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办法，天劫是这个星球的意识对你们进行的筛选，也可以当作一种考验。既然是考验，自然有相应的方法规避。”
这句话让素素心里产生了轩然大＆波。一直以来，妖族最害怕的不是人类、不是守夜人，而是悬在头顶的天劫。妖族修炼本就困难，加上天劫的存在，更是难上加难。
“等一等，小思你刚才说这个星球的意识，莫非是指地球？地球有自我的意识？盖亚？”
“哥哥管理员，所谓的地球意识其实和天道差不多，你可以理解为一段既定的程序。然而不是所有的星球都拥有这道程序，根据我们的研究，只有生命产生的星球，才具备这道程序。生命诞生和毁灭，都会产生一种思想波动，一个星球上的生命越多、物种越丰富，这道程序就会越复杂。”
“阿赖耶？”
奕凡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动漫，里面有过对地球意识和人类意识的介绍。盖亚和阿赖耶，地球与人类对立的两大抑制力，和小思所讲的这道星球的程序很相似。
“你说的那部动漫啊，我也看过，很有趣的假说。”
“你看过？你什么时候看过的？”
“就在刚才，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我已经看完了这部动漫的所有作品，包括外传正传还有一些同人作品。”
奕凡：“……”
“不得不说，你们人类在某些臆想方面很强大，尤其是描写性＆爱方面的同人作品，数量真不少。不过我不明白，创造这样的臆想，有什么意义？”
听这话意思，小思正在浏览那些少儿不宜的玩意。奕凡和素素一起咳嗽起来，素素说道：“小思，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星球的意识，是它制造了天劫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素素虽然没看过这些同人作品，但意思她明白。相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妖族会有天劫，而人类却只有到踏出那一步的时候，才会有天劫。
“你们觉得，星球的意识是什么？”小思反而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星球的意识，小思你刚才说，不是所有的星球都具备星球的意识。只有诞生出生命的星球，才具备星球意识，这是不是可以说，星球的意识是由生命的意识诞生的？这个与人类集体意识的阿赖耶很相似，母亲？还是孩子？”
奕凡想着两者之间的关系，母亲或者孩子，看起来都合适但又觉得都不合适。
“哥哥，”小暗这时候提醒道，“诺娃一族可以诞生出种族意识诺娃，那哥哥你觉得诺娃对于诺娃一族来说，是母亲还是孩子？”
诺娃一族？对哦，诺娃一族的种族意识，与星球意识的诞生极其相似。不对，不是相似，也许庇护所的原主人在制作诺娃一族的时候，就曾经借鉴过星球意识。而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比问诺娃一族本人更直接的。
想到这，他询问一直站在他身后扮演女仆角色的诺娃3077，问道：“诺娃3077，你觉得你们的种族意识诺娃，和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关系？管理员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诺娃就是诺娃啊，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这个答案出乎奕凡的意料，“那你们平常怎么称呼诺娃？”
“就是称呼诺娃啊，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称呼诺娃的，尽管诺娃她还没有诞生。为了诺娃的诞生，我们每一个诺娃都要努力。”
诺娃3077这个回答，让奕凡和素素更加困惑了。
素素接着问道：“诺娃3077，你觉得诺娃是你们的母亲，还是你们的孩子？”
“母亲？孩子？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诺娃就是诺娃啊，我们与诺娃是平等的关系，诺娃是我们的一部分，而我们也是诺娃的一部分。”
这个回答让奕凡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难道，这就是答案。星球的意识与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虽然是由星球的生命诞生了意识，但两者之间，其实是平等的，我说的没错吧。”
小暗点点头，这个答案差不多是正确的。
“打个比方，假如人类真的诞生出一个诸如阿赖耶的种族意识，那么这个种族意识与人类之间是什么关系？母亲、孩子、抑或是神？”
小暗这个问题让两人冥思苦想，跟刚才一样，感觉三个都合适但三个都不合适。
“哥哥管理员，你既然看过这部动画，应该记得阿赖耶与盖亚是对立的抑制力。盖亚想要消灭人类，而阿赖耶则保护人类，因为她是人类诞生的。而在保护人类的同时，阿赖耶也命令手下的英灵消灭过人类。通过这一点，你们把自己代入星球的意识，你们觉得人类和妖族，是什么？”
“星球的意识是由万物所诞生的，这其中也包括人类和妖族。但妖族与人类是特殊的，因为他们是有智慧的生命，为了自己的发展，他们会对其他生命展开猎杀。破坏森林、自然环境，工业化也污染了许多地方，无节制的发展，你们觉得人类像什么？”
“……病毒？”
奕凡想到了网上的一个说法，说人类其实就是地球的顽疾，是病毒、是癌细胞，正在侵蚀地球的生命力。结合小暗和小思刚才所说的，这才是星球意识对人类的看法。
“差不多，星球意识是由万物的意识所构成的。但是其中，人类、妖族这些智慧生命，却不断的杀戮其他生命。要知道，地球是一个庞大的生态圈，这个生态圈是平衡的。并不是说，生命不可以死亡，而是死亡和诞生各自有一个平衡，也就是你们人类提出的生态平衡。但人类和妖族的存在，破坏了这个平衡，对于这样破坏生态平衡的存在，星球意识怎么可能一视同仁。天劫，不过是一种最低的惩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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