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手机,静静地听,没有一点动静了。今夜的月光挺明亮的,偷偷的窥视着外面也没啥。俗话说夜黑风高,今晚应该没事。幼幼还没有挂掉,我和蔼可亲的喂了几声。突然,手机里传来爆炸一样的音量。童幼幼说:“你是不是屋里藏的有人啊,不方面的话就让我挂了。”“我藏什么人啊?这么大的地方我一个人住,我已经是够大胆了。”我咬着嘴唇碎言碎语嘟囔着,又往外面瞧了瞧。“你说什么啊?一句都没听清楚。”童幼幼不耐烦说。我口齿转伶俐说:“幼幼,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童幼幼忿恨说:“当然有事了!”“有什么事?”我和颜悦色问。幼幼说:“你不是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狗狗的事吗?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出时间...”“你都在忙什么啊?”我不痛不痒地问。手机没了音,我赶紧说:“我们还是说狗狗的事情吧?”停了一会儿,幼幼说:“恩,我观察了一下数据。你说狗狗,狗狗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你屋里有人啊?”我问。“管你屁事,说狗狗。”听着幼幼发脾气,我倒乐呵说:“有啊。狗狗脖子上有一个铃铛。”幼幼说:“你能看出它是新的还是旧的?如果是新的你去宠物店问问;如果是旧的你也去宠物店问问。总之,你试试,说不定就会有收获。如果铃铛看起来独特特殊,我想我们通过铃铛询问宠物店的老板,应该就能问出它的主人。”幼幼说完,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幼幼说的十分科学,十分有理,这叫顺藤摸瓜???我的脑子里怎么蹦出这个词来?我要向幼幼表达我的感谢之情,殷殷之意时,幼幼已经把手机挂了。幼幼是想到了这个办法,詹仰是想出了那个办法。两人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啊。偏偏我怎么啥都没有想到?只会呆在家里发愁。虽然现在多出了另一个办法,但问题已经解决。说不定明天,狗狗的主人就会把它的狗狗带走。我正想着大头,听见屋里面铃铛的响声。大头跑了过来,我看着大头愣了起来。它站在我的面前,忽然冲外面咬了两声。回头一看,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顿时,吓我一跳。看清了他的脸庞是松径溪,他怎么无声无息的,我就有点奇怪了。他敲了敲门,提醒我给他开门。我好像想起,他对我说过,钥匙就这一串,让我好好保管。如果就这一串,他今天回来出去,之前说过去的话,不就是骗我的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尤其是被骗了这么长时间。可这毕竟是他小时候的家,人家来去自由。我是沾着范爷爷的边,才住进来的。怎么说人家都是合情合理的,骗与不骗就无所谓了。我慢吞吞地开了门,他进来说:“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我的手机又响了,是詹仰打过来的。我还没来得及接,他便挂了。松径溪看见,笑了一下。我说:“你不是回去了,怎么这么晚回来了?”松径溪说:“我今晚本来就打算住在这里。”咦,这不是明显的忽悠我吗?不能容忍。我说:“是谁今天,还是下午说过。总之你一个人要小心一点,即使屋里面没有人住。你也要打扫一下,保持干净卫生。我走了。”松径溪微微一笑说:“我是这样说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说:“没什么不对啊,你不是走了?”“我走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没说我不会来吧。”他反问我。承认他的逻辑没有错,我也不和他多做辩驳。既然他回来了,我便可以安心的睡觉了。我打了一个哈哈,说了一声晚安。他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径直回他的房间吧。我有点鄙视他,回去睡觉。躺在床上,吹着风扇,瞬间感觉舒服了许多。詹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就挂了,这么晚他还没有睡?我要不要给他打过去,他可能是按错了吧。算了不打了,明天再说吧。我一直没有忘记那天松径溪竟然一声不响到我的房间,而且变相整了我一下。明天他会不会再来?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我定了闹钟,明天一定早起。从头彻尾,我又想了一遍白天发生的事情,总感觉那个老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第二天,手机铃声还有没有响,我便起了床。原因是我要去上厕所。睡眼惺忪的我推开门,模糊看见松径溪敲门的手正往我的额头砸落。我躲闪不急,闭起眼睛准备好迎接他这一击。却迟迟没能感受到一丝疼痛。慢慢地我睁开眼睛,他说:“我来告诉你一声,我走了。”“好,我送你。”大概是我脑子没清楚,我这样说。“好啊。”我瞪大了我的眼珠,没想到他真让我送他。我说:“嗯,我想去一个厕所。如果屋里有什么东西,你要拿现在随便进去。”他耸了耸肩,我从旁边走开。我进了卫生间,解决完内急。出来,对着镜子开始洗脸,刷牙。看见我的头发又脏又乱的,我萌生了一个洗头的想法。如果他有事,他肯定会等不急。如果他没事,我就考验考验他多有耐心。偏偏他一声不吭,他是走了,还是走了,还是走了呢?管他呢,我慢慢洗起头发。我留了快一年的头发,慢慢张长。以前都是短发,学生头。当我看见培欣那乌黑发亮的头发我很羡慕。我的发质不好,微微有点发黄。不过,待我长发及腰,是我一直的期待。我擦干头发出来,看见松径溪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样子。我说:“我还以为你走了。”他说:“我确实想走。但等一个女人慢慢静静地打扮自己,肯定是需要时间的。”“呵呵。”我难以想象他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我无言以对,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我们醒了,大头在外面溜圈。深呼吸下外面新鲜的空气。我去开大门,敞开了大门,示意你走吧。再一次我看见了詹仰,我们三人打了个照面。“早啊。”松径溪说。“早。”詹仰回。处在中间的我有些错愕,不知所措,下意识注意到我要回去换件衣服。我指了指房间,飞快跑回去。换好衣服的我出来,松径溪已经走了,詹仰在那等我。目光从松径溪背影转回来,我说:“你早上起的挺早啊。”他说:“昨晚我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打通了我就挂了。我想你已经睡了。”“哦,我也没睡。有什么事吧?”我问。詹仰说:“那个老板我感觉怪怪的。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我们拿着大头脖子上的铃铛找宠物店的老板,看哪里有卖的,有谁买了,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大头的主人。”这不是和幼幼的想法一样吗,我问:“昨天,幼幼给你打电话没有?”詹仰说:“最近,我和幼幼都没有联系过。”他和幼幼的办法前后想到,真是心有灵犀啊!不愧天天在一起。我说:“那个老板我也觉得怪怪,背后有什么人的秘密似的。我们暂且不相信那个老板,继续找大头的主人?”“试试啊。”詹仰说。我点了点头说:“好。”没想到詹仰对狗狗的事如此上心。“你吃早点没有?”“我还没有呢?”“你来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早车吧?你怎么来的?”“我有...跑步来的。”“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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