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苏慕白咦了一声,“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楚长歌掂量着手中的东西,说道,“因为我曾经见凤馨娘娘拿出过这个腰牌,如你一样以为是配饰,再者既然贴身安放,又做得如此不易察觉,必定重要且私密的东西。”
至于凤府的事情,自然是要谢谢容素的帮助。
楚长歌看了一眼苏慕白,“苏将军,最近就劳烦你去盯住凤元里,若是他找不到这银牌,一定会想尽办法伪造一块,到时候我们便有了证据。”
苏慕白一眨不眨的看着楚长歌,觉得她这个人算计起来,真的十分可怕,若是能拉出凤元里,想必后宫那位也难以自保了。
想着苏慕白想起一件事,“为何要避开王爷?这件事王爷知道也无妨吧?”
楚长歌神色突变,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漠,连苏慕白都吓了一跳,不是说夫妻恩爱吗?
明明就出了很大的问题!
楚长歌看着凤元里贼眉鼠眼的离开药馆,便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帮凤馨买药,楚长歌看了一眼阿离,阿离立即跑进了医馆。
没过一会儿,阿离便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凤元里买走了所有的香料。”
“你去把凤元里抓起来,交给苏慕白,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楚长歌交代几句,随即摸了摸袖中的凤元里进出宫的腰牌,凤馨想必也有所察觉了。
既然现在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出手,那不妨让她们一起演一出戏,让这些人不得不站出来。
楚长歌进宫直接去找了宁清心和楚灵溪,命人煎了一碗安胎药便放在了宁清心的眼前,“喝下去。”
宁清心相比之下比之前丰腴了一些,看来她也想明白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怀疑楚长歌便喝下了药,即便是她自己也闻到了香料的味道。
最近送来的安胎药都是这味道,久了她便觉得到处都是这样的味道。
“你想怎么做?”楚灵溪不免有些担心。
楚长歌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精美的花瓶,掀开宁清心的被子,倾数倒下,宁清心吓得惊叫,竟然都是血,随即她的床和衣裳都被染湿了。
而楚长歌则冷静的将一旁的花拿了一些插进了花瓶之中,将花瓶与这个房间融为一体。
“楚灵溪,身为贴身宫女,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楚长歌好心提心。
楚灵溪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来人啊!贵妃娘娘见红了!”
而宁清心很快便明白楚长歌这么做的道理,装作肚子很痛的样子,趴在床边哀叫。
也许凤馨是想利用水含柔和香料来借刀杀人,甚至掩藏宁清心可能发生的小产的原因,她循序渐进让所有人都猜不到她头上,毕竟即便是出事也有一个水含柔顶着。
而让凤馨这么做的直接原因,应该是宁清心答应将孩子过继给皇后的事情,宁清心流产皇后一定会彻查,但是若是慢性自然小产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凤馨越是想把事情弄小,那她们便弄大了,让这皇宫能够做主的人都站出来,届时也许有些人便笑不出来了。
趁着众人还未全部到来之前,楚长歌叮嘱宁清心一些话,告诉她应该怎么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至于楚长歌自己,她能做的便是默不作声,因为后宫的事情作为一个王妃不能过问太多。
“你可记住了要说的话?”楚长歌握住了宁清心冰凉的手。
宁清心低垂着脑袋点头,“但愿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对立的一天。”
对于宁清心而言,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宁府大小姐,现在她每一步都必须依靠楚长歌而活下去,而楚长歌也不再是当初他人传的没用大小姐,她机智聪慧,不可忽视。
面对宁清心的话,楚长歌并没有给予回答,因为她的敌人并非宁清心,但是她所面对的是支撑皇宫的人,所以对立这样的事情也许迟早都会发生。
从怀中掏出凤元里的出宫令牌交给了宁清心,“这件东西足以指证凤元里,宫外的大夫和凤元里我已经命苏将军保护,只需要按照计划你不会出事的,你想要的也会得到。”
宁清心将令牌握在手里,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一路走来,很多事情都消磨了她的冷静,眼前的东西看似平常却足以让一个人从云端落入谷底,甚至失去性命。
“我明白了。”但是想要在后宫活下去必须这么你争我抢的不是吗?
第一个赶到寝殿的是关心孩子的言翊和皇后,而此刻帮助楚长歌的蒋太医也赶到了,随即赶到的是凤馨和后宫的其他人。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蒋太医替宁清心把脉,最后便惋惜的直摇头,这一切都在楚长歌的计划之中。
“启禀皇上,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只是……”蒋太医欲言又止。
“说!”言翊神色凝重,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
太医被言翊的气势所迫,甚是害怕,冒着汗说道,“这孩子没得蹊跷啊。以往贵妃娘娘把脉那都是健康的很,定然是出了什么差错。”
言翊安抚着宁清心,楚长歌只能退居在人群之外,观察着凤馨的变化,凤馨依旧是一脸的温柔,若非楚长歌明了她的为人,任凭谁也不会相信凤馨是这样虚伪的人。
“皇上!臣妾知道是谁害了我们孩子,可是臣妾……”宁清心苍白一张脸。
宁清心在后宫这样的大染缸之中也学会了伪装和虚伪,她这般为难的表情只不过是为了下面的铺垫。
“爱妃尽管说,朕定然做主。”言翊将宁清心搂紧,像是珍视着什么宝贝。
见状,楚长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此安静,谁也不知道她藏住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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