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澈已经僵硬得像蹲石像,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不敢回应,他怕他一回应,他这干柴就要被这烈火彻底给点着。
但被她这样调戏,不回应真的很痛苦。
至于墨铭的提议,也许可行。
就在他要将言清若压倒在座位上的前一刻,言清若却忽然吼道:“不能够就地解决,这样太不卫生了,我不喜欢,憋着,回到家再解决。”
方天澈愣了愣后,只好闭上了眼,努力压抑着体内那股冲动,强忍着,强憋着。
终于回到风荷苑了,车刚停下来,方天澈就抱着言清若以风一般的速度往楼上卧室冲去。
刚想把她压倒在大床上,忽然想起之前安慕霆抱着她的一幕,心头升起一阵烦躁感。
转了个方向,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莲蓬头一打开,温热的水瞬间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淋了个透。
水是温水,一洒下来,言清若的神智清醒了不少,但身体却更加难受了。
“好热,受不了了……”
“活该!谁让你不多长个心眼。”方天澈边恶狠狠地说,边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他和言清若的衣服。
“能不能洗冷水澡?”
“不能。会感冒的。”洗冷水澡,还有他什么事?
次日清晨,风荷苑的荷花池里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随着微风飘散到风荷苑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的风荷苑特别的静美,特别的安详。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调皮地透了进来,慵懒地撒落到光滑的木质地板上,瞬间,照亮了房间各个角落。
言清若在晨光中醒来,她轻颤着如蝶翼般的眼睫缓缓睁开了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完美到人神共愤的面孔。
他的睫毛很长,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做什么?
他的鼻梁高挺中透着一股英气。
他完美的唇瓣泛着迷人的色彩。
他整张脸庞,白皙又光洁,俊美又高贵,她在这张脸上找不出一点瑕疵。
他越来越帅了!
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闯入她的脑海。
羞死她了!
她想过这三年的假婚姻不一定能保得住她的清白,她想过可能会是被他那张嘴骗走的,也想过可能会是被他强行夺走的,甚至她昨晚还想过只要他能来救她,她就主动给他……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的清白,竟然是她主动求他夺走的,没错,是她求他夺走的,她求的,不要脸地求的,似乎还求了很多次。
羞!
羞得无地自容!
人家不是说,被下了那种药,神智会很迷糊吗?一觉醒来什么记忆都没有的吗?
为什么她的神智那么清醒,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对于昨晚的点滴片段都记忆深刻?
羞啊!
万幸的是,她的清白是被这个男人夺走的,不然,她一定无法接受。
也许是因为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的缘故吧,被这个男人夺走清白,她不至于痛不欲生,但,还是有些伤心的,毕竟那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千方百计想要留住的,结果……
这结婚才几天呀?就这样失去了,还是以一种令她觉得无比羞耻的方式……
泪就这样滑了下来,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了抽抽搭搭的哭声。
一双如黑濯石般明亮的眼眸缓缓睁开,睡意朦胧。
声音沙哑中带着点倦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我是受害者我都不哭,你哭什么?别哭了,让我好好睡一会,昨晚,都被你累坏了。”
他是受害者?
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有了,而且还浑身酸痛,满身吻痕。
气死她了,言清若抬手抹了一把泪,然后忍着浑身的酸痛,坐了起来,对着方天澈的耳朵怒吼道:“不许再提昨晚的事。”
耻辱,昨晚是她人生的污点,是她言清若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因为实在是太羞人了。
“为什么不许提?我想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昨晚过得那么快乐,那么销魂……”
“闭嘴,方天澈,你给我闭嘴。你不是要睡觉吗?你睡呀,我不哭了,你赶紧睡你的觉。”最好一觉醒来把昨晚的事情全忘记。
言清若吼完一把扯过被子,裹着自己,然后下床,忍着酸痛艰难地挪到大衣柜前,打开拿了衣服,然后再艰难地挪进浴室。
她不要再跟他说话了,再说下去,他一定会说她昨晚是如何如何求着他要她一遍又一遍的。
天杀的,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
方天澈看她还能下床行走,尽管姿势不太自然,速度也慢,但至少还能走动,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同时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还以为她得在床上躺上几天呢,没想到居然还能下床走动。
看起来虽如弱柳扶风,却能承受得起他的盛宠。
他有福了!
以后可以毫无顾忌地随便疼,随便宠了。
瞧了眼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光溜溜的完美身材,清冷深邃的目光在转到雪白床单上那朵朵鲜艳的红梅上时,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唇角处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如优昙绽放,神秘、优雅、高贵。
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这种感觉不要太美好!
感觉很美好,但成就感不大。
这结婚都多少天了呀,他这才彻底把她拥有!
而且还是趁人之危才得手的……
言清若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方天澈已经穿戴整齐,正嘴角含笑优雅地斜靠在浴室门边。
言清若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越了过去。
方天澈敛了笑容,微微皱了皱眉。
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后,出来看到言清若正在安静地整理床单。
她这是怎么回事?
不哭不闹,还心平气和地整理战场。
刚才不是还对他大吼大叫吗?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
安静得令他心慌。
她骂他打他,哭着闹着要去寻死觅活,他还知道怎么哄她,可她这么安静,这么冷漠,他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心头突然一阵刺痛。
她这是在怪他吗?怪他昨晚趁她之危,夺走了她的清白。
“昨晚,是你求我的。”看着她冷漠的背影,他有些委屈地说道。
昨晚他之所以逼她求他,就是为了今天用来和她说道理的,只是对付她这种反应,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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