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到六楼的外墙上,竟然印满了血手印。这个时候警察来了,将想要离开的将莹拦住了。将莹一句话也不说,警察只好把将莹带走,可是在公安局,将莹依然没有说,只有一句话,什么也不清楚,睡得太死了。
警察只好把将莹放了出来,将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冥冥之中不应该告诉警察。可是将莹以为这事会过去,警察不会再来找她,可是第二天警察又来找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将莹摇摇头,依然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次将莹知道,那墙上的血手印,根本就不是人的血。
将莹搬出这个房子是在一个星期后。她不能再住这里了,每次进出都有人指指点点的。然而,将莹在搬到宁静小区没几天,她再次被一个男人跟踪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这一切了,看来不弄明白是不行了。
将莹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依然没有人,这次她没有走,而是住在了这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过,好像这里永远不会来人似的。将莹决定第二天还是先离开,就在这天夜里,将莹睡着了,突然感到有一股子气息喷到脸上,将莹“扑愣”一下坐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显然也被将莹这声惨叫吓得不轻,愣了半天才清醒,一转身就没影了。将莹在那人没影之后才缓过劲来,玩命地冲出了房门。她刚冲出房门,却拼命地想站住,可是却没有站住。她没有想到,有一个人竟然站在院子的中间,她一下撞到那个人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又同时尖叫起来。两人马上爬了起来,各自躲到了墙角看着对方。
突然,那个人说话了,是个男人的声音:“你是谁?”将莹一愣,反问:“你是谁?”
那人一听,竟然乐出声了。那个人说,这是我的房子,你倒是问起我是谁来了?将莹马上说,那么你就是爱新觉罗·鸣山了?那个人一听,身子竟然抖了起来,半天才平静下来,说你认识他?将莹摇了摇头,那个人竟然也摇了摇头,半天才说,他早死了。死了已有几年了。将莹听了一哆嗦,敢情一直是死人在闹腾!将莹的火一下就上来了,问那你是他什么人?那个人一听,过了半天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将莹差点没尿了裤子。那个人说:“明天后半夜两点,你到辽塔下,如果辽塔下有鸽子飞,你就靠近辽塔;如果没有,你马上就走,一定要记住。说完,那个人就冲出了院子,将莹跟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没了踪影。
将莹回到家直发愣,她合计到底要不要去?为什么偏偏让她去?难道她和爱新觉罗·鸣山的死有关吗?
这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甚至说这样的姓也很少见。直到第二天天黑后,将莹才下定了决心去辽塔。
天黑后,将莹从后山绕到山顶,她一直坐在凉亭里,这样她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天越来越凉。将莹抱着膀子,看着辽塔,没有有事发生的先兆。十二点一过,将莹就开始迷迷糊糊的了,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突然,一激灵,人醒了。她抬眼马上向辽塔看去,一下就愣住了,只见辽塔四周飞满了鸽子。
她一下站了起来,突然一件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她低头一看,吸了一口凉气,倒退了几步,她竟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件白色的男式的衣服。这么说,刚才有人来过!
她来的时候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为的是便于保护自己,在夜晚不易被人发现。可是这个人给自己披上白色的衣服,是给辽塔下面的人发出信号,还是因为这个人就穿着白色的衣服?
此时,将莹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就直奔辽塔而去。此时,起雾了,辽塔在雾里时隐时现,将莹刚到辽塔下,就发现辽塔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是又找不到什么不同,只是感觉上怪怪的。她转到辽塔的东面,一下站住了,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她熟悉的辽塔……在塔的第一层,那个放着恶神神像的地方,恶神竟然在慢慢地移动!将莹呆呆地看着,慢慢地,从神像的背后探出一个脑袋,将莹一个倒退坐在了地上,手忍不住撑着地面一下一下地往后移。这时,那个人说话了,说是我。将莹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在院子里告诉她来这个地方的人。那个人说,快点,抓住我的手,进来。将莹犹豫着,那个人好像很急,一再催促着她。将莹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再犹豫,靠近神像,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那个人一使劲儿,把将莹拉上了辽塔的第一层。顺着那个口看下去,里面很黑,很黑。将莹站在那里不敢动。直到那个人再次把神像移回原位,把她的手抓进手心。
将莹机械地跟着这个人走,她感觉,这是一直在往下走,越走越阴森,越走越感到凉气蹿来蹿去的。大约走了近二十分钟,那个人才停下,前面也渐渐有了点光亮,他们也彼此能看清对方了。然后,令将莹没想到的是,当那个人看到将莹时,竟然嚎叫了一声,翻倒在地,抽搐不停。将莹一下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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