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朕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玉函墨一边邪魅的说着,一边继续撕扯着洛水赋的衣衫。他的动作让玉含烟的双眼像是要喷火一般,死死地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念在你我兄弟一场,你若是现在放了洛水赋,我就立刻带她离开这里。”
“若是不呢?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把朕给杀死呢?”
玉函墨语气冰冷的说着,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想要带走她,就必须要过朕这一关。若是你舍不得杀朕,那就干脆舍弃了洛水赋。天底下的女人何其多,你还怕找不到比洛水赋更好地?”
玉函墨继续盯着玉含烟,一字一句的说着。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挑衅和讽刺的意味,就好像是要把玉含烟给激怒似的。就连一旁的洛水赋,也听出了其中的诡异。可是她依旧不明白,玉函墨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明知道你是我最敬重最崇拜的大哥,为什么还要逼我做出两难的选择?”
玉含烟瞪大了一双充满了红血丝的双眼,一脸不解的怒吼着。他不懂为什么玉函墨一定要自己做出如此残忍的选择,明明知道他和洛水赋对自己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可是却偏偏,是自己最重要的人逼迫着自己做出选择。
“朕当然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所以八弟你是准备选择皇兄么?”
玉函墨一边说一边回头,大掌用力一扯。洛水赋身上的明黄色百鸟朝凤罗裙瞬间就被撕成两半。
“不,不要这样对她。”
看到玉函墨手上的动作,玉含烟大声的呼喊着。他的额头上暴露了一根根的青筋,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尖利的指甲毫无障碍的穿透玉含烟的手掌心柔嫩的肌肤,大颗大颗的鲜血开始在他身旁的地板上晕染开来。
“怎么,你不是准备选择皇兄吗?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意洛水赋会是什么样。”
玉函墨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咄咄逼人的摸样盯着玉含烟。他的眼眸被无边无际的绝情和冰冷所掩盖,让玉含烟看不到真实的玉函墨。
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了今天,天知道这几天他遭受的煎熬有多少。一个是把自己疼到骨血里的大哥,一个是今生的挚爱。可是却偏偏,要在他们之间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玉含烟觉得自己都快要疯掉了,他日夜买醉。就在今天,还差一点没有赶上。玉含烟不知道如果自己继续醉的不省人事,今晚会不会发生让他到死都无法释怀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自己今晚来了,他也懦弱的无法做出选择。
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洛水赋,再看看一旁一脸冷笑的玉函墨,玉含烟觉得自己的心正在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切割着。刻骨铭心的痛楚让他几乎快要无法呼吸,可是却不得已的强迫着自己硬撑着站在这里。
“朕劝你还是离开吧,既然已经选择了皇兄那就不要在这里耽误皇兄跟皇后亲热了。看,皇后的皮肤细腻极了。”
玉函墨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缓缓的划过洛水赋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玉函墨手指划过的地方,立刻竖立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洛水赋努力的睁大眼睛,试图从玉函墨的眼底看穿他。可是玉函墨幽深的双眸里,除了阴暗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放开她。”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玉含烟的手更加用力的攥紧。他的脸色铁青,身体也紧绷着。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玉函墨停留在洛水赋锁骨上的手,恨不得把那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斩断。
玉含烟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大哥触碰。他想要从上前去狠狠的推开玉函墨,可是双腿却像是灌铅了一样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她是朕的皇后,朕凭什么要放开。”
玉函墨丝毫不理会玉含烟的劝阻,温热的手指更加暧昧的在洛水赋的身上徘徊着。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脸上写满了妖冶的沉醉。玉含烟的手掌心里,蜿蜒的鲜血已经把一旁的地面给染红了许多。可是玉含烟却像是未曾察觉一般,更加用力的攥着。
“皇兄,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朕有在逼你吗?朕怎么不知道呢。啧,不知道皇后的唇是不是异乎寻常的甜美呢。”
玉函墨一边漫不经心的跟玉含烟对话,一边一副认真研究的摸样伸手抚上洛水赋的红唇。
“该死的,我要你放手。”
玉含烟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大声的咆哮着。他的脸上被满满的愤怒覆盖着,眼眸里透着蚀骨的寒意和森冷。这样的玉含烟,浑身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他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死神,带着无边无际的杀戮和残酷。
“有本事,就从朕的手里夺走她。”
面对盛怒之下的玉含烟,玉函墨依旧毫无畏惧的挑衅着。从洛水赋的角度去看,她甚至看到了玉函墨眼底的兴奋和某种即将要实现心愿的喜悦和渴望。
玉函墨眼底怪异的情绪让洛水赋更加疑惑,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不过洛水赋敢肯定,玉函墨是在试图激怒玉含烟,并且逼迫他朝着自己动手。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头的。
“嘶。”
洛水赋还来不及思考什么,她只觉得身上一亮。垂眼一看才知道,自己的乳白色里衣竟然被玉函墨一把撕开了,露出湖绿色的肚兜。白若凝脂的丰盈瞬间便露了出来,像是在讽刺着三个人。
“啧,果然如我预料那般的饱满。”
玉函墨慢条斯理的说着,洛水赋却注意到他的脸虽然是面对自己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注视着玉含烟的反应。若是玉含烟愤怒的话,他眼底便会多几分的兴奋。
“八弟,虽然皇后是你用过的。不过朕,却并不在意呢。”
玉函墨坐在床畔,回头挑衅的盯着玉含烟。他嘴角的笑越来越夸张越来越肆无忌惮,眼底亦充满了冷冰冰的嘲讽和轻蔑。
玉含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无法分辨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洛水赋被自己的皇兄肆意的蹂躏着,他甚至还借着她来羞辱自己。
胸口一阵阵的闷疼,玉含烟几乎快要负荷不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玉函墨正在做着的一切,双眼更加的通红。下一秒,他的所有认知里就只剩下有人在侵犯洛水赋。甚至玉函墨的摸样也开始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只知道有人在动她的女人。
看着玉含烟狂暴的神情,玉函墨的心下意识的疼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逼迫自己做出一副邪恶又无耻的摸样,他要激怒玉含烟,彻底的。让他忘记兄弟忘记血缘,只记得冲上前,杀!
“过了今晚,洛水赋就是朕的女人了。”
过了今晚,洛水赋就是朕的女人了。
过了今晚,洛水赋就是朕的女人了……
玉函墨的话一遍遍的在玉含烟的脑海里闪过,他的薄唇忽然开始紧紧地抿着,脸上的肌肉因为紧绷而显得格外的骇人恐怖。玉含烟手臂上的青筋一点点的暴露,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愤怒,只有愤怒在燃烧,在不停的燃烧。把玉含烟的所有心绪都给遮盖住,只剩下浓郁的愤怒。
缓缓的闭上眼睛,玉含烟握紧了手里的长剑,一步步的朝着床边靠近。他的视线已经完全的模糊,只剩下玉函墨说过的那句话和眼前衣衫不整的洛水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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