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另她不可思议的是肉多竟然颠颠儿的从厨房里出来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梁惹冬:??
她就这么没有动物缘吗?压不住贝拉就罢了,竟然连肉多都压不住。
……
到了沈庭钧家小区的时候,她还非常矫情的羞涩了一下,他们这算是正式同居了哎。
在电梯里,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然后伸手戳了戳旁边的沈庭钧。
“喂,我们这算是同居了吗?”
沈庭钧插着口袋,看着电梯一点点的上去。
“嗯。”
她顺势勾住了沈庭钧的胳膊,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沈庭钧微微低下头来看她,
“怎么庆祝?”
一脸的冷淡风。
“哦。”
梁惹冬觉得有些无趣,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脚了。
肉多入住沈家,并没有惹冬想象的那种猫狗大战,关键在于肉多是只机灵的狗,本来它是有些“趾高气扬”的进了沈家,但贝拉马上从自己的窝里冲出来冲它吼了一下后,它就格外乖巧的围着贝拉摇着尾巴转圈,两人,不,两只,似乎达成了某种友好的共识。
“我住哪个房间?”
虽然她也在这里睡过,但她总觉得和他睡一个房间好像不太好。
沈庭钧正好拿着笔记本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听见她的话挑了挑眉,
“我认为我这里暂时不需要租客。”
这就是要让她睡主卧的意思呗,可是……
还没等她可是出来,没拉帘的窗子外突然绽放开一大朵一大朵的烟花,
“哇!”
她一脸惊喜,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怎么会有人放烟花,而且十几分钟的时间一朵比一朵要大,难不成这是求婚什么的,一看就很土豪。
沈庭钧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贝拉懒懒的窝在他的脚边,在否决了下属的一个提案之后,他用余光看了阳台上仰着头看烟花的惹冬,微微勾着唇角。
“在看什么?”
他合上电脑走到她的身后。
正好最后一朵烟花慢慢的坠落下来,惹冬有些怅然,
“刚刚有烟花。”
她见他在忙就没有喊他,觉得有些遗憾。
沈庭钧摸了摸她的手,觉得有些凉,就牵着她往客厅走。
“你说是不是哪家企业开业,或者有什么晚会啊?”
惹冬结过来沈庭钧手里的水杯,吹了一口气,立马腾腾的热气就浮满了眼眶。
“可能是在庆祝什么。”
沈庭钧将爬到好处的贝拉抱下来。
“我当然知道啊,但是在庆祝什么呢?”
*
转眼儿间《从未》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了。
惹冬整个人却越来越燥,因为后期余欢的塑造实在是有些难度,她是有表演的天赋,但真正的经历沉淀还是算少。
她努力把自己融入到这个角色中,想象着自己是爱而不得而奔溃到走火入魔的一个人,一只一只的烟抽,她并没有瘾,但是为了塑造和这个角色,哪怕是咳嗦到不行也强撑着。
沈庭钧扔垃圾的时候看着袋子里明显多了很多烟头,眉头皱的很紧。
他回来的时候惹冬正好坐在镜子里化妆,他也发现她最近的妆容浓了很多,也少了很多活泼,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沉郁。
她夹着口红的样子,像极了拿着烟,让人一下子就想起来一个词语,烟视媚行。
在口红将将要印上嘴唇的那一刻,他捉住了惹冬的手。
“我不喜欢你抽烟。”
惹冬转脸儿去看他,眨了眨眼睛,继续就这他的手涂完了,然后一低头将火焰似的唇印印到了沈庭钧白色的衬衫上。
“我也不喜欢你抽。”
沈庭钧看着自己的衬衫,眸色很深,倒不是嫌弃,而是他想起来那晚上惹冬疼的受不住时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的娇媚样儿。
他嗓子一时有些干哑,捏了捏她的脸。
“好,我不抽,你也不许抽。”
惹冬知道很多男人在压力大时都喜欢抽烟释放,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沈庭钧真的爽快的答应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随口说说。
“到什么时候?”
“到老。”
惹冬咯咯一笑,
“到老我们还不知道分散在了什么地方。”
沈庭钧好像不太喜欢她说的这句话。
“到老我们也会在一起。”
惹冬闭上一只眼睛化眼线,没有回应他。
“到老也在一起,会吗?”
余笙从b市回来了,想把肉多接回去,惹冬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在它把沈庭钧那些名贵的花草压趴之后替它背锅了,但她还是坚持要给她送过去,毕竟……咳,她和沈庭钧住在一起,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说呢。
等她从片场回来,随便吃了点饭就牵着肉多往程家别墅走。今天沈庭钧说大概加班到很晚,让她先睡,她一个人也无聊,干脆边溜着肉多散散步。
结果正走着,突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嘿,这不是大魔王余迦嘛,她早听余笙说他来了桐城,还一脸嫌弃的说千万别让他在她眼前晃,自己对这个人过敏,没想到两个人就在大街上遇见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带上,故意撞了他一下。
“嘿!你有病啊!”
余迦正走的好好的,突然一个女人就这么撞过来,吓了他一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惹冬一脸的“抱歉”,但小声唆使肉多,
“肉多,咬他!”
肉多不愧是她养了这么久的好狗,咳,沈庭钧养也是她养嘛!立马扯开嗓子向他狂吠。
“卧槽!”
余迦惊叫一声跳开了老远,
“我说老妹儿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狗,怎么还像你一样碰瓷呢?”
虽然余迦是在墨尔本长大的,但中文真的很不错,连东北话都飚出来了。但他老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了看肉多脖子里的红绳儿,和梁惹冬。
“卧槽!你是不是梁惹冬?”
惹冬一看自己被认出来,立马反应迅速的抱起几十斤的大狗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朝后边嚣张的喊,
“听说你妈逼着你相亲,你却是个同性恋,没关系,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看的小哥哥你带回去。”
“你别跑!你看我不把你的头打扁!”
余迦气的不行,自己怎么老碰见这个倒霉催的,在墨尔本和他作对,在桐城也不让他清净,还有这个死狗,他还和余笙养了它好一段时间,竟然没心肝的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唆使着咬他!惹冬跑出去了老远,看余迦追不上她,笑的开怀。
“小样儿,跟我斗!”
把肉多给余笙送过去,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见程黎颂的车。
她狠狠的啐了一口,要是她这个脾气,非得把姜知渔和程黎颂这对狗男女的脸给挠花,明明是出轨,还把姜知渔捧的跟个什么似的。
前一段时间她去一个组里客串,姜知渔耍大牌就是不下车,她都怀疑她和韩汐是不是一个同盟的。
唉……
但这毕竟是笙笙自己的家事,她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态度。
……
《从未》拍摄的最后一个星期,沈庭钧正好出差了。
她想起来自己曾经和他约定好了,不再抽烟,可看着剧本,勾勾画画的还是觉得有什么憋在胸口,不得破土而出。
余欢最后的结局是因为恶意伤人而被批捕入狱,五年以后出狱也再也不是曾经万丈风光的余家大小姐,而是沦落为某条红灯区的风尘女。
“她画着浓烈的妆像别人一样坐在门前,高声招揽着客人,她仍然要强,比其他人都要媚态,挽着一位位打扮粗鄙的人走进小店,可眼神很空,很空。”
“唉……”
她将剧本反扣过来,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
她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展现自己的媚态,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天和山海开完视频之后她就随便逛哒,不自觉的就逛到了一条深巷,她看着排排坐在灯下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灵光一现,走进了其中的一家店。
她一进去,那个坐在中间刷着手机的女人就抬起头来,非常精明的打量了一下她,故意掩藏住眼中的惊艳。
“做吗?”
她跟她说了条件,大意是以她这个条件,如果常做,自己可以多给她分红。
惹冬微微一笑,小声和她商量了些什么,她有些为难,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就这样这条街上又多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比其他人吆喝的更卖力,可从没有见过他跟哪个男人进去过。
这段戏马上就要拍了,惹冬匆匆吃了饭,又像往常一样和一群姐妹化了妆坐在门前招揽客人,突然一个看起来高大粗鄙,带着雷锋帽围着大围巾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指了指她的脸,
“你。”
惹冬照旧拒绝,
“不不不,先生,我不做的。”
男人不听她啰嗦,力气极大的把她向店里拖,
“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妈妈桑是有心过来拦的,但他只说了一句,
“2000。”
她立马就笑脸妍妍的说了声玩儿好目送他们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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