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弃妇-224.此情可待(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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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后

    南宫宸端坐在新建的公主府邸东院的亭子里,一手拿着紫砂茶壶,一手拿着紫砂茶杯,自顾自地倾茶独饮,神态惬意,怡然自得,和身后气氛严肃紧张的四大暗哨截然不同,见他们欲言又止,他索性将茶杯放在大理石桌上,淡而不薄地问道:“你们四个也站了一早上了,有何事,说吧。”

    四人相视一眼,白琏作为四大暗哨之首,此时只有当仁不让的站出来,“公子,我们外出已有半载,耽误了原本的行程,京城那边有很多事务堆积着需要您回去处理。属下斗胆恳请公子早日启程回京。”

    南宫宸随眼看了一眼白琏,未置一词,神色平淡如水,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答应过要一直陪着她,她在这里我怎能离去。”比起她而言,其他一切都是微不足道。

    年纪最小的朱玉,从来说话都颇为直接,“公子也可以带着月牙公主一同回去啊,达西国毕竟是异国,公子在这里也难以实现从前的作为,公子总不会要一直屈才呆在这漠北之地吧?”

    玄烁拉了拉朱玉的衣袖,示意她说话注意分寸。朱玉撇了撇嘴,看着一派风轻的公子,有些难过,公子在大夙那是首屈一指的绝世人物,就连当今皇上也不得不顾忌他三分,可是自从公子来到达西国,地位等同于一般平民,做什么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这里是她的故乡,民风淳朴,举国祥和,余生定居于此也未尝不可。”南宫宸抬眼,视线定格在院落中白杨树上,白杨在达西国有着特殊的地位,因它生命力极强,抗旱抗风沙,容易存活,被百姓们称为生命之树。

    “公子,您还有未完成的大业……”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东夜沉吟道。当初他决心跟着南宫宸,便是看中南宫宸的野心和报复。

    南宫宸告诉他,终有一天要将这大夙的经济局势稳稳当当抓在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光是听着这番话语就激扬澎湃。可是现在大业未完,南宫宸却放着一切事务不管,宁愿偏安一隅过着不求名利的淡泊生活。他心里不甘,明明距离那辉煌的顶端只有半步之距,南宫宸却不肯在往前。

    “宸哥哥……”一声软浓的嗓音从院外响起,南宫宸原本平静的面容染上温柔的笑意,看着走进院落中的白衣女子,如春日翩翩蝴蝶,早上为她梳好的发鬓已经变得有些凌乱,就知道她定是跑到哪贪玩去了,“月儿……”

    月牙一头扑进南宫宸的怀中,睁着明亮清澈的眼眸,眨着浓密的眼睫毛,细靥染着粉色,一副童真乖巧模样,“宸哥哥,你猜我在桃园看见了什么?”

    南宫宸抱着月牙的腰,动作亲密,丝毫不管在场的其余人,脸上挂着柔和的神情,问道:“月儿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司寇哥哥亲慕容姐姐,诺,就是这样亲……”月牙说完,垫脚,双手揽上南宫宸,覆上自己的唇。

    柔软感覆盖了整片唇,月牙脑海中本想着示范一遍就好,可是宸哥哥的唇好软,让她有些“想尝尝味道”,当下毫不犹豫,开始“啃”着他的唇。

    南宫宸只觉一股血液从脚底往上冲,勉强稳住心神,轻轻推开月牙,却也是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嗓音有些不稳:“我知道了。”随即轻咳一声,示意在场的四人可以退出去了。

    接收到公子不悦的暗示,四人面面相觑,识趣地鱼贯退出。

    南宫宸见没人打搅他们了,才缓缓收拢手中的力道,这半年来,因为顾及她心智还是孩童,他便没有再碰她,哪怕是亲吻都未曾有过。

    不做并不等于不想,特别是每次她在他怀中扭捏着不肯喝药的时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纵是自制力极强的他在每次喂她吃药之后不得不运功将体内浮躁的气流压制下来。

    “月儿又把发鬓弄乱了。”南宫宸伸手轻轻地为月牙整理发丝,墨玉发丝握在手中,柔软而细腻。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为什么,白头到老四字顿时在他心中响起。

    他愿意倾尽世间所有,换取跟她在一起的余生时光。那些名誉权利地位财富,都不及她一个灿烂如三月春风的笑容。

    南宫宸将月牙的头轻轻安放在自己怀中,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鲜活如初。他永远也忘不了她沉睡不醒的那些时日,他绝望冰冷的心境,那时候他就如活死人一般,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情绪,司寇棋对他说:“我不会杀你,杀了你,你便能跟她黄泉相聚,你以为你能那么幸运吗?我要让你活着,活着忍受这世间再无她笑靥的锥心痛苦,这样的痛苦必将伴随你一生一世,直至走进坟墓。”这样的话语比直接给他一刀更令他锥心痛苦。

    还好,最终她还是醒了过来,即使忘掉了从前,忘掉与他的点点滴滴,忘掉了那些爱恨情仇,忘掉那些相依为持的岁月。四年的回忆变成空白,他应该要庆幸的,她忘了他曾经把她推进炼狱般的境地,忘了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忘了他们曾经有一个孩子。

    一切都成琉璃白,一切都重新开始。

    他的余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爱她。

    到了傍晚,南宫宸将手中书卷放下,起身正准备去月牙房中看她有没有准时喝药。只要他不时刻监视着,她一定会嫌苦偷偷倒掉。

    刚走出房门就见到公主府的侍女小苏急急忙忙跑来,“驸马爷,夫人要把她的行李搬到雪轩居了。”

    雪轩居正是他的寝居室。

    南宫宸眉头微微一蹙,大步朝着雪轩居走去,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但府中所有下人皆知月牙病症,对于他们分房而睡的事情已经习惯了。

    南宫宸赶到时,月牙已经吩咐众人将她的所有衣物搬进雪轩居的主卧,她的东西也不多,不过是几套衣物和几样发饰。

    月牙看见南宫宸,小跑到他身旁,“宸哥哥,我以后要和你同床睡,厨房的王大嫂说了夫妻就该同房睡。”

    今日她起得甚早,饿了之后便去厨房找吃的,正巧见到厨房的帮工王大嫂在和一个侍女说话,“我说公主和驸马爷也真奇怪,明明都成亲大半年了,却不见同房而睡,莫不是两人有什么隐疾?”

    “王大嫂,休要胡言乱语,公主虽然现已成年,但智力等同一般孩儿,驸马爷选择跟公主分房而睡也是为公主好。”侍女义正言辞地说道,说完转身离去,不理会这碎嘴的妇人。

    待到那名侍女走了之后,王大嫂又开始一个人嘀咕,“要我说啊,肯定是驸马爷不喜欢公主,要不面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会舍得分房睡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宸哥哥不喜欢她吗?有了这个念想之后,月牙一刻钟也坐不住了,赶紧吩咐府身边侍女,她要搬去和宸哥哥一起睡。

    面对月牙认真的模样,南宫宸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原本每晚独睡他就已经够“难受”的了,如今她本人真要睡在他身旁,后果他都不敢想象,她对他的吸引力,他不是此刻才有意识。

    月牙见南宫宸不言不语的模样,以为他心中不愿,脸色顿时没了色彩,又想到王大嫂说过的话,闷闷不乐地说到:“宸哥哥不高兴吗?”

    听到月牙低沉的嗓音,南宫宸心中一紧,将她揽进怀中,磨着她的发丝柔声说道:“别多心,没有的事。”随即吩咐下人往床上再添置床被褥。

    白琏四人听闻南宫宸跟月牙已经同房而睡,自然是替他高兴,公子爱慕月牙公主的的心他们都看在眼里,如今两人能修得琴瑟和谐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只是他们的公子,是否有些纵欲过度?四人心照不宣地想道,公子的眼角发青,神态疲倦,举目无神。

    他们哪里想到,他们的公子是每晚“饱受折磨”。

    是夜。

    南宫宸脱下外衫,刚躺进被里,就见月牙往他这边开始移动,他下意识地往床边移,怎奈刚移动少许便已经到了床沿。怀中突感沉重,原来是月牙钻进了他怀中,美名其约取暖。

    “宸哥哥,你的身体好烫!”月牙惊呼道。

    “嗯。”他平静的嗓音下,耳根已经泛红,明明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现在怎么却如此局促?他又不敢推开,只要一动她便埋怨起来。

    “宸哥哥,你藏着香蕉!”

    南宫宸脑海飞转,还未弄明白月牙话中含义只感觉心头一紧,差一点惊呼出来,将她的手挪开,气急败坏地说道:“那不是香蕉,月儿乖,快睡觉。”

    月牙哪肯,只知道她的宸哥哥独自偷藏香蕉不给她吃,“这根比刚才那根还大,宸哥哥,你到底藏了多少香蕉啊?”说完月牙开始往被子里钻,南宫宸气得连忙将她提出来,禁锢在自己怀中不让她的手脚动弹,语气也有些凌乱,“不许胡闹,哪来的香蕉,你若是想吃明天我让小苏准备。”

    漫漫长夜,今晚他注定无眠了。

    月牙撇撇嘴,心里有了计较,宸哥哥已经开始藏食不分给她了。

    又一晚。

    南宫宸看着在他面前没有丝毫顾及的月牙,她就这样站在床边换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当他想要制止的时候为时已晚,白皙如瓷的肌肤展现于眼前,光洁细腻的后背,她到是镇定自若,但他已经有强烈的反应。

    “宸哥哥,你帮我系一下后面的带子。”月牙在换中衣,怎么都系不好。

    南宫宸赶紧提气,伸出的手也有些颤抖,还未触碰到她的衣物,他只觉一股热流液体从鼻腔砰然中涌出,手一擦拭竟然是鼻血!

    见身后半天没有响动,月牙一转身,半搭着这中衣掉在地上,女人未着一缕的身体正好映入眼帘,南宫宸狼狈地奔出房门。月牙蹙眉,宸哥哥最近好怪啊。

    从此后的每晚,南宫宸必叫下人准备一桶冷水,待月牙熟睡以后沐浴,他发现即使是运功也控制不了,如此只有采取迅速降温的方式了。

    月牙迷迷糊糊中听到水滴声,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身旁没有了宸哥哥的身影,倒是画有四君子样式的屏风上多了一抹男子健壮躯体的身影,宸哥哥在洗澡?月牙脑海中有了这个想法后突然也想洗澡,睡梦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后一身汗,汗水沾着身体难受。

    既然她跟宸哥哥是夫妻,那么在一块洗澡也是可以的吧,她心里自我安慰的想道,很快褪去身上里衣,只穿着贴身移库向屏风后走去。

    南宫宸思绪漂浮,突然想到以前的种种,仿佛上辈子发生的事一般,从最初的相遇到后来的相识相恋,然后是那段刻苦铭心的仇与恨,拉扯着他的心。到了现在的相濡以沫,回看往昔,竟是他欠她居多,她不顾一切陪同他获得江南四省的实权,更不惜以生命的代价去救他,而他回报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余生的岁月,只愿他能有恕罪的机会。

    南宫宸沉浸在回忆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抹倩影已经走了进来,待他发现时,月牙已经一只脚伸进了浴桶里,“月儿!”南宫宸心里一惊,喊出声。映入眼帘的是未着寸缕的白皙胴体,要命!适才的冷水澡白泡了。

    月牙一脚踏进木桶里才感觉到冰冷刺骨,“好冷!”刚想把脚伸回来却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往南宫宸的方向扑去,身体大半都泡进冷水里。“啊……”索性木桶够大,足以容纳两人的身躯。

    南宫宸连忙抱起已经被冷水冻晕的月牙,伸手迅速取过屏风上的衣衫包裹住两人的躯体往床上奔去。

    “好冷”月牙牙齿开始打架,搂着南宫宸发烫的躯体不肯放手,宸哥哥是疯了么,怎么大晚上用冷水洗澡,“月儿,乖,把衣服穿上。”南宫宸哑着嗓音说道,随手拿起月牙的衣服开始给她穿上。

    此刻南宫宸火烫的身躯和月牙冰冷的身躯行形成鲜明的对比,“冷,冷”月牙嗓音不稳地喊道,极力地往南宫宸怀中钻,企图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南宫宸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第二日,月牙感冒发烧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南宫宸急忙吩咐玄烁去行宫里将请御医来,路上御医问玄烁公主为何生病具体情况,要是皇上问起,他也好有个回答,玄烁支支吾吾,但念及到事关公子和夫人以后的和谐生活,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说出:“自从我家公子跟月牙公主同房之后,每日公子神色疲靡,一副无精打采之样,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公主就发烧了……”说完,玄烁脸色也开始担忧起来。

    御医一听,自然是了然于心,看来皇家开枝散叶指日可待了,在给公主开方子的同时悄悄将几味“补药”交给玄烁,让他熬制成汤药给驸马爷服下。

    这种事情肯定要做得隐晦一些,说出来不就扫了公子颜面吗?这点警觉性玄烁还是有的。

    到了晚上,南宫宸看着玄烁端来的汤药,蹙眉问道:“不是公主生病吗,你端药来给我做什么?”

    玄烁将心中措辞整理好镇定自若地说道:“御医说公主感冒了怕传染给公子,所以让公子也喝下一碗药预防。”

    南宫宸神态颇为不悦,他几时这样娇弱了?但御医的好意他不忍心拂逆,端起药如喝水般一饮而尽。

    晚上喝过药的月牙精神明显好多了,不睡觉缠着南宫宸给她说故事,“宸哥哥,你说说我们以前的事给我听嘛。”当日她听宸哥哥在舅舅面前说他们在大夙的时候就已经是经历过生死的恋人了,既然如此,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许多故事,她真的好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

    “月儿,夜已经很深了,早点睡吧。”南宫宸怕她累着,好言相哄让她入睡。

    月牙哪里肯听,在南宫宸怀中又是钻又是挠的,南宫宸紧紧锁着眉心,该死的又有反应了,为了避免香蕉事件再次发生,他只好将月牙的双手双脚禁锢起来,不让她有丝毫乱摸的机会。

    “宸哥哥,我们每晚睡觉不做别的事情吗?”月牙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模样望着南宫宸已经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的眼眸。

    南宫宸感觉一口血涌上心头,这小女人还想做别的事?她这哪里是儿童的心智,分明是个成年女人的思维。

    “厨房的王大嫂都说了,夫妻晚上睡觉是要做一些别的事情的,这样才能生孩子。”月牙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想有个孩子,因为这样就有人陪她玩了,每个人都说她像孩子,那她就找个孩子跟她一起玩。

    南宫宸满头黑线,明日定叫白琏让那个所谓的王大嫂搬走,这一天天都教月牙什么。

    提起孩子,南宫宸心里一阵苦涩,他们原本也会有孩子的,心又被狠狠锤痛着,可是他有什么脸面去悲伤难过,他不是一个好夫君,也不配做一个好父亲。

    月牙见南宫宸又在“无视”她,心中难过,王大嫂说当一个男人开始不把你说的话当一回事时,说明他已经开始厌烦你,然后逐渐不爱你。

    想到这里,月牙抱着南宫宸的腰加重了力道,好像这样她的宸哥哥便永远也不会离开她。她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宸哥哥。

    南宫宸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今晚的欲念这样强烈,他已经感觉到某个地方又紧又疼。加上怀中的娇躯缠着他,让他心神紊乱,胸口起伏越来越大。

    “月儿你乖乖睡觉,我去洗个澡。”南宫宸急忙说完,推开月牙,穿着白色里衣狼狈地奔出房门。

    月牙感觉到怀中的支撑感突然消失,心中顿时觉得委屈起来,宸哥哥这些天对她,态度越来越冷漠,是不是真的不爱她了不疼她了,想到这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第二日,南宫宸在书房里看书,听到下人急急忙忙跑来报告说月牙又搬回了原来的别院。南宫宸一听,连忙放下书大步流星地朝着别院走去,到的时候,见着的是独自坐着垂泪的月牙。

    见状,南宫宸心一紧,自从她苏醒后,每日见着的都是她的笑靥和纯真的面孔,几时会这样独自伤怀,他不由得想起那些过往,那时候她总是一个独坐在院子里,不见他也不见任何人,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收回思绪,南宫宸大步走上去将月牙揽进怀中,他差点忘了她也有一个女人的心思,她会多想也会猜忌,他这些日子的做法或许让她心生误会了。

    “宸哥哥不爱月牙了……”月牙呜咽道,神色悲伤,泪水沾湿了南宫宸的衣衫。

    “怎么会,月儿,这天地间我最爱最疼最想宠爱一生的便是你。”南宫宸急急说道,伸袖轻轻地给月牙擦拭泪水,她哭得直叫他心疼。如果她是一个智力正常的女子她便会明白他每晚有多“难受”。他是怕伤着她。

    “宸哥哥不愿意跟月儿睡,也不愿意跟月儿做别的事,更不愿意和月儿生孩子,宸哥哥心中已经没有月儿了。”月牙边说边哭,泪水像是断线一般。

    南宫宸苦笑,他不是不愿意……

    “月儿不要胡思乱想了,宸哥哥心中只有你,这是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的。”不仅一生一世,还要生生世世。

    月牙看着南宫宸真挚饱含情意的神色,眼泪挂在眼帘,半信半疑地说道:“宸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去睡觉吧,我们去生孩子,我好喜欢王大嫂家小贵子,小小的好可爱。”

    “月儿,现在还是白日……”南宫宸无奈地说道,却又不敢再拂逆她。

    “原来宸哥哥说的爱月儿是骗人的……”月牙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决提,王大嫂说一个男人开始骗你说明他已经很厌烦你了,只要一想到宸哥哥讨厌自己,她就难受到不行,可是她一颗心真的只这样这样喜欢宸哥哥。

    “宸哥哥,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月牙哽咽道,却不料突然被打横抱起。

    “宸哥哥……”月牙水光粼粼的眼眸透着疑惑,宸哥哥眼神好奇怪,好像迫切需要什么。

    “睡觉,月儿,我们去睡觉。”南宫宸嗓音有些干涸,抱着月牙大步走进房间,随手一扫房门自动关上,将怀中人儿放上宽大柔软的雕栏大床上,顺手将床帘放下。

    床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了许多,“宸哥哥……”月牙不明就里地喊出一声,立马被另一张薄唇封住,男子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意识到,宸哥哥在和她亲亲。

    南宫宸半伏在月牙身上,一手轻轻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脸颊上磨拭。

    月牙被吻得气喘,像是坠入水中,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唯恐溺水而亡。

    光是一个痴缠的吻,便将南宫宸撩拨起来,他慢慢移开她的唇,开始吻着她白皙透红的面颊,耳畔……

    “唔……”月牙唇边嘤呤一声。

    南宫宸心中一紧,她虽然智力等同于孩童,但是身体却是一位已经人事的女人,因此她会有反应,知道自己不是一头热,南宫宸欣喜。

    “月儿……帮为夫脱衣衫可好?”南宫宸魅惑人心的话语在月牙耳畔响起,眼眸里似乎氤氲着水雾,到了这一刻他任然在压制着……因为怕吓着她,所以得循序渐进。

    月牙昏昏沉沉中应允着,闭着眼睛沉迷在这场未知的旅行中,她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切听从南宫宸的吩咐。手伸上前开始解南宫宸的腰带,外衫……

    最终,两具未着寸缕的身躯紧贴在一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傍晚,朱玉见公子和夫人一直没有出来用餐,正准备招呼下人前去请他们来用膳,玄烁连忙拉住朱玉的手,压低嗓音说道:“公子和夫人在忙……打扰不得。”

    朱玉心思单纯,一时半刻也没往那方面想,一本正经地说道:“公子和夫人忙得都忘了用晚膳,我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去帮他们吧。”

    玄烁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白琏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手中握着一张信纸,是如朔的来信。

    何日可归?我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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