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道:这个人我映射的就是康熙,绝对不是曹寅女儿或者曹頫女儿她们任何人。请看我解读给你看吧!
第一、元者,首也。请你看看词典,元的第一个解释就是“首”,当然也可以解作“第一”。作为人名,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读者读出“元首”之意,就是“皇帝”。我在书中,让她以贵妃的模样出现,就是暗示大家要把她和皇帝联系起来,除了皇帝本人、莫可称之“元”,太子都不行;此来可避免官家追究责任,避免文字狱以及官家对书籍的追剿。另外,“元”字同“玄”字,这在大清是家喻户晓的事情。由此,我想任何人都会联想到“玄烨”;同样,这种联想不会造成对本书的伤害。
我的这个解释你会认为和探佚一类人的手法一样。其实,却是大相径庭的。比如有一位先生在书中所有的衔接和过度都是“我的理解”、“我认为”等等之类对吗?“我的理解”与曹雪芹的理解可以划等号吗?还有一个先生把“李纨”想象成“里面的丸”,再想象成“眼皮里面的丸”,再编出个“眼珠”,再“诌断了肠子”出来个“言祖”。呵呵呵!这不是搞笑吗?因为我的书采用了“甄士隐”的文学艺术,但是却不是瞎掰!象以上两类解读我的书的人都要慎下结论为好!我可以郑重宣布,我的书里人物和故事都采用的映射、象征一类的手法,我没有采用玄密晦涩的东西,目的是揭示世事规律的大题目。所有解读要合乎逻辑才行,要讲究合理性和唯一性。所以,单单一个“元”字,我怎么可以映射出皇帝来呢?具体的个人而言,怎么可以映射出康熙来呢?在书中还有太多的环节,请你再向下听吧!
第二、请看脂批,甲戌本第十六回“借省亲是写南巡,出脱出多少忆昔感今”。很明显,省亲就是南巡,元妃就是皇帝。我们只要知道这个皇帝是谁就可以了。小说通过贾琏乳母赵嬷嬷和凤姐对话,说清楚了整个历史事实。赵嬷嬷说“太祖皇帝仿舜巡”,那时候“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只预备接驾一次”,凤姐接着说“我们王府也预备过一次”,赵嬷嬷又说“还有如今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很清楚,皇帝一共六次南巡(仿舜巡),到江南姑苏、扬州、南京一带驻跸。这在中华历史上具有唯一性的事件,就发生在康熙身上。这就是解读我的文章不要用“我认为”一类字眼的原因。就是要用“只有这么认为才好”为标准,才是解读我书的“唯一性”标准。康熙六次南巡,四次驻跸南京曹寅家,就是告诉读者小说中的南京甄家就是真实的南京曹寅家。贾家是我在写书的时候设譬,创造出的人家,这家人及其故事不可以与南京曹寅家进行完全对应,只可以从中看出映射和设譬之处就是了。所以,整个省亲场面就是当年康熙第三次南巡驻跸曹寅家的情景。在小说里,康熙的形象就是用元妃设譬的。注意,在小说里,为了小说自身的逻辑关系,人物关系是不会与康熙及江南曹寅家完全在时空上对等的。康熙在小说中是以元妃设譬,是“我大姐姐”的形式出现的,这个关系是基于康熙同样是曹玺夫人孙氏乳儿的关系。如此,就造成了人物生活辈分对应错位,但是必须服从大局需要。把康熙以“我大姐姐”设譬,是康熙喊孙夫人“吾家老人”的故事再现。另外,在我的书中但凡我批判的事理,其人物形象都是低一辈的。这就在时空上出现参差,如果机械主义的套搬,那么书中的贾政就是曹家的曹玺了,贾母就是曹寅奶奶了,那是不可以的。这儿的参差正是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孙子说的直接来源。这是读者看到枝叶,没看到根本造成的。同样第十七回、第十八回脂批“那宝玉未人学之先三四岁时,已得元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还有“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在这儿,都只要把元妃或者“俺先姊”当成康熙看,不要和现实的曹家做时空上的实时对应就是了。脂批所暗示的真实故事是,作书人在三四岁时受过康熙的教育,康熙很喜欢他,康熙的死直接导致了批书人和作书人成了废人。作书人和批书人的身世际遇与“元春”的存在息息相关。这就是说“如果批书人和作书人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这个元春就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她的存在决定了批书人与作书人的身世际遇。”大家回顾一下,在康雍乾时代,曹寅之家身世际遇与哪位皇帝的存在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答案是唯一的,就是在曹寅家只有康熙的存在保证了曹家的存在,康熙的死亡结束了曹家的政治存在。所以,这个元妃从脂批看,唯一的解读就是康熙。
第三、再看情榜判词: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对于这首判词,争论最大,也最玄乎。主要是因为续书对原判词进行了错误的解读,加之“虎兔”与“虎兕”的争论。最搞笑的是刘心武先生的想象太丰富,搞成了弘历朝的传说。可是,他的讲演通俗,又采用了大媒体,绘声绘色的想象,蛊惑力太大,影响太坏。必须消毒。元春判词上的图画,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我的所有判词和梦曲都是模仿了《推背图》的模式,用模糊的语言和图画,给读者留下充分想象的空间,在非唯一的答案里,读者自己找寻最合理答案。其目的,就是揭示每个人物的身份、大致经历与最后结局。所以,判断判词解得好不好的、正确不正确的唯一标准就是合理性。那么,我在这儿就直接揭示答案大家只要观察合理性成分就是了。一张弓,就是说在宫廷里居住。香橼,就是指“元”。整个图画揭示的就是元妃是住在宫廷里的老一,就是皇上。这个答案是唯一的,也是很简单的。乱联系到宫廷政变、拉弓射箭是胡乱猜疑了,是为了配合中兴说和弘皙故事瞎编的。你再看看《红楼梦》判词就会明白的。
判词的大意说的很清楚。康熙自己历来标榜自己节俭,南巡时号称不花官中的钱,为此他还处理了地方官员,这些各位先生都有考证。事实上,康熙南巡花费十分的巨大。康熙自己也知道,他为了成行自己之欢乐,把巨大花费转嫁给各路织造,名义就是我花的是我的家人(曹寅、李煦是康熙的私人包衣,做的差事就是为康熙做衣服的织造)的钱,是我自己家里的钱。各路织造、盐商以捐献的名义掏钱。然后,给织造十年的盐税征集权,弥补此项花费。这一掩耳盗铃的法子,地方官员十分清楚,他们不敢得罪康熙,就开始拿织造问事。1699年,康熙第三次南巡,更是花费惊人。此后,康熙也曾告诫曹寅等人,注意节约。虽然此后几次南巡大都注意了这一点,但是皇帝出巡的各类花费,加之诸王、权臣和太监们的敲诈盘剥,各路织造已经不堪承受,地方官员也不断举报。康熙和曹寅、李煦等人开始惶恐。康熙不断催促他们要在任期内还上亏空,雍正后来直接指出奢靡之风始自织造就是针对此处说的。康熙的做法到底对不对,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节俭的皇帝?这一系列的疑问啊。那时候作者曹颗(曹頓)十三岁,刚刚开始懂事,他开始观察所发生的一切故事。这个“二十年来辨是非”就是,自1699年到康熙死的1722年20余年,这20年来的对与错,曹頓进行了深人的辨析和考虑,答案是明确的,虽然判词上没明说,但是很清楚。不仅康熙在处理南巡花费问题上是错误的,在处理儿子继承问题上也十分失败。榴花似火,子孙成群,满宫闱十分灿烂。但是,康熙错误的决策还是误了他的性命,在他的晚年,在虎年交兔年的时候被他的儿子雍正害死了。康熙之死为雍正和权臣谋害,这在雍正朝已经传遍坊间。这判词的指向就是康熙,这是唯一的合理的解释。元春原型考证一派认为是曹寅的女儿,是嫁给纳尔苏王子的福晋。这是我在写书时参考过的形象,但她不是我写元春的目的,也不是要映射的形象,她与皇妃差的太远了,这个差别是绝对不可以忽视的差别。况且曹佳氏根本不存在判词所说的结局。就逻辑上的合理性,历史记述上的吻合性,只有康熙一人。至于周汝昌先生和刘心武先生说是曹頫的女儿,那根本就不是考证了,是猜想,毫无根据的猜想,是哥德巴瞎猜想,不足与论。
第四、再看元妃在小说里的铺陈。贾元春才选凤藻宫说的就是康熙登基,康熙因才被选作皇帝的隐曲表达。康熙登基以后到曹寅家看望老母,脂砚斋说的很清楚,是“借省亲写南巡”。康熙南巡驻跸曹寅家,看望了乳母孙氏夫人,自称“吾家老人”,赐“萱瑞堂”匾额。此与省亲何异?这正是元妃省亲本事也。整个省亲安排和行程,远远不是一个妃子回娘家的气派。整个就是接圣驾的气派。看元妃住哪儿?大观园。大观园是提前一年建造的,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功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宫车过往频。再看那正殿,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兰绕砌,金辉兽面,彩煥螭头。玉石牌坊,龙蟠螭护。牌坊上写了什么?还要龙蟠螭护。再看看接驾规模、行程安排。整个就是康熙南巡驻跸曹寅家的接驾规模和行程。这不是对一个妃子的接驾规模,这个规模具有显然的唯一性。那就是接圣驾,正如脂砚斋所言:这不是妃子省亲,是康熙南巡。这么明显的提示,我就不明白,刘心武先生就这么把元春说成曹頫女儿,并且还煞有介事的说出什么辩什么是非,告什么密,然后被什么人逼死。所以洋洋洒洒几十万字,海阔天空云龙雾雨。整个省亲,场面宏大,热热闹闹,世人钦敬,然而真个是“豪华虽足羡,离别却难堪。博得虚名在,谁人识苦甘”。真正辩的是非是康熙的节俭和继承权的安排的是是非非。
第五、看曹寅家本事。曹寅家因为康熙南巡接圣驾,“不过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这些小猢狲被精明的康熙戏弄了,他们挪欠帑币给康熙用,是记着帐的,终于弄得家徒四壁,债台高筑。而不是大家认为的富贵淫奢。曹寅晚年经常为还债被康熙提醒,地方大员举报,终日不得安寝。曹頫被抄家时家庭状况已难称得上是小康。大家普遍认为织造是大官,其实不是。仅仅是内务府差事,奉命为皇帝做衣服而已。正如御厨、御医、大内侍卫、茶上人一样,是各司其职“钦差”。在康熙朝,这些人大多由皇帝的私人包衣来做。曹寅所不同的是,由于与康熙私情很深,被委以做皇帝耳目的责任,南巡也住在他家。正是康熙南巡住在曹寅和李煦家,花费巨大,康熙又不想用官中的钱这个原因,康熙赏了他户部空挂官职。特命和李煦同管盐务十年。他的所有经济来源主要来自盐务收人。所以,在书中金陵甄家就是钦差,不是其他什么官职,织造就是钦差而已。大家一定要理清这个关系才可以读书啊!正是因为曹寅的经历,此后曹颗(曹頓)、曹頫,特别是曹颗(曹頓),自小就看到父亲“树倒猢狲散”的哀愁,对进人官场极不情愿,向往过平民生活,过隐士的清净日子。但没有办法,被康熙赐官,不可拒绝。这就是,金玉良缘与木石前盟的本来面目。曹颗(曹頓)在初步还完欠款后,大幻仙人,假死出家。康熙为了让曹家继续顶替奢侈之罪,“降洪恩”让曹頫继续袭职。康熙死了以后,真个是“树倒猢狲散”,康熙身边一干小猢狲全部被雍正拿下。纵观曹家的灾难,是曹寅与康熙的情分所带来。是曹寅对康熙的真心真情所造成。然而,皇帝的情分是假的,是十分轻敝的,是十足的淫情,他们之间做的事就是拿不到大场的,是黑窟里的,是私下的。等到债务之事爆发,皇家肯定拿你家说事,抄你家的。作为曹寅的儿子曹颗(曹頓)看的十分清楚,也深恶痛绝。这就是“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的真正内涵。前面我讲了,在家事对应方面,贾敬影对曹玺,曹玺于康熙二年任江宁织造就注定了曹家的破败。康熙之死才是“虎兔相逢大梦归”的最好解释。那些改“虎兔”为“虎兕”的都是不懂造成的,续书中写虎年兔月是篡改,故意引导读者人于歧途,远离本事的。小说里对康熙假“节俭”的是非之辩,在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贾政带领众门客和宝玉巡视园景时,众门客说道“虽然贵妃崇尚节俭,天性恶繁悦朴,然今日至尊,礼仪如此,不为过也”,这些话语至今如在耳边啊!康熙一生自己坚守“节俭”美名,这个很多先生都有考证的,但是“天性”“节俭”,你就不要巡游啊!下人办事循礼操办,奢费就大了。元妃省亲时,也觉着有些浪费的。这些细节都是在提示曹家亏欠帑币的原因。二十年来辨析的也是这个原因。
钰报道:先生这么讲,我确实明白了。贾元春的形象就是映射了康熙,从各个关节,到具体细节看,元春的形象都指向康熙,而且是唯一指向。康熙就是曹家小猢狲的大树,康熙倒了,小猢狲就四散奔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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