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想死？”
今天的事他听说了，凤无双不堪受辱，竟然咬舌自尽。
“这样就受不了了？”顾容止冷哼了一声，“这才刚刚开始。”
听到顾容止的话，凤无双没有一点的反应，她的眸子里再没有往日的娇憨和明媚，如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她现在不敢闭上眼睛，她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男人那物事，全是宫人压着她舔舐那物事的画面。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她从第一眼见到就为之倾心的男人。
“说话。”
顾容止扯出了凤无双嘴里的帕子，皱紧了眉头。
“不想你父兄死，就给我说话。”
看到凤无双仍然没有一点反应，顾容止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不喜欢这样的凤无双。
这次，凤无双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缓缓的将目光移到了顾容止的脸上，“那你将我们一起杀了吧。”
她算是明白了，顾容止是不会放过她父兄的，他想要的不过是折辱自己而已。死，对于骄傲的父皇和皇兄来说，也许也是解脱。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顾容止冷笑了一声，“不，我不会杀了他们的，你说我让你的哥哥来你的身边陪你可好？”
“我很想知道曾经的太子做阉人是不是也能做的那般的好。”
那一刻，凤无双的眼睛陡然睁大，她死死的盯着顾容止，“不，你不能这么做。”
哥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忍受成为一个阉人？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或者我将你哥哥送到军营里，怎么样？军营里不少将士都好男风的，你哥哥那么细皮嫩肉，他们一定喜欢。““顾容止。”
凤无双发出一声怒吼，他怎么可以这样折辱她的哥哥？他就那么的恨自己吗？
看到这样的凤无双，顾容止满意的点了点头，“记住今天我说的话，你要是敢死，等待你哥哥的可不是我刚才说的那般简单。”
说完，顾容止松开了凤无双身上的绳索。
“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今天学到了什么。”
顾容止紧紧的盯着凤无双，在顾容止的注视中，凤无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
事毕，顾容止讥诮的看着凤无双，“果然孺子可教，原来一国公主做起这些事来也不比那些妓子差。”
说完，顾容止拂袖离去。
凤无双趴在床头干呕着，可是她胃里的东西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吐完了，此刻什么也呕不出。
她缓缓的握紧了手，任由指甲陷入肉中，也恍然未觉。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哭不出来，原来，泪早已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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