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树湘当场就想佛袖而去。不过连续遭受挫败,他已经没有信心摆出一副天之骄子的样子了。
当作为老师的俞大将军走进门的时候,覃树湘惊呆了。这位俞大将军,竟然是俞听雨!
覃树湘头有点晕,他还以为这个俞大将军是个男人,一个粗壮有力、满脸胡子的男人,谁知道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
覃树湘当然早就认识了俞听雨,在谢老夫人的寿宴上就听说了俞听雨,传说中的一代书法家,只是当时他正在想着日后的生计问题,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是十分在意。
假如他早就知道俞听雨是俞大将军的话,这个所谓的“考前培训班”打死他都不会参加。现在的情况他也不好退出,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聆听俞大将军的讲课。
当俞大将军抛开书本,把四书五经,用深入浅出的日常用语,讲故事一样一章一章的讲出来,覃树湘被雷得外焦内嫩,这样也得?
听了2天课之后,俞大将军开始布置作业,在讲过的内容当中出了一道论述题。覃树湘拿起笔,思考着怎样论述那道题目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这个题目很容易。
覃树湘于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一气呵成,洋洋洒洒的写了3000字左右的论述文章,在写作的过程中,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自己也觉得写这篇文章异常流利,这是为什么呢?以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要是以前有这种感觉的话,不说县试,府试也会顺利通过。
很快,覃树湘就知道自己的写作水平突然上涨的原因,深刻理解文章的含义,是写作水平提高的基础。
覃树湘对科举考试突然间有了很大的信心,随着对俞大将军的了解越来越深,覃树湘对俞大将军佩服的五体投地,为他之前的轻视,感到脸红,自己跟俞大将军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地下的当然是自己了,人家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做出了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做出了很多须眉都做不了的事情。
覃树湘端正了自己的思想之后,刻苦学习,连续通过县试、府试两场考试。要知道这是在文教昌盛的潭州,不是自己的故乡杨州。
同样是考试,潭州的试题比扬州的困难多了。
一举连续通过两次考试,覃树湘精神振奋、斗志昂扬,对未来的府试充满了信心。就连跟谢晴儿同房,也是雄姿英发,几个月下来,谢晴儿那张灰蒙蒙的脸,变得白里透红,娇艳无比,好像捏一捏就能出水一样。
所以现在众人说他身体虚弱,需要去运动锻炼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了大家的意见。这是大家关心他,对他好,所以才提出的意见。
谢晴儿见丈夫从善如流,采纳大家的意见心里也很高兴。
羊肉烤好了,放到石桌中间,俞听雨一时高兴,拿起一把刀,“嗖嗖嗖”的挽了几个刀花,熟悉了一下手感,俞听雨已经看出,桌上的这把割肉刀锋利无比,猜测应该是已故船厂东家赵民所制,因为他造的船钉,10多年了还是那么锃亮如新。
“刷刷刷”20多声轻响,众人只见俞听雨闪电般的挥了不知道多少刀,还没有看清楚,就“嚓”的一声收刀入鞘了。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脸茫然,不知道俞大将军是搞什么名堂!俞听雨也不说话,只是拿来一块布,擦了擦一双纤纤玉手,然后坐了下来,举起筷子,向石桌中间的那只烤全羊伸去,夹了半截羊腿回来。
众人看到那羊腿两端平平整整,如被刀割,顿时醒悟过来,纷纷举起筷子向烤羊伸去,结果证实了大家的猜想。整个烤全羊,已经被俞大将军精纯的刀法割成几十块!
众人不由得惊呆了,世上这种刀法!
“师父,我也要学这个刀法!”说话的是赵宣。
“不行。我是师姐,我要先学,我学会了教给你!”黄小芳毫不相让,端足了师姐的架式。
“师姐是长辈,师弟是晚辈,长辈要让晚辈,师姐没听说过吗?”赵宣的眼睛开始骨碌碌直转。
“呸!应该是晚辈要让长辈,正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所以先长后幼。”黄小芳斜视着赵宣,一副“你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的样子。
“你家里有好吃的,是不是你母亲把好吃的先给你吃?”赵宣不服。
“当然!呃!上了你这个小鬼头的当了……”黄小芳一拍桌子,有些气急败坏了。
“好啦!好啦!都肃静,两个都教,一起教!看你们谁领悟得多。”俞听雨暗暗好笑,看来两个徒弟的智商都差不多,黄小芳这次是遇到对手了,想不到赵宣也是个聪明的主,真是捡到宝了。
“报告俞大将军,你要的东西造好了,这是从中抽取的几副你所说的‘救生板’,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赵旺抱了一大堆东西,乐颠颠的跑了进来。
众人看那东西有点古怪,几片木板,用绳子连起来,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走!我们出去试一下这个‘救生板’的作用。”俞听雨大手一挥,喜气洋洋的说,当先向外面走去。
大家都非常好奇,全部都跟了出来。
俞听雨叫来几个壮汉,指导着壮汉把那个“救生板”挂到脖子上,胸前从脖子到腹部都被“救生板”遮挡住,背部也有一块,挡住要害,宽度跟胸膛相似。如果在“救生板”外面再穿一件衣服,也不碍事。
众人面面相觑,不懂这个“救生板”有什么作用。
俞听雨叫壮汉跳下黑龙潭去,那壮汉依言扑通一声跳了下去,刚开始那壮汉一脸茫然,没明白有什么作用,一会儿大喊道,“浮起来了!能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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