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得越凶,男人的摧残就越重。那双冰冷的眼中透着浓到化不开的执着,宋暖不知道这是因何而起、不知道他那深情的紧拥和痴狂的啃咬到底从何而来。
反正她只得出了一个无比确切的结论——这男人就是个变态!死变态!
如果还有什么,那就是——有一瞬间,她想过死。
但看到这个男人的样子、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她却又觉得,不能这么屈辱的死。
敢死的不是勇士,敢活着的才是。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还算仁慈地给了她一条浴巾让她围着。而他自己,也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宋暖看着他那还挂着水滴的健硕胸膛,肌肉的纹路清晰好看、好像印在杂志上的超模。一双长腿笔直有力,她方才,就被他抱起来坐在这儿,她的肌肤,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蓬勃的脉络……想起方才在浴室里的事,但觉一阵脸红。狠狠地咬着牙,眼中渐渐蕴满了愤怒。
这男人生得这么一副好皮囊,穿着衬衫西裤的时候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在外头必定是一个虚伪的伪君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的假面所迷惑。这个祸害,真应该把他在城堡里霸道蛮横的变态样子拿出去游街,让所有人都认识到他的丑陋!
丑陋的男人很耐心地给她揉着脚踝,药膏就放在一边,看来还想要服务到位地给她上药。
宋暖冷冷地看着他,半晌,问道:“你什么时候能玩儿够?”
萧君寒抬头,看向宋暖……
“没有这一天,我会一辈子折磨你。”
让你知道遗忘的代价。
宋暖被他噎得一腔怒火涌到头顶,但是她怂。感觉到脚踝上的力道重了一下,可不敢和男人犟嘴了。自己的伤脚还被他攥在手里,如果他一生气,把自己的脚彻底掰断,倒霉的不还是她?
男人给她上了药,居然没走,关了灯,上床,平躺在她身边,闭上了眼。
“滚!”宋暖用能动的那只脚踹了他一下。
男人微微抬眼,声音不重,但却着实有威慑力:“你的脚不想要了?”
宋暖又怂了,被他吓住了。
“无耻……”也就只能扯一句口舌之快,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抓起空调被给自己盖上,免得这男人晚上碰她。
半夜,艾米轻轻敲响了房门。
宋暖一直没睡着,但身旁的男人方才的确睡着了,宋暖能从他的呼吸上能听出来。不过这男人睡眠很浅,只是这样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男人立刻就有察觉。动了一下,然后起身。
男人半撑起身子看着她,把她因为热而踹掉的空调被,拽起来重新盖到她身上。
然后……
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好像很贪恋似的。
“什么事?”男人开门的时候低声问道。
“先生要的人抓……”艾米说话的时候,房门被男人轻轻关上,宋暖听不见她接下来说的是什么。
宋暖也起身,扶着床边和墙壁,悄悄去到门边,听到男人和艾米的脚步声远了,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将房门开了一条缝隙。
只见在男人正往楼下走的时候,一楼的门开了,几个西装革履的黑人保镖押着一个头戴黑色头罩的男人,非常粗鲁地怒斥道:“快走!”
萧君寒猛地一个眼神射去,那保镖顿时一个发抖,立刻住口,不敢再发出声音。
萧君寒和艾米说了声什么,艾米又去传话给那些保镖。保镖们领了命令,押着那个手铐脚镣戴得齐全的犯人,往电梯那边去了。
“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当皇帝了?滥用私行的事情也敢做?”宋暖在心里暗道了一句。
在保镖们押着犯人进电梯后,男人和艾米也跟了进去。
宋暖蹑手蹑脚地开门,扶着墙壁缓缓走着,走到一个可以看到电梯上数字的位置。看到上面显示的楼层是——六。
他们去六楼了。
那个犯人带着头罩、穿着普通的POLO衫和牛仔裤,从身形上看,宋暖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人。虽然好奇,但是现在的行动实在不便,追上去偷看他们干什么,有些不切实际。
宋暖打算等男人不在城堡、她有充足时间的时候,再去看看。
六楼右侧最里间。
萧君寒站在门口抽雪茄,又缓缓踱步到楼梯边。房间里传来一声声不大的惨叫。
一个小时后,一个黑人保镖开门走出,道:“对不起,先生,各种刑罚都用过了,他就是不说。”
“还是个硬骨头。”
萧君寒在楼梯扶手上碾灭雪茄,走进房间。
拽掉犯人口中塞着的破布,摘下了他的头套。
一张惨白浮肿、冷汗淋漓的可怕面容展露在眼前。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绝不会把你抓来”,萧君寒道,“所以,在我已经确定是你给宋暖做了记忆清除‘手术’的时候,让你把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算很为难么?你为什么这么不配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韬依旧嘴硬。
“和一个小时前的话一样……看来,你是还想再度过这样的一小时。”萧君寒转身向门口走去,没和他多说什么。
一个保镖跟上来,关上房门,轻声道:“先生,如果再来一小时,会死人。”
萧君寒道:“吓他的。这样,把他放到里间去,让他养伤。看好了,别让他离开这房间半步、也不予许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还有,派人去找他那白人女朋友。”
“是,先生。”
接连五天,男人都没有离开城堡,而且不是在一楼的书房里看书、就是在大厅里跑步——他命人把跑步机搬到了一楼,不在这两处的时候,就是来她的房间。
帮她上药、陪她吃饭,偶尔也会和她说几句话。当然,都是命令和恐吓。
到了晚上,就是不知疲倦地摧残她,好像和她有着灭族之仇一般。
宋暖觉得,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她的廉耻心已经不在了。
以至于在男人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会说一句:“快点做吧,我困了。”
语气里的厌恶不要太明显。
空气变得可怕,男人的大手狠狠捏住她的脸,她能感受到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这是暴怒的前兆。
男人猛地将她翻过来,毫无征兆地ci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仿佛无休无止……
宋暖很疼,疼着疼着,她反而笑了。
她喜欢这样的疼痛,疼痛能让她清醒。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跌落在黑色的真丝枕套上,在床头灯的光芒下,竟有些熠熠。
一滴之后,泪水如同断线,不断滚落,一滴一滴敲打在萧君寒的心上,他的心很痛,愈发地狠了,几近极致。
“阿星……你的泪水好像珍珠一样……”
那是他说过的话。
宋暖疼得睡不着。
怔怔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却又咬牙般的梦呓:“阿星……”
“阿星?”宋暖转过身,看着他。
他的眉心深深拧着,就如他唤出的那个名字一样,带着深重的痛苦。
“你为什么要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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