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
熊总的眼眸中闪动着大大的红色桃心,只差伸长舌头流口水了。
那恶心的气息犹如大便一样的熏着赵恬雅,赵恬雅拿着酒杯,恨不得泼到熊总的脸上,再狠狠抡起拳头,把他揍成猪头。
可那样做的话,妈妈怎么办?赵鑫磊那死贱人是做得出来的。他那么坏,把妈妈当鸡卖了,那贱人是毫不犹豫的。
想到此处,赵恬雅忍住心中的恶心,迅速的喝下了酒,然后起身倒酒,刚好错开了熊总摸过来的咸猪手。
赵恬雅倒了一杯酒,哼,灌我,看看谁的酒量好了,反正我有白狼,我不怕。
“熊总,来,我们干一杯。”赵恬雅将刚倒好的葡萄酒递给了熊总,微笑着道。
熊总接过酒,笑嘻嘻的。哼,我可是吃了解酒药的,再浓的酒,也会解的七七八八,不怕你灌。
于是乎,两人开启了拼酒模式。
赵恬雅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当两瓶酒下肚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头,晕晕乎乎的。
不仅晕,脸还火辣辣的,仿佛燃烧着。眼睛的焦距仿佛也不对劲了。
“熊……熊总……你怎么……怎么是两个人?”赵恬雅摇摇晃晃的,步伐很是不稳。那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是让她跌倒在沙发上,酒也洒了出去,小身板儿压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熊总顿时就高兴起来,这才两瓶酒,小美人就已经灌得七分醉了,现在醉意朦胧的样子,更是让人心动。
熊总使了个眼神,打了个响指,命令道:“拉我房间去,老子要享用了。”
钱香香高兴坏了,赶忙去扶赵恬雅,赵绒绒也帮忙,两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赵恬雅,往楼下扶。而赵梦琪和赵雪凝紧跟其后。
酒店选在KTV的不远处,车子开到酒店的时候,钱香香和赵绒绒又将赵恬雅给扶了上去,然后丢在了床上。
赵绒绒对丢在床上死猪一般的赵恬雅使劲的呸了一声,还冲着她竖了个中指,眼神凶狠,心里想着:
拽,拽个屁,再拽还不是给一个50多岁的癞子头当姨太太,等进了熊府还不是被家里的太太打的像条狗。早上跪地请安,晚上打洗脚水,要是稍有不合心意的,烙铁皮鞭弄死你!
哼,熊家的事情,妈妈早就打听清楚了,熊家都死了多少姨太太啊,像你这种不安分的,几个月就把你弄死,哈哈哈。
赵绒绒越想越高兴,临走的时候,又呸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熊总和赵恬雅。
赵恬雅动了动,觉得头抬都抬不起来。
熊总想起白天的时候,赵恬雅不识抬举,不愿意和他一起喝酒。现在他手里拿着一瓶白酒,恶意在心中蔓延。
哼,贱货,敢忤逆我的意,看老子不整死你。
你不是不愿意喝吗?老子让你喝一瓶白酒,灌死你。
熊总拿着一瓶白酒,走到赵恬雅身旁。他捏起了赵恬雅的下颚,将一整瓶白酒往赵恬雅的嘴里灌。
由于赵恬雅是躺在床上,熊总灌下去的酒有一大半洒了出去。
但52度的白酒,对于七八分醉的赵恬雅而言,等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酒灌了下去,赵恬雅顿时就毫无知觉,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熊总很是得意,心满意足的转身去拿自己的包包。
他的包包里时时刻刻都装得有两样东西。一样是伟.哥,一样是杜蕾斯。
熊总50多了,雄风自然不能跟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相比。除了靠药物,他基本上无能为力。
所以每次要来之前,他必须吃药。
而准备杜蕾斯是因为熊总怕生病。
眼前的这个女娃娃,他根本就不需要用杜蕾斯。因为钱香香送过来的,必定是处。
如果不是处,那么这场交易,就此作罢。赵鑫磊那么贪婪,怎么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
就在熊总翻找自己包包的时候,白狼的屋子,酒漫狼窝了。
酒,如同海啸一般,卷起了滔天巨浪,哗啦啦的灌入了白狼的老巢。那速度快得惊人。
脚踝、膝盖、大腿、腰、胸、甚至盖过了脑袋。
赵恬雅高估了白狼,白狼不是万能的,白狼也会喝醉。
一旦赵恬雅喝醉,那多余的酒,就会灌给白狼。
而白狼一旦喝醉,不仅会占据赵恬雅的身体,还会失去理智。
唯独血,才是白狼唯一的渴望。
此时此刻,十寸长的利爪,突然从指甲中长出,尖锐而锋利。
毛茸茸的白色狼耳出现在头的两侧,尖锐的獠牙倏的冒了出来,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绿色的眸子突然睁开,带着嗜血的饥.渴。
她饿了,她要血,只有血才能让她感到满足。
她站了起来,看见了一个肥胖的男人,眉头微微一蹙,她可是很挑食的。
这男人真恶心!三高呢,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那血的滋味,一定非常难喝。
而这男人,还是癞子头加秃顶,虽然带着假发,也遮盖不住那股恶心味。
尽管挑食,但是饿了这么久,还是心痒难赖,白狼舔了舔唇,就向熊总扑了过去。
熊总刚好从包里拿出伟.哥,打开包装盒,连药片都还没有取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
熊总还未来得及回头,就听见衣服咔嚓一声,瞬间撕碎了,然后一个影子落下。
啊……熊总大叫,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挨着脖颈的地方,猛的一疼,四颗大大的獠牙就镶嵌入肉里,疼的他如杀猪般的惨叫。
与此同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不举的熊总,除了靠药物才能显现男人的雄风,而此时,就像嗑了药一般的有了反应。
就在熊总诧异加剧痛的时候,白狼嫌弃的松了口,狼手一挥,将熊总抛在了墙上。
这血真恶心,白狼很委屈。太甜太浓稠血压还太高,刚下嘴就恶心的想吐,太难喝了!
你恶心到我了,男人!
白狼目光冰冷,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
随着白狼的发怒,熊总跟个皮球似得,砸在了墙上,又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地上,又飞到了墙上。
有时运气好的时候,落在了床上,但是不管是床上,还是地上,熊总都痛的感觉快要死去。
那一声声的惨叫,仿佛肝胆俱裂般的疼痛,似要穿刺人的耳膜。
屋子里的小件物品,全都颤抖了起来,然后脱离了原来的地方5厘米左右,在空中悬浮。
而床头柜上的情趣用品皮鞭,更是像打了鸡血一般,飞了起来,直接落到了白狼的手上。
啪……啪……啪……一声声粗重的皮鞭声想起,白狼摆动手臂,抽的格外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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