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与愿违,付账成功了。
他给她的银行卡到底有多少钱?
言秋雅很高兴,笑嘻嘻地凑近言清若道:“清若,我就知道小澈肯定给了你不少钱。这张卡可不可以借给妈用几天?”
言清若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她突然觉得言秋雅很陌生。
“妈,我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澈,赚钱也不容易。”言清若把银行卡收进了包包里,然后很宝贝地抱着,生怕被言秋雅抢了去。
“啧啧,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一边挥霍着人家的钱,一边又假装心疼。”
言清若听到后面传来楚盈盈的声音,马上拉着言秋雅往大门走去。
她这样的身份,她不想和楚盈盈在这样的场合碰面,更不愿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
“你骂谁是狐狸精?我和亦宏是真爱,你妈才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亦宏根本就不爱她。”
言清若想安静地走开,可言秋雅不想。
言秋雅甩开了言清若的手,回过身,指着向她们铁青着脸走过来的秦琳母女破口大骂:“秦琳,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亦宏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为什么亦宏竟然说想要掐死我的清若?”
言清若闻言脸色大变,那个男人竟然说想要掐死她?
心好痛,好冷。
这里离拍卖大厅已经有些远,但周围还有不少工作人员,看到她们这边在大声喧哗,纷纷侧目。
有几个工作人员还面面相觑了下,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赶客。
秦琳走到了言秋雅面前,冷笑道:“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有数吗?亦宏和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你就能勾引他吗?抢别人的老公,破坏别人的家庭,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看着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言秋雅有些挂不住脸:“我和他相识时并不知道他结婚了。”
“后来我不是亲自上门告诉你了吗?为什么你还缠着我老公不放?”秦琳朝言秋雅怒吼。
这些年,她也受够了,楚亦宏虽然对言秋雅母女俩不闻不问,可私底下,对她也是很冷漠的。
她知道楚亦宏心里还是有言秋雅的,她对这个男人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她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拥有幸福,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女儿的幸福竟然又被这对母女抢去了。
她心里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
如果不是顾忌着方天澈,她早就找机会报复她们了。
言秋雅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是真爱,而且当时我已经怀孕了。”
“所以你就逼亦宏和我离婚?你想过没有,亦宏给你一个家,那我和我的盈盈怎么办?我的盈盈当时才五岁。”
“有什么事情麻烦到外面找地方解决,这里是拍卖会,请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
工作人员过来赶人了,秦琳怒瞪了一会言秋雅母女后,挽住楚盈盈离开了。
言秋雅追了出去,在大门外扯住了秦琳手臂,迫使她停下了脚步:“老妖婆你站住,你还没说你究竟在亦宏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让他恨不得想要掐死我的女儿。”
从言清若随便拿出两百万给言秋雅买项链这事看,方天澈对言清若很宠爱,秦琳知道自己的女儿想要得到方天澈的机会很渺小。
但说出真相,说不定希望还大点。
毕竟方家那样的豪门不可能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犹豫了片刻后,秦琳回头对言秋雅冷笑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你自己造了什么孽,我就好心提示你一下,带你的小狐狸精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你就会知道你造了什么孽了。”
亲子鉴定?
什么意思?
言清若一脸黯然走出来时,看到言秋雅惨白着脸呆站着,而秦琳母女已经坐上车离开了。
“妈,你怎么了?”自听到她母亲说那个人想要掐死她后,她脑中一片空白,伤心欲绝,并不知道后来她母亲和秦琳说了些什么。
言秋雅凝视着言清若,抖着嘴唇道:“清若,清若,妈觉得好冷,好冷。快抱抱妈。”
言清若心里也觉得冷,红着眼眶抱住了言秋雅,安慰道:“妈,别想太多了,他不想要我,我还不想要他呢。像他那样的渣男不配得到你的爱情,妈,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让天澈帮你找一个温暖可靠的。”
言秋雅似乎真的很冷,狠狠抱住言清若,双手在她披着柔顺如瀑长发的背上使劲地搓着,言清若感觉头皮都被她扯疼了,但她咬着牙不吭声。
言清若送言秋雅回家后,言秋雅因为心情不好,一直在沙发上呆坐着。
言清若做了午饭,和她一起吃过后,又陪了她一会,直到言秋雅开口催她回去,言清若才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
回到风荷苑后,言清若没有直接回她和方天澈居住的那栋别墅,而是去了洛凝的医务室。
洛凝的医务室在保镖楼一层,言清若走进去时,并没有看到洛凝,只看到洛凝的两个助手小刘和小谢,小刘是男的,小谢是女的。
问了两个助手,言清若才知道洛凝昨晚离开了风荷苑,他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言清若迟疑了一会后,有些尴尬地问道:“这里有没有那种治疗便秘的药?”
一下子就花了人家牛奶先生两百万,怎么说都得关心一下人家。
小刘和小谢做为医护人员,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尴尬的,听了后,马上开口询问具体病情。
小刘抬手推了推眼镜道:“便秘几天了?是拉得有点困难,还是一点都拉不出来?”
言清若:“……”脸额有些微红。
小谢安慰道:“少夫人这没什么尴尬的,您说得越仔细,我们才能根据您的病情给您开什么药。”
她真想说便秘的不是她,是你们家少爷。
可又担心说出去会影响到方天澈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虽然她和他不是真正的夫妻,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破坏他的形象。
细细回想了下昨晚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声痛苦的闷哼,心道,痛苦成那样,应该是蛮严重的。
微红着脸道:“一两天了吧,拉得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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