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佳辰才缓和自己凌乱的心情,他有些无力的央求:“谨,你结婚我不管你,可是不要从此断绝跟我的关系好不好?我们不是早说好永远不分开。”
赵谨愣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因为我一直觉得在你身上看到希望,就算你结婚我一样觉得你可能会我为离婚,你会娶我,你是爱我的那个林佳辰啊,可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娶我,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也不会。”
林佳辰尴尬回应:“结婚真不算什么,就是给父母和社会一个交代,结婚几块钱就搞定,而且这只是一个形式,我以为我们不需要这个东西。”
赵谨绝望的摇摇头:“不是你这样的,爱一个人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和他一起吃早餐,一起逛公园,一起回家,这才是真正的爱,不是你我这样偷偷摸摸。”
林佳辰像不认识赵谨似,他一直以为她思想开放,她跟其它世俗的女人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哎!随便你吧,我无话可说,不论是那一种关系我都希望你好,我听从你的安排。”
两人喝了很多很多酒,然后去宾馆,说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对方却不料林佳辰喝太多,怎么也做不了。挣扎了许久,后来赵谨哭着跑了回去。
对赵谨来说她再也不要这样盲目的等下去,她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一直她以为林佳辰会回过头看她,可是她慢慢明白他们之间只有索欢没有责任和义务,她的青春不多了,她必须要将自己嫁出去。
她并不是傻也不是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是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她不得不痛下决心,离开他永远的离开他。
赵谨跑了,林佳辰也只好悻悻的离开酒店,回到家里看到年诗梅慌张的神色他想起自己原来和赵谨的那些画面,不免就会想她会不会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视频。
年诗梅见他喝得有些多,便去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杯温开水。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丈夫,害怕惹他不高兴。
很快端来了热开水:“佳辰,你胃难受吗?你喝点水吧!”
林佳辰一把打倒她手中的水杯:“你觉得跟我一起幸福吗?你爱我吗?”
年诗梅不知道丈夫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她赶紧去找拖帕将打湿的地上收拾干净。
林佳辰一把抓过她的衣服,将拖帕扔得远远的,寂静的夜只听哐当一声,拖帕清脆的落地。
“你说啊,你爱过我没有?你是不是心里想着别,早就想嫁给别人?”他有点步步紧逼的感觉,他头晕乎乎的,意识里早已将年诗梅看成是赵谨了。
年诗梅哀求道:“佳辰,你喝多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林佳辰嘟哝道:“你他妈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我没醉我清醒着。”
他真的觉得自己心好疼,一直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他已经习惯赵谨的存在,在他看来赵谨和自己是灵与肉的结合,他们之间不需要世俗的一张纸。
年诗梅有些害怕,她一边给丈夫脱鞋子,一边收拾他上床,当然还不忘了给他洗脸、洗脚她像一个佣人伺候着他。
等收拾好这一切,已经很晚,年诗梅倒床听见丈夫叫一个人的名字。
“谨,不要离开我。”
对这个名字,年诗梅可以说是耳熟能详,虽然丈夫从来没有一次正面提起她,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有一次她偷偷拿了林佳辰钥匙,趁他不备悄悄打开一个柜子里面都是林佳辰和赵谨的信。
年诗梅看着满柜子的信和照片,她很诧异和震惊,但她并没有因此爆发,她再次悄悄的把钥匙放了回去,她的心在那一刻很冷也很坚定。
夜深了,没有天使悄然降临,只有寂静一片,她的世界是漆黑一片。
窗外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年诗梅觉得自己是孤单和可怜的,她真就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其实想来不是这样,她也曾经很幸福,她曾经拥有很多很多的爱。
爸爸虽然一直想一个儿子,可是她能感到父亲对自己的喜爱,那还是很小的时候,父亲总和她做游戏,父亲很爱她,她可以感觉出来那份浓浓的爱,也因为这样她才一直没有怨言的为他清理麻烦,她至今能记得冬天的夜里父亲起身给她盖被子的情节,她能感到父亲站在自己的小床前许久凝视着她。
父亲曾经对自己很溺爱,这种爱让她很自信,如果不是他沾染赌博这种不好的恶习,她们的家怎么会是这样呢。
父亲是一个想起来就心疼的名字,年诗梅心想什么时候该给他去一个电话,他的生日快到了。
几乎是一夜没眠,早上6点左右她再也不想在铺上挣扎,索性起身到楼下去跑步,在她家附近有一条河每天早晚都有许多人到那儿去散步或健身。
年诗梅牵着叫多多的拉布拉多犬出门了,这狗是林佳辰的二姐送给他们的,本来是她在喂养,由于家里添了小宝宝不方便就送给他们养了。
多多是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有3岁的样子,很聪明可爱,年诗梅常常在想,她在这个家有时真不如这狗有地位。
多多从来不吃米饭,只喂狗粮,而且定期去宠物医院打理,由于林佳辰的工作比较忙,大多数时候都是年诗梅照顾。
5月的早晨,不冷不热空气中透露着一种稀薄的味道,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来来往往。
年诗梅时常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自己好像不是真正的自己。
在遛狗的时候碰见一个邻居,这不知多少次偶遇,对方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他也牵一条黄色的拉布拉多犬。
年诗梅相视一笑,她的世界真的很寂寥,除了挑起家里的担子,再也没有其他事儿。
这个男人曾偶遇了好几次,每次都似有话要说,今天再遇见的时候对方叫住她。
“你是林太太?”
年诗梅停住了脚步:“嗯,对,有什么事?”
这样的对白她想起多年前在家附近遇到那个男人,她也是这样问自己,你是年国军的女儿?
她害怕别人这样问她,心里潜意识有一股慌张劲儿,总觉得这样的对白会有不好的故事发生。
“没什么,我不确定,以前还看见过其他女人跟他一起,后来看见是你,所以问问。”
年诗梅笑笑:“哦!那样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知道我老公还有两个姐姐,还有他母亲。”
“他姐姐我认识,可以说我们是一起长大。”
年诗梅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她有些不高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笑笑:“别生气,我跟他二姐是好朋友,曾经差点成为你的二姐夫。”
对这个陌生男人,年诗梅有说不清的感触,总觉得有点面熟,在哪儿看见过似。
“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淡淡道:“叫我阿泽就好。”
“阿泽?”
年诗梅好像什么地方见过他,或许前世认识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似。
少顷,年诗梅意识道没必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费口舌,他是谁也不重要,她牵着多多继续前行。
一会儿再回去的路上,她在一个包子铺买了点包子和稀饭,这会儿林佳辰也该起床了。
接下来有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林佳辰都早早的回到家里,因为赵谨跟自己没有往来,他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从医院下班就直接回家。
第一天,他等了差不多1点左右年诗梅才回家,林佳辰心里很不爽但他压抑住了自己,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林佳辰再也控制不住了。
见年诗梅刚一回家,鞋子还没来得及换,林佳辰急匆匆的走了上去劈头盖脸。
“你说说,你现在干嘛?妈的都几点了才回家,别以为我不开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说说你都去哪儿跟野男人鬼混了?”
年诗梅看见丈夫生气的样子有点害怕:“佳辰,我不是给你说了,我现在做夜场渠道,所以上班时间跟以前不一样。”
“什么夜场渠道?就是酒吧陪酒女?包房公主是吗?”
年诗梅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负责跟供应商联系,他们需要酒就找我,销售有现场促销在负责。”
林佳辰愤怒道:“放狗屁,到哪儿去的都一样,男人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女人就是去卖肉。”
年诗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下去,很明显他这是偏激,而且看他的样子很生气,林佳辰是一般不发火,不到万不得已,都装着很有绅士风度的样子。
她先去给自己洗一个脸,工作上的事情太繁琐,家里的事情也很沉重,她真的很累,也不想跟他争执。
林佳辰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他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立,他的目光有质问和不信任。
年诗梅有些没底气道:“你干嘛?我去洗脸。”
林佳辰阴阳怪气:“你还要脸?就你这样的还要什么脸,是不是我最近没给你钱,你钱不够花了?然后就自寻出路?”
年诗梅一把甩开他的手,他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他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没有责怪他,他反倒责怪数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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