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昊乾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在他眼里,江山才是最重,天下才是他不能放弃的。
秦暖暖听着那脚步渐行渐远,她也不急,对着门开口:“你不反悔就行。”只要他不反悔,只要他认真爱她,她什么也不害怕。
“永不反悔!”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传来,他已经飞走,消失在酒楼的上空。
可那句话却是很清楚的传了回来,秦暖暖听的清清楚楚。
永不反悔!
好,她信了!
“呵呵,都说男人那张嘴不能信,我为什么会信了?”秦暖暖自言自语,可是说不上原因,她确实就是信了。
人走了,她飞快起床,换了衣服,换了床单,收拾好后,她出去清洗了一把,这才回到房间睡觉。
可是,躺下后,她却睡不着。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翻来复去,秦暖暖像打烧饼一样,不知道翻了多少来回,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呼!”
无奈,某个女人坐了起来。
窗外月色皎洁,月光轻洒,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
表情沉寂下来,然后,某个女人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屋顶上。
就是他们刚刚坐的那个地方,坐在那里,她抬头看着月亮,手托着下巴,看得入了神。
然而,这一个晚上,睡不着的人不只是她一个,百里修罗回到国师府后,也是没了困意,在院子里喝茶赏月。
就这样,两个人分在两地,看的是同一个月亮。
有的时候,巧合是不止那一样,往往会伴随着更多的巧合存在。
而这一个晚上,仿佛就是巧合发生的晚上。
上官倾落在一颗树上,神情浓郁的看着酒楼的方向。
他知道百里修罗去了那里,也知道他又走了,至于为什么离开他不知道。
本以为今晚他只能在这里看着她的房间呆一个晚上,没想到秦暖暖却也是没睡,竟然坐在屋顶上。
于是,在看到她的人出现在屋顶上时,上官倾落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的人在那,他又怎能在这棵树上呆着。
足尖一点,他修长的身子飘飘然的落在了她的身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秦暖暖没有回头,以为是百里修罗又回来了。
上官倾落神情低沉,脸上瞬间就黑了几分。刚刚有的那一点心喜,现在全然没有了。
“本宫方才来过?”他告诉自己,不生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听到声音,秦暖暖皱眉,猛然扭头。
不是他,是他!
“你也睡不着?”看清了来人,她淡淡的问。
既然人都已经坐在这里,她又何必去怎么来的,也没那么重要。
“睡不着,是因为有了牵挂!”上官倾落想了一会儿,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为何睡不着,就是因为她是他的牵挂。
秦暖暖面色有淡淡的一丝疑惑。
他口中的牵挂,是指谁?
“二皇子也有牵挂!有牵挂也挺好。”虽是疑惑,但是她并不打算盘问。
上官倾落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抬眸看向月亮:“今晚月色甚好,是牵挂人的好时候,你不问问本宫牵挂的人是谁?”
如果在这个时候向她表白,会不会算是乘虚而入?上官倾落并不觉得,女子未嫁,他可以去追求。
秦暖暖想了一下,摇头笑道:“二皇子牵挂谁,我不想知道。”
“为什么?”
她看着他,然后认真的开口:“因为知道的多并不见是好事,不是有句话说吗,你知道的太多了,留你不得!”
说这句话,她还学了那种深沉的口气。知道的太多,真的不好啊!
她在回避着这个问题,因为她有感觉,上官倾落想对她说什么。
即是不能接受的人,那就装傻充愣算了,秦暖暖是个不喜欢拒绝的人,因为她觉得拒绝一个人,就会伤了那个人,对那个人来说,是很残忍的。
不喜欢拒绝,正因为如此,她就把这这拒绝压制在萌芽的状态。
听得出来她回避的意思,上官倾落也没有多说,而是改了话题:“你和他呆久了,语气都越来越像了!难怪,他是国师,可以看星相知天命,估计你也可以学会。”
这是上官倾落第一次这种玩笑懒散的语气说话,她的回避让他想找到一个能和她说话轻松的话题。
他不是说吗,爱乌及乌,眼着她喜欢的走。也许他还能找到一个打开她的正确方式。
看星相知天命?
秦暖暖这回倒是感了兴趣,咽了下口水,挑着眉不确定的问:“他真的会这些?国师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不是求雨啊祭天啊的那样的?”
说到百里修罗,秦暖暖自是有兴趣的,说到国师,她更是感兴趣,她一直就好奇,国师究竟都干什么,她可从来没有看过他求雨啥的。
她来兴趣,上官倾落很高兴。
“国师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在轩辕,国师即是皇帝的左右手,可是比丞相的位置还要高的人,皇上看天下,断事情,可能事事都会和国师商量,而百里修罗就是风昊乾最舍不得放手的那个人。”
上官倾落给她解释了一下国师是干什么的。
这么一说,秦暖暖好似懂了:“哦,我知道了,就是参谋,就是皇帝的参谋。”
原来他是这个身份,难怪风昊乾这么重视他,百里修罗的事迹她也听说过,文能定国,武能安邦。
说他是风昊乾最舍不得的人,也不算为过。
“参谋是什么?”某位皇子不太懂。
她愣了一下,道:“就是军师。”
这两个应该是等同的吧,嘿嘿!
此时,上官倾落算是成功调动起了两人谈话的气氛,这会儿,他把话引入正题:“秦暖暖,你在轩辕开了云宵楼,那你想不想把云宵楼做的更大,到南玉也开一个,云宵楼的名声岂不是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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