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心思再玩了,匆匆地回来了。回来后她找到她的朋友,要朋友帮着查那个号。很快,那个号查了出来,机主是一个叫爱新觉罗·鸣山的人,已经停机一年半了。将莹听到停机一年半了,脸色就白了。停机了还能发信息,莫非出了鬼?
将莹从朋友那儿出来,直接去了公安局的户籍处,一下就查到了爱新觉罗·鸣山这个人,更让将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在一年前早就病死,户口已经注销了。将莹当时只差吓得没了魂,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和这种事联系在一起。
她从户籍处回到家,就开始发高烧。两三天才好了,这时短信又来了,还是那一句话:樱桃树下将莹想,难道还有另一棵樱桃树吗?将莹在市里找遍了,就那么一棵樱桃树。将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她一定要看个明白。她想,也许在晚上能看出点门道来吧。
夜里,将莹一个人来到辽塔下。这时的辽塔很安静,没有风,风铃都不动了。将莹在塔的四周转了几圈后,依然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她往后退着,试着从远处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当将莹退到一百多米后,惊讶得嘴都张大了,她竟然看到从塔的顶端冒出一束光来,虽然很弱,弱得不经意很难看到。那束光怪异极了,它的颜色,是将莹从来没有看到过,也形容不上来的一种颜色。光线持续了十几分钟,没有了。将莹想,这塔腹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进去,把事情搞清楚。
这之后,将莹几乎是天天都去,可是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这时,将莹想起了爱新觉罗·鸣山。她想,要想弄明白事情还得从爱新觉罗·鸣山下手。
依照在户籍处抄到的资料,将莹找到了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那栋房子用石板砌成,无梁柱,五色石遍布院中,院墙有一扇院门。大门左侧立一块偌大的石头,这块石头一米多高,近半米来宽,石上还拴根红布条子。布条显然已经系在那里很长时间了,看上去让人感到一种恐怖。
院子里全是蒿草,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将莹站在院中,格子窗户里阴暗无比,窗棂上的纸已经破掉,风吹着“哗哗”地响,凄凉得让人发怵。将莹走到木门前,轻轻地扣了几下门,没有反应,她等了一会儿,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吱”地一声开了,屋里满是蜘蛛网,横七竖八地挂在各个角落里。
将莹用手撩了几下蜘蛛网,走了进去。屋里很暗,刚进去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将莹站在原地没动,当她一点点适应着黑暗的时候,她逐渐看清了离自己不远的墙角有一个东西,那东西随着呼吸在动,是一个活着的东西,大如人形。将莹这一吓,非同小可,嘴里“啊”地大叫一声,倒退着,连滚再爬地跑了出去。
她确定那真的是一个人,那双眼睛是那样的吓人。将莹出了院子后玩命地跑,一直跑到实在跑不动了,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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