的不如苏玉衍清楚,可就是单单这件事情上,他看的比谁都明白,“公子!”
苏玉衍慢慢的走向门口,道:“我会防着她,会好好的查她。”
趴在屋顶上的莫忘更加的疑惑了,龚觉中的是“月食”?可为什么他的模样一丁点都没有变化?还有,苏玉衍点燃的用去熏他眼角的东西是什么,莫不就是“月食”的解药?
自苏玉衍离去之后,龚觉身上的冷汗也渐渐的退了下去,看着他床脚边留下的小半截草药,莫忘的心中蠢蠢欲动,屋子中的烛光才刚刚熄灭,便迫不及待的冲下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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