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开心吗?辰枫遇到的可是个奇葩。”方天澈把碗放到了茶几上,坐到沙发上,顺手把言清若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言清若瞪了他一眼:“什么奇葩,人家乐乐那叫可爱,而且很善良。你不许再这样说人家。”
方天澈勾唇浅笑:“好,我不说她奇葩了,宝宝的妈妈,安胎药温好了,可以喝了吗?”
方天澈其实很担心她腹中的胎儿,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她的情绪大起大落,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腹中的宝宝。
万一宝宝有个什么不测,她一定很悲痛,那样的话,得多伤身子呀。
喝了安胎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帮助,但至少安心点。
“若儿,乖乖把药喝了好不好?”看到言清若那副仿佛像是要她喝毒药似的神情,方天澈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把药碗端了起来。
“澈,我觉得挺好的,要不,这药就免了吧?”言清若真的很不想喝中药,她很是郁闷,她觉得好好的,而且医生也说了,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可以不喝安胎药,而他却非要医生开点安胎药给她喝。
这不是在折腾她吗?
“若儿……”方天澈脸色有些不悦,怎么每次哄她吃药都这么难呢?又不是让她喝毒药?
都怪列辰枫,把他的奇葩骗来这里,要不是这样,这安胎药早已经喝到他若儿的肚子里了。
“澈……”言清若皱着小脸撒娇。
她想说服他不要再逼她喝安胎药了,十月怀胎,她这才刚怀孕几天呀,就开始喝安胎药?
她不要喝,一喝,肯定就得喝到生孩子那天为止。
“若儿,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为了我们的宝宝,你就乖乖地把药喝了好不好?”
“澈,我也求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这安胎药是不舒服才喝的,你非要逼着我喝,万一,我喝出问题了,可怎么办?”
“呸呸呸,若儿,不许说这种话。”方天澈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不知道话不能乱说的吗?
言清若干脆把脸埋到了他的胸膛里:“不说这种话也可以,但你不许再逼我喝安胎药了。你要再逼我喝,我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出来。”
方天澈深深叹了口气,垂眸看了眼手中那碗又凉了的安胎药,很无奈地把碗放到了茶几上。
“若儿,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不舒服?”方天澈把下巴轻轻搁在言清若的头顶上,垂眸看着她道。
“真的没有不舒服,澈,我真的很好,你不要担心啦。安胎药真的不能随便喝的。”言清若说着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仿佛是在安抚他。
她不想喝,他总不能逼着她喝吧?
万一,像她说的那样,本来没什么问题,要是喝了后,有些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算了,既然她没有不舒服,就暂时不喝了吧。
“好,若儿,不喝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愉悦平静的心情,不能激动,更不能伤悲。”方天澈最终还是妥协了。
言清若闻言很开心地抬起脑袋,扬起脸冲他点头:“嗯嗯嗯,我答应你。”
只要不让她喝那难闻又难喝的安胎药,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啦!
方天澈伸出手指很宠溺地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如星眼眸中满是深情与宠溺:“你呀,要被我宠坏了。”
“哪有?明明是越宠越乖。”言清若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方天澈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一如既往的甜美柔软,他一亲上,就不想停下来。
可惜,她现在怀孕了,不然,他还可以要得更多些。
以前是想要而得不到,现在是可以要又不能要。
额,他得考虑一下,少生几个猴子才行。
“啊!”缠绵的热吻中,言清若忽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若儿,我弄疼你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方天澈急忙松开她的唇瓣,焦急得额上都冒出了冷汗。
“不是、不是,我很好,没有不舒服。”言清若看到他这么紧张,连忙解释。
“若儿……你刚才都答应了我什么?这么快就忘干净了?”方天澈阴沉着脸,目光移到了茶几上那碗已经凉透的安胎药上。
言清若看到他的目光落到安胎药上,连忙伸出小手轻抚他的胸膛,给他顺毛:“我没有忘记,我记得可清楚了,不能激动,不能伤悲。我刚才只是突然想起今早我妈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觉得有些事,必须得马上立刻和她说清楚而已。”
方天澈脸色缓和了些,轻叹道:“什么事情?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能这样了。”
言清若点头如啄米:“嗯嗯嗯,我记住了,这次牢牢记住了。不过,我现在得马上给我妈打个电话,和她说清楚一些事儿,免得她误会你。”
“误会我?误会我什么?”方天澈困惑道,“她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吗?还有什么误会?”
“额,是因为你昨晚公布婚事的事,我妈她不满意你没有公布新娘是谁,误会你瞧不起她。今早起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七少,接完电话后,急匆匆下楼找你,就是想让你陪我回娘家和我妈解释清楚你不是七少的。可你真是七少,所以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和她说清楚是我不让公布的,不关你的事。”
方天澈的脸色彻底柔和了下来,他喜欢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告诉他,这是她对他的依赖与信任,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
两人的手机都放在楼上,于是方天澈抱言清若上楼回了卧室。
言清若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言秋雅的电话,告诉了她,不是方天澈不想公布,是她不让他公布的,因为她不想成为公众人物,她想过平淡的生活。
她总算是想明白了他答应了方泽宇什么事情,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食言,因为他在犹豫,要不要公布新娘是谁。
她在巴黎的时候和他说过,永远不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可她知道,他心里是很想公布的,但在关键时候,他尊重了她的选择。
此生,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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