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说完上前把药箱放到了茶几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她秘制的药膏。
“少爷,这是我秘制的药膏,是用来擦的,每天三次。我现在帮您擦一次,晚上,您睡觉之前再擦一次。”
方天澈淡淡点了点头。
七少这是同意让她帮他上药了吗?
拿着药膏,洛凝心里无比激动,她终于可以摸一下她家七少的脸了。
以前,七少即使受了重伤,也从不让她碰他的身体,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每次都是大哥他们帮忙上药或照顾,她只能看不能碰。
没想到,这次七少竟然同意让她帮忙上药。
想到终于可以抚摸一下她家七少,还是七少的脸,洛凝激动的同时还有些女儿家的羞涩,一张冷艳的脸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洛凝刚打开药膏的盖子,准备给她家七少上药,方天澈忽然问道:“这药擦的时候有什么手法讲究吗?”
洛凝不明究竟,如实道:“没有什么手法究竟,只要擦上去就好了。”
“既然这样,若儿,你来帮我擦好不好?”方天澈垂眸看向一直羞涩地把脸埋在他胸膛里一心只想当透明人的言清若。
洛凝心头一凉,一双美眸闪过一抹痛楚,嘴角也不由得闪过一丝自嘲。
七少宁愿让一个奸细去帮他上药,也不肯让她碰他一下。
言清若刚好抬眸看了眼洛凝,正好看到她眼里的那抹痛楚与嘴角边的自嘲。
她,是喜欢牛奶先生吗?
一身劲装一看就是练家子,以后牛奶先生再去打架,她可以帮忙。
一张冷艳的脸,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清冷,这点气质和牛奶先生倒是很相配,他们挺有夫妻相的。
还是个医生,可以照顾打架受伤的牛奶先生。
他们真是绝配。
言清若想到三年后,她是要和方天澈离婚的,如能帮他讨一个老婆,这婚,离得会不会更顺点呢?
说实话,她心里是有点担心方天澈三年后不肯和她离婚的,她得一边和他好好过日子,一边未雨绸缪才行。
不是她没事找事,是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了,翻脸比翻书快,用他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使得万年船。
目光转到方天澈脸上,柔声道:“澈,为了你的稀世美颜能够早日恢复,我觉得还是让这位阿凝医生给你上药比较好。毕竟我什么都不懂。”
“阿凝说只要把药擦上去就行了,手法上没什么讲究。”方天澈坚持道。
“可万一擦多了,擦少了,影响到你的俊颜的恢复可就不好了。”言清若也想方设法地坚持道。
方天澈把目光投向了洛凝,一脸正色道:“阿凝,擦多了擦少了会有影响吗?”
言清若偷偷给洛凝使眼色,偏偏洛凝不领情。
一个细作也想让她叛变,做梦。
洛凝恭敬道:“回少爷,我会把量定好,这样就不会有影响了。”
言清若暗自叹息,真是愚忠,这样子怎么能睡到她家少爷呢?
“可是,我还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还是让阿凝给你上药吧,她有丰富的经验。”
言清若觉得虽然人家不领情,但为了自己着想,有机会的话,还是得抓紧机会,让他们多接触接触,尤其是肌肤上的接触。
因为听说,有些电流是要经过肌肤接触才能感应得到的。
他们来电了,她三年后才能顺顺利利地离婚,说不定,这样一来,在床上,她也能少受点罪。
“我怕疼。”方天澈忽然抓起了言清若的一只小手,欣赏着,把玩着,“阿凝会功夫的,下手不知轻重,不像你,手无缚鸡之力,一双小手,柔若无骨,不管怎么擦,都不会弄疼我。”
言清若看着自己那只被某人抓在手心里把玩的手,彻底败下阵来了。
她最怕他说肉麻的话,做肉麻的事。
此时不投降还待何时?
洛凝一脸错愕,眼前的人真是她家那位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七少吗?
七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兮兮的了?
还有,难道,这才是七少一直不让她帮忙上药的原因?
可是,大哥他们也会功夫啊,他们下手更不知轻重,怎么……
洛凝把困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洛非和墨铭身上,希望他们能给她解惑。
洛非和墨铭看到洛凝把目光投向他们,赶紧别过脸去,不是不想告诉她真相,是怕她承受不了打击。
爱慕七少的女人有很多很多,偏偏七少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别人会不会受伤,他们无关痛痒,可洛凝,是他们的亲人、挚爱,他们不忍心看她受伤。
谁也不敢告诉她七少已经结婚的事。
但也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只是他们不忍心说,那就等她自己发现吧。
“阿凝把量定好,把药膏给少夫人。”方天澈抬了下眼皮看了眼洛凝,又垂眸继续欣赏手掌心里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从不知道女人的手可以这么漂亮,尤其是他女人的手,嫩白纤细,小巧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洛凝闻言,心头一震,从头凉到脚。
少夫人?
这女孩是少夫人?
她才几天没见她家七少啊,七少就给她娶了个少夫人?
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她,七少已经结婚了?
等等,不对,既然这女孩是奸细,那么这个婚姻肯定是有问题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要不然她不会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洛凝心痛了几秒后,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用一个小药勺从瓶子里挑了点药膏出来,递给言清若。
“少夫人,一小勺药膏就够擦少爷脸上的伤了。”
言清若无奈地用没有被方天澈抓住的那只手,接过了洛凝递过来的小药勺,对方天澈道:“澈,我要给你上药了,你忍着点。”
方天澈点头,并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手,让她帮他上药。
言清若用右手食指的指腹沾了点药膏,想到他居然跑去打架,本来想狠狠地给他擦药,让他长点记性的。
可是当手指碰到他脸上的淤肿处时,她却又不忍心了。
淤肿成这样,这得有多痛啊!
言清若此刻感同身受,心里叹息着,指腹轻轻地擦过他的伤处,温柔地摩擦着。
“疼吗?”言清若边温柔地擦着,边忍不住问道,如果他说疼,她就再轻点。
方天澈闭着眼,正享受着她的温柔,闻言,微微摇了摇头:“不疼。”很舒服。
他们真的是在演戏吗?
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那么恩爱?
这个女孩真的是细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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