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敬夏子墨的酒,尚方叙都全部挡下,进了他的肚子。
因为他知道,这两年来夏子墨只顾着工作,吃饭休息都不准时,胃经常不好。
说笑间,已经酒过三巡,尚方叙适可而止,牵着夏子墨准备离开。
“夏子墨我带走了,大家尽兴。”
尚方叙和夏子墨要离开,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纷纷笑着相送。
等尚方叙和夏子墨离开了,大家自然是玩的更HIGH了,更是要不醉不归。
离开后,尚方叙和夏子墨一起回了酒店房间。
因为平时极少喝酒,这次尚方叙倒真是有了些醉意,而且胃里有些难受,所以回了房间后便去了洗手间,将胃里的酒精液体尽数吐了出来。
夏子墨倒了水给他漱口,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问道,“还好吧?”
尚方叙接过水杯漱了口,低头看着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办的夏子墨,放下水杯,一只手将她拉进怀里,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双唇。
因为太爱了,因为太怜惜了,所以总是会轻易地就心疼,轻易地就乱了心绪,失了方寸,总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吻都吻不够。
夏子墨踮起脚尖,双手楼上尚方叙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炙热而缠绵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乱了节奏,身体更是迅速地起着变化,怎么也压抑不住。
尚方叙带着夏子墨的身体一个旋转,便间夏子墨抵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一吻方休,尚方叙低着头,看着怀里潋滟生辉的夏子墨,呼吸有些匆促地问道,“子墨,你愿不愿意?一旦开始,我便不可能停下来。”
夏子墨当然知道尚方叙问的是什么,两年多前她就差点忍不住交自己彻底交给了尚方叙。
现在,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她爱他,他也爱她,这就够了。
淡淡点头,夏子墨回答道,“我愿意。”
尚方叙一笑,俯身将夏子墨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因为知道女孩第一次会很痛,所以即使已经是烈火焚身般的难受了,可是尚方叙却还是极尽耐心地引导、安抚。
直到夏子墨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全身白里透红的微微躬起,直到尚方叙再也不能忍受的时候,他才抽粗了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进入。
就在彻底贯穿之前,尚方叙低头吻住了夏子墨的唇,将她那一声低低浅浅的痛呼淹没在了唇齿间。
从女孩变成女人,对于夏子墨来说,就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虽然过程有点苦,时间有点长,但却一直是她最盼望的美好。
这一刻,他们缱绻纠缠,他们唇齿相依,他们彼此交融,你我的身体里,我在你的心尖上,融为了一体,不管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再不分离。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空隙,散在显得凌乱的大床上,欢快地跳着最让人心情愉悦地舞蹈。
尚方叙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夏子墨,此刻,言语已不足以表达他的感受。
昨夜,她流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寸颤栗的皮肤、还有她每一次浅浅的嘤宁,仿佛都为他主宰、与他共舞。。
美人娇嫩如兰,只为他而折腰。男女最原始的欢爱,原来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无法用言语表达,任何一个字,一个词,都显得苍白无力。
看着怀里徐徐睁开双眼的美人儿,尚方叙愉悦一笑,低头吻上夏子墨的眉心。
夏子墨伸手抚上尚方叙的脸,眯着眼看着他,虽然现在的她浑身都有些酸痛,但是心里的悸动却是无法言喻的。
“想再睡一会?还是起床?”
“我想去洗个澡,上午还有活动要出席。”
尚方叙拢了拢夏子墨额前的碎发,然后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一起下床朝浴室走,“一起洗。”
夏子墨埋头在他怀里,虽然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是却还是轻易地红了脸颊,乱了心跳。
因为知道夏子墨太累,所以尚方叙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真的只是和夏子墨一起洗了澡,除了吻她之外,再也没有干些其它的。
从浴室出来,尚方叙将夏子墨放在了沙发上,取来了电吹风为她吹起了头发,把玩着手心里那一缕缕柔顺的长发,都一根都让他爱不释手。
等头发吹干,尚方叙放好了电吹风再次来到夏子墨面前的时候,他的手里多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的精致盒子。
就在夏子墨微微好奇的目光下,尚方叙突然就单膝在她的面前跪下,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面的静静地躺着一个金项圈,金项圈镂空的金图腾上镶着一块椭圆形的白玉,白玉莹润圆滑,周身透着性莹润的光泽。
这个金项圈,夏子墨见过,那是在楚乔和尚方彦大婚的那一天,她和尚方叙一起坐在楚乔的十六抬大轿里,她指着楚乔脖子上的金项圈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楚乔告诉她,这是尚家女主人身份的象征,戴着它,就意味着她是尚家当家人唯一中意的妻子,是选择了一生一世都会生活在一起的人。
“子墨,嫁给我。”
在夏子墨有些错愕而神往的目光下,尚方叙低沉醇厚而有力的声音响起,犹如佛旨,让人无法抗拒。
夏子墨怔怔地看着尚方叙,眼里瞬间便氤氲起了层层雾气,很快便汇聚成滴,滑出了眼眶。
不是没想过尚方叙终有一天会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以最虔诚的姿态说出让她嫁给他的话。
可是,当这幻想了一千次一万次的场景真实上演后,却还是比她料想的要让她感动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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