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坐在温热的水中,上面漂满粉红色的玫瑰花瓣,面无表情的双眸,淡淡回头扫视了门口一眼,嘴角轻轻勾起。
木门吱吱呀呀呻.吟出声,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提步走将进来,直到木桶边才停下脚步。
氤氲水汽中女子婀娜纤弱的身姿,娇媚动人,莹白色的玉背光滑细嫩,如白瓷一般,吸引人想要伸手轻轻抚摸。
听到男人沉稳的步伐,女人娇俏的脸颊蒙上一层怒气,却在转头时莞尔一笑,“王爷来了?”
秦政到现在还没弄清今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在丁香园休息,莹儿突然传话过去,说小姐今晚想要见他。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清竹嫁进王府半年有余,从没主动请他来过,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还是日头从西边升起来了?
女人忽然稍稍侧身,收起假笑,红润的樱唇飘出一句话来,“来的正好,帮我擦擦后背。”
男人彻头彻尾的懵了,她究竟哪根筋搭的不对?
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便隐约可见她凹凸有致的酥胸。此刻血脉上涌,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即便是刀山火海、油锅地狱,也毫不犹豫想要闯闯。
白色的布巾沾满温水,游走在女人滑.嫩白皙的肩膀之间,秦政吸引一滞,她的触感那样柔软温暖,让人心驰神往,不禁遐想。
“王爷,我们夫妻成亲已然时间不短,臣妾还不曾真正了解你,听闻你从前在南齐居住过,还有一位姐姐,能不能给我讲讲她的事?”虽然说的闲适,但套话的意味严重。
秦政的脸色往下拉,不满的扁扁嘴,讪讪一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平白无故将他叫来,准是想问他事情,可她问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何意图,莫非那件事让她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棉布,煞有其事的手指拖着女人的下巴,呈思考状态审视了一阵,最后皱眉不解的问,“竹儿,真的想要了解本王?”
还没有得到回话,男人便大摇大摆地在清竹面前宽衣解带,宽阔的肩膀和雄劲的胸膛下一刻便呈现在她的面前。
本来是想利用暖昧的氛围让男人放松警惕,说出心底从不为旁人道之的秘密,可这只精.虫上脑,提枪就上的种猪,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联想到那种事!
说话间男人已经全身赤.裸,修长结实的双腿,只稍稍向前迈了一步,便跨进水桶之中。那木桶本就不大,仅供一个人使用,因为他的进入从边缘溢出不少水来,朱红色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两个人肌肤相贴,小屋中顿时升温,气氛诱惑魅人。
绝美的容颜,显露出一种不和谐的恶毒,女人语气不屑的轻蔑道,“王爷,臣妾只有这一种方式才能了解你吗?”
不是怒气冲冲的询问,秦政惬意的递给她一个致命的眼色,带着宠溺的笑意坐在一边慢慢观赏水中精致婉妩的小人。
秦政的不甚在意让她更为恼火,双眸撇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不过,臣妾可不想如此了解你!”起身站起,双手捂着重点部位,笔直纤细的美腿一点点向桶边移动。就在她转身想要逃离危险境地之时,男人却其上身来。
也许是被她白花花的屁股刺激到神经,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某个感觉器官在无形中逐渐充溢扩大,直挺挺的戳在雪丘的正中央。
清竹尴尬的脸上发热,急忙弯腰向前,虽然今天自己是有意勾引他,但现在这样的情形还是让她不自觉的紧张害怕,尤其是两人已这样的姿态相处,更让她窘迫的不得了。
“啊!”女人的高声娇媚,酥麻至极,男人的性.欲瞬间膨胀,一触即发。
“小姐,什么事?”莹儿听到屋里的叫声,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说话的同时便推门而入,原本惊恐的小脸转眼间布满灰败。
一大一小两具红果果的身影直直站立,女人弯腰翘起臀部,男人的雄.性部位直立地抵住女人双丘正中的沟壑,仿佛下一刻就要进入,也可以理解为现在正是抽.插阶段。水花溅落一地,可以想象适才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秦政对莹儿怒斥道,“滚下去!没看见我和你家小姐正……”
“是!”莹儿耷拉着脑袋,身体仿佛垮下去,眸子中的失落无法掩饰,鞠躬哈腰道,“奴婢知错了。”最终不舍的退下。
莹儿不是糊涂人,从秦政眼中的冷淡与不屑,不难看出自己充当着什么角色,她认为自己只是小姐不在时派遣寂寞的暖床人,现在清竹回来了,她便一无所有,甚至搭上清白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放开我,”被男人的粗鲁和恶意,气得面皮涨紫,本来的打算全丢在脑后,慌忙摆脱男人的禁锢,“难道王爷除了云雨招式之外,从不擅长别的事情吗?”
饶有兴趣的看着门后消失的背影,男人的唇边勾起一道残忍笑意,喃喃自语,“这回还不死心!”秦政从莹儿近来的一些举动,早就发现她的心思,适才他们鸳鸯共浴的时候,便听到门口有女子的脚步声,显然有人在偷听。
怀中的热度陡然消失,秦政回过神,微微一笑点点头应道,“招式再好,也要爱妃配合才相得益彰。”潜台词便是若不是你方才故意高高撅起丰.臀,也不会使莹儿误会。
清竹忽感额头有冷汗淋淋漓漓低落下来,半晌,身上传来冷意,才意识到自己未着片缕,光着身子,于是急忙用浴巾将娇躯包裹完整。
秦政很不情愿的从桶中出来,拉住一旁清竹裹身浴巾的一角作势便往自己身上拽。
“你做什么?”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要做什么,扒她的衣服难道是想……某女想入非非,“那个,我今天不方便,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你又来月事了,肚子还痛不痛了?”秦政想起几月前在薛婆婆家中那晚,她来红事之时就曾痛得冷汗涔涔,不免关切,但转念一想,来葵水又如何能沐浴,想来定是不愿意与他亲近,随口说的,这个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说谎都前后不应。
“爱妃误会了,”手中拉扯的力道猛然加大,“本王不过是想擦擦身上的水珠。”
清竹顿时汗哒哒,漏洞百出的话说出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不过他居然知道“大姨妈”是什么意思,想起从前自己曾经说过这个词汇,心下更肯定秦政便是正文无疑。于是用难得的好脾气对着秦政解释道,“屋内就仅此一条布巾,王爷若想擦干水分,我叫莹儿给你再送来一条便是了。”
“爱妃还嫌适才被人看的不够透彻吗?”秦政忍住坏笑,手上力度加大,“竹儿这回要用什么姿势?老树盘根还是老和尚撞钟?”
瞧瞧,秦政果真是这方法的天才,《春.宫.淫.巧》也就翻看过一遍,就能倒背如流,连里面的花式都能过目不忘。
额头黑线纵横,清竹惋惜的道,“秦政你做王爷真是屈才,我看你做窑子里的小倌牛郎最适合不过了!”
出乎意料,男人并没有生气,好像听到夸奖一般,逍遥得意,“竹儿,你看来很是期待,说来你到政王府已经大半年了,今晚就让你尝尝侍寝的滋味吧!”
大手陡然发力,“吱啦”一声,雪白的布巾一分为二,悠闲自在地拿着半块浴巾擦拭身体,即便浑身裸.露都能那般泰然自若。
他的身体如大卫雕像一般伫立,宽肩窄腰,壮硕的长腿,连斗志昂扬的某处都堪称完美,清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缺点,看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看够。
秦政发现她的一双妙目,正盯着自己的某处瞧个不停,也不躲不闪,大模大样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圈,好似巴黎男特一般潇洒自如,“竹儿,看够了没有,还是舍不得抬眼,咱们到床榻上本王让你摸个够。”
清竹差点让他气得倒仰,不过在他回身转圈时,敏锐的双瞳还是发现一道十分显眼的东西——屁股上的伤疤。新婚之夜,他和黎儿被翻红浪之时,自己注意过他的身体,全身白皙精细如同女子一样,没有一点点瑕疵,而这道疤显然刚刚脱下结痂,红艳艳的很是扎眼。
记忆中的某处空袭大脑,王府旁边的山洞中,那块青色的大石上,一对狂乱绞缠的身躯,正文风暴一般席卷她的娇体,一夜缠绵,坠入醉生梦死的深渊。可醒来时,一只恶犬直直奔向他的右臀,咬到欲.念又起的男子的屁股,他捂着伤口狂奔而去。
不出所料,秦政就是山洞中夺取自己初夜的那个男人,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跟她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既然木已成舟为什么要装作从未发生,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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