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是因为他居然没有看出来,钱清童居然会喜欢偷看女孩子生厕所?
至于信,是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可能做的出来,但对于钱清童来说,这种不可能就得另当别论。
“钱清童,林部长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钱清童见他这么问自己,顿觉晴天霹雳。
她所言的确是真,可导向性却存在严重的问题啊!
说真的,大家肯定要误会,说假的,可事实又的确如此。
时兆桓声音又冷如寒冰:“钱清童?”
钱清童看着手臂上的鞋跟印,有些不想闹腾了,道:“她说的没错,可我没有偷看她上厕所啊!我对女孩子不感兴趣的。”
在这个时代,蕾丝已经不是稀罕事了。因此,当她解释完,没有多少人完全相信,但也没有多少人完全不信。
宝宝隔着一扇门都察觉到时兆桓传进来的强大气场。
“老太婆,你还是老实交代你打不开厕所门出不去好了。你也别在意其他面子了,你现在更该在意自己的尊严。比起你偷看女人上厕所,我觉得让别人笑话你是笨蛋要好些。”
钱清童恨不得用可怜的脑袋去撞开这扇坚如磐石的门。
时兆桓终于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一直与钱清童隔着门在说话,微皱的眉间散出一股戾气。
“钱清童,出来解释,你躲厕所里做什么?”
财神爷悄悄地扭了扭门,还是没有半点打开的痕迹,顿时绝望了。
“时行长,我就在这里解释了。我不知道这门怎么回事打不开出不来,所以我刚刚就只能找这位什么林部长帮忙,想不到被她误会成偷窥狂。”
钱清童在厕所门里面解释,人们在厕所门外面倾听。
工作人员听到她的解释,因为碍于时兆桓在场,都只能低声议论。
时兆桓看向林朵音,这个林部长却从始自终摆着一张冷淡而高傲正义的脸,并没有对她的解释表态信与不信。
时兆桓走到门口,沉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钱清童很想此时冲出去咬他两口。
自己好不容易承认了,他居然还不信?他这多疑的性子到底是从哪里继承来的?
“真金都没这么真!”
时兆桓推了推门,发现真推不开,道:“厕所门坏了?”
他没有转过去问身后的员工,但是已经有人快速站出来解释:“行长这不可能,银行的设施要求都很高,如果门坏了肯定有人来维修。”
时兆桓思忖了下,道:“钱清童,怎么回事?”
被困在厕所里的财神爷脸都羞红了,憋了半天,才抑制住自己的面子思想。毕竟眼下先出去才是当务之急。
“时行长,这个……我不会开这个门……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就打不开了。”
她刚说完,洗手间里一波笑声此起彼伏地散开来,只是时兆桓看了他们一眼,又都制止了自己的笑意。
时兆桓再推了推门,转身朝胡卡看去。
胡卡跟着时兆桓时间不短,见到十三爷这种眼神,顿时觉悟自己要做什么。但这种明白让他很不爽。
钱清童这女人一出现,自己果然就没什么好事。十三爷的这个眼神儿不就是一种证明么?
胡卡咽下唾液,万分不愿地从外面托了个高板凳过来,一脚踩在上面,笨重高大的身子就往厕所里面翻了过去。
钱清童靠在厕所门板上,正想外面为何突然没了声音,抬头一看,正好撞上一张自带毛须的大大俄罗斯方块脸从隔间上冒了出来,吓地她猛地往后一退。
可再一看,发现是胡卡,紧张的心顿时落地了。
胡卡吃力地踩到马桶盖上,才顺利落地,非常无奈地用唇语朝钱清童比了一句话。
看着他的唇语,钱清童以为自己耳朵失聪,吓地赶紧用小拇指在自己两边耳朵掏了掏,以为耳屎将通道给堵住了,大声问道,“大胡子,你刚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胡卡本来只想对钱清童单独说一句埋怨的话,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大声地问自己。
她可是十三爷带来的人啊。
翻厕所也可是十三爷交代的,自己不愿意也不行,十三爷知要道自己对她不耐烦,自己的库页岛别墅就崩了。
胡卡赶紧用食指抵在她唇边,低声说道:“嘘……别说话,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钱清童诧异地看着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世界,依然以正常分贝开口。
“不对啊,我还是懂一些唇语,你明明刚刚就跟我说什么麻烦的。”
“ohcomeonbaby,我的姑奶奶,我哪里敢嫌你麻烦。”
胡卡神经都崩溃了,低声乞求道:“姑奶奶,求你别说了,我是说,见到你很心欢。”
心欢?钱清童挠了挠头,疑惑地盯着他变色的脸,中文里有这么个词?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时兆桓喑哑性感的声音如暮鼓晨钟,震地胡卡小心脏一抖一抖的,“出来了出来了。”
胡卡赶紧开门,钱清童一眼就看见他在旋钮上左右转了两圈,然后就把门打开了。
胡卡在前面,一开门就对上时兆桓阴鸷深邃的眸光,“三爷。”
见厕所门打开犹如柳暗花明一般,钱清童激动地无以加复,正要对时兆桓说两句感谢时兆桓的话,可一看到在场人,就住嘴了。
时兆桓隔着胡卡的肩膀看见她出来,冷冷淡淡地道:“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什么?”
钱清童指了指胡卡:“他说,嫌时行长麻烦得很……”
“哎哟喂!”胡卡一把拉住她,笑盈盈地道:“我是说,麻烦钱小姐在厕所里待这么久了。”
时兆桓漫不经心地扫一眼胡卡,看的这俄罗斯方块脸是大汗淋漓:
以后万万不能在这女人面前说中文,说俄文,还有唇语。
看不出来这死丫头没读过书,没文化,居然把他刚才说的唇语猜的一字不错,难道他的中文发音已经是接近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时兆桓没有闲情逸致再追究,见她手臂上两道深刻的印痕,目中划过一丝阴鸷,沉声道:“钱清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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