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一般的歌颂祖国的诗不同,不是直接的表达对祖国的赞美和歌颂,而是将慷慨激昂的抒情变为带冷色调的低沉咏叹,把炽热的感情化为内心沉重的思考和殷切的期望,被现实所压抑的痛苦和被梦幻点燃的理想相交融,形成了一种荡气回肠的沉郁风格。角度奇特,感情深沉,比喻新颖。
“破旧的老水车”、“熏黑的矿灯”、“干瘪的稻穗”、“淤滩上的驳船”、“‘飞天’袖间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神话的蛛网”、“挂着眼泪的笑涡”等色彩斑斓的意象,以及由人称的转换而造成的强大排比句式,把“我”与“祖国”血肉相连,气脉相承,融为一体,“我”即是“祖国”,“祖国”即是“我”,从而使“祖国”这一抽象的概念变成可亲、可感、可触、可观的具体形象,也使“爱祖国”这种亘古的感情变得深沉而实在,不但扩大了诗的意义内涵,而且增加了艺术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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