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林小瑶在十年前有了关系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今生只爱林小瑶,绝对不为任何人所动。但是,可怕的是,陈木子开始脱衣服,本来她就穿了一件偏性感的睡衣来找冷继晁的,但是她现在开始脱衣服,并且挨着冷继晁的身体开始脱衣服。、冷继晁完全看清了陈木子雪白的皮肤,性感的身材曲线,冷继晁感到无法抑制自己,他的头脑充血。陈木子开始抚摸冷继晁。摸他的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摸。冷继晁的理性告诉自己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是感性上却无法不被吸引。当陈木子越来越接近冷继晁的极限,越来越控制了冷继晁的时候,冷继晁想起林小瑶,她大吼一声,把陈木子重重地甩开,陈木子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冷继晁冲出书房,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深深地冲了个脸,完全地清醒了。他离开卫生间,到花园里,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只剩下陈木子一个人在书房,一丝不挂地哭泣着。陈木子感到很受伤,也很怨恨。她看着冷继晁喝下那碗银耳莲子羹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得手。可是,没想到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冷继晁却把她这样推开了。难道她就这样不如那个林小瑶吗?就算是冷继晁吃下了药后,也不喜欢碰她吗?陈木子感到受到了侮辱和伤害,并深深的悲哀和怨恨。她怨恨林小瑶,以为是林小瑶抢走了她的一切。冷继晁来到花园,他觉得很奇怪。今天他怎么会这么反常?他怎么会对陈木子产生无法遏制的欲望?而且陈木子今天也很奇怪,这么多年来,陈木子在他家,可谓是看起来安分守己的,人看着也温柔善良。虽然是母亲的远房亲戚,但是因为打小常常到冷府,冷继晁一直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的。可是陈木子今天居然形象大变,从一个温柔善良贤淑的女子的形象,变成了一个欲女。这真是令冷继晁大跌眼镜。冷继晁想着,觉得今晚的一切事情都不对劲。他想起他是吃了陈木子送来的那碗银耳莲子羹后,身体的感觉发生变化的,变得充满了几乎难以遏制的欲望。还好他的理性还在,及时推开了陈木子。反正,他今生今世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发誓过,除了林小瑶,再不碰其他的女人了。冷继晁想,难道是那碗银耳莲子羹有问题,难道是陈木子在银耳莲子羹里下了东西,然后来引诱她的?冷继晁真的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那样温良贤淑的陈木子会做出这种事来。如果陈木子喜欢他爱慕他,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如果陈木子向他倾心吐意,他也会对陈木子好言相劝,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可能的,让陈木子明天他一生只爱林小瑶,不可能再爱上别人的心意。可是若是陈木子为了嫁进冷府做少奶奶,用一些卑鄙和下三滥的手段,那他可就绝对不轻饶了!他这样想着,快速地走回书房,想看看那个装银耳莲子羹的碗里到底有什么猫腻没有。陈木子已经走了,她的衣服也已经不见了。看来,她是穿上了衣服走的。而那个银耳莲子羹的碗却还放在那里,估计陈木子出于慌张和悲伤的怨恨,忘记拿走了。冷继晁笑了笑,陈木子啊,你在冷府这么多年了,看来还不太了解我冷少的能力,留下这么重要的物证。冷继晁坐下,拿起那个碗仔细地端详着,那是冷府里的一只价格昂贵精致的碗,银耳莲子羹所留下的汤有一点点在里面。冷继晁看着这碗,和平时的并无差别。闻了闻,也没有什么异样。他轻微地皱了皱眉,想了想,按响了管家王子成的房间里的铃。王子成很快就衣着整齐地来到冷继晁面前。这就是冷府得力的管家的素质。冷府给王子成的薪水很高,但是对于人才的要求也是颇高的。王子成总能在主人所叫的第一时间里衣冠整齐地到达主人的面前。冷继晁对王子成说:“子成,你把这个碗,交给一个靠谱的人去化验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王子成接过碗,看了看,点点头说:“好的!我现在就去办。”冷继晁说:“越快越好!”他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同时,他又对王子成说:“事情要保密,除了化验的人,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冷继晁虽然是看起来冷面冷心,事实上心地非常的善良,只要对方不做的太过,总要给对方留一条活路。他的善良也是继承了冷夫人的特质。冷继晁想,若是陈木子真的在银耳莲子羹里做了手脚,下了春药来引诱他的话。那他就绝对不会再让陈木子待在冷府了。一定会把陈木子赶出冷府。但是考虑到她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来,传出去总是令人不齿,恐怕影响到她今后的婚恋嫁娶和前途,因此,若陈木子真的做了如此丑事的话,以冷继晁善良的心来想,还是愿意为她保密,让她将来的生活不至于太艰难。冷继晁还不知道陈木子在十年前害得林小瑶失去记忆,不知道是陈木子使他和林小瑶分离十年,更不知道这次他和林小瑶重逢,是陈木子在从中作梗,使得林小瑶又离开了他。他若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木子的话,他对陈木子就绝对不是这种态度了。他现在还以为是陈木子爱慕他,又不敢表露,思而不得的一种做法,因此还不至于对陈木子那么狠。王子成对冷继晁说:“我认识一个人,对这些医药化验的事十分精通,并且为人深藏不露,并不在外面工作,是隐藏在平民的深巷里做赤脚医生,本来,以他的能力,绝对是可以大富大贵的,但是他为人性情古怪,宁愿躲在深巷里做赤脚医生。”冷继晁点点头说:“我看此人倒是合适做此事,你和他说清楚,此事要保密。”王子成说:“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冷继晁看着王子成拨通了电话。王子成大概是这么晚了,但心吵着了对方的睡觉,怕引起这个脾气古怪的高人的不悦,以致事情不顺利,因此,在电话接通后显得特别客气。只见王子成有点小心地说:“喂?是博彦吗?”王子成开着电话的免提,以便冷继晁也能听见博彦的话。只听博彦说:“喂?谁啊?”王子成说:“我子成啊。”只听博彦笑骂道:“王子成啊,这么久都没联系我了,你这些年在冷府做管家,高人一等了,也想不起我们这些穷伙伴了。”王子成说:“你别笑我了,论本事,你若要出山,谁能比得过你。”王子成想尽快把这种闲话结束,因为冷继晁在一旁听着,等着他的回音。还好博彦说:“你个王子成,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什么事?还好我刚才还没睡,说吧,什么事?”王子成说:“是这样的,现在呢,我这里有一个碗,原来是装过银耳莲子羹的,我想让你化验一下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博彦立马会意了,笑着骂道:“你在那豪门里,有些个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我说豪门大多不干净。”王子成见博彦说出这样的话来,怕冷继晁尴尬,于是不自觉地抬起眼来看了冷继晁一眼。见冷继晁居然不动声色。不由得暗暗感慨冷继晁强大的内心和智慧。王子成说:“别这样说,我在的冷府主人还是很好的。”博彦说:“你吃这碗饭,自然为家主说话了。”这言语了,竟是对王子成的不屑。冷继晁想,王子成是何等聪明和优秀的人,竟然被这个赤脚医生不屑,看来此人脾气果然古怪。王子成有些低三下气地说:“好啦,你就别笑我啦,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化验?”没想到博彦却竟然要气价来了:“诶,我说成子,我虽然和你是发小,是街坊,但是你别说我就该义务给你做事啊。你说你这次半夜打扰我,帮你化验,你家主要给我多少钱?”王子成考虑到要保密的缘故,就说:“哎呀,什么家主啊?你就帮我验一个,话就这么多?是我自己的事,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我也不会少给你钱的。以为你在平民深巷里居住,淡泊名利了呢!”博彦说:“好,到底是谁的事我也懒得管,反正你给我钱,不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就干!这样吧,你那碗现在还有银耳莲子羹的残渣或残汤在里面吧,你现在就送过来,趁着里面的东西还新鲜,比较好化验。“王子成看了冷继晁一眼,冷继晁表示默认,于是王子成就答应说:“好,我现在就开车过去。”王子成放下电话,说:“冷少,我现在就自己开车过去。考虑到您说这事要保密,我还是不叫司机了,而且进他们那平民居住的地方,还是要低调不显眼才好。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还是越少人看到越好。我想,这样,我就开我自己的那部大众过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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