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木桩上的“肇事者”平时不把这些女子当人看,现在有些良心发现,自知理亏,又有忠勇军在场,动也不敢动,任由这些女子施暴,不时发出一声惨叫。
旁边围观的流寇心里头不由的一阵恶寒:幸亏我们的官职小,要是我们官职跟他们一样大的话,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胡作非为呢?
众女子发泄够了,累得直喘气。俞听雨一挥手,几个忠勇军的士兵,每人抱着一大撂刀子放在地上。
俞听雨说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现在我给一个机会你们,你认为这些男人罪大恶极,该杀的话,那么,请拿起地上的刀,一刀把你的仇人给杀了!这些人都该死,所以我宣布你们杀人没有罪!”
几名女人听到俞听雨这么说,咬牙切齿的捡起地上的刀子。一步一步的向绑在木桩上的“肇事者”走去,看着她们凶神恶煞的样子,绑在木桩上的“肇事者”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睛里满是惊恐,拼命挣扎着,可惜的是绳子很牢固,挣之不脱。
俞听雨,皱着眉头心里面说:不是吧?还真的动手了!我可不相信你们下得了手!
情况果然如俞听雨所想的一样,这几名女人拿着刀子一步一步的走到肇事者面前,却不敢下手。有一个女子举起手中的大刀,闭着眼睛向一个“肇事者”头上砍去,那名“肇事者”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当啷”一声,那刀子砍入“肇事者”背后的木桩上,入木三分。那女子大哭着掩面而走。受到这样的启发,其他女子也一样上来,砍了一刀“肇事者”背后的木桩,算是把心中的仇恨放下了。
“我宣布,对这些民愤极大之犯人,判10年苦役,此事就此了结,往后不要再提。”俞听雨松了一口气:此事只能这样了。
“春梅、夏兰,你俩人帮我去办一件事。”
“小姐请吩咐。”
“给她们每人发50两银子,让她们回家吧,都是可怜人啊。”俞听雨不由得唏嘘不止,经过了解,这100多名女子居然有20多名是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被流寇抢来。
“遵命!”春梅、夏兰答应一声,招呼一小队士兵抬着银子去给哪些女子发放路费去了。
俞听雨还在为这些女子唏嘘不止,就看到春梅夏兰,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急匆匆的走来。
“小姐,除了12个人愿意回去之外,其他的125个人,不愿意回去,她们说回去也没有脸见人,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跟着你学本事,学好本事去打流寇。”
跟着来的那个女子“扑嗵”一声跪下来说:“你懂的,假如我们回家,就是给家里抹黑,连累一家人也没有脸见外人,所以我们有家也不能回,我们考虑清楚了,以后我们就跟着俞将军了,如果俞将军不能收留我们,我们就上山去,自生自灭。”
那女子一脸决绝,目光淡然,好像慷慨赴死的烈士一样。
俞听雨不由得耸然动容,想不到现在的礼教跟原来那个时空的封建朝代是一样的。这125名女子当然要收留,既然她们不愿意回家,那就留在忠勇军中吧,就算是养,125人也花不了多少钱粮。
“起来,起来。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多礼。”俞听雨温言安慰,并亲自下马把这位名叫马子兰的女子扶起来。俞听雨看马子兰举止有礼,谈吞不凡,性格刚直,不由得刮目相看。
殊不知马子兰对俞听雨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马子兰出身书香门第之家,自小熟读经典,而且是医药世家,谈起医道,自然是头头是道,谁知道这位俞大将军对医学也是纯熟无比,虽然有很多名词不通用,但是一说出来,互相印证之后,马子兰觉得俞大将军的医学见解莫测高深,深得没朋友。
俞听雨听马子兰说的医学,与自己原来时空的中医极为相似,都是在物质极为缺乏的条件下,利用植物的根、茎、叶、树皮、果实,部分动物的骨头、液体、皮肉等自然的东西医治疾病。
俞听雨身为国际刑警,在本国接受训练的时候,就有一门野外生存的专业课,其中就有在野外遇到各种情况的时候,如何充分利用身边的自然资源,医治身上的刀伤枪伤、疾病等等。她掌握的医术、知识当然比原始状态下的琅琊国的医术高得没朋友。
俞听雨忽然双掌互击,“哎呀”的叫了一声。
“俞大将军,你怎么了?”马子兰问。
“我想到一个你们的最终归宿,一个绝佳的去处。”俞听雨喜气洋洋的说。
“啊!”马子兰显然跟不上俞听雨的节奏:刚刚还在聊医学,现在就转了话题。
“我要成立一个医士营,属于忠勇军直辖。”俞听雨高兴地说。
“医士营?”马子兰显然不明白。
“所谓的医士营,就是专业行医的战士,我准备把你们培训成为医士。”
“可是除了我之外,她们不懂任何医学知识!”马子兰连忙提醒这位俞大将军,她只觉得眼前这位俞大将军人是好人,见识也不凡,但是做事太想当然了:学医是那么容易的吗?
“不懂可以学啊,而且学习也不难,我们主要处理战场上受伤的战士,例如包扎伤口、提醒服药、帮助士兵消除恐惧感,这些叫护士,不一定要识字。医士营主要有20多名大夫即可。”
听俞听雨这么一说,马子兰频频点头称是,这么一说医士营的人,主要是打仗的时候才忙,在战场上将发挥重大作用,把受伤的战士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不成了战士人们的救命恩人了?救死扶伤的时间长了,会不会获得士兵的尊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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